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4)射精h
“啊——”粟粟痛呼一聲。 她的下身像撕裂了一般,整個xiaoxue緊緊包裹著粗壯的roubang不停擴張,宮口也被頂得又酸又漲,卻還是無法完全承受他的尺寸。 粟粟一抽一抽地趴在裴珩的肩上,哭得像個小貓似的,眼淚很快就打濕了他的上衣。 裴珩此刻也不好受,馬眼舒爽的同時,棒身被夾得生疼,他想大力抽插,卻被那團軟rou裹得動彈不得,只得又退出了一半。 他飛速扯開上衣,全部脫了個精光,少年清窄而有力的腰身頓時顯現在粟粟眼前。她偷偷睜眼去看,只見幾塊形狀漂亮的腹肌連同兩條流暢的人魚線沿順至胯下,而再往下則是…… 他頂著一根粗長jibacao入粉嫩xiaoxue的yin靡畫面。 粟粟臉紅了紅,心砰砰地跳。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 也是她的主人。 這樣想著,她不自覺地將腿向外張開了點,微微抬起腰,迎合起裴珩的挺身。 裴珩察覺到身下人細微的動作,似是被她取悅到了,俯著身子貼在她耳邊,“sao貨,逼再張開點,讓我全部插進去?!?/br> 說完他便猛地一挺身,xiaoxue一下子被roubang狠狠捅入一半,一下又被拉扯至相反的方向,連處女膜的血絲也和xue水逐漸混雜在一起,不斷被roubang帶至yinchun邊緣。 僅是這樣挺身抽送還不夠,他又低頭去啃咬那對搖晃個不停的rufang。 少女的乳尖是粉紅色的,此刻正挺立著綻放在兩團乳白的奶子上,奶子只要隨著下身插入的動作一晃,乳尖也跟著顫抖個不停。 粟粟被迫挺著胸給男人品嘗,沒一會,就覺得乳尖也變得濕漉漉的,一整顆包裹在男人的嘴里,舌頭還肆無忌憚地來回舔弄著,每次那粗糲的舌面劃過rutou最頂端,一陣酥麻的電流便迅速劃過。 裴珩將大片乳rou吸進嘴里,一口接一口吃她的胸,然后惡狠狠地問,“奶子長這么sao,有沒有被別人吃過?” “嗯……嗯……沒有……只有主人吃過……” 粟粟被這奇特的感覺刺激的嬌喘連連,就連下體的疼痛都似乎減輕了些。 裴珩聽到這話,大口吸吮起舌邊紅艷艷的乳尖,身下也更加用力撞進花心,粗壯roubang連連懟入花xue。 “啊……嗯……好痛……主人您慢一點……”少女懇求地看向男人,希望能換取他一點憐惜。 裴珩卻依舊重復著將roubang從xue內抽出,相隔兩秒后再大力一挺,數百次后,花xue深處的軟rou終于被那根roubang粗暴地蹭開,他感受到阻力正一點一點消失后,開始肆無忌憚地挺臀深入。 粟粟此時也不再像起初時那樣疼得不敢呼吸,而是慢慢就著roubang的碰撞低聲喘息著,很快聲音就變了調。 “嗯……嗯……啊……” “疼呀……主人您輕點……” 少女叫床的聲音千嬌百媚,裴珩很快就被她叫得受不了,發泄般地拔出roubang再重重向前撞去,一深入到xue底,就覺得仿佛有千百張小嘴吸住了guitou,勾得他快要發狂。 僅是如此也就罷了,每次插xue的同時,裴珩還能體會到一股奇特的電流從腳底沖刷向囊袋,又從上腹蔓延至roubang底部,起初只是一陣接一陣的酥麻,過了會這股電流隨著他不斷caoxue的動作開始加劇,轉變成無數道快感穿透身體。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治愈者被稱為生來給人上的婊子了。 他終于理解為什么父親曾經對生下趙斯年那個女人那么迷戀。 沒有男人能夠抵抗這種感覺。 況且身下這女人,還是史無前例的S級治愈者。 裴珩被全身的電流震得頭皮發麻,不由悶哼一聲,大力拍打起晃動的翹臀,“sao貨,你夾得我好爽,以后每天都這么cao你好不好?”說完,兩手扶起粟粟的腰,瘋狂地將roubang一次次插到xue底。 粟粟哪里承受得住他這樣兇猛的cao干,本來哭干了的眼淚這時又匯聚成河,“嗚嗚……主人……太大了……粟粟受不了………” 裴珩不依不饒地問:“哪里大?” 粟粟閉著眼仰起頭,肩膀一顫一顫,“主人的……主人的下面太大了……” 大掌再次啪地一下揮向了少女的臀瓣,“重新說?!?/br> 粟粟嗚嗚了兩聲,想起在車上時裴珩說過的話,只好像模像樣地學,“主人的jiba太大了,粟粟受不了……” 裴珩似乎被這話刺激到了,再度加重了cao入花心的力度,直叫粟粟被xue內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沖擊地直翻白眼,邊哭邊喊,“嗯啊……太快了……慢點呀……” 很快,一股呼之欲出的尿意攀升至粟粟的下體,她開始難耐地夾緊雙腿、不斷挺腰。接著,涌起的快意猝然到達了一個頂點。 “啊啊——” 她失控地叫了出來,xue內甬道止不住地收縮,所有蜜水全都噴濺到了roubang上。 她被cao得直接高潮了。 粟粟無力地躺在床上,一雙美眸失去聚焦地望向身前的男人,面上不停喘息著,一頭烏發也在背后凌亂地披散,像朵盛開的嫵媚的花。 裴珩看紅了眼,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此時更是被沖擊得煙消云散,他啞著嗓子低沉地問,“小sao貨,主人cao得你爽不爽?” 粟粟淚眼蒙蒙地點了點頭,接著突然想起自己剛剛說過的話,還有高潮時的yin叫,于是羞恥地捂住了臉。 好丟人…… 這下子主人到底會怎么想她啊…… 高潮后的甬道仍在不停收縮著,裴珩被里面層層迭迭的媚rou一夾,頓時一股射意匯聚在guitou,他開始失控般地一次次挺身,碩大的jiba連連撞進宮口。 他不管不顧地挺腰將jiba整根沒入,連棒身和xue口的連接處都cao出了白沫,又高速扭動著將guitou和軟rou瘋狂地摩擦,“唔……我要射了……要射了……” 裴珩急不可耐地抽插著,腰身直被抽送出一道道殘影,面上也被全身的快感震地胡言亂語,“cao死你個sao貨……cao死你……” 急速的抽插中,下身的電流逐漸攀升至頂點,某一時刻,他突然重重閉上眼睛,臀部也猛地一抽一抽,只覺roubang頂端的細孔不斷噴涌出濃厚的白精,直直射向zigong。 裴珩深深吸吮了口少女的體香,嘴上喃喃,“sao貨……全部射給你……”說著,roubang一抖一抖地頂在花心,射出的jingye像是流不完,全部堆積在zigong口。 待這股濃精全部噴射完后,他抱緊了懷中的少女,留下一個綿長的吻。 * 裴家。 餐廳與走廊的交界處。 趙斯年一手插著兜走下旋轉樓梯,漫不經心地掃了眼餐桌上精心布置的菜肴。 接著他看見空無一人的餐椅,不解地挑了挑眉,問向一旁的侍女,“我二哥呢,今天還沒下來?” 侍女快速看了眼身旁高大身軀的少年,剛瞥過那張俊俏的臉龐,就不敢再瞧,只得飛速低頭稟告道,“是,三少爺,二少他……已經三天沒有出房間了?!?/br> 另一名侍女補充,“這幾天餐食都是直接送上樓的,用過后就又叫人端出來了?!?/br> 趙斯年聽后嗤笑出聲:“不是吧,還在玩那個女人?cao了三天都舍不得下床?” 兩名侍女聽到這直白露骨的話立時羞紅了臉。 趙斯年揮了揮手,指使這兩人把餐盤端好,隨后長腿一邁,朝身后吩咐,“跟我過來,這早餐我親自給他送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