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兩指粗的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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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鶴青心口熱熱的,呼吸略微急促:“辦公桌的左手邊有一支筆,你下面那張小嘴應該能吃下?!?/br> 剛才指導沉宜的時候,鏡頭掃過桌面,他匆匆一眼就看見了這支有兩根手指粗細的水彩筆。 沉宜握住筆身,塑料的材質很硬,這支筆上一節課她才剛用過,現在卻被陳鶴青要求用來履行不屬于它的職責。 他還不忘提醒她先用濕紙巾擦一擦。 她將筆帽的那一端抓在手心里,另一端緩緩靠近張開的雙腿,橢圓的筆尾抵住了xue口,敏感的xiaoxuerou眼可見地收縮了一下。 “啊……好奇怪……”沉宜不敢再動,低頭望向自己的兩腿間,平日里用來畫畫的工具此刻卻被她塞進了自己的xiaoxue。 太荒謬了。 陳鶴青瞇起眼睛,高清的畫質將沉宜那邊的場景完美傳遞,嬌嫩的私處因為異物的觸碰而微微顫抖,透明的汁水打濕了整個臀。 他握住guntang的性器,虎口沿著棒身上下滑動,他的手沒有沉宜的柔軟細滑,帶來的體驗感也就完全不一樣。 “另一只手撐開兩邊的yinchun,腿再張開一點,慢慢往里面送?!?/br> 她握住筆的小手本該握住的是他的yinjing,往里送的也應該是他身下的硬物,軟爛的xue口緊緊吸住筆端,光是這樣的畫面就足夠讓他血脈僨張。 沉宜后背靠在軟軟的椅背上,整個人快要從椅子上滑下去,自己看不見下身的情況,就干脆從電腦右上角縮小的畫面里看。 筆雖然被濕紙巾擦過,但沒有潤滑油依舊很難塞進去,她努力了老半天才進去一個頭,指腹按壓著陰蒂揉搓,快感讓甬道內分泌出更多的黏液,也使筆身更順暢的插入。 耳機里陳鶴青急促的喘息聲偶爾伴隨著一兩聲輕笑,笑她貪吃,一支筆只剩下在她手心的一部分還在外面。 她的臉頰緋紅貝齒緊咬,額頭溢出細密的汗珠,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小腹起伏得愈發明顯。畫面里,陳鶴青挺腰頂了一下胯,她仿佛感覺被他隔空捅了一下,甬道內的軟rou死死夾緊筆身。 毫無生命力的水彩筆終究不是roubang,它冰冷且光滑,并不能射出guntang又濃稠的jingye。 沉宜哆嗦著到達了高潮,xiaoxue在余韻中依然蠕動著,xue口夾著筆身一抖一抖的。她半張著紅唇,胸口劇烈起伏,靠在椅背上失神地望向辦公桌下的手機屏幕。 陳鶴青放緩擼動yinjing的速度:“其實你很喜歡在這樣開放的環境里做,比平時更容易玩到高潮?!?/br> xiaoxue被她玩得紅透了,像極了裹著一層冰糖的爛番茄,勾引著屏幕另一端的陳鶴青。 “我沒有?!背烈耸缚诜裾J。 她太害怕因此會被貼上“浪蕩”的標簽,潛意識里總認為“好女孩”不應該是這樣的,“冰清玉潔”才是“好女孩”的標配,而她這樣的女人只會被“蕩婦羞辱”。 社會是不允許談“性”的,人人談“性”色變,本該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的“性”因此也蒙上了神秘的面紗,但另一邊社會又催促人們繼續繁衍,就好像人類社會是通過無性繁殖延續的。 奇怪得很。 辦公室里只有掛式空調在發出“嗡嗡嗡”的聲響,突然,辦公室的木門被推開,剛剛離開的老師又走了進來。 她驚訝沉宜還沒有走:“沉老師,你等會兒還有課嗎?” 沉宜被這一變故嚇得臉色瞬間白了,對方的辦公桌在她的斜對面,只要對方走過來很可能會發現一些不尋常的地方。 電腦早在對方推開門的時候就被她眼疾手快地合上,她強裝鎮定地回答對方的問題,扯過一旁的空調毯搭在自己的腿上,那根沾滿yin液的筆被兩條腿緊緊夾住。 她假裝關心地問道:“…是忘記什么事情了嗎?” “我有一封郵件需要盡快確認,沉老師,你的電腦能借我用一下嗎?”對方徑直向她走過來,沉宜大腦一片空白,一時之間找不到拒絕的理由。 她的頁面沒有關閉就直接合上了筆記本電腦,現在打開將會直接返回關閉前的頁面,她也不敢往桌子下面看,甚至不知道陳鶴青那邊是什么樣子。 萬一打開還是那種色情畫面,那她可以徹底從這個地球上消失了。 她也擔心對方走過來發現她的手機擺在那個奇怪的位置,然后詢問她原因,她又該怎么回答。 偏偏耳機里陳鶴青有恃無恐,粗喘愈發急促和大聲,細聽之下,她似乎還能聽見擼動roubang的水聲。 沉宜只能祈禱這個高端的藍牙耳機質量足夠好,不會出現漏音的情況。 “額……什么郵件呀……”她不情不愿地扶著電腦。 對方站在她的辦公桌旁:“報名參加比賽的……”說完,對方轉頭想把背包放回自己的桌子上,視線掃過自己的電腦主機:“哎呀,不用了,我的電腦怎么沒關掉……” 沉宜長舒一口氣,襯衫后面幾乎濕透。 方胤博曾送過她來上班,同事們是清楚她有一個談了很久的對象,可她們不知道辦公室里年紀最小、她們講葷段子都會避開的人,現在下身吃著一支筆,和不是男朋友的男人聊sao。 小小的毛毯擋住了陳鶴青的視線,他沒有著急,耐心地等待變數。 每一分每一秒對于沉宜來說都是煎熬,她全身緊繃,看似在忙碌,實則注意力全都在同事那邊。直到對方再次關門離開,她才松了一口氣。 彎腰拿起手機,埋怨道:“都怪你?!?/br> 陳鶴青挑眉,點頭全然接受:“怪我,如果是我在,剛剛就不可能有人進得來?!?/br> 沉宜罵他瘋子,把她辦公室的門反鎖,抱著她在里面公然cao干,確實像是陳鶴青干得出來的事。 她嘴上說著不玩了,手上卻還在握著筆頭緩慢抽插,小幅度地研磨著xiaoxue內的軟rou,哼哼唧唧的像是一只小貓咪。 “整支筆全都抽出來?!?/br> “然后再整根沒入,頂到最深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