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公主都爽到痙攣了,渾身上下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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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 真是瘋了。 謝鶴怡一臉的不敢置信,有一刻甚至忘記了呼吸。 但她沒往自己身上想,以為謝凜是故意說的玩笑話,野心大到想拉她一齊下水。 怎么? 左右逢源? 腳踏兩船? 是跟姜露沒談攏,發現了姜露并不能救他脫離苦海,現在連她這邊都不想放過? 迷途知返了,又想來攀附自己去過些好日子嗎? 沒門兒! 有故意激怒謝凜的成分在,鶴怡如同鞭炮一般,噼里啪啦到處炸:“留你在身邊茍活幾日,還真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了?別將自己看的太重了,你一個殘廢,又是個廢人,他聞亭,還有那五個男寵,哪一個不比你年輕?你還敢同他們那些相提并論?” 她不懂怎么同人親近,也不懂這種沒由來的怒意到底是什么原因,其實并沒有多少是自己的真實想法,更多的是虛張聲勢:“玩膩了肯定就丟了,你在我這處也不過只是個消遣而已!” 哪里懂得這種話有多傷人的心? 說來說去,她也不過是想故意刺他! 最后一句話出來的時候謝凜徹底繃不住了,手指關節都被他捏的咯咯作響。 但謝凜也是無辜的。 先前多少有個緣由,可這次真是毫無征兆。鶴怡為什么會這樣對他,他們之前不還好好的?難道真的如她所說,他對她就只是玩玩?等日后玩膩了就要丟了? 她真的不記得了嗎? 小時候的承諾真的一點也不記得?她將他拋下,肆意玩弄他的感情,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前走,唯一停在原地的,就只有他自己了? 靜。 很靜。 兩人對視著,是無聲的威壓。 久繃著的弦有了即將斷裂的征兆。 顯然她的話是點燃他們之間關系最大的導火索。 謝凜俯身,陰影將謝鶴怡整個人都罩住,他低著頭,大手鉗制著她的細腰,膝蓋抵得更深,朝她那隱秘那處摩挲、蹭著,任她怎么掙扎也屹然不動,很快酥麻涌上,點點花心濡濕一片。 “你在做什么?呃啊……謝凜,你放開!” 突地,青年笑了。 冷冰冰的笑讓鶴怡久違感到恐懼。 “做什么?”膝蓋磨得更用力,膝間布料上隱隱映出水花,他笑,居高臨下看著她,眼底卻盡是寒意,“我這是讓公主想明白,我們那天晚上在浴房發生的事?!?/br> 他無端提起在浴房的那一夜,想喚醒鶴怡的記憶,讓她知道,起碼她的身體還是貪戀他的。 “我不知道公主所言是否句句屬實,我只知曉……那夜公主都爽到痙攣了,渾身上下顫個不停,上面吐著水,下面也吐著水,yin液也噴了小人一身?!?/br> 銳利的目光掃視過去,最深處的喟嘆讓兩人的身體都為之一震。 “公主在任何人身邊都能這樣嗎?”謝凜問。 還是這就是她所說的,玩膩了就丟開? 他就那么直接開誠布公。 把引導、誘哄之下發生的事情挑明。 并不只是隨意玩玩的事,謝凜覺得,再怎么樣,身體已經在一定程度上建立了溝通了。 那種只有戀人之間可以做的事情他們已經做過了,所以…… 她既然身體上接受他了,人不能也跟身體一樣,靠他再近點? “所以呢!”發絲凌亂,鶴怡的眸中也倒映著水色,謝凜的話令她耳根子有些微微發燙,“什么意思?想說什么?你把這種事情說出來,是故意想我難堪?” 說不通。 鶴怡單方面以為,他都拿出這件事說,抱著這樣一種讓人不清不楚的目的,兩人之間又有什么交流的意義? 能動手就不動嘴了。 鶴怡向來都是這樣的人。 趁其不備,她蹬腿踹著,蓄著力氣,刻意往謝凜胯間、和他傷處的那條腿上下手。 場面一度混亂,兩人即刻扭打做一團。 床榻都因著兩人的動作“吱吱”作響。 但也只是謝凜單方面被踹。 怕不經意傷到鶴怡,他半分都未還手。 莫名其妙開打,打著打著又變了意味。 鶴怡從床下拾起麻繩,未能有時間思索為何會有這種東西的存在,她就拽著那根麻繩,纏繞幾圈,將謝凜捆在了床頭。 騎射、揚鞭,鶴怡都精通。 圍獵場上也有她的一抹英姿。 在體力上鶴怡雖不及謝凜,可謝凜不知怎的又不掙扎,任由著她動作,因此捆個成年男人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綁好之后她又踹了他一腳。 是朝著他胯間去的。 額間布上薄汗,因著這等激烈的動作喘息不止,溫潤的一張面上滿是隱忍,眼尾泛著緋紅,他唇間微張,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她的所有難堪模樣他都記得。 那他呢? 打他、罵他,鶴怡發現所有刑罰都不如做這種事情得到的心里快感來的強烈,她越是在他身上加諸什么,同他走得越親近,看他臉上出現旁人瞧不到的表情,她就能明顯感覺到心里不知名的那份怒意在慢慢消失。 想看謝凜難堪模樣。 鶴怡抬腳,垂眸,幾乎是半撐在青年身上,開始輕輕緩緩地覆上那處。 —— 麻繩出處:妹,那是你哥準備用來綁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