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背著男友陽臺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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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高大的身影一出現,原本還在呼啦作響的窗簾頓時偃旗息鼓。 路曼起身將襯衫衣擺塞進裙腰內,祁焱幾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還有必要整理嗎?” 她抿嘴有些不厭煩得抽開手,“祁總不是說過,不會特意來找我嗎?” 男人周身氣焰頓消,氣場隱隱也壓低了幾分,“上次綁架你的那個人,被我手下開槍擊中落入水中,打撈了幾天都沒尋到尸體或蹤跡,我擔心他會尋你來報復,這段時間我會派點人保護你?!?/br> 路曼心里咯噔一下,活動的手腕也僵硬住。 龔永長果然中了祁焱的圈套,他若死了還好,如果沒死,難免不會到蔣萊面前說些什么。她雖并未參與祁焱的計劃,可畢竟這場人為的綁架,沒有對祁焱造成多大的損失,而她和他之間也沒有多大進展。 若龔永長心生歹意,在蔣萊耳邊吹吹風,她保不齊連小命都保不住。 祁焱,她必須加快進程。 不過愣了一秒,她就迅速回過神,眼神輕蔑帶著厭惡,“報復我做什么,全程我都是受害者,我不就和你做了兩次,也沒有到成為你的女人的地步吧?” 她靠近他,略粉的指關節扣上他黑色衫衣領口,“還是說,祁總愛上我了?” 祁焱隱在暗中的喉結不自覺滾落,胸腔處某個發癢的在不停地震顫,頻率快到震出他的耳膜,他回握住她的手,裝出一副嫌棄的樣子,“路小姐也太高看自己了,你上過多少男人還用我提醒嗎?是什么讓你覺得你和我手下的那些女人有不同之處?” “嗯~”她挑著眉低吟了聲,“就憑你頻頻想將我壓在身下?!?/br> 握著的手霎時緊了幾分,身子一輕,整個已經被他摟進了懷里,“路小姐說的對,我確實對你身子饞的緊,既然你已經看破,剩下的十九次,我們無限延長如何?” 鼻尖擦著柔軟的襯衫掙扎抬頭,“想得美?!?/br> 音落人起,她被放置在陽臺上的欄桿處,小區路道散落著不太明亮的燈光,闞斉淵周遭火氣正濃,而他對面的女生言辭激烈,不停抹著臉上掉落的金豆豆。 身后一陣悉窣,她撤回視線回頭望,就瞧見布滿疤痕的小腹上結實的硬塊,而他在解著從上往下數第叁顆扣子時頓住,指腹在兩襟間按了下便停手,察覺到她的目光冷笑道:“怎么,自己的男友被他親meimei纏住,沒有辦法滿足你,你已經開始迫不及待了嗎?” “哼?!彼淅浔闪艘谎?,沒有接他的話茬。 闞斉淵的用處已經不大了,是時候換個人選刺激下身后的男人。 裙擺被撩至腰部,她夾緊了雙腿有些不大情愿,可身體早已經被闞斉淵舔軟,正急需兩股間那個guntang的東西挺進深處,她想忍,但身體上的癢麻卻忍無可忍。 指尖抓著欄桿已經壓出了青白色,炙熱的鐵杵在腿縫深處來回摩擦,祁焱只是想來看看她,將小心龔永長的消息告訴她,順便看看她的反應。 畢竟她的出現有些太過突然,若只是偶然闖入他視線,他沒上心也罷,可偏偏走入了他心里,猜忌不免如同大山壓在心間讓他透不過氣。 加之周圍人都在議論她的來歷,雖清白無辜,可過少的線索讓他顱內神經總在突突的跳起,剛她聽到龔永長下落不明的消息并未有過多反應,應該是他想多了。 路曼的聲音就像毒藥,sao的他渾身止不住發癢,她所謂的男友那般埋在她雙腿間,躁動的yuhuo和怒火同時迸發,幾乎快將他全部意識淹沒。 他在她眼里,不過是偶爾消遣的玩物罷了。 濕滑浸透的guitou往窄小的洞口里鉆,口子處的軟rou早在被舌尖肆虐時就敏感無比,這般淺淺地戳著,她不禁掂起了雙腳,試圖和他那處嵌合得更深。 “你那個男朋友有什么好的?連一個meimei都解決不了?!彼皖^咬上她耳垂,口含著她的發絲細細抿著。 路曼沉著呼吸,盡量不讓下體的酥麻惹亂思緒,“他燒的飯味道還不錯?!?/br> “就這?”祁焱啞然,他真沒看出來她的追求這么低,只是憑口腹之欲便能隨便和一個男人談起戀愛,若是他燒的飯好吃,豈不是…… 這個念頭一出,臉部都有些guntang,胸前早被溫熱成他體溫的鈴鐺掛墜竟變得有些刺燙。 “當然,還有那方面不錯,很多姿勢一點就通,又大又硬又粗,餓了來兩口很不錯?!敝鞔蛞粋€上下嘴都能滿足,這么好的男人世間難求,她吃過不下二十個男人,這點還是懂得。 何況闞斉淵家世清白,又帥又有錢,帶出去都不塌面子。 原本還在洞口磨蹭的rou根突然停住,身后的呼吸也變得悄然無息,路曼漸漸抓緊了欄桿,突然地穿刺來得迅猛洶涌,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雙腿跟被硬棒岔開一樣,恥骨似乎都向兩側移開了位,她渾身微顫,腳尖早已攀不住地面,只能靠著雙臂支撐著身體,整個人被嵌入了半截墻壁中,劇烈的痛感在一剎那貫穿全身。 若不是他還有用,路曼此刻一定會來個后旋踢,將他那根玩意兒割下來風干,再一片片制成標本,一天一片喂狗,喂他的狼! 祁焱挺身后也好半天沒動,剛她和那人在床上釀釀醬醬了那么久,怎么這處還是這么緊,緊到他那處就和變了形一樣,尤其他用的力氣不小,刺激得她夾得更緊,幾乎將通道變成了一個xxxs的小型套子。 guntang的氣息不停往脖后鉆,超大的yinjing比起她騙闞斉淵的那個假玩具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平復著心緒,慢慢放松下身體,夾著硬物慢慢動了一下。 盛怒下的jiba果然不是她一時半會兒能承受的,大小都超出了她的極限,甚至緩和了這么久,動一下還是會覺得臀部的骨頭在嘰嘎作響。 真的,人沒事不要作死,她幾乎都能感受到內里那個細小的鈴口正再流著透白的液體,黏在她的rou壁上形成一道水流,和她的匯聚成一灘。 明明在室外,可這緊縮的一口就和被她小嘴嘬吸了一樣,周遭的空氣漸變逼仄,全身血液上上下下翻滾沸騰,躬著的腰膝緊繃著,欲望在顱內不停叫囂,他控制不住,在緊致的甬道中動了一下。 很淺,可路曼眼前卻在黑白閃爍,密密麻麻的電流在空中炸開煙花,倒翻的棱角只不過剮蹭過深處的敏感地帶,就讓她已經欲罷不能,雙腿跟軟了面條一樣掛在他大腿上。 祁焱撐起她的腰,漸漸拉出一截,再次深入。 她這回沒有壓抑,細細的吟哦從口中溢出,連帶溢出的還有交合處大片如細流般的溫熱液體。 硬邦邦的rou物像不會彎曲的巨蟒,青筋暴起,攆在脆弱的rou壁上,明明只是一根roubang,卻帶著熊熊的熱氣,灼燙的她渾身發酸,rou冠更是不分青紅皂白去摩擦頂端的宮頸。 路曼真的想求饒了,他不撞擊,就這樣緩慢的摩擦著深處的位置,而外面細長的甬道吞裹著不合體的棒身維持的艱難,他卻視若無睹,將窄緊視為快樂,將引得她渾身戰栗的摩擦視為挑逗的樂趣。 想被猛干,干到房梁都震的那種! 她縮緊臀瓣猛地夾住他茂盛的恥毛一拔,祁焱吃痛,雙手塞入衣擺下,摸索進早被人撬開暴露的胸軟,不停在軟面上揉搓,揪著她凸起的乳點按壓,直到身前的女人忍不住叫出聲,才放柔了力道。 碩大的硬根再次抽離,不等蘑菇頭邊緣將軟rou帶出,巨大的噗嗤聲充斥在寂靜的深夜里。 路曼倒要感謝闞斉淵買了這么高的公寓,這聲音雖然大,但從十幾樓傳到地面還是不太可能。 身后的人不滿她小心謹慎的反應,研磨著她的耳鬢不停說著,“被男友以外的人插著是什么感覺?刺激嗎?是不是很喜歡?流了這么多水,堵都堵不住,定是喜歡極了?!?/br> 冷嗤帶著喘息,“堵不住說明你不夠大?!?/br> 上下動作一同停住,祁焱的怒點被她摸索的一清二楚,不需多想,猛烈的抽插幾乎帶著暴漲的怒意,通道處巨大的rou根在發顫,很快充滿甬道再次擴充的極限,不停被撞擊到晃悠的小屁股被頂入墻壁。 臀部翹的極挺,兩人的感官系統匯聚在媾和處,若不是面前有堵墻壁,她真的會被cao飛起來,駭人的guitou不停撞擊著宮頸兩側,在墻壁上狠狠摩擦,整個人幾乎被頂了起來。 路曼死死咬住下唇,雙手抓著幾乎快將她胸口捏爆的手掌,那手背上盤虬的筋脈,像看不到尾巴的長蟲。 若是這粗糲的手指插進她下面,定是快活似神仙。 比身下這根不知輕重的長棍子要好的多,她一時失神,也沒注意到自己開始肖想他的身體,說實話,這具布滿歲月痕跡的rou體,很是符合她的性欲。 越想,rou物撞擊愈烈,而她從一開始的抗拒,到逐漸迎合,甚至在間隙翹高了臀,以迎接下一波兇猛的搗入。 屋內突然亮起一片細小的亮光,兩人背對著室內皆沒看見,可很快響起的音樂卻讓路曼渾身一震,視線不免移向早被遺忘的兄妹二人組。 察覺到她的走神,祁焱發狠,炙鐵循著滑軟的zigong小口,愣是往里挺,路曼不禁松開唇,壓不住的叫喊被搗的支離破碎,酸麻腫脹,rou欲飛橫,暗夜中似乎和路中的男人四目相對。 腰臀痙攣,眼前早已看不見,近乎白金的屏光在面前大亮,雙腿間嘩啦啦的密液順著略微后退的rou根往外淌,撞到失禁的女人跟失去了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