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他倆一晚上做了四五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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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體育班那個小黑皮說,路曼已經被他拿下了?” 身后不知是哪個八卦的學生,突然談論起風云人物,不巧的是,女主角正是他此刻想起的人,沉嘉言瞬間豎起耳朵,身子也朝后傾斜了幾十度。 “真的假的?八班那個丁弘壯?” 彭介被后桌的交談吸引去注意力,連要讓凳子上的人離開都忘了,壓著桌角的書迫不及待道:“真的是鮮花插牛糞上,路曼長得那么好看,居然被丁弘壯給弄到手了?!?/br> “長得好看有啥用??!聽說丁黑皮連著送了幾天的禮物,還接送上下學,輕而易舉就俘獲了佳人的芳心?!焙笞榔财沧?,對聽來的小道消息添油加醋。 “據丁弘壯本人透露,路曼叫床聲賊大,他倆一晚上做了四五次呢!” “嘖!”彭介嘖嘖咂嘴,轉念想到路曼本人平日高冷的樣子,搖頭晃腦的拒絕相信,“不可能不可能,我還是不相信路曼能看上丁弘壯,她家那么有錢,能屈尊去和丁弘壯談戀愛?除非今天太陽從東邊落?!?/br> “瞧把你能的!你去指揮太陽系交通唄!”盛安插了句嘴,也不再霸占著他的金凳椅不放,瞟了眼心不在焉的男生回了自己的座位。 路曼作為學生茶余飯后的談資已經見怪不怪了,往日沉嘉言聽到這些都是充耳不聞,對內容的真偽和夸張大小并不在意。 更別提像今天這樣的黃色新聞。 但那是他頭一次上心,也頭一次心中染起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僅憑第一面,他會覺得她也許是他們談論的那樣,對別人的殷勤來之不拒,但經過第二次他的刻意碰面,路曼貌似并不是他們口中吊兒郎當的富家子弟。 她胳膊有傷,腿上也是,兩次見面都是青紫一片,像是被重物撞擊后產生的淤痕。 八班。 好像是在叁樓轉角靠近廁所的那個班級吧? 他們班在轉折口,從陽臺往上望,正好能瞧見八班的走廊。 上課鈴聲響起,彭介趕忙坐回座位,沉嘉言呆呆望著面前的物理課本,手習慣性摸上胸口處的掛繩,抓了幾下都沒抓到實物。 他陡然想起那天因為路曼的一句話,連著幾天他都拒絕了mama串好的白蘭。 學習壓力大或者心煩意亂的時候,他喜歡聞著白蘭的香味緩解,可惜每年只有叁至五月白蘭樹才會開花,買的白蘭精油都很刺鼻,像是工業香精調配出的香水。 最喜歡的白蘭因為她的嘲笑就變得不那么喜歡了,這是因為什么? 整節英語課,他都對著物理書天馬行空,彭介搗鼓了他幾次也沒看到他給點反應。 所幸他是學霸,平日上課提問老師都鮮少點他,不然彭介還得絞盡腦汁給他翻答案,那英語就和外星文似的,它認識他,他可不認識它。 “晚上籃球賽,去不?”彭介大手一揮,將討人厭的英文書關上,掃手扔進看不見底的課桌里。 沉嘉言搖頭拒絕,“不去了,我在教室自習?!?/br> “得了吧你!一節課都在走神,下課了反而精神!”他沒個輕重,一掌砸在他肩頭,“走唄!和八班那個丁黑皮剛一剛,你一個高手長的不去,咱班都沒氣勢??!到時候體育班那幾個大個兒又要笑話我們叁班頭腦發達四肢簡單?!?/br> “???你們剛剛說的那個丁弘壯?”沉嘉言提起眼皮,就和打了雞血一樣一下亢奮。 “剛剛?”彭介撓撓頭皮,寸頭腦袋嘩嘩掉落大片雪花,“哦,剛說路曼那事兒是吧,就是他!那黑皮成天和我們吹路曼咋滴咋滴,現在追上了估計……” “哎哎哎!我還沒說完呢!腿長了不起??!” 彭介從椅子上跳起來追著沉嘉言往cao場跑。 你還別說,他一米七零點五的個子,追著一個一米八八的大高個,跑起來真叫一個吃力。 “也不知道干倒幾頭母牛,喝成這么大的個兒!”彭介邊喘著氣邊叨叨,“球還沒拿呢!你跑這緊快!可沒把我干累死!” 丁黑皮人如其名,一身皮膚溜黑,他自詡小麥色肌膚,實則就是天生黑皮。 雖然沒有黑人那效果,但和印度常年暴曬的還是非常有的一拼的。 沉嘉言打籃球不多,主要他個子高,和班上一些小矮冬瓜打不到一塊,次次都是自己贏就很沒意思,那球傳起來的拋物線還沒他伸手高。 班上同學不愛找他打球,因為和他站一起就很傷自尊,本來打個球還有些小女生會跑看臺看他們的帥氣英姿,結果沉嘉言一來,全去看他了。 那一張臉擺那一放,沖上來送水的絡繹不絕,擺個門都能被踏破門檻。 不過今日不同,他們前段時間剛和八班爭籃球場,被輸的底褲都不剩,現在不找沉嘉言來報仇雪恨那他們不得把內褲外穿! 丁黑皮雖黑,迷妹倒不少,平日看臺也能坐個叁分滿。 沉嘉言一來,小道消息是滿天飛,看臺每隔叁五分鐘就有大批女生落座,到最后還有坐走道的,烏泱泱的一片人頭,壓得場內都不敢大喘氣。 “這不是年級第一的沉嘉言同學嗎?”丁弘壯單手抱球,笑嘻嘻地和周圍人調侃,“不在教室翻你的滿分試卷,跑籃球場來丟人現眼了?” 兩路人馬各站一邊,,對面像個看不出分界線的山脈,而他這側就像突兀的飛機頭,沉嘉言排在中間,兩側小伙伴身高直線下降,最高的還沒他到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