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回 放大絕各顯神通
尬的,連牛糞這么詭異的設定都弄進去了,世界第一等猥瑣游戲非劈天莫屬! 我在心中鄙視了下劈天和小屁晴后,將頭轉了回去,眺眼瞧向咱們這邊的戰況,只見在嚕嚕咪的陷阱攻勢下,第一波小弟幾乎全部給去了個乾凈,只剩些小貓零零落落的掙扎著,清場雖然清得頗快,但這僅僅是第一波,后面還有將近三分之二的萬沙們在摩拳擦掌著,而嚕嚕咪的陷阱也用得差不多了…… 想著我在隊伍頻道中對著嚕嚕咪一個吶喊,將那正在場上插人心臟的傢伙喚了回來,少去了陷阱的掩護,嚕嚕咪很容易被后方的其他職業發現蹤跡,然后直接啾咪回重生點。 在萬沙第二波攻勢涌上來之時,一陣風揚過衣角,一側頭嚕嚕咪已經呆萌呆萌的出現在一邊,嘖嘖,那表情跟剛剛場上割人脖子的傢伙根本判若兩人! 或許是因為剛才處處陷阱的陰影,這波小弟前進的勢頭顯得小心翼翼,嘴上雖然叫罵大喊聲依舊,但那每一步踏起來卻跟老鼠一樣猥瑣,嘖嘖,果然還是心理戰最變態! 我揚起眼測了測小弟們和我們的距離,再加上白日光的牽制,嗯,應該還有段時間。 想著我左手的法杖邊準備著法術,右手掏出了杯龍宮特色奶茶吸了起來,跟著嘴上就和一邊的藍天白云抬槓了起來,先是損損他樹懶這詭異懶散的職業,順道再聊聊入種族血淚史,不過這傢伙懶散歸懶散,細瞇著眼和我亂聊的同時,還能三不五時精準的把符咒貼到血戰中的阿墨與猴子身上,當然有的時候我也會發發小雷球幫他清清軌道,這讓我想起了之前并肩作戰的詭異默契。 正當我們聊到藍天和一群樹懶曬太陽的時候,我一個側眼,發現小弟們距我們只剩約莫二十來步的距離,嗯哼,應該差不多了吧? 回過眼,我將目光拋向了杉杉,望見將弓背到身后的杉杉給了我一個肯定的頷首,喔喔,時候到了嗎? 我微微的揚起了笑容,在隊伍頻道里一個大吼: 「阿墨小咸小雞還有阿光!有人要發飆了!馬上歸隊!」 我話音剛落,四條身影在下一刻便有致的分別落到了我面前,是阿墨小屁晴白日光,還有被小屁晴用繩子綁回來的猴子,好吧,我都差點忘了這傢伙不管過了多久都還是無法掌控。 確認大家都圍到了一團后,我對著前方的杉杉一個大喊: 「九命!看你的了!」 聽到我的喊聲,杉杉的背影頓了一下,她驀地回過了頭,揚了揚手上隱隱發著紫光的手套,給了我一個超級燦爛的笑容: 「還用你說?我要讓他們全部嚐嚐,地獄的滋味!」 杉杉這句陰沉的話音一落,身子陡地轉回,同一時間蹲下身將手掌狠狠的往地上按去。 下一刻兩圈紫色的線條以著杉杉為中心發了出去,第一條線條一路劃過眾多小弟,迅速的抵達戰圈的最外圍,而后一條紫線則停在了距杉杉約莫五步距離之處,向著我們奔過來的小弟們見紫線滑過身周,一瞬全亂了套,但在發現紫線對自己并無影響后,膽大了的同時嘴上的訕笑聲也隨之發出,像是「淦這是小孩子套圈圈嗎?」「弱爆了!」一類的語句全出了口,然而杉杉卻甚么也沒說,只是靜靜的半跪在原地…… 而當小弟們又要向前奔來的時候,杉杉驀地抬起了頭,翠綠色的發絲在風中揚了起來,一聲淡淡的句子順著風飄了過來: 「馬的,哪個混蛋說像套圈圈的?」 「……」 就在我們全體無言了一秒的時候,一聲轟然巨響驀地自前方傳了過來,透著冉冉煙塵,大伙兒在抬眼看清眼前景像的瞬間,全體又靜了一秒。 這不過兩秒的時間…… 眼前的荒地,全塌了。 咱們全體眨了眨眼,有點不解現下前線的情況,所以杉杉這傢伙是在營造一個大型套圈圈的感覺嗎? 只見剛剛被杉杉那兩條紫線掠過的地方現下呈現一種全然塌陷的狀態,一整圈黑幽幽的深淵將我們和彼岸徹底的隔了開來,方才還在叫囂中的小弟們,很不幸的,全體陣亡。 現場是一片的寂靜,清風拂過衣角,揚起地上陣陣塵埃。 我說這段時間大家也變得太噁心了吧!這種范圍性秒殺的東西隨隨便便就用了兩三個真的大丈夫嗎?不過是所有人都如此變態嗎?那么藍天這恬淡不驚的混混呢? 想著我將眼眸拋向一邊懶洋洋的藍天,這時藍天那淡淡的眸子正好也望向了我,咱倆的眼神一陣交流,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了然,驀地勾起了嘴角,斜陽灑上他的面龐泛過一絲眩目的流光,與此同時他的手腕輕輕一揚,幾道黑影突地以著迅急之勢越過眼前,不過眨眼的時間,遠處杉杉的背上已經精準的貼上了五道符咒,令得杉杉體力透支本要倒下的身子一下撐了住,藍天一勾手指,幾絲藍光閃過,杉杉的背后彷彿被人托住般的輕飄了起來,緩緩的移向我們這邊。 「唉唉,樹懶妖最大的好處應該就是無視距離吧?!?/br> 瞇起眸子,藍天將頭朝向了遠方橘紅色的夕陽,滿意的點了點頭;無視距離,這東西怎么聽怎么有種變態的感覺?好吧,我覺得我已經麻痺了。 彼端的萬沙成員們所剩無幾,本來以著百人之勢來踩場,誰知道夕陽都還沒有落下就死回三分之二,唉呀呀這感覺莫名有種用殺蟲劑滅蟑的爽感。而馀下的傢伙們臉上盡是驚恐畏懼,軍心渙散的跟什么一樣,這仗最好還打得下去! 然而我臉上邊呵呵,心下卻仍是繃得死緊,大意輕敵是一敗涂地最快的方式,雖然他們那邊剩下的傢伙看起來成不了太大的氣候,但還有一個骯臟的傢伙還沒出現…… 也不知道是我的第六感太強還是怎樣,我腦中才剛跑過那個噁心的身影,一個踏著片云朵狀物體的紅色身影便自對面隊伍間冉冉升了起來,那囂張陰邪之勢,我用膝蓋想就可以知道是哪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