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我就塞進去,不動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答案(校園1V1 H)、折下高嶺之花后(兄弟 偽兄妹 nph)、求道于盲(古言1V4)、縛塵(仙俠NP 高H)全處全潔、蓄謀已久【GL】、陳年草莓(校園 H)
倉促的糊弄讓她只是將衣服和內衣摞在胸口之上,壓圓的白乳強行砸在他臉兩側,他連看都沒看清,只看到一晃而過的白影,緊接著口鼻難以呼吸,周邊全是她身上淡淡的蘭花香氣。 他是第一次覺得白蘭的香味居然會膩到這種地步,喉嚨口像是嗆進了一顆白蘭味的硬糖,梗在喉腔鼻腔間不上不下,甜沁的香氣膩得他不得不張口呼氣。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轉變的太快,他只覺得腦袋猶如一碗漿糊,渾渾噩噩的就被一口塞入了rufang,強迫般的吃著乳尖。 路曼有些緊張地吞咽著口水,說實話,在塞進之前,她甚至都想好對方起身要走的對策,她也不是非今天不可。 只是心中有一團火,就很想澆滅,這團火從離開地牢后就一直在燒,一直在燒。 她可以用擠滿的時間來麻痹自己,可真的和沉嘉言捅破窗戶紙,關于情感的春風一吹,火就開始漫天猖狂。 就連帶他來出租屋,都是使了點連哄帶騙的小手段,誰讓他愛吃這套呢? 她捧起被他冷落的另一邊,故意在他鼻邊胡亂磨蹭著,斟酌了半天的調戲脫口而出,“是不是比你的大?” 沉嘉言定睛在她粉如蜜桃的乳暈上,好半天才鎖定那個胡亂晃動的rou粒,松開嘴里吃硬的那顆,轉而去舔她手里的那個。 什么大不大的,他根本沒聽進去,他只知道心里生出了一頭小怪獸,不停地在心房里撞啊撞。 綿軟的乳粒就像可口的葡萄,舔一口甜津津的,在舔一口心里舒坦無比。 路曼輕輕喘著,rutou上敏感點不少,她夾著的內褲早已在摩擦時就有了濕潤的痕跡,此刻被他這般毫無章法的含弄,小腹早已酥麻不已。 身后那根粗如嬰兒手臂的壯漢還在空氣中亂顫,時不時會拍擊在她瘦弱的腰背,guitou被她揉弄了一翻大的跟鵝蛋一樣,棒面布滿了錯亂縱橫的青筋,此刻猙獰得嚇人。 僅是吃了幾口乳rou,他的額頭上就布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潮濕的劉海向兩側撇開,露出光潔的額頂。 若說他真的能被誘惑到失去自我,那只能說路曼給他下了迷藥,但他心知沒有,也知曉自己此刻的所作所為,他在放縱心里的小獸胡作非為,放縱自己的身體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路曼穿的裙子是片式的,從腰側扯開很容易,她連內褲都沒脫,抬著屁股往他那處坐,rou與rou貼合的那一瞬,他還是沒能忍住哼出了聲。 “路曼……” 他已經不知道進展到這個地步該不該再說什么拒絕的話,垂松的衣擺遮住的半個rufang下,還有他遺留下來的津液,乳暈早被他吸大,rutou在薄如蟬翼的布料下凸顯。 那是被他親硬的奶粒子,而她此刻用濕熱的腿心磨蹭的,是被她勾硬的命根。 只是蹭蹭,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她也是有生理需求的,不過是蹭蹭別多想,別想要更多。 別想…… “路曼!”他嚇得脖頸抬起,驚亂的扶住她往下坐的腰,紫到發黑的guitou此刻已經卡入了她的那里,他能看到兩瓣干凈的rou物含住了他的那處,頭身緊到頭發都在倒立。 都已經到了這步,路曼豈會有讓他逃跑的道理,哪怕下體只是進了個小小的頭頂,哪怕兩腿像是被頂裂開,她還是義無反顧的往下坐,邊坐邊壓著語氣哄他。 “我就塞進去,不動?!?/br> 這話如雷灌頂,他終于想起在哪里聽到過類似的話,宿舍吵鬧的時候,他聽到舍友曾在那讀渣男語錄,其中就有這樣一句:“我就進去一下,保證不動?!?/br> 沉嘉言雙目發直,身體上的緊致帶來痛楚,他皺著眉制止她繼續,“路曼,你是第一次嗎?” 路曼沒動了,跪著的雙腿往后縮了縮,神情冷漠地像在看一個陌生人,“如果不是,要分手嗎?” 他整個人如同被兜頭灌下一桶帶著冰塊的冷水,心突然開始刺疼,說不清是她話中的含義更刺人,還是那個他不愿聽到的二字。 路曼只在心里給了他三秒反應時間,如果他說是,或是點頭,她會立即起身毫不留情,從此和他橋歸橋路歸路。 她沒有要求他是個處男,他又何必拿出那一套來在她面前惺惺作態。 不過一秒,沉嘉言的頭搖的如同撥浪鼓,從高中遺精的那夜,他就幻想過二人無數次未來,有二人畢業后才互通心意的,有他死乞白賴求著她和自己在一起的,也有一家幾口闔家幸福的,但唯獨沒有一個沒有她。 不知從何開始,他已經把她作為了自己人生的一部分,要讓他失去她,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路曼垂下眉眼,咬牙猛地往下一坐,抑不住的痛呼讓她在沙發表面抓出了幾道白痕。 她甚至沒有全部坐入,只是破開那一層對她來講微乎其微的保護層,就已經痛到渾身都在冒冷汗。 身下的人同樣不好受,rou根上似乎有一層皮筋套了一圈又一圈,所有皮rou血液都凝固成一團無法順暢流通,上半部位幾乎快要斷死在她的里面。 可女人痛到雙肩都在顫,他不得不撐著身體去看她,“路曼?很疼?疼就不做了,我可以等?!?/br> 等你妹,等。 路曼此刻只想翻白眼,他不知道自己插進去跟把她整個人劈開一樣嗎? 勞什子的處女膜,痛的她想罵娘。 她按住他的肩膀想將他扣回沙發上,但手中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軟綿綿的攤在他懷里,聲音低的只有氣流帶出的聲響。 “別動,疼?!?/br> 她剛剛揉弄得太大了,現下心狠想一口吃成個胖子,疼成這樣也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 粉嫩的rou膜早被繃緊到發白,勒在一側的襠部慢慢滑至男人裸露在外的根莖,這一下撥弄了內里的rou冠,使得二人都顫了顫。 就保持著這樣插入的姿勢不知過了幾分鐘,沉嘉言完全不敢動,任憑她偶爾哼兩句將頭埋在自己胸口,手也不知道該放哪,只能規矩地攤在兩側。 此刻的他很像粘板上的魚rou,正任憑自己心愛的女人翻來覆去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