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交后在馬背上被蓮梗戳xue心HHHH
男人耐心地用rou莖把荷花瓣都攏到龜首上,帶著被壓扁的瓣片逐漸深入,最終抵在甬道盡頭。他的手一直托在臀瓣控制力度下放,這次動作又慢又輕,以至于葉純根本沒有察覺到已經被侵犯到胞宮。 裴崢當然不會提醒她,他慢慢收回墊在臀下緩沖的手,轉而搭在臀rou上。小zigong雖然狹小卻有一定韌性,經過多次開發以及剛才的狠鑿已經開始能適應宮交的強度了,所以男人在把小姑娘吻暈時在胞宮置入guitou已經沒問題了。 葉純腦子雖然在迷糊,但身體還是很誠實敏感的。小zigong面對異物的入侵還是頑強抵抗著,緊緊包裹住龜首和一小段莖身,因為含得太緊,陽莖上的青筋被箍得直跳,噴張的脈搏反饋到敏感的宮壁上,引來一陣一陣的收縮。 裴崢不打算繼續猛干小zigong了,之前的宮交給小姑娘留下的印象都不太好,是他急功近利了,cao進胞宮灌精對治療寒朔之毒確實效果會更好,但考慮到小姑娘稚嫩的身體,這么快就被caozigong還是有些強度超標了。 把roubang停在胞宮享受自動的吸吮擠弄其實就很舒爽,胞宮里還有被頂在更里面的荷花瓣,前有緊繃的宮壁,后有硬挺的guitou,夾在中間的花瓣被壓得透透的,花汁一點點被榨透蔓延開來,浸著絲絲涼意,帶有消腫作用的花汁還很好地緩解了龜首撐大宮壁的漲疼。 現在葉純逐漸適應了女上位被陽根撐開zigong的強度,就這樣用馬眼研磨宮壁也能讓小姑娘嘗得些趣兒,以后不會那么抗拒。 像這會兒葉純在配合地被吸著小舌,整個身子壓在男人胸膛上哼哼唧唧,臉色酡紅,小屁股都下意識地前后左右揺,分明就是一副被caozigongcao爽了的樣子。 裴崢喜歡宮交其實還有一個原因——cao進這個讓女孩受精孕育生命的地方會讓裴崢更有安全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身下的人徹底屬于他了。他知道寒毒未除之前葉純懷孕的概率很低,他還是卑劣地希望把她肚子cao大,讓她永遠無法離開自己。 男人很早就發現葉純并不是什么簡單的孤身盲女,這樣天真單純的性格根本不是普通人家養得出來的,平時cao深了就愛跟他撒嬌求饒,可見在家中也是備受嬌寵的,更別說她那些彈琴品茶的愛好,都是那些高門大族自小培養的。 自從有了這個認知,裴崢心底的不安就沒消失過。他總覺得可能什么時候葉純也會把他拋下離開,也可能會出現什么人把她奪走。 一想到這些就忍不住把人攬得更緊,擠弄已經凸起的朱果在自己胸肌上磨碾,舌頭更兇猛地在女孩口中攻城略池,恨不得把小舌吞下去。 突然的變化更加勾起少女的情欲,xue眼深處總有莫名的癢意,臀兒擺得更賣力了,男人也握住臀rou幫她揺著。 良久,裴崢狠狠咬了一口她唇瓣,小姑娘下身無意識地哆哆嗦嗦,兩人同時悶吭一聲,共同抵達了高潮。 男人的大掌在女孩后背一下下摩挲,幫助她挺過高潮的余韻,趁著宮口沒閉合,他用長指把被碾碎的花瓣一點點弄出來,讓小姑娘嬌顫著又迎來一陣高潮。 如果只是陽精還好,其他不能被吸收的異物在里面待久了容易引起發炎,所以無論葉純怎樣嬌泣呻吟還是讓男人手指在胞宮摳了干凈。 不過xiaoxue很快又被塞入了新的東西。裴崢給女孩穿好衣服卻不給她穿褻褲,他從蓮梗處折斷幾支荷花,把荷梗帶刺的外皮剝去,撩起葉純裙擺,把她上身壓下跪在他腿上,把小屁股抬起,三支蓮梗被插入xue兒,大朵的蓮花卡在xue外,男人拍拍她屁股: “純兒不是要帶些蓮蓬回去吃嗎?就這樣帶吧,含著蓮梗對你身體有好處的?!?/br> 蓮梗能助孕且預防zigong發炎,就讓她含到回莊,也方便取出。 葉純快哭出來了:“可、可這樣純兒怎么走路呀?” “無妨,附近就有我的馬廄,哥哥抱你到馬上,咱們騎馬回去?!?/br> …… 葉純忐忑地被抱上了馬,小心翼翼地調整坐姿,要含住蓮梗,蓮蓬在外面又不能壓到,好在蓮梗夠長,總算坐好了。 裴崢輕夾馬腹,馬兒嗒嗒噠噠地跑起來。 “啊啊啊啊——” 隨著馬兒跑動,小姑娘也被顛起來,隨之而來的,是蓮梗也一下一下地戳弄起她的xue心,xue心被弄得酸酸脹脹,幾下就吐著春液顫巍巍地高潮了。 葉純被顛得在馬背上反復高潮,大腦空白到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張著小嘴整個人癱軟在男人懷中,只能小口吸著氣,無意識地小聲呻吟。 回到山莊,葉純已經昏睡過去了,剛經歷完宮交,又措不及防地被蓮梗持續戳頂xue心,跌宕起伏的高潮讓她連叫都叫不出來。 她已經數不清今日的“游湖”讓她xiele多少回身,要不是裴崢抱著,小姑娘路上就從被花液流濕的馬鞍上滑下來了。 女孩的裙擺都被yin液浸透,花心更是黏膩得一塌糊涂,男人把她抱回房好好清理了一番,才摟著人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