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說不出口的我喜歡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答案(校園1V1 H)、折下高嶺之花后(兄弟 偽兄妹 nph)、求道于盲(古言1V4)、縛塵(仙俠NP 高H)全處全潔、蓄謀已久【GL】、陳年草莓(校園 H)
“這天對你很重要嗎?”路曼有些好奇,忍不住問了出來。 祁焱想去點短信的手頓住,指關節晃了兩下,隨后的聲音淡到被風一吹就散。 “破處的日子?!?/br> 破…… 破處? 路曼百臉懵逼,他破處不是她被綁柱子上的那天嗎? 這也能設成密碼? 發送短信的是一串陌生號碼,短信內容大意是:接受祁焱的邀請,并選定時間與他見面詳談。 祁焱看到這信息好像并沒有多開心,收起手機繼續背著她往山下趕。 感覺他的冷漠,路曼又撥弄了下他的耳垂,“你不開心嗎?” 他避讓著側頭,略略有些譴責地意味夾雜在話里,“以后不要多管閑事了,我的事,用不著你cao心?!?/br> 她玩弄的指尖僵在空中,好半天才從他話里反應過來,“你什么意思祁焱?你覺得我多管閑事了?” 路曼最煩這種做了好事之后還被人指責的場面,當即就從他身上要下來。 祁焱擔心碰到她傷口,只能蹲身將她放下。 “我的意思是……”他也覺得剛剛語氣太重,稍稍放緩了語調,“你沒必要為了我去涉險。Dake是頭狼,它不是寵物,不懂得如何把控自己的力道,你這樣莽撞去救它,會傷到自己?!?/br> “祁焱!是你的手下說我害得邰白中槍,害得你的狼掉溝里,我只是想彌補我的過錯,這也值得你對我發火?” 路曼真的有些生氣,被狼咬了不說,還被他不分青紅皂白劈頭蓋臉一頓謾罵,她至于呆在這破山上受這個男人的氣? “你們男人真是奇怪,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就把話都說開吧!” 她退讓避開他探過來的手,腳底踩在尖銳的石子上又是一陣疼痛,但她好像麻木了,一點知覺都沒有。 “當初說好陪你幾天,你沒有具體說時間,我也沒有?!?/br> “如今我勾搭著你導致你的兄弟和你的愛寵中槍,說明我也不適合再待在你的身邊?!?/br> “更何況我真的受夠了你這人的脾氣,冷冰冰讓人心里發毛也就算了,身邊的危險是一連接著一連,就算你的那根再好吃我也不敢吃了,咱倆好聚好散,成不?” 祁焱眉頭鎖成川字,顯然對她的話并不贊同,但始終沒有說出什么來反駁。 路曼聲聲冷笑,“之前還以為你喜歡上我了,現在看也不過是我在癡心妄想,也對,你一個黑道上的大哥,至于看上我這樣不干不凈的女人嗎?” “你不是……” 她冷冷地看著他,靜靜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祁焱反復蠕著唇,四個字始終說不出口。 路曼身上傳出一陣彩鈴,在僵持的幾十秒內,他始終未說一句。 她接了電話,不再給他一個正眼。 來電的是闞斉淵,她甚至都沒看清屏幕就接了起來,話筒里一陣嘈雜,只聽到有男人在哭。 很快沉嘉言的聲音從聽筒那側傳出,“路曼?” “路曼?”闞斉淵瘋了一下沖到他身邊,“是曼曼嗎?曼曼你終于接我電話了,我打了二十幾個,你都不接,我以為你又不要我了,嗚嗚嗚……” 一陣乒鈴乓啷地響動,手機又回到沉嘉言手里,“他喝醉了,你要不要回來看看?” 路曼低低嗯了聲,回了句知道了就掛斷了電話。 場景一時間有些沉悶,她側著的身子仍未回轉,似乎并不打算繼續和他糾纏下去。 祁焱渾身xiele力,低垂下眼淡淡說道:“你走吧,我不會再打擾你了?!?/br> “我們之間的約定,至此作廢?!?/br> 路曼走得很決絕,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她的腳底滿是泥沙活著血水,本應該痛到身體蜷縮,可她卻挺直了脊背,像穿著昂貴的水晶鞋,大步走在紅毯上。 祁焱沒有攔,呆呆在原地站了很久,久到何時回的莊園都不清楚。 路曼最恨的就是當初沒有摸清闞斉淵的性格,裝的深沉禁欲,現在扭頭就給她玩起了碰瓷。 她連傷都來不及細致處理,就要看一個醉鬼在她面前頻出金語。 你說一個好好的上市公司CEO,居然能醉酒醉到拿著一個遙控器跟人說打了二十多個電話。 看到闞斉淵指著二十六度的顯示屏對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痛訴她心狠的那一刻,她真想拿把刀把他腦袋切開看看里面是什么構造。 不對,應該先切她自己的,她當初是怎么把他當成行動目標,又怎么心軟把他放進家的? “曼曼!你心好狠,怎么能這么久不抱我摸我?是我的小斉淵讓你生氣了嗎?”闞斉淵東倒西歪地坐進浴缸,花灑的水朝上噴濺在空中,他不停對著花灑口說著胡話。 “你摸摸,它很乖的,它真的很乖,他和我一樣都好想你,你怎么能偷偷摸摸和齊蘊藉那個老家伙約會不回家?你不知道我會傷心的嗎?” 他不停拍著水流,像個卡了殼的智障,“曼曼,你說話,你說話呀!” 路曼頭疼不已,進廚房扯了藥材熬醒酒湯,見沉嘉言在一旁盯著她胳膊上的繃帶,有些心煩意亂。 “煮開給他喂下去,別讓他再出來丟人現眼了?!?/br> 沉嘉言應聲,沒有問她這幾天去了哪里,也沒有詢問她胳膊和腳上的傷口,只是乖順地走到灶臺面前。 乖巧地讓她心口都開始發澀。 日升月落,循環交替,在祁焱看來只不過是銀色鈴鐺空餉的一瞬。 邰白傷好的差不多前來尋他,他像個行尸走rou一樣坐在房間內的沙發上,手里呆呆握著黑色的編織繩,目光空洞到好像已經失去了靈魂。 “焱哥?!?/br> 他喊了他,但他依舊沒有動,就好似五感六識都已封閉。 邰白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說他派人安葬了那些弟兄,能找到尸身的都安排了墓地,找不到的也做了衣冠冢,他們的家人都給了賠償和補貼,讓他放心。 他不斷說著,祁焱也不斷聽著,只是眼皮仍未顫動一下。 直到他提到了路曼的名字。 干澀的眼球動起來很僵硬,卻精準無誤地投遞在他的臉上。 “路小姐,她是……” 邰白沒有說完,但懷疑的心思只差寫在臉上。 祁焱的唇部動了一下,干涸的嗓眼冒出句沙啞的話,“她不是?!?/br> 邰白不再說話,在他繼續空無目的的眼神中退了出去。 門咿呀關上,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動了下胳膊,握著鈴鐺的手背上青筋不斷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