154、粉莖二次開荒種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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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吞咽了,老實說,這么香艷的一幕就是尼姑庵里靜心多年的住持都得sao亂一番。 什么祁焱不祁焱的,這么香的一根她是昏了頭才想放棄。 他腿岔的太開,她穿的緊身裙根本沒法跨上去。 路曼扯著他的領帶將他的頭拉起,還沒出聲就被他勒緊了身體。 他渾身燙的像在沸水里滾了一遍,糜粉如同煮熟的蝦,叁角肩肌寬而挺,光一只胳膊就能和她大腿相提并論。 上次車里空間局限,吃的粉rou是什么滋味她都有些忘了。 “蒙嘉瑞?!彼龗昝摿藥紫乱娒摬婚_,只能出聲喊他。 可藥性發作,他本就昏沉的腦袋根本聽不進任何聲音,像個未開智的動物狠狠吻著她胸前的皮膚。 絲絲暖意從脖下漫出,她拉緊了他的領帶,強硬拽著他的頭發。 他憋的喘不上氣,雙手拉著領帶死死掙扎,眼里也被生死之際的危險勾回了點理智。 路曼松了口氣,跪坐在他腿邊,想和他循序漸進。 蒙嘉瑞試圖抵抗的情緒頃刻爆發,加重了藥效帶來的痛苦,他再度摟上她的腰,連剛剛還在做的前戲都來不及繼續。 水晶相互碰撞堆迭至胯上,勾著銀色水絲的細帶丁字褲被輕巧撥在一側,勒著他的指節和雪白的屁股,在臀rou上凹出一條線。 他還是第一次一樣,對于所謂的洞口懵懂而無知,幾番頂撞,把鮮嫩的蚌rou撞得汁水滿溢。 他每頂一下路曼的心就被提了一下,到最后高高吊著一口氣,迫切而又渴望碩大的粉莖能夠破門而入。 粉莖本就經過藥物的煉獄,粗壯而要堅硬,裹著鮮嫩的汁水頻頻摩擦,在女人想要深入之時又轉變刺入的方向。 她覺得此刻被下藥的人不是他,她仿佛也被這波熱浪給融化了。 身體從內向外擴散著灼灼熱浪,耳里只能聽到蒙嘉瑞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從他氣管通往鼻腔,最終落入她耳里。 很突然的,在她軟成一灘水的時候,他尋到了洞門。 “啊啊啊~” 斜斜戳入的roubang擠壓著軟化的水rou,內壁化為了浪濤,被他的冠緣推著往里走。 那幾下摩擦好似勾人的前戲,激發了她體內大片欲望和對某個男人莫名的怒火。 她的叫聲中帶著點刻意,似乎很想將浴室里那點冷氣給壓下。 但更多的,是闖入私人地帶的粉棒并沒有一桿到底,而是插了半截就迫不及待攪動風浪。 她的頭皮根本電了一般隱隱發麻,下身好像也被插得失去了知覺,只有上半身在不停隨著他的律動而上下搖晃。 xue口熱的好像在撒guntang的尿液,滴滴答答的水聲順著交合部位砸在沙發上。 更多的是被成片擠出的液體。 兩人那處都無毛發,rou與rou交纏的碰撞,液體砸擊。 很爽,尤其是對著充滿冬日氣息的衛生間zuoai,那股禁忌感給媾和帶來更多難以研磨的快意。 恍惚間,臀rou似乎被一雙溫柔的手掌給纂住,緊緊地往兩側掰開。 她不知道掰這個字形容的對不對,只知道在臀rou分離時,roubang也在隱隱往上頂。 她忍不住夾緊,連分開的雙腿都在用力。 蒙嘉瑞眉頭微皺,仰頭追著她的唇,有幾分霸道和野蠻,更多的是被藥性cao縱。 路曼一邊要應承他的吻,一邊還要努力深呼吸,讓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 奈何他的過大,每撥動一寸yindao觸角,都會讓身體生理性緊張起來。 越輕緩,她夾得越緊。 蒙嘉瑞顯然感受到了前進的阻滯,不停調整著角度和方式,反復進入后退。 效果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 世界突然顛倒,她感覺自己被放倒在沙發上,粗硬的粉棒在墜落的瞬間剝離。 漆黑的陰影覆上,又落入身下。 腿心突然感受到一股溫熱且火辣的氣流,未等她反應,蒙嘉瑞已經含住了半開的小口。 不知他從哪里學來的方法,對著洞口猛地一吸。 路曼的天靈蓋一下從腦袋頂被股強大的吸力催移至尾巴骨。 那一下的痛麻只有抽筋的腳尖知道。 有點爽,隨后更多的是刺激。 但讓路曼驚訝的還是他吸完后對準進入的動作,迅速而又迅捷。 快的像是事先在腦海里演練了上千遍。 也就這下,讓通道來不及設防,輕而易舉地被他的粉莖給攻占了大片疆土。 接下來的動作讓她全身緊繃到極點,呻吟聲夾著難以遏制的哭意,雙手攥緊了兩側的沙發。 她的思想好像被分割成了兩個世界,一半乞求他快一點,在快一點,另一半卻在哭訴著求饒。 她的雙腿完全被抬起,整個彎折在肚臍上方。 撞擊聲連著囊袋拍擊水液,rou欲的聲音很yin蕩,附帶著她身上的水晶相撞聲也變得孟浪起來。 靈魂越飄越高,隨著碰撞仿佛要飄出體外。 敏感的軟rou被粗大的家伙帶出推入,蜜液成股往外噴濺,她腦海里有個人聲不停在喊。 大力點,用力cao,她還能噴。 臉部火辣辣地燃燒,這點詭異的心思讓她身體愈發guntang,燥熱的yuhuo將她僅存的理智早已燒得體無完膚。 蒙嘉瑞的身體突然一頓,準確來說不是他要停下,而是身下的女人在聽到鎖扣彈開聲后繃緊了身體。 比剛剛的生理性緊張還要用力。 以至于嵌入的部分似乎被絞扁發爛,連剛剛被cao的軟塌塌的那些嫩rou都慕然緊繃。 路曼確實是瞬間從情欲中清醒,因為她畢竟是這件屋子里唯一一個沒有被下藥的人。 酸軟的身體里夾著根粗大的性器,緊縮的這刻還能聽到他紛亂而有力地心跳。 旁側陰暗里,一雙暴露在空氣中極具辨識度的雙眼死死盯著她這一側。 即使隔著沙發,她仍能感受那雙眼透出的凌冽和暴戾。 就好像被狼群包圍著,四面八方都是殘暴和兇險,稍有不慎,便會被剝皮抽筋,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呃嗯~” 她的阻攔讓身上的男人極為不滿,頂著巨大絞力硬生生往里頂。 裹纏的媚rou死死咬著他的rou根不肯放手,黏黏膩膩的水液聲飛濺。 她不禁捂住了唇,逼迫自己將即將溢出喉嚨的吟叫壓回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