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波拉的慟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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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變成了無力睜開雙眼,身體的疼痛和寒冷如同被大雨帶走,最后剩下的就是 兩幅軀殼,還在大雨之中人忍受著放置懸吊的痛苦。 直到兩人的意識勉強回來,她們才發現自己是被刑訊官帶了回來,本來是準 備放置一晚上,但是刑訊官怕她們兩個就這樣被凍死或者被大雨淋死,只好「大 發慈悲」地將她們兩個救了回來,救的時候兩個人真的救只剩下一口氣了,這口 氣大概也是受了神佑的影響,不過既然這樣,兩個人還需要其他放置刑來代替懸 吊,于是就出現了開頭那一幕,兩個人從捆綁之中回過神來,前一天發生的事情 簡直就如噩夢一樣,無論是利百加還是撒拉都不愿意承認也不想面對,但是現在 身上的繩索卻無比真實,腳底似乎還有些癢感沒有徹底消失,肩膀的疼痛卻是如 此清晰,稍微動一下都是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 刑訊官給她們上完繩子之后,還不忘jian笑著說明天還有更加刺激的刑罰等待 著她們,至于到底是什么刑罰,兩個人實在是不想知道,一想起自己所受的折磨, 無論是利百加還是撒拉都只能想到「自盡」二字。 如果她們真的有這樣的勇氣就好了,如果有的話,以東的教皇大概也想要她 們干脆思路一了百了,但是神諭畢竟無法隨便違背,審訊官那些收錢辦事的小動 作也就罷了,神直接降旨到教皇身上的神諭,沒有人敢不服從。 教皇頭疼著如何解決她們,審訊官倒是巴不得她們能多活一會兒。好玩的女 犯可是不可多得的。因而早上她們來找利百加和撒拉的時候,愉悅可謂是溢于言 表,三下兩下兩人身上的繩子就被解開,刑訊官們肆意地撫摸著兩人纖弱的羊脂 玉般的身體,在解開兩人腳腕的繩子的時候更不忘多摸兩把來揩油,兩個女孩經 過了昨天的折磨,已經不太敢隨便反抗刑訊官們的行為了。只能是一邊默默忍受, 一邊祈禱自己不要遭受太多的折磨。一切溝通都被禁止,利百加連半句安慰的話 都不能和撒拉說,如果說了就是一鞭子或者一板子。兩人被戴上熟悉的鐐銬,大 概是因為被捆縛一晚上也沒能好好休息的緣故,腳鐐拖起來更加的沉重,撒拉幾 乎是連步子都邁不開,被推搡著一步一步挪著絲襪腳趟到刑房,利百加也沒好到 哪里去,因為態度差的緣故還多挨了幾鞭子。從牢房到刑房不過幾百米,但是光 走路已經耗光了兩人僅存的氣力,刑訊官不想在乎兩人的身體狀態,但是還是需 要避免兩人就這樣被折磨而死。于是又大發慈悲地給兩人灌了幾口米湯,然后將 兩人拖到兩張長椅上。兩人一點掙扎地反應都沒有,為了驗證她們還活著,刑訊 官一人又潑了一桶水。兩人的雙手又像是前一天一樣被懸吊了起來,就這一下差 點又把兩人疼死,肩膀上的拉傷一時半會兒根本不可能恢復,現在再次吊起來根 本不可能舒服。不過一點小傷痛刑訊官根本不可能管,甚至動作只會更加粗暴, 兩人的雙腿被平放在長凳上,雙腳前伸,腳心大大地暴露出來,一看就知道又要 對雙腳做什么。撒拉首先便害怕地連連說不要,腳趾緊緊蜷著,好像這樣就能夠 保護腳心一樣,可惜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被審訊官獰笑著用木板狠狠抽了腳心幾下。 審訊官顯然是早就計劃好了,兩人還沒來得及觀察這個刑房,刑具就已經招呼在 兩人的腳上,先是一個腳趾套,繩圈在一排排的腳趾上套過去,然后繃緊固定在 刑椅上,腳心大大張開,雖然就算不這樣做也影響不到審訊官折磨這兩人的腳心, 但是卻足夠增加兩人的緊張心理,畢竟任何一個女犯都受不了將自己的腳心打打 展開給別人,何況是會傷害自己的人。審訊官的想法倒是很簡單,一開始她們也 并不想用什么刑具,一方面她們就想讓這兩個女孩在刑椅上大大張開展示她們的 雙腳,另一方面則是想要親手折磨這兩個女孩的足底,用手來tk,這對這些身經 百戰的刑訊官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很快兩個女孩的四個腳心就被一個個纖細 且修長的手指侵占滿,一個個刻意留長又修剪鋒利的指甲開始隔著絲襪在女孩的 腳底肆虐。雖然被神佑保護,但是這兩雙美足摸上去卻是一點多余的變化都沒有, 包裹著絲襪的足底觸摸起來是那樣的舒服,溫熱,手感相當的可人,就算是這些 心理扭曲且見識多廣的刑訊官,也不免對這兩雙腳評頭品足,一會兒揉揉腳趾說 這腳趾比露珠都水靈,一會兒按按足底雙這足心比豆腐塊都柔嫩, 一會兒又捏捏 足踝說這腳跟圓潤的就像是荔枝果……就算是隔著絲襪也已經足夠這些刑訊官意 yin了,而當事人的兩個女孩子早就不知心理是何滋味,她們萬萬沒想到自己有一 天會被如此頻繁地羞辱雙腳,僅僅是第二天,她們便已經開始想念鞋子溫暖的保 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扒了鞋子又被換上絲襪,然而要么被懸吊曬足要么被捆 在刑椅上玩足,任何一個人被一群專業人士又是撓腳心又是點評腳丫,想必都會 又痛苦又羞恥到要死要活。撒拉已經是要死要活了,她根本就受不了癢刑撓腳心 的折磨,就算是前日足足五個小時斷斷續續的癢刑都不足以讓她提升一點點熬刑 能力,被撓得笑得前仰后合的她哪里還能在意別人對她的腳的評價,雖然其實這 些變態刑訊官對她的雙腳的評價最多的是可愛,而對于利百加那異常嬌小的雙腳, 評價則是「性感」,甚至還有人覺得這雙絲足更適合去做足交,因為前腳掌上的 繭子足夠讓任何人沉迷。利百加的熬刑能力還算比較強,就算是不時笑得幾近背 過氣,起碼也能夠忍住稍微長一些的時間,這些評價她可都是聽得一清二楚,現 在她的心里除了自盡,就是跳起來踢死這些刑訊官,當然兩個她都做不到,倒是 接著熬刑才是她唯一的選擇。七手八腳的拷問和七嘴八舌的品評還沒停止,利百 加也逐漸發現自己把癢刑想得過于簡單了,這些刑訊官雖然是變態,但也同樣是 惡魔,她們不僅僅是互相之間瘙癢的手法各不相同,而且隔一段時間還換一種手 法,手指靈活的就像是跳舞的小精靈,卻在干著這個世間近乎最為殘忍的事情, 劃、擦、揉、按、捏、碾、摳、戳、鉆、刮、掐、拈……一雙手能做到的全部動 作似乎都做遍了,幾乎不重樣,刷腳心雖然更癢,但是始終都是同一種癢感,熬 久了似乎還能稍微習慣一點,但是這些刑訊官的手法,帶來的癢感甚至都有些不 同,剛剛稍微熟悉一種,氣都沒能喘過來就立刻被下一種手法折磨的苦不堪言。 利百加的狀態絕對不比撒拉的哭喊和怪笑來得輕松,她笑得嗓子都快干裂了,身 體能活動的地方都在掙扎,這樣的地獄她一分鐘都不想多待,但卻不能不待了這 么多分鐘,過于痛苦,假如她可以不那么敏感……但是想這么多又有什么用,被 固定住全身再被撓癢,甚至主要遭難的雙足連蠕動一下腳趾都不可能,毫無掙扎 地,乖乖地任由他人sao撓……為什么會有人能想出這種折磨人的方法??!利百加 似乎在歇斯底里的掙扎,腳趾用力到快要把腳趾套扯斷,但是雙腳看上去還是紋 絲不動一樣,仍舊這樣忍受著癢刑的折磨,周而復始…… 利百加和撒拉被解下來的時候就像是路都不會走了一樣,腳底一沾地就會笑 得花枝亂顫。利百加很少在撒拉面前哭,更不會在其他人面前哭,但是這一次連 她也受不住了,哪一個女孩子能夠忍受如此的折磨,在審訊官決定開始用手指掐 利百加的腳趾縫的嫩rou時,利百加終于是哭出了聲,她的腳趾縫實在太敏感了, 敏感到無法忍受腳趾縫間傳來的極其折磨人的痛癢感。而這一哭更是引起了審訊 官敏銳的審訊嗅覺的注意,針對腳趾縫的拷問雨點般襲來,她們早就想好好教訓 一下這個看似成熟的女孩了,恰好發現了腳趾縫這個弱點,怎么可能不去集中攻 擊,甚至這一次連刑具都上了——剛和契合四個腳趾縫的皮套一般的刑具,其中 的密密麻麻的細小觸手叫人不寒而栗——就這樣被隨意套在兩人的腳趾頭上,像 一張嘴一樣把五個腳趾頭完全含住,然后開始通電,電流一方面穿過被浸濕的絲 襪,順著少女嬌嫩的雙足一直竄進身體,電得兩個少女渾身打顫,另一方面又觸 動觸手,無數細小的觸手在電流的刺激之下開始盡情扭曲舞動,不斷地在腳趾之 間滑搔點觸,這樣的細致刺激遠遠要比上手來得更加痛苦,兩個女孩的笑聲和被 電擊的呻吟聲互相交織,此起彼伏,構成了一曲殘忍的拷問交響曲,而審訊官們 就是這場交響曲的聽眾,她們甚至不時調整電流輸入的功率,一方面避免電死兩 個少女,另一方面讓電擊和tk兩種折磨的強度調整交替折磨兩個少女,因為觸手 在弱電流的情況下反而會跳得更歡。于是少女們便體會到這樣得奇妙折磨:時而 電流減弱,足趾之間的tk突然加劇,折磨得兩個少女笑得涕泗橫流;時而tk減弱, 電流強的就像是要把少女烤熟,電得少女渾身打顫口吐白沫;而有的時候則是兩 種都不強不弱,兩個女孩又是大笑又是不住哀嚎求饒,讓欣賞這副拷問異景的刑 訊官們也一起愉快地笑。 兩個少女在被電暈笑暈 又被潑醒之后解了下來,足部的神經似乎都遲鈍了, 腳趾縫仿佛還有癢感的殘留,她們完全就是被審訊官半拖半扛的帶到下一個刑具 上的。刑訊官們說既然兩個女孩子已經體驗過她們小水車刑具的威力,那就一定 要好好再體驗一下大水車的才行,于是她們的下一個刑具就是一個完全等比例的 大水車,這次的水車就是電氣驅動了,它靜靜地立在水池中間,大概有三分之一 都被淹在水中。審訊官們先是將利百加捆了上去,手腳都被捆在水車表面,整個 人形如一個一字形,然后又將水車轉到另一邊,利百加變成了頭朝下的狀態,頭 部一下子埋在水中,雖然身體看上去沒有掙扎,但是一堆水泡不斷從水面升起, 似乎還攪動了不少小小的水花,審訊官們卻是不急不慢地將撒拉再一字形捆了上 去,等到誰水車再次轉動,利百加都已經窒息到吐舌頭了,這一次,卻是輪到撒 拉被埋進了水里,以水車的轉速,撒拉的腦袋從徹底埋到水里再到鼻子能夠露出 水面,幾乎有四五分鐘之久,這么長的時間幾乎能夠憋死她,而果然不出意外的, 等待撒拉再次出現在水面上,立刻清醒過來似的開始瘋狂咳嗽,不住地從口鼻之 中噴出水來,而她的出來就意味著利百加又被淹入水中,忍受水刑的折磨……如 此循環,不僅僅是無法呼吸和淹水的苦痛,從水中出來那段倒立的時間也讓兩人 的大腦不斷缺氧,頭昏腦脹,到最后連正常的意識似乎都沒有了,連空氣都沒吸 就被淹入水里,等到再次轉出水面就已經是半條命了。就算如此審訊官也并沒有 著急將兩個人從水車上解下,因為一般人的忍受極限就是四五分鐘,一時半會兒 還淹不死這兩個人,而且她們還有更好玩的方法沒有使用,當然不會停止這個刑 罰。 等到水車大概轉了足足有十幾輪,也就意味著利百加和撒拉已經忍受了十幾 輪的水刑,審訊官突然拉住還在咳水的撒拉的頭發,獰笑著詢問撒拉是不是很想 要加速水車的轉動,讓兩個人憋氣時間稍微短一點。驚慌失措加上被水車刑折磨 得死去活來的撒拉當然是瞪著驚恐的大眼睛不住地點頭。于是水車又開始緩緩轉 動起來,這一次利百加被淹的時間更加的久,當然是因為審訊官對撒拉突然地問 話,正當她好不容易才把喉嚨和鼻子里的水全部咳干凈,一記鞭子突然就打在她 的腹部,打得她大叫一聲,隨后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肚子里全是之前水刑喝 進去的水,被鞭子這樣來一記,巨大的力道將水幾乎全部打了出來。然后還沒有 完,又是一記鞭子打來,這兩記鞭子完全是從上向下打來,上一記鞭子打在腹部, 這一記當然是不偏不倚打在下體上,下體是何其脆弱的地方,之前還被尿道塞折 磨過,一鞭子打下去可想而知是什么感覺,利百加似乎從來沒有哀嚎地這么大聲, 但是這一下完完全全打疼她了,打得她又哭又叫,但是哭叫沒有持續多長時間, 就變成了咕嚕咕嚕的喝水聲,顯然她甚至沒能來得及呼吸。而下一個撒拉亦是同 樣,剛剛轉到這邊,便是一記凌厲的鞭打,打得她連聲叫喚……顯然這自上而下 的鞭擊就是所謂的加速,抽陀螺式的加速,不同的是這鞭打完全招呼在了兩個少 女身上,而且加起來的速度幾乎是微乎其微。這根本就是在虐打,更甚的是完全 針對下體的虐打,將少女含苞待放的蓓蕾抽得傷痕累累。鞭打加劇了少女們的換 氣,這種狀態根本無法在受著水刑的狀態之下好好調整呼吸,又是幾圈過去,連 一向堅強的利百加都開始開口討饒,這樣受著水刑實在是兩個女孩所無法承受的, 何況是兩個還從未開發過甚至沒有被人觸碰過的嬌弱下體,一下兩下鞭打還好, 十幾下過去下體感覺要被打爛了一樣,劇痛無比。雖然實際上只是被打得有些紅 腫而已,但是少女本來就沒體驗過這樣的鞭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打成了什么 樣,只知道下體痛不欲生,未知的恐懼加上被水刑折磨無時不刻不在窒息邊緣的 徘徊,逐漸便將兩個少女僅存的意志消耗殆盡,也不管什么面子或者尊嚴的問題, 只想著趕快擺脫這等折磨,兩個少女開始哭號著祈求審訊官能夠放她們下來,她 們愿意做任何事。 這本是出于無奈或者逼迫的發言,但實際上審訊官只是想要折磨折磨、玩弄 玩弄她們而已,又怎么可能會放過她們,只是鞭刑逐漸變得稀疏,審訊官們也不 是一直能施加這種消耗體力的刑罰的,虐待犯人這種事,最忌諱的恰恰是吃力不 討好,拷問當然是卯足了勁使勁抽,皮開rou綻最好,而虐待犯人,需要的是省力 和耐用。鞭刑停下來了,水刑卻還沒有停止,審 訊官們只是把水車的轉速調高了, 但是卻又拿出來了幾個長柄毛刷,在兩個少女轉到她們面前時,用長柄毛刷戳刷 少女的腋下,撒拉本身就穿著無袖的長裙,利百加更是上身只剩下一個抹胸,兩 人的腋下都大大敞露著,光滑柔軟的腋rou更是被清水洗的清純無比,當然在審訊 官里則是sao蕩無比,若是男性審訊官怕不是會被勾引到直接上舌頭舔的程度,這 些女性刑訊官則是在思考這腋下有多怕癢,或者撫摸起來是不是柔軟舒適。當然 想歸想,審訊官們手頭的工作可是一刻不停。因為隔著根長桿,雖然熟能生巧的 審訊官們可以將毛刷準確刷到兩個女孩的腋下,但是這力道可就沒有這么容易控 制了,兩個女孩子的腋下一會兒被刷的奇癢難耐,連連呵笑,一會兒則被刷得又 疼又癢,不住哀叫,當然最可怕的就是一些審訊官完全就是拿著刷毛硬戳,嬌軟 的腋下怎么可能受得住這種硬戳,刷毛幾乎都要刺進rou里,自然時又疼又刺激, 弄得兩個女孩都要疼哭出來。有時候審訊官還會在女孩的頭部淹進水中時故意用 毛刷刷兩個女孩子的絲襪腳心,腳心畢竟始終是女孩身上最怕癢的地方,每每這 樣做,水面就會胡亂攪動,水面的泡泡也會增多,等到女孩們的腦袋浮出水面時, 幾乎連鼻子都在冒水,如果不是水車轉速被調高了,估計她們真的會在哪一輪水 刑之中徹底淹死。就是在這樣浮出水面被瘋狂刷腋下,淹進水里還要憋氣和被隨 時的撓腳心弄到窒息的循環里,兩個女孩感覺自己被施了一天的水刑。終于兩人 被大發慈悲地放下時,利百加甚至還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水,而撒拉直接就昏 死了過去,用辣椒粉才熏醒過來,一醒過來更是直接放聲大哭,哭得審訊官們的 耳朵都覺得吵,干脆用火鉗嚇唬她再吵就在身上多烙幾個印出來,撒拉才乖乖閉 上嘴巴。 沒有給兩個女孩子多久的時間,審訊官們本身就是無情的惡魔,當然不會給 兩個女孩子多少好臉色,利百加抱著審訊官們的大腿求著她們放過自己和撒拉, 審訊官反而是一腳踢翻利百加,反手就給兩個女孩子又戴上沉重的手銬腳鐐,然 后將她們又拉回原來有著老虎凳的刑房,這一次兩個女孩子沒有被捆上老虎凳, 而是被捆在了靠著墻角放置的兩張刑椅上。雙手被平展地用皮帶固定在兩個扶手 上,雙腿高高抬起,然后又大大張開,從椅子的后方兩側引出兩根鎖鏈,鎖鏈盡 頭直接是兩個皮革銬環,女孩子的雙腿就這樣被固定成大大張開的樣子,不僅僅 是將黑白絲襪包裹的雙腳完全展露給刑訊官,甚至是抬到了刑訊官面前的程度, 刑訊官只需要稍稍欠身就可以吮吸兩個女孩四只絲襪美足的氣息,更是稍微抬手 就可以把玩這四只纖巧的絲足。而更甚的是,兩個女孩在前一日被強行塞上尿道 塞的時候,內褲就已經被脫下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從那之后完全就是真空上陣, 現在被強迫打開雙腿,下體完全就是一覽無遺。雖然之前在水車上也有被鞭笞下 體被看光的時候,但是像這樣打開雙腿給別人看,那羞恥程度完全就不是一個級 別的,兩個女孩都羞恥地滿面透紅,盡量偏開頭不去看自己兩腿大張下體大敞四 開的樣子。當然這完全就是自欺欺人,審訊官們對于那兩個被鞭打到紅腫的xiaoxue 看得一清二楚,也早就想好了該怎么欺負這兩個女孩子的xiaoxue和腳丫。少頃,她 們不知為何拿出筆墨和幾本書,利百加和撒拉對那本書何其的熟悉,那是底波拉 遺留下來的神諭記錄和經書,而聽到審訊官們的談話內容,她們才知道這些審訊 官是想要將這些經書神諭,抄到這兩個女孩子的雙腿和下體上。 利百加和撒拉當然知道這不僅僅是道刑罰,更是一種羞辱,是對底波拉全族 的羞辱,是在嘲笑底波拉最后的竟然需要兩個女人來傳承血脈,所以她們要將底 波拉的神諭抄在兩個女人的下體上,以此來羞辱底波拉,但這又有什么辦法呢, 她們只能忍受,兩個女孩子只能默默忍受,從她們被逮捕的時候,底波拉就已經 完了,現在說著要捍衛底波拉的尊嚴又有什么意義。殘忍的折磨開始了,開始的 時候,審訊官們就直奔下體,紅腫而脆弱的下體,審訊官甚至是用鋼筆在書寫, 硬質而尖細的筆頭就像是要把兩人的下體戳爛一般,筆尖扎在下體的紅腫上疼痛 無比,兩個女孩子疼得不住踢腿,想要合起雙腿保護下體,但是表現出來卻是不 住亂晃著四只絲足,這反倒是加重了審訊官的施虐欲,她們故意將寫字的速度變 慢,一筆一筆堅實地作用在女孩子的下體上,這更是讓兩個女孩子疼得吱哇亂叫。 審訊官們一邊觀看著 實施著這殘酷的折磨,一邊被亂晃的兩雙腳吸引了注意力, 不時騰出手把玩這四只調皮的絲足,絲足因為被水浸泡,顯得有些濕潤,還因為 一直不穿鞋在地板上走來走去而變得冰冰涼,但是絲毫不影響那絲滑柔軟的手感, 這讓審訊官們又實實在在地過了一把手癮,下筆也更是刁鉆狠辣。但是下體的空 間畢竟是有限,很快便被寫滿了,筆尖開始向著大腿內側移動,剛剛還被筆尖戳 的疼到哀嚎的少女,現在卻因為大腿內側痕癢的刺激而狂笑不止,大腿內側也是 塊癢癢rou集中的地方,同樣是能讓審訊官們玩弄得樂此不疲。而且大腿內側的軟 rou當然是比下體的空間要大得多,這也意味著少女受到的劇癢的刺激要比劇痛要 多得多,審訊官們到并不很在意這一點,對于她們來說劇痛和劇癢都是同樣的效 果,都組要將少女折磨得死去活來。這墨水本身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墨水,這些墨 水之中混雜了不少的刺激成分,疼的話就會變得又燒又疼,火燒火燎,癢得話則 會大大增加受癢的強度和時間,這種程度自然是比前幾次癢刑要狠毒不少,少女 不住的狂笑和掙扎,口水和淚水混合在一起,被甩得到處都是,至于那四只嬌足, 更是又搖晃又亂蹬,簡直快要把刑椅晃斷一般,如果沒有拘束,估計就要立刻彈 起來滿地打滾了??上Ъ由暇惺?,兩人無論怎么掙扎都是一副雙腿大張等干 的樣子,而審訊官則是完全不慌不忙地在兩個少女的大腿之間刻畫文字,將近一 刻鐘過去,兩腿之間密密麻麻寫滿了字,已經沒有再下筆的地方,兩個少女看到 審訊官放下了筆,正要慶幸地氣喘吁吁地休息一會兒,卻看到審訊官突然就往兩 個女孩的下體上潑水,水中還混著不少的泡沫,看起來是加入了什么清潔劑之類 的東西,當然,既然有清潔劑,那肯定也會有情節的工具。 當兩個女孩看到審訊官拿出兩個大好的刷子時,簡直是嚇得魂飛魄散,臉都 要扭曲了。但審訊官根本就是不由分說地往兩個女孩兩腿之間刷,一邊是紅腫的 下體,一邊是敏感的大腿,兩個女孩子登時就被刷得七葷八素,尤其是是下體, 這簡直是在受第三重傷害,下體腫上加腫,似乎都要滴出血來。清洗劑似乎分外 好用,沒刷幾下就把兩腿之間的字完全刷干凈了,但是審訊官一點停下的意思都 沒有,繼續往兩個女孩的大腿上寫字,第二輪折磨,大腿內側還是一如既往的癢, 而下體完全是災難,又腫又痛摸一下都是巨大的刺激,何況是反復的書寫,然后 反復的刷洗,折磨就像是沒有盡頭,而下體只會越下越疼。直到當兩個女孩子聽 說審訊官們要把這本書抄完才會停下,她們幾乎就要昏死過去,痛苦的嚎叫變成 絕望的哀嚎,撒拉更是直接昏死過去,利百加則是在不斷的折磨中也失去了支撐 的勇氣,雖然沒有那么直接的昏厥,但是那叫聲簡直不成人樣。審訊官們看到這 兩個女犯是這種反應,知道她們估計是在瘋狂的邊緣,也不再敢繼續用刑,只好 暫時將她們放下來,即使是放下來兩個女孩也是大張著腿,因為稍微合一下下體 就是一陣劇痛,根本就無法忍受,不過刑訊官們即使是將兩個少女放下了,兩個 少女也不可能會輕松,因為幾個審訊官交頭接耳了一陣之后又拿出了一個東西, 向著兩個少女走過來,利百加抬頭一看,頓時又陷入了更深的絕望,因為那東西 她們太過熟悉,那正是之前讓他們飽受下身填塞之苦的尿道塞。 利百加和撒拉實在受不了下體在這種狀況之下再被塞入尿道塞,她想要掙扎, 但是卻難以掙扎,長久的拷打讓她們幾乎脫力,根本無法抵抗審訊官們的禁錮。 于是在哀嚎和哭泣之中,撒拉被審訊官們抓住,幾乎將雙腿拉扯到180度,幾個 人按著手,幾個人按著腿,按著腿的又開始在撒拉的絲襪腳上揩油,但是撒拉已 經無法分神注意這邊了,因為尿道的疼痛一瞬間占滿了撒拉的全部神經,幾乎讓 撒拉連叫喊都難以叫喊,只能張著嘴愣愣地看著審訊官們,利百加也差不多,剛 開始還想拼命咬著牙,到后來牙都咬不住了,只能從喉嚨中用力擠出幾聲喉音, 雖然很是費勁,但是審訊官們還是把尿道塞整個兒塞了進去??粗稍诘厣蠏暝?/br> 不動的兩個女孩,她們似乎很有成就感一樣他們再一次反復確認了一下兩個人的 身體狀況和尿道塞的松緊狀況,于是便強行拉起兩人,也不管合起腿是不是會給 她們造成更大的痛苦,就這樣再次給她們套上手銬和腳鐐,催促著兩人叉著腿, 一小步一小步向著牢房挪過去。濕漉漉的絲襪在地板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水痕的腳 印,似乎這雙絲足是她們身上唯一完好 的東西,但是踩著這樣濕漉漉的絲襪在地 牢的地板上行走,兩人的雙腳又是如何冰涼刺痛的折磨,這只有利百加和撒拉才 知道,而她們今晚又將要遭遇什么,同樣也只有她們自己知道……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