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賤不賤啊謝凜,她可是你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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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凜正待在鶴怡身旁侍弄花草。 眼皮忽地一跳一跳的,手上停頓了兩下,用余光瞧著鶴怡,覺得她自小宴上回來后情緒就不太對。 不是對他不理不睬,就是將他當做透明人。 反倒喊聞亭陪著用膳的次數越來越多。 好不容易將彼此的距離無形之中拉近來些,現下又這樣了。 心里像缺了一塊似的,怎么都不舒服。 視線探著,謝凜從鶴怡頸子上那個小小紅痕慢慢移到她的臉上,而后整個人慢慢挪到她身邊:“敢問公主,是謝凜什么地方做的不對呢?” “哪里做的不對?”幾個字在舌尖捻了一圈,照著又重復了一遍,加了些這位公主殿下獨有的語調,“呦,你能哪里做的不對?” 鶴怡沒打他、也沒罵他。 什么都不說反比動輒一巴掌一巴掌往他臉上扇這種還要遭罪。 似乎不屑理他,謝鶴怡說完轉頭就走。 尚未來得及追過去,就被過來陪著用膳的聞亭堵住。 怒意升騰起來,一點也不像面上那般平靜。 謝凜煩躁地“嘖”了聲,覺得聞亭就像是甩不開的狗皮膏藥,又臭又粘人。 兩人見了面就是劍拔弩張。 話沒說幾句,火藥味倒是十足。 小宴上發生的事聞亭全程知曉,上來就直接先是嗆了謝凜幾句:“有些廢人吧,也不知他心里如何想的,不老老實實忠心事主,偏想想著這里招惹一通,那里招惹一通?!?/br> “不知道你是說旁人,還是說自己?!敝x凜擦擦手,擦完帕子也丟到一邊,“怎么?聞家總算察覺到你哪里都沒用了?終于要把你接走了?” “那我可跟你不同,公主就算不要我,我也能有個去處?!?/br> “你呢,怕是要在公主府做一輩子的奴隸吧?!?/br> “我可沒你這樣整日不敢平庸的心,做一輩子的奴隸也甘愿?!敝x凜道。 “你若不甘心這樣,倒不如學學那幾個男寵的路子,讓聞家換種旁的方法教你以色侍人,興許那樣你們聞家倒是還有幾分出頭的可能?!?/br> “你!” 聞亭氣得甩袖離去。 不過沒走幾步,他又拐了回來,嗤笑幾聲,專挑著不該提的說:“還說我以色侍人,你又能干凈到哪里去?公主頸子上的吻痕,是你的手筆吧?!?/br> “你賤不賤啊謝凜,她可是你meimei!” 聞亭覺得要論這個,他可真不如謝凜。 為了謀條出路,連人倫常理都不顧了。 “說完了嗎?”說到這里,謝凜終于瞧了聞亭幾眼,然而也瞧不甚好,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垃圾,“說完了趕緊滾?!?/br> “就這么不避諱?不怕我告訴旁人?”聞亭怒斥。 他覺得同樣是寄人籬下,同樣是在鶴怡公主身上有所圖謀,誰又比誰高貴幾分? 哪里怕他告訴旁人呢?就算告訴旁人,他也得有那個命去開口說。 旁人為的是名、是利,是身份。 謝凜不一樣。 他只要鶴怡。 謝凜聲音淡淡,寧愿把眼神給旁邊的花花草草也不給聞亭:“要是敢泄露半個字,能活著走出公主府,就算你有本事?!?/br> 不怪謝凜有底氣說出這些話。 他是以戴罪之身進的公主府,素日總是待在府里,沒有什么自由,不被允許出去,可他在府上可不是日日坐以待斃。賬本在謝凜手上,府上的管事暫時拿他沒什么辦法,再看不慣他、再想殺他,都得先拿到賬本后。 不止如此,府上除卻管事之外,最得鶴怡信任的人也為他所用。 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他暗自侵入。 一點一點將公主府勢力瓦解,從為鶴怡所用,到慢慢為他所用。 但這樣做也并非別的。 鶴怡不會想要一個殘廢的。 悲悲戚戚過完這一生和反過頭來去護著九天玄鳳自由自在翱翔,是人都會選擇后者。 運籌帷幄之中,謝凜生了各種法子同自己在外面留下的人聯系。不擔心自己會被背叛,有劉皇貴妃連同以往謝將軍的追隨者,也有他自己的屬下和親信。 這些手下跟了他許多年,大都是在最困苦時分得了自己援助,也是愿意為了謝凜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 就像玉瀝傳來消息,第一批手下過幾日就會混進公主府。 一批、兩批…… 屆時里應外合,護著謝凜安全從公主府逃出,再到另一處培養勢力。 蟄伏著、籌謀著。 修養好了,屆時再折回去奪取皇位并不是一件難事。 只是還是要看謝凜的心思在哪里,他若是無心皇位,希望天下太平,不愿總是陷入權力斗爭中,也沒人能逼得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