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買個處男吃一吃#039;zuoai時又被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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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將包一把扔在副駕駛室,坐在車里半天沒回過神,還婚后,當他那玩意兒是金的??! 要不是耗了這么久的時間,她又不想認輸,否則她真會甩他兩巴掌解解氣。 她飛快摸出手機給時宜楠撥通電話,“給我定個酒店,貴的,貴死人的那種?!?/br> “???小姐,你今晚不回來嗎?”時宜楠有些為難,“路老爺讓我今晚拍段你在家的視頻,可能還會連線查崗?!?/br> 死老頭! 路曼氣的差點沒把手機扔出去,連緩了幾口氣,才咬牙切齒地回道:“晚一點回?!?/br> 煩死了,她都二十五了還天天查崗! 先是五千萬的大單子被搶,再又到這釘子上吃癟,現在想出門過個夜還要被監控。 人人都說她路大小姐出生便是花路,家里有錢,父母恩愛,但沒人知道她從小就被管得死死的,看電視學習玩樂,所有的東西都有時間表,學習差她那個父親也一點不在意,但規定的學習時間必須完成。 鋼琴要學,舞蹈要學,小小年紀就讓她養膚做SPA,朋友要經過篩選,一旦他不同意,她什么都做不了。 若不是長大能和他抗衡一二,現在她說不定還在那老宅里每天早晚一杯奶,按部就班做著永遠重復的事情。 時宜楠定的酒店還不錯,陽臺還挺寬敞,她倚在欄桿上深深呼吸,才呆了沒幾分鐘,門口就響起了門鈴聲。 來的男人年紀不大,看著身形比較瘦,眉清目秀的,一進來便換了鞋,規矩地站在一旁聽她指示。 “名字?!彼弊诖策?,手機已經點開了搜索界面。 “肖力,您可以叫我小肖或是小力?!彼⑽⒌皖^,沒有直視她。 她又問了幾個問題,列行公事般,快速在手機上查了下背景,“談過戀愛嗎?” “談過,但沒做過?!?/br> “嗯?!甭仿鼞寺?,她主要是花錢買初夜,并不想知道他的戀愛史。 若不是今日被氣到了,她也不會想到買雛兒,“定金我已經付過了,完事后我會支付剩下的尾款?!?/br> 她從包里掏出幾個小雨傘,“保險起見,還是帶上吧?!?/br> 肖力一愣,面上不禁有些紅,“現、現在嗎?” 路曼也愣住了,視線掃了一眼他的那處,不太合體的襯衫和西褲,更像是借來的衣服,兩手緊緊握在一起,都已經勒出青痕。 她吃的都是沒干過事兒的,也從未戴過那玩意兒,她也不知道是現在戴還是等會兒戴啊。 “那要不,先洗澡?” 肖力點了點頭,走到陽臺落地窗前將窗簾拉合,隨后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我給您寬衣?!?/br> 這種場所都這么教的嗎?寬衣,搞得和古代君王似的。 見她點頭,細的皮包骨的手背立馬攀了上來,指尖冰涼,但動作很是溫柔,拉拉鏈的速度也是緩緩的,撩著她的頭發生怕被夾住,只是脫了個上衣便呼吸一滯。 雖然訓練會看很多真槍實戰,但這么近的距離還是頭一次,包裹在奶罩下的軟玩飽滿到呼之欲出,香氣撲鼻而來,奶奶的,好像很甜。 面上點綴了幾個淺淺的吻痕,似乎才被人親過不久。 客人的事他不可以過問,只是淺淺掃了兩眼,便伸手去拉扯她的裙腰,她起身方便他脫卸,輕飄飄的裙子一瞬墜落,筆直的雙腿白而彈軟,看著不瘦很協調,腿根稍鼓,連帶著遮掩在粉色短褲下的臀rou都胖嘟嘟的。 “剩下的在這脫還是去浴室脫?”肖力單膝跪著,仰頭去看她的神情,遮在飽滿胸罩后的下巴小而削,渾身肌膚都白到發光。 “就在這脫吧?!彼幽脕砟萌ヂ闊?,反手就要去勾內衣扣子,肖力連忙起身,“我給您解?!?/br> 路曼頓了下,說實話有點不像準備zuoai,倒像去浴場找了個專門搓澡的。 指尖從內衣排扣后面鉆了進去,輕輕一拉,便解了下來,肩帶順著她平直的肩膀一路下滑,從他的視線往下看,能看到奶乳挺立在胸前,漂亮的像是含苞待放的粉色玫瑰。 他以為買他初夜的會是年紀很大的阿姨,或是身材樣貌都走樣的婦女,但絕不會是這樣身材完美,樣貌上乘的女人。 見他怔愣在身后,路曼轉頭,“怎么了?” 肖力忙收回眼,繼續蹲下身給她褪下最后一層遮羞布,挺翹的臀瓣Q彈,沒有一點黑線黑跡,這翹起的程度他感覺都能放杯子,忍不住就想摸一下是不是真的屁股。 路曼抬起腳從內褲洞洞里走出,眼見她往浴室走,他連忙起身追上,“需要我幫您洗嗎?” 她正在撩發,洗澡歸洗澡,她并不是很想洗頭,但是手頭又沒皮筋,挽起的發絲被人攬了過去,細小的皮筋撐開聲彈在發上。 她回頭望他,“那你也脫了進來吧?!?/br> 挽起的青絲下是細長的天鵝頸,頸部線條流暢優越,比起他們場所里的那些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 肖力脫得很快,還連帶將她褪下的衣服整理整齊放在床邊。 下午才弄過身子其實還有點酸軟,她揚了幾下脖子,立馬有雙手按在肩膀輕輕按了幾下,見她沒有推開便撫上xue位加重了力道。 “唔~”她舒服的嘆出了聲,下面怎么樣不知道,手上功夫還挺好的。 “還有其他地方需要按摩嗎?”肖力的聲音有些低沉,手上力道卻沒見減。 “腰也有點酸?!彼笸α送?,臀瓣意外碰到了個yingying的東西,肖力連連后撤,“抱歉?!?/br> 她瞇著眼搖頭,“沒事?!?/br> 本就是zuoai的,硬了也正常,沒硬她都要懷疑自己身材是不是開始變形了。 手順著她的背往下撫,原本冰涼的指腹現在卻有些燙,劃過的地方像是有火把撩過,肌膚燙的有些癢,似乎腰部xue位不是那么好找,他連按了幾下,拇指突然按上腰窩。 路曼渾身一顫,腳下有些發軟,“別按了,洗澡吧!” 這人是會調情的,這么一按她就流水了。 連接吻捏胸都沒有,就按揉了幾下就把她弄出水,果真是訓練過的。 水流一開,熱氣立馬藤繞在室內,玻璃上開始氤氳起片片白霧,室內空氣有些悶,他調好水溫開始往她身上淋,一手拿著花灑另手在她身上輕輕揉搓,滑過奶子的時候,指腹還迷戀般的繞著乳暈轉了兩圈。 他突然轉身貼上她的背,水流沖向平坦的小腹,他的手指順著細小的粉色rou縫鉆了進去,兩指夾著小rou核輕輕一夾,身前的女人立馬軟了,腿根微微張開,似乎在邀請他手指的進入。 “您看是在這做還是去床上?”他的roubang歪在她身后,沒有特別之處,規規矩矩的大小,但挺燙,也挺硬。 “床……唔……”背后guntang突然離開,身子抵在冰涼的玻璃之上,剛要出聲的唇被猛地含住,吻大力又野蠻,讓她一時竟有些招架不住。 他難道不該問問客人是否愿意接吻嗎? 路曼想推開他,腿根被強勢頂開,花灑突然墜地,沖天的水流四濺在二人腿上,他順著腿根往里摸,夾住已經紅腫挺立的蜜豆,不顧頑抗拼命按揉,小腹一陣酸麻,口子里的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奶子被他一把抓住,舔吻咬吸幾乎不間停。 這服務不行啊,沐浴露還沒涂呢! 洞眼一下被硬物擠入,他比那金棍子狠,一下就塞了兩根,口子布魯布魯往外吐著,滑膩膩的液體淋在他手心,他卻接著濕滑往里進了進,幽深的小洞緊的像皮筋,內里的軟rou似乎更加興奮,引得他忍不住往里深入。 “不要……”她提著腿根在發抖,濕滑嫩紅的軟rou更是被插得紅腫外翻。 肖力一瞬停了手中的動作,“您不喜歡?” 路曼迷茫睜眼,花xue里溫熱的甬道因為穿刺停了還在奮力纏夾,嘴上說了不要,但身體卻極度渴望。 他手未拔,撿起地上的花灑給那處沖淋,“等會兒給您舔?!?/br> 她有些發蒙,“你們還教這個?” 肖力笑了笑,但是那笑意并不達眼底,“什么都教?!?/br> 他看過不少被綁起來當狗一樣踩在腳下的同事,做這行的,注定會遇到很多稀奇古怪的顧客,甚至還有男人找男人。出來賣,還講什么自尊心和羞恥心呢? 所幸,他遇到的這第一個客人倒還不錯。 剛被手指弄得有些腿軟,肖力看著瘦,卻能輕而易舉的將她從浴室抱到床上,他分開她的雙腿,靜靜望著那處花芯,隨后趴下身子將唇往上湊。 “你要是不愿可以不舔,我不是非舔不可?!甭仿幌矚g強迫,他的樣子像是被迫,倒讓這場性事有些奇怪。 “可是我現在不舔?!彼痛怪X袋,并未從那處抬起頭,“以后總歸是要舔的?!?/br> 唇已經落下,干燥起皮的唇瓣刮在嫩rou上,有些刺,很快舌尖往軟唇上黏,將那處紅腫舔的濕漉漉的,牙尖輕捻在紅豆上,聽到女人一聲嚶嚀,他嘬住那處大力舔了起來。 “啊嗯……輕點……”她忍不住去揪他的頭發,難忍的瘙癢酥酥麻麻爬上脊椎,下方突然一澀,成股蜜液往外噴濺,被他一口含住吞咽入腹。 一時間清晰的吞咽聲回響在屋內。 窗外竟已漸漸暗了下來,她沒開燈,似乎這樣的zuoai方式會更自在些。 “您很敏感?!彼拇缴线€有大片水漬,頂著她的手抬頭看她,“我看我那些同事,很少有流這么多水的?!?/br> 路曼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說他是雛兒吧,可他偏偏看過無數真槍實彈,說他不是雛兒吧,他應該也確確實實沒干過。 見他還要舔,她伸手阻攔,“就這樣吧,你戴套吧,已經濕了?!?/br> “好?!毙ち蜃鹕?,取過一旁的小雨傘,撕開包裝往那處戴,路曼認真看了幾眼,見他捏著頂端小袋子一點點將圈圈往下擼,很快紫紅的棒子上就覆上了一層透明的膜。 他抽張了張紙巾擦拭手上的液體,轉而靠近她身下,慢慢循著洞口往里進。 明顯是頭次受這種緊致,他的眉頭皺的有些狠,淺淺進了個頭就喘的不行,他往前靠了點,換了個姿勢繼續往里進。 絞殺般的窒息感一瞬擁上,他撐著雙手低低喘著,即使隔著那層膜,都能感受到rou壁上數以萬計的小嘴在嘬吸,腦袋瞬時有些放空,正想挺胯使力,臀部一緊,自慰時到達巔峰的感覺已經飄出了身體。 肖力一時不敢往下看,反倒是身下的女人似乎習以為常,“退出來別戴了,不太舒服?!?/br> 棍棒并未輸送完全,在洞口之時還輕顫了下,拔出后那小袋子竟灌滿了白色的液體,他扯下打了個結,起身道:“我去洗一下?!?/br> “不用?!甭仿绿闪它c,“就這么進來吧?!?/br> 奶乳在胸口軟成兩攤,腰腹纖細,下體腿心嫩紅,她就像畫中美艷的妖精,每一處都勾人心魄。 肖力也不再隱忍,翻身上床,拽過她的雙腿直直劈開了那處腿縫。 “嗯~”突然地穿刺比起慢慢進會更加刺激,她雙手往前伸被他捉住,搖晃的床墊吱嘎叫著,奶乳在前后搖晃,而下面那張小嘴緊緊咬著他的硬物,深處似乎有淺淺的水灣,被他大力撞擊著cao出水聲。 臀部有些發酸,她往上挺了挺,雙腿突然被壓下,肖力扛著兩根絲滑的小腿,幾乎將她對折了過來,他的頭架在兩腿中心叼著她的rufang撕咬,奶子被揪的扯起了一塊,很快映上淺淺的牙痕。 打樁似的抽插讓瀅液簌簌往外流,嬌喘伴隨著柔柔的呻吟,很是蠱惑人心。 畢竟是專門做這個的,姿勢換了幾個,一會單抬腿一會兒拽著雙腿開飛機似的,被壓在身下幾乎喘不上氣,精疲力盡之時又被抬了起來,整個人坐在了他身上,大掌抓住臀rou不停撞著。 路曼仰頭正要喘,呼吸猛地一停,那站在窗簾旁邊陰惻惻的黑影是什么? 緊張帶動著媚rou夾吸的更加用力,肖力粗喘著用力向上頂,還未多撞擊幾下,就忍不住射了進去。 他淺淺抽插了幾下,明顯還未盡興,路曼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回去吧?!?/br> 肖力渾身僵住,“是我的服務您不滿意嗎?” 她搖頭,“尾款我會照付的,只是等下我還有事?!?/br> 他看著她翻身下床,抽紙巾擦拭順著腿心流出來的白濁,絲毫沒有想要繼續的念頭,只得收拾穿上衣物,“您下次還會找我嗎?” 路曼回頭望他,隨即搖頭,很堅定,也很堅決。 也是,這次之后,他的身價就降了,被點的多了,又怎么會入得了她的眼。 他走得快,門一關上路曼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祁總還真是愛看人zuoai??!” 祁焱掀開窗簾往外看了眼,“路小姐也不賴,次次zuoai的對象都不一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