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2)微h
趙斯年剛帶著兩個侍女來到走廊,就聽到盡頭處傳來少女極其微弱的哭聲。 他略微皺眉,掃了眼身后的侍女,見她們并無半點異色,像是沒聽見這道聲音一般。然后才想起,這些侍女都只是普通人,斷沒有覺醒者的他這般清晰的聽覺。 他悄悄放慢了前行的步伐,獨自豎起耳朵聽,似是想確認些什么。 少女斷斷續續的哭喘聲蒙著層紗般傳來。 要說那是完全的哭聲,又不像,反而是那種孱弱的、磨人的、嬌媚的哭聲,每一聲都像是在承受著什么折磨,卻又無法逃離。 他走近兩步,那聲音稍稍大了些,但隔著墻依舊聽不真切。 于是他抬起手攔住了侍女的步伐,接著從她們手中奪過餐盤,一個人往前走。 兩名侍女順從地退了下去。 走廊內只剩下他一人。 他一步一步挪到走廊盡頭,然后迅速按下了門把手,走進去—— 門內空無一人。 這是通向裴珩房間的第一層門,門里還有個不短的回廊,向三個方向延伸。一條通向主臥,一條通向客廳和書房,一條通向洗浴間。 僅是一個臥房就有三百平。 趙斯年輕輕關上門,無人察覺他走了進來。 他接著聽,少女的哭聲果然更大了,是從主臥處傳來。于是他將餐盤放到一旁,人往主臥走。 這是道更為窄小的走廊,燈只開了一檔,光線是昏暗的,走到深處了,是個換鞋的衣帽間,邊上還有道門,顯然才通向主臥。 他剛走過去就頓住了。 因為這次他聽清了那道哭聲。 少女憐人的哭聲伴著嬌喘,一瞬間從一墻之隔的門板傳來,一下又一下地撓著他的心。 幾乎是聽清的一瞬間他就硬了,腦子里自動浮現了,在車上時裴珩抱著她的畫面。 還有她為裴珩koujiao時的模樣。 趙斯年的喉結開始上下滾動,他記得。 那婊子自始至終都背對著自己,不是把臉埋在二哥懷里,就是直接埋在他的jiba上。那對屁股也對著自己搖晃個不停,粉色xiaoxue一張一合的,不知道是在勾引誰。 趙斯年不自覺坐在了衣櫥邊的凳子上,手按向褲襠內的硬挺。 腦子里也開始一片混沌。 * 那個治愈系的婊子,好像叫粟粟。 趙斯年第一眼看見粟粟,是在拍賣所的后臺。那時他剛抵達夜城找到那地下會所,進了門就迷路了,誤入后場走廊。 他沿著走廊稍微一拐彎,角落里有個小房間,門開著,屋里很黑。他摸黑走進去,見里頭放著個鏤空的籠子,沒蓋布。 他一眼就從一片黑暗中,看見了籠子里身形小巧的少女,與他僅一臂之隔。 他愣了許久才回過神,發現少女像是睡著了,根本沒注意到自己。 因著手頭還有正事,所以沒看多久他就退出了那個房間,緊接著在另一層找到了裴家的休息室。 休息室沒人,他又開始從一級貴賓室挨個找,跟那群旗袍女招待打了個招呼,剛走進貴賓室,就從大片玻璃窗內看見了屏幕上實時直播的畫面。 ——少女大張開雙腿,楚楚可憐地顫抖著,樣子sao得不行。 總之,看得他心里有點癢。 正想低聲暗罵一句他媽的,就聽屋里傳來了二哥裴珩的聲音。 人找到了。 他半點沒猶豫就踹開門,接著有了后面發生的事情。 * 當裴珩和他說準備買下粟粟時,趙斯年其實并不意外。 哪怕這十幾年以來,他從沒見到裴珩身邊有過女人。 他曾經懷疑二哥是不是有點厭女,畢竟連身邊近身伺候的幾名侍從也都是男的。以前還有拜金女人捧著奶子往他身上撲,結果他毫不留情地給人一腳踹開了,還跟那女人說,“長這么丑也敢獻身,當爺是瞎的嗎?” 后來就有傳言說裴珩選女人非??茨?,要求極高。 然而這么多年過去了,誰也不知道他的標準。 趙斯年暗地里想,可能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符合二哥審美的女人。 沒想到這個多年不曾動搖的想法,成功被那句“一億撒里”給打破了。 粟粟是裴珩唯一看上的一個女人。 趙斯年本該感到驚訝的,但這時他卻不自覺想起了少女的面龐。 如果是她……好像也沒有那么不合理。 甚至還有點順理成章。 * 趙斯年緩緩從回憶中回神。 他低頭,見褲襠已經支起了一個明顯的弧度。而耳邊,那女人依舊在叫。 他想。 二哥好像cao她cao得很爽。 不知道治愈者的逼cao起來,到底是個什么滋味。 腦海里劃過“治愈者”三個字,jiba頓時又脹大了一圈。 于是他聽著女人的叫床聲,緩緩將整根roubang從褲子里釋放。 一根極長的jiba跳了出來,青筋環繞,顏色是漂亮的,雖然guitou沒有他二哥的那么大,但只要捅進女人的逼里,肯定能cao到zigong。 他把手扶上去,開始慢慢上下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