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血磨盤]第五章銀狼(蝎針H)
發現阿迦葉從自己身邊消失時,神威正在看著賽場中央。 蝎針贏了,卻也力竭倒在地上,鮮血汩汩地淌了一地。 再怎樣貪婪的地下競技場,此時也都該派醫務人員過來搶救了。然而血磨盤卻毫無動靜……不,似乎有個白點竄了過去——哎,阿迦葉? 圓盤的中心,蝎針的眼睛微闔,極微弱地喘息著。阿迦葉躍到他的身邊,死命按壓著那淌血的斷尾。 劇痛使那條粗壯的斷尾肌rou膨脹,猛然彈起,瘋了般要掀開痛苦的源頭,鋒利的巨鉗也咔擦著襲擊過來。 阿迦葉不得不放手躲避,隨即便被斷尾噴灑的鮮血濺了一身。 “是我!蝎針,不要亂動!蝎針——” 而蝎針只是對著她大張嘴巴,露出密布口腔的鋸齒。 ——失去,神智了。 阿迦葉咬著下唇,她喊著、勸著、試圖接近蝎針??杉词拱㈠热~的白襯衫染成了紅襯衫,也未能使蝎針平靜下來。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蝎針身下的血泊也越來越大。而環繞著觀眾席的巨幕,也悄然更新了。 【銀狼】 lt;-gt; 【蝎針】。 鐺——渾厚的鐘鳴。 血磨盤的下一場戰斗,開始了。 “怎么、這么快!”阿迦葉的犬牙不自覺用力,重得都咬破了嘴唇。 殷紅的血珠自她下唇的傷口冒出。霎時,蝎針的斷尾僵了一下。 無光的黑氣自蝎針的眼底騰起,遮蓋了那鮮艷的血紅瞳色。 他舔著牙齒,如野獸般伏下身來。 阿迦葉一驚,腳尖一點,急速與蝎針拉開距離。 這是、由【自衛】,變成了【捕食】! 轟——失去了螫針、僅剩三分之一的斷尾,深深地插入了競技場的石墻。 滾滾的煙塵撲簌簌,不斷有碎石落下。 不遠處,阿迦葉半跪著落地,額角冷汗涔涔。 斷尾一擊不中,便如卷尺般嗖得收了回去,下一秒,轟、轟、轟—— 高速的瘋狂刺擊,不斷地消耗著阿迦葉的體力。 她躲閃著,身形狼狽,動作漸漸不暢起來。好幾次,那斷尾幾乎是擦著她的臉頰過去,使那俏嫩的皮膚,給風壓逼出好幾道血痕。 噓聲在觀眾席里響起。 “蝎針你他娘的別打臉??!” “上啊銀狼——光是躲著有什么意思!給蝎針看看你的能耐!” “0.5秒?!币粋€月亮般清朗的聲音,“她只有0.5秒行動,不,0.57……?啊原來如此?!?/br> “哈?你在說什么???”叫喊著的家伙轉過頭去。 綁著赤艷蝎辮的青年睜著澈藍的瞳,表情相當專注。 “技能CD哦。尾鞭的攻擊間隔是0.5秒,如果沒有辦法在這個時間內突破一百米的距離,就必須等下一次機會。即使是我,也覺得有點棘手呢?!?/br> 青年這么說著,忽略了周圍“別開玩笑了”的表情。 “拖延對方的體力,等待行動緩慢下來,確實是一個好方法,但必須考慮對手與自己的體力比例。不過在團體戰斗中,也可以利用車輪戰……” 他緊盯賽場,喃喃著戰斗術語。 “應對方法很多,但如果是我的話……” 又一記尾鞭襲來。阿迦葉翻滾著,險險躲開又一記尾鞭,跪在地上喘著粗氣。 不行、還是太快了。時間根本不夠。要怎樣近身、到底要怎樣—— “咦?” 阿迦葉疑惑地看著仍插在墻壁里的斷尾。 之前的尾鞭都是一記不中立即收回的,可這一次卻、不好! 阿迦葉瞳孔瞬間擴大,她急速起跳——晚了。 那尾鞭動了,卻并非是向著蝎針的方向收回。 蝎針旋轉身軀。碎石劈里啪啦地掉落,插在墻上的尾鞭,竟以千鈞之勢橫掃而來。 阿迦葉只來得及舉起雙臂格擋。 轟轟轟——煙塵彌漫了半個賽場。觀眾們咳嗽著,呸出嘴里的沙子。 賽場上,阿迦葉也咳嗽著,呸出的卻是血。 她曲著膝,勉勉強強站在那里,雙手的小臂干脆得折成兩截,大臂不成形狀。 “蝎、針……” 那尾鞭終于擊中目標,正要縮回去時,阿迦葉的雙腿竟對著那尾巴一剪一纏,白牙啊嗚一口咬住甲殼,居然是搭上這尾巴的順風車,往蝎針的方向過去了。 【銀狼】。 看臺上,赤發的青年一愣,撲哧笑了出來。 “一樣的,選擇呢。果然,你,也是個不要命的笨蛋?!?/br> 尾鞭的速度非比尋常。即將靠近蝎針時,阿迦葉松了口,雙腿借著慣性一蹬。 “蝎針——你這笨蛋!居然想要吃掉我?!我可不是食物??!”阿迦葉大喊著,“給我——醒過來!” 咚!一記漂亮的頭槌!兩聲嗚咽的悶哼。 蝎針的身軀不穩,搖晃著后退了幾步。 阿迦葉眼角含淚地跪落到地上,雙臂骨折的她想抱頭都沒有辦法。 骨折之類的傷她早就習慣了。被夜兔同胞揍過那么多次,她骨頭上痛覺神經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手術中壞死了。 但是,腦袋…… 雖然知道甲殼類的腦袋相當的硬,沒想到——嗚她今天也太倒霉了吧! “抱歉?!陛p輕的聲音,像夏日里撲簌的樹影。 臉上,忽然有種滑涼的觸感,如同蹭著溪流里的小魚。 蝎針的手背上,本有數十根粗黑的尖刺倒立,然而,在碰到阿迦葉那熱燙的面龐時,這自衛的利器卻逐枚迭起,化為了服帖的鱗片,仿佛陷入沉睡般,安靜地躺下了。 阿迦葉的眼前,是溫順的血瞳。蝎針專注地注視她,他的指腹極小心地摘下她眼角的眼淚,放到唇邊,舔舐進去。 溫情的一幕,在血磨盤的觀眾看來卻塞心極了,神威也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不少觀眾比之前還要罵罵咧咧,豎中指的比比皆是。 “什么啊,這八點檔戲碼?!?/br> “日尼瑪,退錢!給老子打起來啊——” 不過,更多的觀眾,經驗豐富的??蛡?,只是搖著頭,無奈地扶額。 “銀狼也真是的,怎么能每次都被蝎針騙到呢?!?/br> 細小的偷笑也在窸窸窣窣。 “今天可真是賺到了,沒想到普通票也能看到一場好戲?!?/br> 神威忍了又忍。然而賽場中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一幕,好像并沒有停下的意思。最終,他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好戲,就是指這個嗎?” ??蛡儼l出呼呼的笑聲。 “小哥,是第一次來看【銀狼】的場次吧?你很幸運哦,耐心一點,很快,就有好東西看了?!?/br> 賽場上,本應是打得血rou模糊的對手,現在卻仿若情人一般訴說著情語。 蝎針低著頭,甩著用阿迦葉的皮帶扎住斷面的尾巴。 “銀狼,對不起?!?/br> 阿迦葉笑得燦爛。 “道歉Accepted!” “銀狼,謝謝你?!?/br> “這個月的伙食費,我可要從你錢包里掏咯?!?/br> “銀狼,為什么要救我呢?” “因為,是朋友啊?!?/br> “銀狼,我們僅僅是朋友嗎?” “是、這樣的,吧……咦?蝎針、你不會、唔!” 阿迦葉猛地后退了兩步,她抿緊了唇,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銀狼,你對我,到底抱著什么樣的感情呢?” 阿迦葉搖著頭,不斷后退。蝎針甩著斷尾,步步緊逼。 “笨蛋、你怎可以這樣!不要、蝎針你個混賬!唔啊——” 隨著一聲痛苦的長嚎,阿迦葉安靜了。 蝎針站住了。 “銀狼……?” “好、喜歡?!蔽⑿〉泥?。 “什么?” 雌性夜兔抬起頭來,唇角嬌媚,一雙碧眼迷離。 “好喜歡、好喜歡你呀!蝎針~~~” 獵物撲進了獵人的懷里。 ━━━━ 暴力是生物最為原始的欲望?!狙ケP】的成功,則是建立在此之上。 暴力隨處可見,然而血腥的暴力卻并不常見。 有著陰暗渴求的人們循著臭味追到這里,血磨盤會為客人提供最優質的表演。 【沒有認輸,只有死亡】,再怎樣求饒、再怎樣慘叫,一旦落敗,便只有被磨盤碾為血漿。 因此,【勝利數】成為了選手唯一的指標——只除了一位。 “【銀狼】,是最特別的。猜猜那家伙的勝利數——是【零】哦?!背?蛺炐Φ?。 “【夜兔】在我們那里一直是個傳說。宇宙最強的戰斗民族,在千年前的大戰中數量銳減,珍稀到登入【星際瀕危物種紅名單】。然而上萬顆星球尖叫著‘單體戰斗力強到毀滅星球的家伙居然需要保護’,夜兔在第一年就被永久禁止登上名單?!?/br> “銀狼首秀的時候,我們真的相當期待。然后果然見識到了,夜兔的戰斗力。一拳就把勝利數300 的選手給打得吐血。我們興奮的不行,全在臆想著她的殺戮究竟會散發怎樣的血腥味——但是,銀狼,一只夜兔,竟然猶豫了?!?/br> “血磨盤的猶豫即是敗北。被抓住破綻,然后扯著頭發丟到洞里去,也是合情合理的事。然而,銀狼那家伙,居然……” 「【性】和【暴力】,你們選擇哪一個——」 “——向觀眾這樣喊哦?!背?筒蛔〉匦χ?。 「選擇【暴力】的話,你們什么都不會有。但如果選擇【性】的話,現在、以后,只要贏了我的,都可以和我交配!」 “我們想著:用rou體交換性命,蠢豬婊子,你的rou體哪里有那么值錢啊——視線卻完全無法從她身上移開。真是的,除了暴力以外,性也是強烈的原始欲望。然后嘛……” ??鸵暰€yin邪地落在了賽場上交媾的兩具rou體。 “銀狼成為了血磨盤最不得了的搖錢樹。雖說她經常缺賽,只有在沒錢的時候才會過來,但這種買彩票的興奮感,只是讓她的比賽更加場場爆滿?!?/br> “血磨盤也不是沒試過其他的女人——渴望來錢快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結果普通的女人一拳就死,撐到落敗的也多是被艸死,至于實力強大的女戰士,落敗了寧可自己跳進洞里找死?!?/br> “死死死,沒有一個能活下來。只有【銀狼】還站在這里?!?/br> “她,是最特別的?!?/br> “在血磨盤落敗卻還活著的家伙,就只有這一個。該說腦瓜聰明吧,卻老是被對手騙,尤其是蝎針?!?/br> ??托α讼?。 “這兩位可是老搭檔咯?!?/br> “蝎針是用毒的好手,而且那活也不錯,和銀狼在賽場外也關系不錯的樣子,契合度相當高,排的場次也多……啊啊,這一幕真是……” ??吞蛑齑?,解開了皮帶。 “喂,小哥,要不要紙巾啊,我今天正好多帶了?!?/br> 赤發蝎辮的青年沒有回答。 他雙手抓著鋼制欄桿,細小的裂縫漸漸自他的掌下延展,發出咔吧咔吧的響聲。 那對澈藍的瞳里沒有絲毫感情,只是如鏡子般,反射著賽場中那yin靡的景象。 ━━━━ 刺啦一聲,巨鐮劃破了染血的襯衫,雪白的rufang如同從盒子中擠出的牛奶布丁,Q彈地搖晃著,上面還點綴了兩粒草莓。 滑涼的鱗片蹭過rufang,摁壓揉捏,那具熱燙的身體哆嗦著,本能地退縮,卻還是在藥物的作用下貼了上來。 “蝎針,好喜歡……”阿迦葉呻吟著,白皙的皮膚蒙了上一層淡淡的玫紅,宛如日出時的白玫瑰。 蝎針照顧著阿迦葉骨折的手臂。他托起阿迦葉的屁股,一把將她抱到自己身上,伏在她的胸脯,吮吸她的rufang。 嬌媚的呻吟。 發情了,很好。新研發的【對銀狼專用催情藥129號】非常管用。 只不過…… “喜歡你——才怪!混蛋、就不能用正面戰斗把我打敗嗎?” 阿迦葉的手無力地搭在蝎針的脖子上,臉頰磨蹭著他的脖頸。那本該是詛咒一般的怒罵,卻在催情藥的作用下,化為了嬌嗔的責備。 蝎針含著阿迦葉的乳尖,模糊地說:“打不過你,用藥合理。rou體的攻擊和防御都很強,對毒抗性卻是零、不,負數才對……” “嗚——哈啊,牙、牙齒,別、別咬呀!” “我沒有咬?!崩^續模糊的聲音。他的種族特性,即是口腔里布滿鋸齒。 細細密密的刺激讓阿迦葉高昂地叫喊出來。她抓著蝎針的發,既想要遠離,又舍不得放棄這極致的快感。 最終她還是順應本能,雙眼一閉,將胸脯往蝎針的嘴里送了過去。 蝎針感受到阿迦葉的糾結,悶悶笑了一聲,微小的震動借由幾百顆小小的尖牙,傳到阿迦葉的rufang上,讓她渾身顫抖。 不自覺地,她用下身隔著褲子磨蹭蝎針的下體,僅僅十幾下,她便弓腰一顫,白牙猛地咬住了蝎針的脖頸,發出低低嗚咽。 蝎針嘶了一聲,松口,yin靡的銀絲拉扯在他的牙與阿迦葉的rufang之間。 他沒有生氣,倒是有些疑惑。 “去了?”他輕聲問。 肩頭的銀發微微聳動,再有濡濕的小舌頭歉疚地舔著咬過的地方。 按以往的經驗來看,即使在藥物的輔助下,她也需要更久才能高潮。難道這次的藥效特別好?或者說…… “今天、溫柔一點吧?”阿迦葉稍稍退開他的肩頭,仰頭看著蝎針,她眼角被高潮刺激得有些發紅,“剛剛、才做過,是個技術很差的變態……” 滑涼的手順著她的腹肌向下,一路摸到了內褲里面。蝎針稍稍試探,阿迦葉即小小的痛呼一聲。 蝎針極輕地嘆了口氣:“我知道了?!?/br> 然后說著就把阿迦葉翻了過來,使她面朝觀眾。 “咦?!” 哧啦啦,阿迦葉的西褲碎成了條條,兩條白腿M字大開,粉嫩的花瓣滴著水,光潔的陰戶直面鏡頭。 整個賽場的呼吸都粗重了,戲謔的叫罵此起彼伏。 阿迦葉的面上一片紅暈,她回頭怒視。 “你們對這個體位有什么偏好??!還有你賠我的褲子——唔嗯嗯……” 柔軟的唇舌交纏。 蝎針指尖的利刃平服地迭起,一手揉捏著阿迦葉的rufang,另一手則伸進了她的甬道。 三根手指咕嘰咕嘰地攪著yin水,拇指打著轉磨蹭陰蒂,粗糙的鱗片刺激得那嫩白的柳腰前后扭動。 “待會兒陪你去逛街?!毙樥f。 “騙、騙子——哈、唔!”阿迦葉剛剛得以喘息片刻,口腔又被手指堵住了。 那手指靈巧地探索著她的口腔,逐個摸著她的貝齒,不時地夾捏那不安分的小舌。 模糊的呻吟自她的唇里溢出,她幾次弓腰,腳趾張得老開,幾近抽筋。 yin水不斷地從阿迦葉的甬道涌出,蝎針感受著泥濘的程度。 “第幾次了?” “我、我怎么會知道、哈啊、” “那就再來一次吧?!?/br> “咦、不、不要了、不唔——啊啊??!” 又一次的高潮,阿迦葉尖叫出來,蝎針的手也停下了動作。 這具柔軟的rou體劇烈喘息著,被極為小心地放到地上。 阿迦葉趴著,正要掙扎著用骨折的手臂爬起來,已經高潮到麻木的下體,忽然頂上了一個炙熱的東西。 她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嚴肅的男人。 “不是、結束了嗎?” “銀狼,不要說傻話。根據你剛才的狀態和要求,潤滑準備已經完成,現在才剛剛開始?!?/br> 蝎針扯著阿迦葉的手臂,在“等等——”的驚呼中,他那猙獰的下體一下捅進了溫暖又泥濘的甬道,猛烈地抽插起來,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響。 “停、太、太快了、” “前戲充分做足了,不會痛吧?” “不痛、但是、啊、啊——” 阿迦葉仰著頭,汗濡濕了她的發絲,第一次的射精過后,她整個身子幾乎都癱軟了。 感受到插在甬道內的猙獰再次堅硬起來,阿迦葉只能發出微弱的祈求。 “今天、為什么……?”以往,可并沒有這么刺激的性愛呀? 答著“不知道”的男人再次挺腰,jingye冒著白泡不斷溢出,蝎針仿佛要用自己的猙獰把那甬道里里外外地沖洗一遍。 “蝎、針……”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射精后,阿迦葉尖叫著翻著白眼,頭無力地垂了下去。 巨幕上,【銀狼】vs【蝎針】的大字,也只剩下了一個名字。 蝎針抱起昏迷的阿迦葉,捋著她鬢角粘膩的發絲,視線深邃地凝聚在她的胸口——那里有一塊寫著【鯤】的陌生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