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偷歡(h)
盈白的手腕纏上對比強烈的緋紅錦緞,被高束在紅木麟紋的床柱之上,方才尚且代表綿綿喜意的發頂紅蓋已極為凄慘地淪落為束縛嬌嬌新娘的情趣之物,其上的雙凰送迎都被極大的力度稍稍扯至變形,擰成一縷皺巴巴的菜干,將床柱與新娘牢牢栓在一處。 精心高束的朝云近香髻幾乎已被扯直完全散亂,幾縷不安的碎發柔柔撫貼在頰側,無端出顯幾分凌亂破碎的蹂躪美感。 將美好事物攥在手心掌控碾碎的破壞欲總是男人們永恒追求的共性,這種莫名的獸性貫穿始終,一如在初春的花林中舞劍,似乎總是令劍鋒剜下每一片花瓣捻落入泥,才頗覺暢快。 抑或是在青樓楚館中為了某個花魁美人的開苞之夜大肆爭搶、一擲千金之時,也可窺曉一二。 雩岑此番一副眼含淺淚、似乎慘遭強暴的新嫁娘模樣,更令玄拓心內似有一片火苗在灼灼地舔燒,時不時因風波動幾許,挺立的下體便又膨脹彈跳幾下。 黑發披散,與小姑娘身后凌亂的青絲相作糾纏,纖細的腰肢時不時稍顯害羞地在親吻之時不安地摩挲扭動幾下,如大紅的喜被之上肆意滾灑的明珠,一紅一白間,直激得男人欲龍硬得愈發疼痛,吮吻揉搓纓紅的力度不由又跟著粗暴幾分。 眼眶泛上一圈緋紅,雩岑輕嘶一聲,瞇著杏眸望著胸前男人肆意侵犯的幅度,白嫩的乳rou被盈在掌內不斷揉捏,打上一道道耀目零碎的指痕。 大力吮吸的力度將乳尖染至艷麗的深粉,力度之大仿若想從里面吸出些奶來。 然如此粗暴的對待,卻更令本就敏感的身體如過電般更加酥軟多汁,下體一熱,微微翕張的花xue口早已泛上一層晶亮亮的水光。 雩岑腦子一片空白,層疊涌上的快感幾乎將她為數不多的理智完全沖垮。 就像她同樣也很難理解,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怎會如此不明不白便發展到如此地步的。 鼻尖一酸,竟是因著潮水般無力涌動發泄的快感,忍不出如小動物低吟般輕輕抽泣出聲。 玄拓同樣不甚清醒的頭腦已是沿著胸線一路蜿蜒向下,也不知男人隨手哪拿的酒瓶,抬手便斟含著細流潺湲的線路,濕漉地吻過平坦的小腹,薄唇微張間,竟要舔上滿目泥濘的嬌花。 “別舔……”小姑娘忍不住擺著腰肢劇烈掙扎,側身扭動躲避著玄拓的口舌侵犯,“臟…嗯啊……那里臟……” 舔xue這等羞人之事雩岑也只從之前博覽的小黃話本中窺曉一二,本以為大多只是某些無良作者無憑無據的腦內意yin,畢竟上界男人大多自恃身份,不仗著身份二房取小也罷,哪能低三下四地主動去做這些,誰知玄拓這廂一路吻下,她已是背后倒豎寒毛,方覺不好。 畢竟那處,她千年以來除日常清潔外都極少碰觸,之前與濯黎正常體位做上幾回已是羞恥度爆表,臊人得不行,哪還能再在床笫間玩些羞恥的彎彎繞。 實cao和理論畢竟是兩碼事,雩岑腦內雖是黃色廢料堆積成山,倒換作如此真刀真槍上陣之時,最先慫到不行的,果然還是她。 哪知下一刻,還未掙扎幾下的長腿便被強壓著一舉掰開,被大掌牢牢摁在兩側,備受冷落的花xue一陣溫熱酥麻,合著流淌在花xue附近的酒液,玄拓已是不顧小姑娘意愿,伸著長舌將xue口上下舔刷了好幾回。 敏感的花xue劇烈收縮,猝不及防便將始作俑者噴了滿臉粘稠的清液。 若不是雙手被束,雩岑只想捧著沸燙的雙頰,狂沖而出,埋進園內的土內冷靜幾個時辰。 ……真是…太…丟人了! 小姑娘淚珠似不要錢的狂掉,臉頰guntang無比。 抬眼卻見男人毫不在意地伏在腿間舔得更歡,末了還將舌間往內直頂,模仿性器抽插的幅度,不一會便令雩岑緊抓腕間錦緞,滾著淚珠又xiele一回。 “不行…嗯…不行……” 氣氛如干柴烈火般如火如荼,玄拓這才直起身頗為邪肆地舔了舔嘴角,全然無視臉上被噴覆了幾層的花液,一面吻去淚珠一面卻還捻著花珠湊在她耳尖低聲安慰: “…我不嫌的……岑兒很甜……” 之類的虎狼之語,直激得小姑娘眼淚掉得更歡。 輕攏慢捻抹復挑…… 玄拓此番不緊不慢的節奏,反倒他才像是今夜本因洞房花燭度春宵的新郎官。 雩岑被此折騰一番,更是將局勢忘了個云里霧里,一對野鴛鴦的新房茍且偷歡,卻似明擺著等著正主來捉jian般,被玄拓強挾著做得極盡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