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上弓(h)
“呃…啊哈……”欲龍入口,立刻便被濕柔的香舌所俘,周身游動舔舐,柔柔地掃過此刻狂滴清液的鈴口,精瘦有力的腰腹肌rou猛然繃緊,輕吐香舌的檀口重重喘出幾口喘息,旋即便不慎溢出幾道醉人的呻吟,癱軟在身側的大手也似遭不住般牢牢將身下凌亂的床單揪緊。 就連平日里妖嬈醉人的桃眸都是眼眶泛紅,眸間水霧朦朦,結實的窄腰不住地扭動輕顫,像是想從口中抽出,一舉結束這折磨的挑逗;又像是食髓知味般,挺著胯間跳動的欲龍意欲往內入得更深、更底。 此番又受又欲的景象反令腦間混沌的雩岑胃口大開、舔吮得更為賣力。 濃厚酒意順著紅撲撲的臉蛋不斷侵蝕著理智,迷迷糊糊間,小姑娘已將此等場景自動帶入為之前看的某本女將軍x清館紅伶的小黃話本里去,而自己就是那個看似大大咧咧、兇悍粗獷,實則卻在出征之前便暗戀清館小伶多年的女將軍。 而當前這番劇情,便是小伶明面上是要自贖出身、下嫁于自己的意中人,實則不過是不得已的隱退入他府為妓,只為讓自己同樣默默喜歡多年女將軍以女之身從軍、欺君罔上的大罪不被揭發,卻不想得到消息的女將軍竟是建功之后連夜而回、趁醉逞兇,意欲將自己的心上人霸王硬上弓。 ………… “你雖…雖是唱曲彈琴的清伶,這等sao賤的身子畢竟流落風塵多年,不知有多臟,本將軍愿意要你已實屬難得,哪…哪有你可推拒的道理?!碑斏硐履腥说拇执饾u濃濁無章,眼角也因過激的刺激滾下幾滴生理性的眼淚時,雩岑卻是突然將嘴一撤,吐出沾滿口津、正頓頓彈跳的粉紫色rou棍,隨之便上下擼動著挪身吻住了不斷吞咽滾動的喉結。 “你那意中人,又比得我幾分,值得你如此卑微地為他自贖?”濯黎被挑逗得沉淪,小姑娘的念詞成耳邊流風嗖嗖而過,卻被下一刻股間猛然傳來的刺痛扯回了些許理智。 雩岑揚手一張,本是濕粘擼動著欲龍的小手頃刻間便狠狠甩上了高挺盈白的臀rou,‘啪啪’的rou體碰撞聲清晰而有力,將嬌嫩的受擊處暈開幾朵顫巍的紅暈。 “你說??!我…我又比她差在哪了?”眼眶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泛紅,饒是在戰場上英姿颯爽、驍勇善戰的女將軍也委屈得露出幾分小女兒的姿態來,苦寒出關征戰三年五載,哪知一日大勝方歸,自己苦戀多年的心上人卻是好端端的喜歡上了別人。 這種氣憤委屈誰受得了??! 緩過神思的濯黎見自家夫人入戲頗深、倒是動心動情,心下一柔也是不忍拆穿,他又是何等聰明的人,沉吟間略略快速整理方才雩岑話語間提供的各類信息,轉瞬已是將小姑娘扮演的角色、劇情了解猜測了大概。 這可是她先動的手,今夜兩人如何倒再也怪不到他頭上了。 哼哼。 旋即便將表情一轉,活脫脫地便是一個不堪受辱卻又滿含誘人春情的弱水小郎君的模樣。 “奴自詡配不上將軍,還請將軍就此罷手,放我一條明路?!鼻辶骐m是柔弱,推拒而起倒也稱得上有力,“奴這些年雖棲身風塵,卻是本本分分,將軍若想折辱奴,大可不必如此粗言羞辱?!?/br> “羞...羞辱?”女將軍聞言勾起一抹冷笑,“我這是在救你!” “你以為你的心上人又是何等的好東西,家里光侍奉便有幾十人,你此番去了豈不是自跳火坑,你又能得幾分寵愛?” 濯黎聽罷倒是心下暗會,立刻猜疑出這清伶的角色大抵也是個兩情相悅、有苦難言的話本戲碼。 “自然…不需你管?!毖垌崛嵋淮?,盈白齊整的銀牙將清薄的下唇磨得殷紅,纖弱的身體不住小幅度地扭動掙扎,推拒之力卻是恰到好處欲迎還拒,話語仍是依舊剛毅不屈,“我喜歡何人、又承歡于何人也與將軍無甚干系,我與她乃是兩情相悅,將軍非要在此做這棒打鴛鴦的惡人不成?” “棒打鴛鴦?”女將軍聽罷呵出幾口怒氣,眼角卻是外強中干地掉下幾顆淚珠來,圓潤guntang地砸在一臉忍痛推拒的清伶面上“她就那么好?” “她有萬貫家財供我余生揮霍享樂,將軍不過是個李代桃僵的女子,淌若被查,性命不保不說,還會連累我也遭罪丟命?!币娮约和瑯有膼偠嗄甑呐愉錅I,清伶的心仿若被揪得裂疼不堪,但仍口是心非的下了一劑無情猛藥,面上硬作一副貪生怕死的小人模樣。 “好…好好……”女將軍像是氣憤得過了頭,小手向下一握,重重地纏上失寵已久的欲龍狠擼起來,“算是我這么多年瞎了眼了,竟會喜歡你這等戲子!” “人人都道戲子無情,婊子無義,我卻以你為外……” “不想你也是這等無情無義之輩,權當我多年的癡情與愛意通通喂進了狗肚子里!” “今日我便強要了你又何妨,反正你這等sao賤之身活該便是讓人享樂玩弄的!” 重重語罷,凌利的牙間便嗜著清伶的乳尖毫不留情地啃咬揪弄,胯間的小手仍是不停,粗暴了許多的玩弄令方才嘴硬的清伶也泛著淚花大口大口喘出熱氣來。 “阿哈……別…別弄……” 粗熱的欲棒上,方才留下的口津與狂滲而出的前精攪作一團,濕淋淋地泛著男子獨有的麝味將小手與棒身打得黏膩不堪,隨即便是草草向下一撈,積蓄盈飽的卵囊也被下手粗重地玩弄一氣。 “不要?”女將軍冷笑一聲,隨即便是俯身向下,一邊大力擼動著rou棍,一邊大張口舌,一口就將底處極為敏感的兩只卵囊含入口中吸嘬。 “這樣可爽?小sao貨?!?/br> 刺激之大,令初嘗云雨的清伶都一臉無力地張著嘴,嘴角無助地淌出幾絲來不及下咽的口津。 “呃……嘶…別吸…別吸……” 男人一面柔柔地推拒呻吟,一面卻忍不住扭腰挺胯,意欲將更多部分埋入濕熱極樂的小口。 女將軍卻是極為專注的俯在胯間,反舌輕撈而上,便又將最為敏感的guitou小口牢牢舔吸,鈍頓的指甲沿著棒身不斷輕刮,轉眼便探入卵囊的細縫間扣撫起來。 “啊啊啊……”清伶的情欲積攢到極限,腦中混沌地丟下所謂的禮義廉恥,猛然重重向上挺起腰胯。 “岑…阿岑…岑兒……心肝……啊哈……”本只想逗逗的雩岑的濯黎,此刻卻像失水擱淺的魚兒,下身無法控制地狂頂,當下也顧不得再繼續表演,嘴中凌亂地哼吟起來,“吸…啊啊啊…吸我啊……用…用力…夾緊……” 喉嚨遭罪,止不住想干嘔的雩岑也被突然狂浪的侵犯弄得神智不清,泛著淚花下意識便聽順著男人的呻吟,趕忙口內一緊,嘬著guitou正中的小眼狠狠一吸—— “啊…哈……射……要射……射…射出來了……” 鈴口縮緊,整根欲龍狠狠顫了幾顫,旋即便是一陣火山爆發般地狠狠噴射,濯黎漲紅著臉不斷挺胯,在口內小幅度地抽插延長射精的快感,轉眼便覺guitou一涼,迷迷蒙蒙地抬眼望見含了一嘴濁白濃精的小姑娘急急起身,卻被不斷噴射的濃濁狼狽地弄了一臉jingye的情色模樣,胯間欲龍輕顫,不由又將剩下幾股精水射得更高、更猛。 然而此刻大夢方醒,從酒醉斷片中微微脫身的雩岑睜眼看見的便是這幅美人噴精的春宮場面,旋即便持著小臉滴精、一面不知所措的懵逼表情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