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進來、嗯很癢
年輕小道憋了憋,沒好氣的說:“這不叫天譴,這是警告,要真劈,你在我旁邊已經糊了?!?/br> 糊……師傅形容詞就不能用文雅一點么? 老道心里也嘆了口氣,“為何要警告師傅?” 小道沒吭聲,而是從懷里掏出一只巴掌大,也不知道什么做的黑色小旗子,朝著火勢越來越大的茅屋祭了出去。 雷火他這道行還撲不滅,正好可以試試這新到手的法寶。 小旗飛出后,在茅屋上空停下,隨即又化出數面,刷一下落在地上,將著火的茅屋團團圍住。 原本越燃越大的火勢立馬像受到某種束縛一樣,張牙舞爪的焰往里壓了壓,隨即嗖一下迅速熄滅。 老道見狀眼睛瞪得老大,半響才找到聲音,“師傅你這……” “柳道友贈的?!?/br> “?。?!”他說呢!能撲雷火的法寶,難怪冒著被雷劈的風險也要泄露天機! 老道有些花白的眉原來如此的動了動,小道士立馬一眼瞥過去。 “人家跟我們師尊是有淵源的,你見哪只妖沒事往我們龍虎山跑,我還那么招待著?” “什么淵源?”老道好奇的問。 說起來,他跟師傅七十年多年,見那條蛇妖上門也有五六次了,一般的道友來訪不奇怪,但妖……哪只妖沒事來他們這亂晃。 “說來話長?!毙〉酪娀饎菀褱?,將黑旗收回。 “那師傅可以長話短說嘛?!?/br> “房子都沒了,說什么,你先去找些弟子過來,讓他們重新建屋?!?/br> “……” 另一邊的洞府內,被紅綢半吊著的林聞藝撅著小屁股不斷朝身后那根guntang粗碩的rou棍上蹭。 “進來、嗯……很癢……”她蹙著眉,表情難耐,布滿情欲的雙眼依舊迷離,卻不再像之前那么渙散。 他說的是真的,自從剛才他渡了那口氣給她,她不僅很快就緩過來了,而且好像連酒意都散了,只身下渾身的燥熱。 尤其是被塞了紅色藥丸的xiaoxue,不僅癢,還很空,急需被粗碩的硬物塞滿,像之前那樣被又狠又重的cao干。 她很清楚,只有那樣,才能將那種磨人的癢意和空虛感驅走…… “再等一會?!绷砂坠蛟谒砗?,雙手捧著她胸前的兩只奶子,又揉又捏。 不是他不急,他也很想現在就將yinjing塞進濕熱的xiaoxue肆意cao弄。 只是那藥才在xue內化開沒多會,如果現在就插進去,yinjing必定會沾到藥。 以他現在的情況,再沾了那藥,只怕沒一個一天根本停不下,屆時不是他渡口真氣給她讓她恢復精力的問題,而她那xiaoxue都會被cao爛…… 此刻的林聞藝意識是足夠清醒的,他都說了再等會,也不好意思再求,只能咬住下唇,絞緊了xiaoxue,是想將那癢意擠走。 但沒用,反而更烈了,如同有無數螞蟻里面爬…… 不過一分鐘她就受不了了,縮著肩嗚咽出聲,而瘙癢難耐的xue,yin水已經掛不住,順著被cao得紅腫外翻的逼口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在已經沾了jingye和yin水的床單上。 “嗚……不行、真的……嗯、很癢……好難受……”她縮著肩,嗚咽出聲。 柳仙白見反應比剛才又激烈了許多,就連頸側的肌膚都冒起了細細的雞皮疙瘩,想那藥力應該是已經完全滲透,大手松開她的奶子往下,將她虛跪在床面的雙腿扳得更開了些。 以為是她要插進來林聞藝立馬又將小屁股往后翹,她這急于求歡的反應讓柳仙白愉悅又亢奮,胸腔都有些脹。 “別急?!彼麊÷暟矒?,中指和食指并起,朝著滴著水的xue就插了進去。 “啊……”林聞藝瞬間繃緊了腰肢仰起小臉,聲音都是飄的,內壁的軟rou也立馬蠕動著朝插入的手指包裹上來。 濕熱緊致的吸附感讓本就脹硬不堪的rou棍難耐的跳動了兩下,柳仙白擰眉,插進rouxue手指微微曲起,交替著摳弄,是想讓xiaoxue滲出更多的yin水,將殘留在腔道里的藥沖刷掉。 “嗯哈……重點、啊……再重點……啊……那里……”好麻…… 林聞藝閉著眼,小嘴微張的一邊叫一邊扭著腰肢往他手上蹭,是想尋找剛才的感覺。 “這里?”柳仙白又摸上剛才摸到的那塊軟rou。 “啊……”林聞藝聲音又飄了,yin水嘩的就xiele一大股。 “叫那么yin,弄這里舒服?”他指腹貼著那塊軟rou輕輕摁下摸索。 “嗯哈……麻……舒服的……酸、啊……酸酸麻麻的……嗚……重點、要重點……” —————————————————————————————————————————————————————————————— 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