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被束縛后的較量|指jian|咬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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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他冷冷呵出的氣體竟是冰涼的,安撫身體的燥熱居然很是得宜,明明是輕飄蔑視的諷刺,卻讓她忍不住想要他多吹幾口氣。 “被男人玩,就讓你這么舒服?” 他的手輕輕拂過腿心泥濘處,不過一下,三四根手指的指腹刮過脆弱的yindao口,帶起拉扯著銀絲的蜜液,在二人之間越拉越大。 這人絕對有毒! 路曼別開頭不愿看,死咬著下唇寧死不屈,可下一秒,沾滿銀亮jingye的手指突然滑上干澀的陰蒂,小蜜豆早已充血挺起,被他手中的液體一滑,摩擦起來帶起大片酥酥麻麻的快感。 她想往后縮,可身體被他壓住動彈不得。 他按壓的力道很輕,就像拿著小刷子在刷細縫里的灰,左一下右一下,每波動一次都讓她腿根神經不受控的抽搐彈跳。 “你……”路曼只發出了一個音節就無法再說下去,身體帶來的舒爽遠比開燈時能夠看見還要刺激,因為看不見,她不知他下一步的動作,甚至會因為他偶爾間隙的多撓動兩下而渾身顫抖。 尤其是被迫張開的雙腿間,那手指粗繭就像草紙摩擦下體,每一下都帶著麻麻賴賴的觸感,又爽又麻,到后面她還想挺起小腹去晃動。 這副身體真的說不出來的sao,即使她心里本意并不想這樣,可真被男人撫摸起來,全身就像被cao控的玩偶,腦子里只有想吃二字。 粘液揉搓很潤滑,輕撓的幾下讓手指沾滿了yin蕩的液體,他突然加速,晃得她的小口跟著蠕動速度左右搖擺,咿咿呀呀的呻吟止都止不住。 就當她的雙腿都破開他的阻攔將他腰腹夾緊時,他卻停止了手中的動作,摩擦生熱的中指往下一滑,在yinchun縫中上下摩擦。 這樣也好爽! 她真的要翻白眼了,自己自慰和別人幫忙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之前也試過在他臉上蹭鼻子,沒想到他手指也能弄得這么舒服! 這趟沒白來。 路曼的小腿已經完全架在了他的腰上,臀部微抬,配合著他上下摩擦的姿勢不停蠕動,高聳的兩團白云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故意摩擦在他臉頰邊,偶爾被硬短的碎發戳著乳腺還吃痛往后縮。 看似他在玩她,實則她在占據主導地位,利用他的一切來滿足自己的快感。 咕啾咕啾的水聲在長指的摩擦下不斷變大,整根手指被yinchun包裹住,幾節凸起的關節處幾經路過洞口往里壓,甬道內的空虛感越來越大。 手指真的很濕了,想吃??! 她努力勾起腰,拼命抬著下臀,在他指尖路過洞口之處時猛地吸附,小嘴翁張,露出一個剛好容納手指的圓形。 因為動作過猛,抬起吞入的姿勢狼吞虎咽,導致他粗硬的指甲刮著嫩rou邊緣被吸吮進洞,又痛又爽的飽脹感終于戰勝了空虛。 她滿足的舒慰出聲,含著那根指頭越發起勁。 這手指遠比她用的潤唇膏管壁粗,指長按最深角度看約莫19公分,并不比一般男人的下面短,一想到他那處更是粗長的可怕,yin水就一波一波往外吐著。 挺立的乳尖早已按捺不住往男人耳廓上湊,刮在他下巴上被青茬的胡渣給摩擦的生疼。 這男人怎么連胡子也不刮? 她心中略有嫌棄,磕磕絆絆的在被刺和逃離間去找他的唇。 冰涼的薄唇一貼上,呻吟的喊聲比下面水聲還要巨大,蜜粉色的乳尖還不及他小拇指甲蓋大,點在他唇角部位不斷亂頂。 祁焱微微張唇,那乳尖立刻像聞著腥味的狗馬不停蹄鉆進唇縫中,并列有序的牙齒個頂個的硬,rutou在里頭蒙起頭來亂撞,像個無頭蒼蠅東倒西歪。 他嘟起唇重重含吸,將乳尖拉扯,像被揪起的破布,與此同時,右手中指發力,單腿壓著她的腿根加大了捅刺的力度,不時用指甲刮過脆弱但不知死活湊上來的敏感rou包。 一時間,女人的叫聲像是哭泣,又像是被爽到的興奮,羊腸小徑里密密麻麻的rou包奮起直追,咬著手指褶皺不停吸吮。 乳尖處的唇不甘示弱,粗壯的齒尖摩擦在乳粒四周,舌尖繞著乳暈似乎在纏結,舌背壓著rutou彈擊起樂曲。 她感覺自己此刻就像一條破爛的鄉村泥路,無數大小的車輛碾過身體,泥水被車轍激發,在男人指尖下不停飛噴。 一輛又一輛疾馳的車子從她身體中飛過,她的腿抖得像海底撈里師傅手中瘋狂的撈面,下面的小洞咬著粗長硬挺的手指不??奁?。 一瞬間鼻尖發酸,眼眶又飽又脹,喉嚨像是被人遏制住一般喊不出聲,抽噎的身體像卡了殼的齒輪斷斷續續,腦袋里一片白茫茫的霧氣,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處屬于她可控的范圍。 只能感覺到雙腿在小幅度顫抖,臀rou繃緊,小腹酸楚,男人的手指在洞里逆轉了半圈折迭在口子上,撐開的小洞噗濺著大片水光。 即使室內很黑,但她還是感覺到男人的視線已經聚焦在不斷噴水的地方,火熱的眼神將那處燒的guntang。 她不自覺又收縮嗡動,將粗壯的手指來回吞吐,再吐出潺潺的春水,從緊縮的菊花口處劃過,流進漆黑的被面。 “嘶~” 胸口上傳來的疼痛讓她疲軟的身子疼的揪起,男人原先的含吮已經變成了大力吸吮,就好像張大嘴就能將那處吞盡腹里,用力到好似能吸出奶水。 “你是沒喝過奶嗎?”剛經歷過高潮的嗓音啞的像是被柴火熏過,粗嘎的如同鴨子在叫。 祁焱掏出手指,將指尖上溫熱發亮的液體抹在她的小腹上,雙手拿住兩個墜的發沉的軟桃,再次加力撕咬在雪白的乳rou上。 他咬的很狠,牙齒像狼牙,乳面下的乳腺都快被咬炸分裂。 路曼疼的連番掙著手腕上的繩鏈,就差沒有挺腰踹向他的徒子徒孫。 祁焱好半天才松開嘴,雪云上已經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邊緣滲血,足見剛那下咬的有多狠。 他抬眼去看她滿是淚痕的清雋小臉,聲線很低,如同地獄里逃出的冤魂。 “沒喝過?!?/br> 三個字并不長,也不會引起路曼多少想法,她此刻的嫌惡完全不是裝的,而是徹徹底底的從心里厭惡。 祁焱并不關心她是否厭惡自己,只要能在她心里留下個痕跡,被厭惡又何妨? 就和這個牙印一樣,日后只要有人問起,便能刺激她想起他。 只有這個牙印,能證明她此刻是為他而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