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背著男友在沙發上和別人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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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才出包廂,就看到倚在走廊一側的祁焱,頂頭的燈光將他的身影拉出長長一片,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在看到她時旋開一側包廂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她率先走了進去,身后緊跟上炙熱的身軀,她沒躲,“你就這么篤定我會出來?” “無所謂,我可以送到你出來為止?!彼皖^去看她左側胳膊上的傷痕,貼著的小紗布看不大清楚,但看她行動自如,應該已無大礙。 “有??!”她輕聲嘀咕了句,也不管身后的人正貼在她背上。 祁焱撤離她的周圍,轉而走至沙發上坐下,“新目標?” 她跟上去坐在另側,“已經是男朋友了?!?/br> 祁焱彎腰倒茶的手差點沒把瓷器捏裂,他也沒心思倒水了,茶盞被扣回盤內,眼見一條細碎的裂紋往上爬,很快茶把手只靠邊緣垂掛著,離碎裂只剩幾毫米,岌岌可危。 “路小姐還記得你我之間的約定嗎?”他微瞇起眼,一步步朝她靠近。 路曼抬眼,毫無畏懼看了回去,“不就是二十次嗎?再被你撞見算我倒霉,不過前天在船上,你不是不想嗎?” “呵!”他捏起她下巴,“本來覺得玩過了確實沒什么意思,不過你現在名花有主了,我就很想嘗嘗有主的花是什么滋味,會比沒主的更好吃嗎?” 她同樣譏諷,“祁總也是可笑,有主沒主,不都還是那朵花嗎?難道祁總偏愛我這一朵?” 像是被戳中心事,祁焱笑得有些冷,他直起身,“自己脫吧,我怕我脫,你穿不了完整的衣服回去?!?/br> 路曼直起腰,拉下后背的拉鏈,裙子剛褪下身體,雙腿便被蠻狠的拉開,內褲被撥弄到一旁,濕漉漉的一片深跡,他自不會天真到說兩句話便能將她說濕。 “路小姐真是好興致,吃個飯也不忘了調情?!?/br> 她沒回答,只是看著他被放出來的巨物有些害怕,“你輕點?!?/br> 上次被插得幾乎要裂開的感覺歷歷在目,身體本能地就在發抖,xue口興奮地咕噥出液體,一波一波的從小嘴中往外淌。 祁焱本還有些發怒的情緒漸被撫平,手扶著她的一腿高高抬起,另手握住自己的硬莖,順著液體流動方向滑了過去,又再次逆方向去撞擊她逐漸硬起的粉色珍珠。 她嫣紅的唇瓣微微張開,小口的喘息溢了出來,即使嘴上說得萬般不愿,身體還是一瞬起了反應。 胸口處一片醒目的紅痕刺眼極了,祁焱眉頭緊皺,附著在胸部未被親出痕跡的地方加大了吸吮力度,他比闞斉淵狠,吸起來也是往留痕方向去,硬生生給縫隙填了個遍。 “祁、祁焱……”她被吻的有些難受,一個勁的抬起臀,想將那根激昂的翹首吃進肚里。 祁焱抬起頭,咬在她唇上,固執地將舌塞滿了她的口腔,不給她絲毫新鮮空氣流通的可能。 她憋得小臉通紅,無助地從他舌根下求取著生機,后者善心大發,從她唇上離開。 “怎么不喊斉淵?他不是你男友嗎?”他故意用下體幾次路過洞門而不入,棍棒沾染了yin水,膨脹暴戾的青筋早已猙獰的可怕。 很難受,但他能忍。 欲望和理智都可以破戒,但他只想聽到她說一句想要,想要他。 yin液潺潺如同院中假山上的細小泉水,管內似乎流之不盡,她被撩撥得眼神已經開始有些虛,只恨不得將男人推倒在身下,自己坐上去來回搖。 “你男朋友滿足不了你嗎?才輕輕戳幾下,你就濕成了這樣?!?/br> 恍惚間聽到祁焱的聲音,那根棍子又熱又硬,抵在洞口要入不入的,偏偏還有種隨時會破門而入將她那處cao得合不攏的強大威壓,一時意識渙散,身子也疲軟了,連帶著熱液一波接著一波。 “我……我們才做了一次?!彼еt唇解釋,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他心口有些發癢。 “一次?”他伸手撫上她胸口處粉紅的乳尖,“一次吸這么多草莓???” 路曼臉色染上緋紅,渾身散發著灼灼熱氣,比起他的穿戴整齊,她更像脫掉衣服求著被cao的浪蕩女子,“你不也吸過,第一次的男人不都這樣?” 祁焱一愣,低頭去看她左腳踝上的絲帶,果然看到了21這個數字。 剛還有些暖的心臟徹底變涼,不過一天的時間,她又吃了一個。原本以為她只會吃處男,他有機會和她做第二次,是不同的,可現在看來,自己反倒成了她的玩物。 離不開她的,明顯是自己。 祁焱有些唾棄這樣的自己,rou根往花xue口懟進幾分,他有些悶哼,即使知道她昨日才做過,可這緊致還是讓他發出舒謂。 她的腿被他壓至肩頭,那處粉嫩的xue口自然全部暴露了出來,肥唇被拉扯平,將小小的陰蒂凸起一塊,下方薄薄的軟rou夾著他的巨物,只吃了一個頭,便已經撐得不成樣子。 “唔,好脹?!彼滩蛔∠肷焓秩崦粨伍_的部位,酸麻的感覺太過強烈,她一時有些受不住。 皮rou與棍棒相互制衡,外翻的媚rou被巨物塞回甬道,青筋攆上被拉平的rou壁,硬是將狹窄的地盤撐出了他的形狀。 原本只想草草將她cao一頓發泄一通便離開,可真的陷進去的時候,他還是滋生出抹異樣的情緒。 只有二十次,二十次之后,他該拿什么借口再去靠近她,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他舍不得草草結束,更舍不得拿傷害她來作為自己心狠的手段。 他褪下皮帶和西褲,再次深入,比起剛才,甬道還知曉了幾分他的尺寸,他脫衣服速度快,再次擠入雖有點小阻礙,但稍加施力便能全入。 “嗯~”她被插得有些深,頻頻翻出了白眼,口中溢出的呻吟像是非刻意。 “大嗎?”他壓下身去蹂躪她胸前的小白兔,粗糙的指腹碾壓著小乳尖,“怎么不說話,上次你還夸我的大呢!” 他抽身律動,晃得她胸口直顫,兩手抓住身下的沙發墊,面上有些痛苦。 “我和你男朋友的誰大?”他故意抵進宮頸口,用guitou反復去戳狹小的軟洞,驚得媚rou死死纏咬住棍棒試圖阻止它的進入,這無疑于她那日用小嘴吸吮自己的guitou。 軟rou緊緊包裹住rou冠,數片暴起的青筋與rou壁相互貼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想把我夾斷好只吃你男朋友的?”祁焱叁句話里有兩句離不開男朋友,一副被醋到的模樣,更加用力的挺腰將guitou嵌進宮頸,還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路曼淚眼婆娑,溢著淚水的眼霧蒙蒙的,看他時多了幾分凄慘,“你大?!?/br> “剛不回答?非要我cao深點才肯說實話?”他微微退了幾分,又再次深頂進去,像是用rou體的疼痛來懲罰她。 她稍稍回了幾分神志,喘著不平穩地氣息嘲諷道:“你也知道是被你cao出的話,幾分真幾分假,你心里沒數嗎?” 祁焱渾身一僵,血液直往腦袋頂冒,他甚至能感覺到頭頂的毛發豎立了起來,雙眼頓時一片猩紅,大片紅血絲頃刻彌漫,他從未感覺憤怒還能從腳底直竄腦頂。 甚至有種瘋狂的癲意在顱內叫囂。 要么就直接將這個女人綁回去,天天cao到她哭,看她這個破嘴還能說出什么傷人的話。 其實祁焱的是比闞斉淵大的,他的這根更甚于國外友人的大小,粗硬程度都是讓人能驚嘆的地步。 但路曼并不想滿足一個男人的好勝心,尤其是滿足祁焱的好勝心。 駭人的巨物發紫發黑,腫大的可怕,甚至在盛怒間又大了幾寸,媚rou頻頻外翻,頗有種無法塞回體內的感覺,xue口繃的溜圓,被他的硬物堵得嚴嚴實實,粉嫩的軟rou如同剛摘下還掛著晨露的玫瑰花,紅的幾乎快滴出血。 磨合間驟響的啪聲聲勢浩大,實際撞擊力幾乎快將她的五臟六腑顛出體內,她根本咬不住唇,被cao的嗯嗯啊啊的叫著。 祁焱身子越壓越重,腳也踩不著實物般虛浮的點在地上,而身下的女人幾乎嵌進了沙發里,整張小臉被凌亂的發絲掩得只剩張著喊叫的紅唇,媚紅的舌根在口腔里亂晃,晃得他心煩。 他拉起她還有傷的左胳膊避免壓著,一把吻上她的口鼻,她嗚嗚反抗了兩聲,就被迫回吻,小舌被吸出供他把玩。 還未從已經降速的舒適圈走出,身子就被猛地翻了個面,內褲被大力撕扯,她痛苦回望,死死護住褲衩,“撕裂了等下會漏的?!?/br> 漏的什么,他一清二楚。 祁焱哂笑一聲,將她拱起的腰壓下,掰開肥美的臀rou,硬是將膨脹到巔峰的rou根擠了進去,后入和前入受力點不同,幾乎全攆著她的g點而去。 他的楞溝有些外翻,這導致剮蹭在凸起的小rou包上時的快感翻了兩翻,她夾緊了雙腿渾身發顫,呻吟聲根本止不住,只是隨意抽干了幾下便有種要噴了的急促感。 她試圖夾住那根巨物,好讓自己能減緩點瘙癢,可身體根本不受控制,越夾緊,摩擦觸感越深,將那處磨合的癢意放大了數十倍,研磨的快感鋪天蓋地。 口中溢出的津液壓根來不及吞咽,他猛地深陷,掰扯著她的腦袋去吻她。 她突發痙攣,渾身抽搐不止,大片蜜液順著交合部位噴發,如同山洪走勢,快的猝不及防。 “這路曼到底去的哪個包廂?”門口突然傳來高毅的聲響,他們口中的女主角正經歷著高潮,被陡然cue到渾身一震。 闞斉淵搖頭,“也不知道怎么去了這么久,手機也沒帶,實在不行我們問下服務員,讓他們調下監控吧!” 不行!不能調監控! 路曼心里一慌,夾著他的巨物嗓音壓低,“你快點,我得回去了?!?/br> “快?怎么,你男朋友很快?”祁焱故意減緩速度,每一下都往她敏感處磨。 本就在頂端的身體還未落回實地,被這般即使如同溫水煮青蛙,也和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沒什么區別。 “要不再問問這間?”高毅走至包廂門口,輕輕敲了下門,見里頭沒人應有些奇怪,“這門口燈牌亮著,里面應該有人??!” 闞斉淵也湊近附耳傾聽,只聽見里面斷斷續續傳來cao擊聲,沙發挪位的摩擦聲,以及女人隱隱的哭聲。 才剛經過人事的他自然很快知道了里面發生的事情,拽著高毅后退,“別人正忙,別打擾了?!?/br> “???你聽到了啥?”高毅一臉疑惑,甚至想回頭也趴門上聽聽聲響,怎么他才聽了幾秒臉就紅了。 路曼再也忍不住這樣鈍刀磨豆腐,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手心撫上他領口處的扣子,卻被他一把擒住手腕,她也不惱,扶著巨物對準自己的洞口往下坐。 充實的飽脹感如期而至,她蠕動著細腰,妖嬈的身體上滿是媚紅,視覺上的沖擊,加上女人體內強大的咬合力,讓他不得不挺胯扶著她的腰臀用力搗弄。 明知她這般是想快些結束,可還是無法不被她吸引。 祁焱十分喜歡她這樣坐在自己的身上,這時候的她會將全部感官凝聚在結合的部位,而他就可以全神貫注的看到她每一分表情。 她是陶醉還是痛苦,是高傲還是委曲求全。 雪白的臀rou在震顫間蕩起余波,腿筋拉出的叁角下,他粗壯的rou物飛進飛出,汁液四處飛濺,點點噴灑在他襯衫里,和黑色布料融為一體,只有guntang的身體知道哪一片有些許涼意。 通道似乎已經完全鑿出了他的形狀,他的棱角、溝壑、青筋、紋路,和她的rou壁摩擦出巨大的火花,涓涓細流如同綿綿春雨,泂泂溫熱的液體包裹著rou身,讓他逃無可逃。 那些rou包化為無數綿柔的細針,一根一根扎進rou里,有更甚者鉆進了脆弱的馬眼口,快意如同脫韁的野馬,來的洶涌又有跡可循。 他抓著她已經被揪紅的臀rou低低喘息,而她抽身、穿衣、離去,毫不留情。 未盡興的棍棒在空中輕顫,黏膩的白濁與她滲出的sao水融合在一起。 他伸手摸向領口,從胸口處摸出一根細細的黑色編織繩,如果路曼看到,定能認出是前天在船上用于演奏的那根。 尾端掛著一個細小的銀亮,仔細聽能聽到低于她腳踝處幾十分貝的弱小叮當聲。 指腹摩挲,鈴鐺面上赫然是屬于他的數字,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