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從零開始13.失憶

    “怎么會…..”藍發少女啞口無言

    本來已經確定翼和琉璃分別，并且算好時機開槍，但翼卻出現….

    最后代替琉璃中槍

    “怎么會有這種事….”少女的手微微顫抖

    雖然少女打出的子但是專門對付吸血鬼的，但普通人哀子但可不是鬧著玩的，雖然不至于喪命，但依定會為腦部帶來創商

    他后退了幾部，接著跌坐在地上，嘴里不斷重復著三個字眼

    無法冷靜下來導致血壓讓生，引來了一陣暈眩。槍掉落地面，少女將視線移到自己手上，現在少女眼中彷彿目空了一切般，失去了色彩

    她將早已麻木的手舉到耳邊，開啟對講機的開關

    “目標….狙擊失敗，誤擊到普通人”

    “回岡位待機!”

    “是…..”

    簡短報告完后，少女終于不止的流下淚水，嚎啕大哭著….

    ***

    “翼!翼!!快點醒過來啊!”

    琉璃不斷地呼喊著，但少年，翼，并無醒過來的跡象

    就在那一瞬間，順利救了琉璃的翼中彈，不知道是否算是幸運，翼并沒有就此死去，但也沒有醒過來….

    琉璃抱著翼不斷的哭喊，他認為這是騙人的，這只是一場惡夢

    但是翼那漸漸降低的體溫卻又是如此的真實，不得不讓琉璃清楚知道這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琉璃咬緊牙根，用最低限度的理智撥起電話

    當救護車抵達時，又是十幾分鐘后的事了

    琉璃握緊著翼的雙手不斷祈禱，看著燈光照耀的臉龐如此的蒼白，令琉璃心痛不已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救我…”

    宛如反映著內心的悲傷，淚水不斷涌出，雙手不斷顫抖

    她不斷想著如果，如果自己一開始有注意到的話….不要讓翼陪著自己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到達醫院，等待的時間不斷的折磨著琉璃，心像是被人撕裂般疼痛不已

    秒針走的一步如同世紀之久，琉璃的腦子一片空白

    “拜託….救救翼….”她向神祈禱

    這時，藍發少女朝琉璃走來

    琉璃抬起頭來，剛好和少女四目相交

    “……..三城同學?”

    "長谷川?"

    "你怎么在這里?"

    "因為我打中赤羽翼..."

    "你......?是你...開槍的?!"

    她點了點頭

    這完全點燃了琉璃的怒火

    下個瞬間,琉璃朝三城衝去,手握著拳頭,任憑怒氣驅使著自己

    拳頭被三城從正面接下來,她面無血色

    滿臉佈滿著懊悔

    "那是怎樣......為甚么你要用那種表情?......為甚么你要作這種事!?"

    琉璃的聲音已經沙啞,全身無力

    這時，急診室的燈暗下來，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

    “翼沒事吧?”琉璃急忙地問道

    “沒有生命危險，但意識還不清楚”

    “這樣啊….”

    問完，琉璃立刻往翼的病房衝去

    三城嘆了一口氣后，便離開

    ***

    “……嗯?這里是….?”

    “翼!翼!”

    我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女孩，只見女孩看到我，用力地把我抱緊

    “太好了!翼!你醒了!”

    我不懂她為甚么這么做

    于是我說了一句

    “抱歉…..你是誰?”

    她一臉錯愕的看著我，我還是不懂她為甚么會做這個表情

    但是，心的某處卻開始抽痛

    她雙手摀住嘴，掉下了無數滴淚

    “為甚么….你要哭?”

    她沒有回答，只是不斷地掉淚

    “翼…..難道你…….”

    “翼?那是我的名字嗎?”

    她瞬間睜大眼睛，表情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是絕望?

    我的名字叫…..翼?不管怎么想都想不起來….連自己是誰都不清楚，腦袋昏昏沉沉的….

    我…..到底是…..

    “那個……”我試著向旁邊的少女搭話

    “你認識我嗎?”

    她雖然還是在哭，但點了點頭

    “那個......我叫什么名字?”總覺得哪里怪，但我就是想不起自己的全名

    “赤羽翼”

    “赤羽……翼?是我的名字?”她又點了點頭

    “那你呢?你的名字是?”

    “我叫長谷川琉璃”少女用手不斷擦拭留下的淚水

    “長谷川…..琉璃，很好聽的名字呢!”

    我輕輕地對她笑了一下

    雖然她不斷將眼淚擦拭想隱藏痛苦的情緒，但臉上的淚水還是背叛了她

    她是因為我才哭的嗎?

    “別哭了….”我輕撫她的頭，我不清楚為甚么要這么做，或許只是不希望看見女孩哭泣的臉龐

    她的雙眼筆直地看著我，彷彿想傳達些甚么

    但是….我甚么都想不起來

    之后醫生進來，剛才那名少女便離開

    經過檢查，我被醫生告知我失憶了，似乎是腦部受創太過嚴重，不幸中的大幸是智力并沒有太大影響

    當時，被告知失憶并沒有甚么實感，我想不起任何事，感覺對周圍的一切都麻木了

    我嘆了一口氣，便又在病房沉沉睡去

    ***

    夜晚的路上，住宅區的燈大部分都已經關閉，路燈一閃一閃的，照耀著少女

    現在是半夜一點，經過一連串的事直到翼醒來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

    少女步履蹣跚地走著

    一切的一切都已是事實，但少女仍然著一絲希望

    由誰來告訴她，這….只是一場夢，醒了就好?

    少女不知不覺的走到家，攤在床上

    她開始啜泣

    “我不要這樣….翼….”

    沒錯，是現實，不帶任何一絲虛假

    這次并不是琉璃使他忘記，而是真的….失憶了

    他不記得了，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每當想起，琉璃的心彷彿被刀割似的，不斷淌著血

    “不要丟下我啊….”

    這樣的打擊使琉璃全身無力，被絕望所擊潰

    這天，在父母都不再的家里，只傳來令人痛心的悲鳴，回盪在屋里的每個角落

    那是孤單的哭喊，墜落谷底的哀號

    那無盡的淚水，全都包含著悔恨，滿的是罪惡感和自我厭惡

    雖然翼全都不記得了，但有一點并沒變，那是翼的溫柔

    回想起剛才，琉璃將手放在頭上，碰著翼撫摸的地方，感受著些許微溫

    她看向鏡子，映出來的淚流滿面的臉龐和些許凌亂的頭發，頭發上綁了一條緞帶

    “這是翼今天幫我挑的…..”

    她將緞帶拆下，捧在胸前心像是被注入了一道暖流

    “我……絕對要讓翼恢復記憶”

    他下定決心，然后用力擦拭眼角的淚

    ***

    “呼~~~舒服極了!”

    經過一天的勞累，澪泡在浴缸哩，享受著泡澡時光

    “說起來，明明是假日，我還非得干活啊?”

    她長長嘆了一口氣

    “最近都特別累呢….”

    突然，一陣刺痛

    "嗚……怎么又來了….”

    同個地方一職刺痛著，甚么東西一直浮現

    明明不曾看過，卻是如此熟悉，血紅一片的景象

    她手往墻壁槌了下去

    “不會吧….”

    墻被她打出了一到裂痕，隊友練過空手道的澪來說，這種事也不可能做到，但強卻硬生生的被打裂了

    澪看著自己的拳頭，她的手毫發無傷，也沒有感到痛

    “這到底是….”

    這時，澪還沒有發現那股未知的力量在慢慢地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