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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上界職場求生指南在線閱讀 - 278、惡龍(h)

278、惡龍(h)

    通透的鏡面清晰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不比之前樂安送來的、偶作梳妝的小鏡,碩大的銅鏡鏡面中,高大的年輕男人cao控著懷中嬌小的少女,瑩白的玉腿被大大分開,就這樣毫無遮攔地在燭光跳躍中誠實地展示著兩人的狼藉秘處。

    “嗯…啊……”

    雩岑酒醉后的小臉尚還泛著懵懂的紅,身后之人用后入跪姿深插幾下后便又像是不滿地將她雙腿分開,在鏡前擺弄成如此模樣,略帶珀色的粗硬毛發被她不斷噴涌的水兒沾濕虬結成一團,沉甸甸的卵蛋濕黏地拍打在xue口,紫紅色的roubang仿佛鍍上了一層蜂蜜,窄臀抽送,干得又狠又快。

    視線模糊,醉酒宕機的大腦似乎有些不能理解自己當前所處的境況,鏡子中的隱約面龐令得少女瞇著眼只能不斷傾身靠近銅鏡,想要將身后的人的面孔看得更清晰些,喜服衣襟大開,就連裙擺也被泥濘地高撩在腰間,兩人結合處的體液幾乎滑膩地浸透了身后男人的胯間,一手可握的酥胸早從不知被扔到何處去的肚兜中釋放,大大咧咧地露在衣襟外,隨著男人的不斷頂弄上下跳躍。

    “啊哈…嗯嗯……好快…啊……頂壞了…呃……”

    少女下意識捂上小腹,輕薄濕熱的掌心似乎能感覺到皮下不斷抽插的驚人力度。

    意識與身體分離,敏感的身子依舊誠實地夾吸著男人的欲根,濕熱的軟rou如同一層層密不透風的網,雩岑只感覺xiaoxue盡頭那個緊縮的小嘴都要被洶涌的cao干捅開,欲液若堵不住般隨著男人的抽插從xue縫中小噴而出,濕噠噠地落在地上。

    還差一點…就差一點…..

    小手再一次摸上冰涼鏡面,瞇著眼的小臉方欲湊近,便被突而兇猛扯過,被強行壓著頭與身后看不清面孔的男人親上了嘴。

    探入的長舌熟練地繳過口腔的每一絲縫隙,然吮吸的力道幾乎令迷迷糊糊的小姑娘認為對方只不過把她當作了一杯好喝的飲料,一點一點榨干她的全部,就連櫻唇也被極盡窒息的一吻親得發起腫來。

    “瞧…多美?!?/br>
    一吻而罷,仍舊有些學不會接吻的雩岑缺氧得直頭暈,胸口的半解的盤口被有力大掌完全扯開,其上鑲綴的珍珠啪啦啪啦落了一地,就連承受不住的領口也半解著掉下了肩頭,紅撲撲的迷蒙臉外加一副顯然被人狠狠侵犯過的嬌艷模樣,就連唇角暈開的口紅上都沾滿了男人氣味,更不提撲哧在yinxue中抽插的巨根,不禁令得男人的roubang又無端粗硬幾分。

    身上的衣物在兩人交合之間不斷摩挲,仿佛有些累贅,可漸漸虛化的琥珀眸顯然對此頗為著迷,喜服的紅更像是從無數敵人的脖頸中噴涌而出的鮮血,一步一步,終究被他踐踏在了腳下——

    特別是,懷中之人的身份,此刻更是個新嫁娘。

    近乎著謎般地對著鏡子吻上雩岑嘴角暈開的唇紅,喧天的怒火在無形間轉化為更為渴求yin膩的性欲,同樣相似的情景,乍似昨日重現。

    “哈…”男人身上的喜服幾乎被完全脫盡,除卻掉落在踝腳、顧不上踢開的喜褲,幾乎是全裸地插著面前這個衣衫不整的新娘,除卻正統擁有的新郎身份,心中掩埋的背德感熊熊燃起,像是在新婚夜從不知名地方闖進,強行侵犯新娘的野男人,將自己的jingye一泡又一泡的灌進那個本該屬于另一個男人的嫩xue里,過分的刺激幾乎令抱著少女的手臂都輕輕發起顫來。

    “你本該就是孤的…”雩岑迷茫著臉,卻感覺身后的男人像是突而受了什么刺激般扒開她的臀縫便以幾乎要將她捅爛的速度往里cao,又深又狠,低喘的呼吸伴著抽插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孤早該侵犯你,在地牢…嗯…在那個狗屁玄拓來之前的時候,你就該是孤的東西…”

    他捏著她的下巴擺正,不斷細碎地吻過她的臉,她的耳廓,她高昂著的,滿是汗的脖頸。

    “掰開xue兒…主動求著孤,舔著孤的jiba讓孤cao你…處子膜破了也沒有關系,流血也沒有關系…求著孤不要停,一泡一泡將濃精射到你的最里面,cao上了孩子也挺著大肚子一刻不停地被孤繼續cao…吸著你的奶cao你…啊…阿岑…我的…我的,cao過你的臟東西都該死…saoxue只有孤能cao…將你綁在地牢,每天都灌精…射進去…嗯…求著孤射進去……”

    掩藏的占有欲在此刻盡數顯露,黑暗而殘忍,就像小姑娘曾一直覺得自己自與面前這個男人確定彼此關系后他的性格似乎溫潤了許多,對于二人刻意不提及的過去應也淡然而過,哪知壓抑許久的惡龍終究不會變成高高在上的圣神,只會在對著他私藏在山洞里的亮晶晶的財寶時,露出那為數不多的笑容。

    他很在意,一直,都很在意。

    就像他深埋在骨血里的惡毒從來沒有一天消失過那樣。

    只不過,他愿意為自己的財寶營造出她所喜歡的模樣,悲天憫人?懸壺濟世?…笑話,世人個個都是白眼狼,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又何嘗能憐憫他人?

    可笑,多余的善真是太可笑了。

    可惡龍為了自己的財寶愿意去做一切可以令她開心的事,好事也好,殺人放火也罷,只要她開心,其實這些事本質上對他有何區別麼?

    并沒有。

    他本來就是惡龍啊。

    他從來不需要什么公主,喜歡什么,將它變成自己的財寶不就行了?只會因他哭而哭,讓他笑而笑,永遠不會背叛他,乖乖地,躲在他的山洞,永遠永遠都不會離開,只屬于他,只能屬于他,令他可以每夜每夜的安枕入眠。

    曾經摸過她的人太臟了…他得花時間好好擦干凈才行。

    一如雩岑并不知道零隨此生最為后悔的事,便是沒有在地牢那時直接要了她。

    她還是干凈的,純潔的,沒有受過任何男人的染指。

    制造不在場證明也好,假意配合搜宮也罷,再不若多費些心思將落水的她制造出一副假死的模樣,然后偷偷囚在地牢里,天天cao她,她罵他也好,打他也罷,甚至變成一個沒有生氣的娃娃,只要能被他cao,日日都插在她的xue兒里,射出來的jingye讓那香舌一口一口吞進去,她只能熟悉他的味道。

    離經叛道的想法日日發酵,以至于男人曾都想好,他該怎么擺弄他的小奴隸——

    在批閱奏折的時候令她俯伏在他的書桌下吃著他的欲根深喉吮吸,在外臣來訪時,懸上客殿內那簾鮫人鱗片所織的單紗,外頭的人看不見里面,可他卻能看到外面,他的阿岑扒著她的xue兒請他cao進來,他還要站在紗前,當著那個外臣的面,抱著他的小奴隸尿在那個人的身前。

    每日的晨勃再也不必自行紓解,xiaoxue含著,小口張著,將每日清晨的第一泡精都擼著射給他的好阿岑,讓她伸著舌頭接下,再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吃得小肚子鼓鼓的;他還要給她做那些好看的衣物,他的小丫頭必須是最美的,最好脖子上還掛著那些個貓兒都有的鈴鐺,被他撕開衣物狠狠cao時,總能一下下發出悅耳的鈴鐺聲。

    他想要她的全部。

    身體也好,歸屬權也罷,沒有人能碰她,沒有人。

    他就像個反反復復的變態,狠下毒手想要她命的是他,曾經深入濯黎宅邸想要掐死她的也是他,甚至于新婚之夜玄拓闖入的強暴也是源于他的手筆與設計,只要她回了玉清府,他安插在期間的jian細,足夠令她死透多回,況且人是死在他玉清府的,又跟他天帝一脈何干,坐不過看在濯黎的面子上給與一些些的名聲與追封,發個文表示哀悼罷了——

    逝者已逝,身后之事,不過是做給他人看的。

    可若任由她留在廣居少陽府,留在九重天,終究是個禍患。

    他不可能在濯黎的府上殺人,三清與天帝一脈一旦開戰,其后果暫先不說…恐怕,隔岸觀火之人亦會趁虛而入。

    這是他賭不起的。

    那日玄拓強暴她時,他就站在外頭。

    明明千瘡百孔的心本早該波瀾無驚,他那時卻咬酸了牙,鬼知道有多少次他便如此想那樣闖進去,將她身上的那個男人拉下直接割了喉,誰管這是上界曾經的戰神還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嘍啰……他只想殺人。

    她被那人的jibacao得是痛還是爽?為何還是下賤地流了這么多水?她在濯黎的身下也是這樣放蕩麼?那樣骯臟的jingye灌到她的xue里,她會不會這樣懷了別人的野種?

    或許是他瘋了,他一直都是個瘋子!

    沸騰的怒意不斷上涌,嬌嫩的女體被因此掐出一道道發紅的指痕,布滿紅絲的琥珀眸狠狠鎖著鏡子里兩人的交合之處,粗大的jiba一下一下兇狠cao入,在小姑娘嬌嫩的腿間都晃成了殘影,雩岑忍不住地往前仰倒,卻被男人一把拽回固定,只能嚶嚶呀呀的捂著不斷鼓起的小腹,破碎地都有些叫不出聲來。

    “孤cao你cao得可爽?你爽了嗎!你爽了嗎!…”男人大動著,粗喘的氣息深得嚇人,清俊的臉猙獰得可怕,“孤比那些男人大嗎!sao貨…!孤cao得你爽了嗎!…你叫??!…還是孤不夠大力,cao不爛你的saoxue…嗯?…”

    “我…不是…啊啊啊…”宮口被霎那間頂破失守,沖腦的酸脹感靈雩岑不斷搖著頭掉起淚來,懵懂的腦子完全不知發生了什么,只覺得身后之人的氣息在一瞬間變得兇狠,碩大如毒蛇般挺翹的guitou幾乎整個擠進了她的宮口,最深處死守的秘密被窺探,xuerou猛縮,在yin液洶涌間,前端腫得發脹的小豆豆也猛然與桌腳磨了一下,另一個小口翕張,一股一股失禁地噴出無色的液體來。

    “啊啊啊啊…頂壞了…里面…啊啊啊…cao透了…呃…好大…太深了…太深…啊啊啊…唔——”

    仙與神是不需要排泄的,過多的水分或吃下的東西都會轉化為精純的能量,借由毛孔散出,達到巔峰失禁尿出的液體,其實與普通的口水、汗液等體液差不了多少。

    男人著迷地鎖著鏡子里那朵精致的、不斷在他抽插間噴涌出水液的小花,花瓣朝外開著,因為長時間的蹂躪cao濃紅腫成鮮艷的玫紅,高射而出的尿液噠噠打在鏡面上,然更多噴涌的yin液有的流進股縫,從小屁股后面黏糊糊地滴下或蹭在他的腹肌上,小菊xue都被打濕了去,沿著內側的腿彎一路蜿蜒,最后拉成yin靡的銀絲落在了地上。

    窄臀因過度的擠壓幾乎抽送不動,小姑娘就連腳趾也在一瞬間彎曲,纖長的身體向后繃緊成一只倒彎的粉紅小蝦,大腦瞬間空白,幾乎下一秒就感覺要喘不過氣來。

    逆著巨大的阻力深挺數十下,rou體的拍打聲急促若雨點,在高潮間二次受激,高度繃緊的身子幾乎透徹到清晰地映出肋骨,內里的yin液隨著零隨的大力cao干潮吹而出,高射的yin液二次覆在了面前的狼藉的銅鏡上。

    翕張的鈴口在某一次撞入宮口內后猝不及防地爆射而出,兩人因這段時間的多事,已是有一段日子未曾行房,過多的jingye盈滿小小的zigong,晃晃蕩蕩,似乎都將小姑娘緊致的小腹頂起一塊。

    哐當一聲,雩岑再次被大張的玉腿頂靠在境前,無意識摩挲的手指似還能感受到鏡面上殘余的溫熱,便覺身后之人輕輕抽身,射過后幾乎沒有何變化的硬挺roubang從她的體內抽出,被翻過身來的小姑娘下意識翕動幾下xue口,可實實堵在zigong內的jingye卻無一滲漏。

    結…結束了。

    男女性器拉出粘膩的yin絲,零隨的鈴口尚還沾著幾滴未曾泄盡的白濁,抬手卻接住了某只一瞬間神經放松昏死過去的小白兔。

    相擁間,雩岑因飲酒過燙的體溫暖著零隨的胸口,一下一下吹出的酒氣柔乎乎地蹭在男人肩窩,像有什么魔力般,一下便安撫了零隨尚有些燥熱妒忌的心。

    為了兩人的一夜春宵,周圍的人便都早早散去,可夜還未深,身為主角之一的新嫁娘便這樣再次昏睡過去,輕嘆一氣,托著小姑娘滑膩膩的屁股半抱至床邊,一手掃開被褥下堅果之后,零隨輕輕將睡的一臉迷糊的雩岑放在了赤紅色的被單上。

    人面桃花相映紅。

    零隨起身,望著小姑娘衣冠不整穿在身上的喜服,再看看自己依舊未曾消火的下體,最終只是起身,淺淺在面前之人布滿細汗的額間落下一吻,而某個花鈿早已在男人吃醋時便被指腹強行抹去,粉紅的小臉正中,被指痕強行搓去的紅印顯得尤為明顯。

    罷了,來日方長罷。

    零隨起身,隨意撿取一件外衣草草系好,反正左右無人,便拿著盆子就近尋了一盆水,正欲想著回屋摻點熱水恒一恒溫給雩岑簡單梳洗一下時,方才入帳,眼前之景卻意外地出乎所料——

    某只方才還昏睡著,看似不睡到昏天黑地不能醒過的小姑娘正哀嚎地捂著頭半坐在床上,額角磕得都有些紅,端端腫出一個大包,顯然不慎撞到了床柱,然聽見腳步聲后,幾乎是與零隨進門的同時一齊抬起的杏眸,此刻卻對著他亮晶晶地發起了光,朝他招手道:

    “嗨!那位帥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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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失憶梗不是失憶梗!(●?   ?ω??   )?玩個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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