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初露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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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棉在大床上翻了2次身,伸了幾次懶腰后摸摸身邊已經沒有體溫的枕頭。她瞇著眼看屋內的環境,昨夜緊張的、沖突的、香艷的、隱秘的回憶涌上來。 她在半迷糊的大腦里屢了一遍,然后完全清醒過來。猛地坐起來,看著新歡的床單和角落里扔下的一堆布料。 她痛哭的捂住臉, 然后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又發起呆 昨晚二哥那樣 那樣,又那樣的是不是叫angry sex? 太兇了! 床單濕透,根本不能睡。 周棉記得在他按下客房部電話的前一秒,她拼盡最后一絲力氣,用沙啞道幾乎聽不清的聲音傳達了最后一個要求:“不許讓人進來” 腥濁的空氣,斑駁的床單,散落一地的衣服和枕頭。 正常人都知道剛剛發生了怎樣激烈的性事。 周棉在海市可不是個普通人,以后傳出去雖然概率很低,但她不要面子噠! 協商到最后的解決辦法是,客房部在門口遞上新的床單。齊嚴把周棉抱到浴缸里泡著緩解“體力活”后的肌rou酸痛。 齊公子則紆尊降貴的人生第一次換床單。 好在不難,他抖開以后,反復觀察了四個角的方位,勉強把它放在床上鋪平了。 滋滋滋,信息進來,打斷了周棉捂臉不忍回憶的畫面。 她打開手機,是豐漫瑩的消息。 【上次跟你說今晚聚會,來嗎?】 上個月豐大小姐提過一個海蘇商界的聯合聚會,地點在西市。 那里的湖景很有名,冬日賞湖是自古代開始的富商們的一大趣事,流傳至今,每年年底都有借著賞冬湖的名頭舉辦的各種聚會。 周棉隨手回了【下午到】,跳下床,隨手把長發盤成一個丸子頭,光裸的身子從被子里剝離出來,拎起沙發上的浴袍,邊走邊穿,笈踏著拖鞋走進浴室洗漱。 嘩啦啦的水流聲,捧起水洗臉,周棉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膚白奪目,光彩照人。 水亮的瞳仁和粉白的好氣色,大寫的一個被!滋!潤! 縱使最好的新風系統旋轉了一晚,她敏感的還能房間里聞到yin亂的味道。 不受控制的記憶流轉,昨夜的親密和歡愛讓她的臉頰隱隱發燙。 明明她才是名譽受損的被害者,怎么反倒被二哥欺負了一晚上! 她還沒想明白這么問題,管家打來電話說司機已經在樓下等了。并親切的詢問是否要帶上酒店準備的早餐便當在車上吃。 周棉隨便套上昨天的衣服,鉆進車里。 司機是王叔是羅mama的丈夫,兩個人都在彭家服務了幾十年。對他們來說大小姐永遠是彭家的大小姐,并不會因為嫁了人有任何變化。 見到周棉落座,王叔笑呵呵的在后視鏡的盯著她笑:“大小姐,好容易回來一趟。老將軍經常念叨您嘞” 那個年代的老人,骨子里有一種合家團聚的執念。彭家主宅人不多,老太太中年離世后彭老將軍也沒另娶。格格小姐遠嫁了,家里兩個少爺也 王叔在心里感嘆,坐在權力頂端的彭家內部是外人無法穿測的冷清和崩裂。 周棉笑著點點頭,很久沒見到王叔,問候了幾句又捎帶著囑咐羅mama冬日里多歇著,有什么事讓家里年輕的幫工去做。 王叔誒誒的直點頭,笑意從年邁的細紋里溢出來。 他知道今天大小姐要出趟遠門,問了目的地。 “王叔,先去躺隆福。我買點東西” 周棉對著窗外的冬日景色發了會呆,她低頭點亮手機。 十幾個小紅點是包括樺樺,小曼在內的幾個相熟的好友。大家爭先恐后的詢問她的蹤跡,關切的話語讓她心里一暖。 縱然有很多冷艷看笑話的人,可她在意的人都是真心在意她的,這就夠了不是嗎? 何況世家的婚姻靠的也不是感情,周棉深知以后外界對他們二人婚姻關系的謠言不會減少。這樣的心里的準備她有,出手料理嘴碎之人的舌頭不急于一時。 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王叔秉承著老一代人的排場,大小姐低調歸低調,但該有的接待規格不能降。 他第一時間通知了隆福的趙秘書。 趙秘書還在鏡子面前仔細琢磨今天的粉色襯衫配什么領帶。接到電話,從一抽屜五彩斑斕的領帶里準確的抽出最貴的深棕色暗金花紋的意大利高奢早春新品,拽過一件西裝小跑到玄關處,踩上黑色的手工皮鞋飛奔出門。 今天趙秘書親自作陪,要不是周棉再叁強調買了馬上就走。他早就發紅頭文件,封閉整個隆福,暫停對外營業。 上次W品牌里不開眼的蠢貨得罪了周小姐,好不容易等到這尊大佛又親自來隆福,趙秘書恨不得讓整個商場所有的員工全都叫到門口,90度鞠躬的迎接周小姐,血洗地主家對隆福的印象! “周小姐” 趙秘書是上面集團的人,作為全國TOP級的高奢商場,他當然也聽說周、齊兩家已經正式喜結連理的消息。但這里是海市,兩將之星不需要冠夫姓。 周小姐是比X太太更能彰顯身份的稱呼,所以他并沒有改口。 “下個月初,隆福舉辦新年晚宴,商場里的所有品牌以及跟集團友好合作的歐洲皇家高奢品牌都會來海市,不知道您能不能抽空賞光” 新年晚宴每個大型集團都會舉辦尤其是時尚業,高級酒店業,公關行業。 海市沿江最好的地皮,除了金融就是包含高奢商場和酒店的商圈。 據集團高層透露,包括隆福以及相隔不到2條馬路的世界廣場,再到與世界廣場臨街相隔的威斯利六星酒店。這些位于海市最黃金地段的地皮,都是周小姐的。 新政策下,個人是不能擁有土地的。不知道為何周小姐可以,不過能掌握塔尖權力的人只占了0.5%。他們的世界里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 趙秘書不知道周小姐會不會出席自家集團的晚宴,但他知道世界廣場那個狡猾的胡總也在打探周小姐的行程,兩家離得近,又是同檔次的品牌,明爭暗斗幾十年里。 他們兩家要么都邀請不到周小姐。 但凡其中一家邀請到了,另一家的負責人第二年就可以自動申請降級了。 因此趙秘書陪同周棉的時候,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下個月家里忙。兩家很多事情要處理,替我跟集團的王董說聲謝謝” 趙秘書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聽周棉這么說,心里松了口氣。 如此說來,周小姐不會參與這類商務活動,也不會去世界廣場了。 他這個執行董秘的位置又能坐穩一年! 他在心里瘋狂擺了幾個勝利的夸張Pose,神色自若,揮揮手讓店員麻利的替周小姐拿幾件早春限定版外套。 等周棉換下昨天的全套衣服,再次坐上賓利后座的時候,豐漫瑩的電話進來了。 “周小姐,哦不,該開口叫齊太太了。你回海市了?什么時候回來的?” 豐漫瑩對此有點差異,她對周棉能來參加這個聚會并不抱期望。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周棉對這類商業聚會敬而遠之,或是彭家權力太盛,她這個兩將之星更要避嫌,又或是周棉本身性格并不喜歡此類社交活動。 不管是哪種,如今正值新婚,年底團拜走動,迎來送往的家里瑣事更多。按常理周棉更不應該會來了。 周棉咬了一口習慣,蜜桃的酸奶緩緩滑入口中,她吞咽著,口齒不清:“昨天回來的,今天都有誰?” 豐漫瑩在私人美容室,SPA造型一條龍。 她靠坐著,挺立的脖頸細長,即使做私人護理,坐姿也是一如既往的端莊。 身后的造型師小心翼翼的為她卷頭發。椅子下也有兩個人蹲坐著,分別給她的手和腳做護理和美甲。屋外還有化妝團隊候場,由此可見這場宴會的重要程度。 饒是海市第一集團的琉彩大小姐也如臨大敵。 “有一些長輩,不過晚上的大宴才會碰到,我定的園子都是我們這一輩,你認識的有徐浩童、金明明和他姐金慧慧、綠明的辛亮和他那個蠢貨meimei辛馨,哦對了不知道你要來,所以我家外面那個不值錢的豐玉云也在。上次那件事,我爸知道了很生氣關了她一個月的禁閉。這不,才放出來。我就沒攔著。不過你要不想看見她,我現在就讓司機送她回去” “沒必要”,周棉瞇著眼,看午后的陽光射在樹枝上的爛漫。她最喜歡這個時候的海市,沒風的時候,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像個發射器,能把身邊的事物都輻射上溫暖。 “事情過去就算了,我待一會就走” “這么急?”,豐漫瑩驚呼,動了一下頭,后面造型師情急下趕忙放手生怕扯著貴客的頭發。 “唔,京市還有些事”,周棉想到什么,臉頰有些微熱,本來正常的語氣有些支支吾吾。 大白天的她想什么呢! 但是這也不能怪她??! 實在是昨天其某人的動作過于強勢,握著脖子,壓在床上狠狠的cao干。這樣的霸道又帶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執著自從兩人發生關系以后還是第一次。 甚至是周棉認識齊嚴以后,也頭一回見他表現出這么大的情緒變化。 一改文質彬彬的紳士左派,強勢霸道的不講理,溫柔的啄吻后又有些卑微的懇求。 周棉想,也許自己這一出戲真的嚇到二哥了? 唔,那 那她盡快回去。 “什么事?”豐總換了個姿勢,用眼神示意半蹲著美甲師出去,笑盈盈的戳穿電話里的新嫁娘說:“新婚燕爾,放不下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