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難道你沒有生理需求?po#9329;.āsi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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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路總?”剛從廁所出來的魏薇路過電梯,便看見一身花裙子的路曼,連看了幾眼才喊出聲。 “您不是發信息說要出差三天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路曼略微皺眉,正想說什么,被她一舉打斷。 “您一定是聽說那個永生電池項目的團隊來找我們談合作了吧!合同都傳到公司了,九千萬??!”魏薇笑得眉眼都縮成了一團,“說來也真奇怪,您不是說永生電池不在我們的考慮范圍內嗎?” “怎么您還是去拉這個項目了呀?不得不說您眼光長遠,這項目要是做成了,保準利滾三番不止,說不定……” 路曼抬手制止了她的喋喋不休,“暫停合同?!?/br> “???”魏薇還想說話,但見她已經往自己辦公室走去,只得悻悻閉嘴??磿埖绞装l網站:ririwen. 同部門小張探頭探腦的,“薇姐,剛那個花姑娘是路總?” 魏薇僵硬著腦袋往他那處旋轉,“你說,九千萬和一個億不就差了一千萬嗎?為何路總非要放棄九千萬,去死磕那一個億?” 小張也神神叨叨,一臉羨慕,“第一見路總穿這么多顏色在身上,真是好看,嘖,不知道誰能娶到路總這么漂亮的姑娘?!?/br> 兩人自說自話,驢唇不對馬嘴,竟也一路說到了部門。 充電線剛一插上手機,還沒跳過開機畫面的屏幕就滴滴滴的響個不停,一段完整的音樂被硬生生卡成了磁帶,半天不得消停。 等路曼手中咖啡沖好,身后煩糟糟的聲音終于落下帷幕。 全是老色胚錢總發來的消息,斥責她不守約,一通拐彎抹角的謾罵,她隨手翻著,淡定地叩了口未加糖奶純純苦澀草灰的咖啡液,指尖在觸及綠色對話框時僵住。 這個死黃瓜,居然趁她半夜昏睡幫她回了消息。 錢總問她為何一夜未見人影,他居然回,你算哪根蔥? 她退出錢總的窗口,連翻在聯系人上翻找祁焱的頭像,又恍然知曉未曾加過他的聯系方式。 這男的就是故意的吧?難怪把什么永生電池的項目送給她,補償? 他以為這差的是一千萬的事嗎? 永生電池確實是現今最火的科研項目,但周期長,前期投入資金絕不僅僅只是個九千萬,就算她路曼人傻錢多,也不是這么使的。 加上她為了獨立居住,在他父親面前立下過軍令狀,五年內必須把她成立的這個投資公司拉扯上市。 離五年僅剩一年,她根本沒法靠著這個可能要三五十年的項目去完成目標。 如若她不吃下錢總這個硬骨頭,怕是真的要回家當個行尸走rou。 胡同外,毫不起眼的的黑色轎車內,邰白掛斷電話,畢恭畢敬地朝后排男人說道:“焱哥,她拒絕了?!?/br> 本在閉目養神的祁焱睜開眼,悠悠看了眼巷口,“差不多了,收網吧?!?/br> 悶悶的幾聲槍響,rou與墻體撞出的巨大顫音,樹蔭下躲陽的群鳥振翅遠離。不多時,幾名黑衣男子拖著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殘破之軀摔至車門前。 邰白立即下車給他打開一側車門,擦得锃亮的皮鞋率先踩著被曬得guntang的路面。 依舊是黑到生出暗紋的西裝,挺拔的雙腿上架著一具如狼似虎的身軀,他雙目荒涼,入目似皆無生氣。 眼睛腫到看不見的男人死撐著身體,滿是血液的手指顫顫巍巍抬至半空,他食指指著立在身前的人,想說話,卻咳出了血。 “祁焱,你不得好死!當初蔣爺就不該救你,狼養的就是狼養的,永遠也養不熟的白眼狼?!?/br> 邰白上前就是一腳,帶著血水的牙飛出了他的口腔。 祁焱摸出胸口的方巾,掃了掃濺在外套上的血點,“牙齒拔了,手腳筋挑掉,留條命就行?!?/br> “是?!睘槭啄腥它c頭,幾人拎著地上的殘破之軀,像是提著塊被血水染透了的破布。 邰白看著他們走遠,回頭時,祁焱已經落入了后座。 “焱哥!”他緊跟其上,“您知道從他嘴里翹不出他的下落?” “他養的人,有幾個嘴松的?”祁焱降下點車窗,浸染過臟血的帕子被扔出窗外,恰時刮起一陣南風,撫著薄帕一陣飛旋。 燥熱的氣流順著車縫往里涌,他關閉車窗,有些頭疼似的往后靠。 “今日搗了他四五個窩點,庭立集團的那位,估摸著這會兒也坐不住了?!臂走有?,踩下油門,車子往前平穩滑去。 “齊家那位回消息了嗎?”祁焱反問,并未順著他的話繼續。 “嗯,同意了我們的計劃,時間定在兩天后?!臂最D了頓,語氣里有了幾分擔憂,“您真不用我陪同嗎?那天必定有場惡戰?!?/br> “那批材料比較重要,別人我不放心?!逼铎烷]上眼睛,聲音淡淡地,沒有絲毫特殊的情緒,“大家能不能換上其他顏色的衣服,就靠他們了?!?/br> 黑衣幫,他有些想笑,但身子很困倦,很累,昨夜和打了雞血般的亢奮,現下冷下來,身體反而有些發虛。 手指微顫,在袋中碰及一個小小的脆物,他掏出細看,銀色的面上光亮一片,唯獨數字處,磨砂的質感讓數字有些突兀。 二十。 攆上車窗的手僵了僵,本應隨臟了的帕子一般飛出車外的鈴鐺,在男人手中反復蘊熱,最終收回口袋,躲藏在絲滑布料的一角,成了他心中一塊不可觸及之地。 找到這個數字的時候,是不想和前面那十九個男人一樣,被她當做勝利品擺在腳踝上四處炫耀。 可真要丟棄時,又忍不住想起她在身下哭成小花貓的模樣。 心里有些癢,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他如石塊般堅不可摧的心臟處往外鉆。 石有縫隙,并非無堅不摧。 “錢總!您終于肯接我的電話了,昨晚實在對不住,臨時遇到點事耽擱了,您看什么時候有空,我請您吃個便飯?” 在孜孜不倦的連翻電話轟炸中,她終于打通了那個老色胚的電話,對方的態度可想而知,就差沒提著刀從電話那頭沖出來砍她幾刀。 離開了她父親的路曼,在外人眼里其實什么也不是,只是一個小小公司的經理,還是剛出入社會沒多久的小姑娘。 路志遠是房產界的商業大亨,也是商界的傳奇人物,但凡和他沾親帶故的,多少都會被人敬仰,可脫離了父親給予的光環,她也只能在這種稍大點的公司下面低頭哈腰。 畢竟,和她這樣創業的人一抓一大把,人家憑什么就要在一群人中選出你呢? “過幾天我們公司會舉行個船上舞會,是我們內部的宴會,總裁特批可以邀請親朋好友,你過來吧,帶著你們公司的投資意向書和合同?!?/br> 一番好說歹說,錢總總算軟了幾分,給了彼此一個臺階下。 路曼連聲應下,并保證自己絕不會遲到。 電話掛斷,精疲力盡。 什么宴會,怕不是鴻門宴吧! 上次動手動腳她就忍著,這要去了海上,她怕她會忍不住讓他斷子絕孫。 桌面上帶著2字的鈴鐺擺成了一排,愣是沒在其中看到20這個數字,定制的時候漏印了? 路曼心煩意亂,從抽屜里取出備用的鈴鐺,小刀劃過鈴鐺面,一個20的雛形已經形成。 莫名就想到那夜,風雨交加,她哭著在散落一地的鈴鐺上摸索著。 刀尖出挑,差點刺破指腹,她從回憶中醒神,雕刻的痛意似乎又回來了。 那種心臟麻木到渾身失去知覺的記憶,再一次席卷了她。 1這個數字很好刻,反倒是20,彎繞太多,有些費神。 “尋歡”會所內,高毅打發掉黏上來的釣凱女,給闞斉淵單獨開了個包廂。 “怎么了你?給你發信息也不回,上次給你介紹妞兒,你也是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跑了?!彼喑銎客考?,往不大的杯子里灌。 闞斉淵沉悶接過,一口氣喝了個見底,玻璃杯砸在臺子上有些脆,高毅一臉哭笑不得,只得再給他倒了一杯。 眼見他又要灌,急忙伸手制止,“你要不說什么事,我可不給你酒喝了??!” 闞斉淵縮回手,整個人陷進卡座,思索再三,還是開了口,“就假如,有一個家庭條件很好的女人,說她很喜歡你,天天給你送午餐,結果因為你沒有隨了她的心愿,她就很坦蕩地離開,一點消息都沒有。你覺得這個女人是真喜歡你還是假喜歡你?” “不是吧老闞!”高毅似嗅到驚天大瓜,滿眼都在放光,“鐵樹開花了?你居然會對一個追你的女人動心?” “我沒有!”他口是心非,奪過桌上的酒杯仰頭又是喝了個精光,還不夠,端起酒瓶又是一杯。 “好好好,沒有沒有,你喝慢點,又沒人和你搶?!备咭闩阒攘它c,這才分析道:“按你說的,要么這女人不是真喜歡你,要么她就在欲擒故縱。這種事你見得還少嗎?咋到這個女人身上就轉不過彎來了?” “話說,你到底拒絕了什么?” 闞斉淵不自覺耳廓紅了起來,臉也開始跟火燎著一樣guntang,“就……那種事?!?/br> “哪種事?”高毅好奇地不行,還湊近了點看他的表情,“難道是……” 他冷掃了一眼,起身就想往外走,高毅急忙拉住他,“你真是說不得!就你這臭脾氣誰能看得上你!” “你坐下!”他按著他坐回原位,見他悶頭喝酒只得出言安慰,“要我說,如果她不是沖著你的錢來的,家境也很優越的話,總不至于是為了你這身子來的吧?” 他瞅了瞅他褲襠,半嘲諷道:“畢竟你都沒開過葷,那處咋樣都不知道?!?/br> “她長得好看嗎?” 闞斉淵下意識點頭,贊美的話脫口而出,“好看!” “比白曉憐還好看?” 這話一出,坐著的男人就冷了,手里的酒似乎也不香了,指腹摸著酒杯邊緣那圈金色的浮漆,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高毅自當自個兒說錯了話,正想說點其他的打個圓場,就聽到一直悶著的男人開了口。 “她倆不一樣,曉憐……”他頓住,似乎這個稱呼已經不再合適,“白曉憐很溫柔、素雅,像塊易碎的玻璃,生怕磕著碰著?!?/br> “而她……”談論起路曼,他思考的更久了,甚至還有點欲言又止。 “熱情、奔放,懂得隱忍和裝可憐,會把自己的傷口撕開擺在明面上,血rou淋漓地撐在你面前,她好像需要我的保護又好像不需要?!?/br> “她很像貓,時常傲嬌的不成樣子,但你舍不得去呵斥她,甚至忍不住想靠近她,順從她?!?/br> 這是高毅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異樣的情緒,以前見他帶著白曉憐時,對她很好,呵護的面面俱到,但兩人之間總差點了點什么。 那時候闞斉淵不明白,高毅也不明白,但現在他看明白了。 差了點火花。 白曉憐是有心機的,踩著闞斉淵的肩膀走上了自己選擇并認為成功的道路,也許選錯了,后不后悔都是她的事。 但現在他好哥們兒口中的她,既激起了他的征服欲,又激發了他從未露出的膽怯樣,真真是少見。 “你喜歡上她了?!备咭阋会樢娧?,點破了他一直看不見、或者偽裝自己沒看見的心意。 他想反駁,可張了張嘴又無從下手,最后只是訥訥道:“可我和她,才認識半個多月,見面次數寥寥可數?!?/br> “那又怎樣,這世上一見鐘情的人那么多,你能說那些人之間都不是真正的互相喜歡嗎?” 高毅搶過他手中的酒杯,放至臺座,“你也二十八了,守了這么多年,真遇到心動的女人就上唄,人家都不害羞你害羞個什么勁兒?難道你沒有生理需求?” 闞斉淵面上一熱,轉頭又想到和她深入的那兩次,雖然自己衣冠整齊,但襠下并非沒有感覺。 這種感覺在白曉憐身上從來沒有過。 沖動、渾身燥熱,就很想將她那處對準自己的胯下,再聽著她求饒般的小聲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