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一指禪
趙瑾然也沒想到,他反省了整整一周、總結了一個月的點點滴滴、慎重做下的決定,最后被打臉,只是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他給路一蓋上被子,便想起身離開。 先前他以為路一是故意勾引他的,也沒覺得自己會對路一怎么樣,再加上房間只有一張床,這夢境還要求他們對視,動不動還有懲罰,實在沒必要多生事端,也就從沒想過避嫌。 可現在知道路一過去的遭遇,知道自己一直誤會了對方,下意識就要慎重一些。 然而還沒等他起來,脖子就被人圈住了,女人顫抖著抱著他,睡夢中一直呢喃著“好冷”。 趙瑾然想到這幾次的身體接觸,他也發現了,路一的體溫偏低,有宮寒體弱的毛病,尤其是睡著后,總是會被凍得發抖。 等回過神來,他已經上了床,雖然只是虛虛任由女人抱著,但彼此間的體溫毫無顧忌地傳遞起來,身體有些僵硬,心跳也比平時快了些。 趙瑾然默念著,她是你未婚妻的閨蜜,是你決心當meimei去補償的人,可眼神卻不自覺地飄到路一臉上,她臉色很蒼白,黑眼圈嚴重,唇也缺少血色,眼角隱隱有一顆淚痣,即便在睡夢中,眉頭也是緊鎖的。 大概是因為他體溫高的緣故,路一越抱越緊,最后完全滾在他懷里,手足相抵。 沒喝藥酒,沒看色情小說,甚至這次路一還在睡夢中,他居然還是…… 有反應了。 看著自己昂然挺立的下體,趙瑾然都覺得自己半小時前的想法出奇可笑,當meimei照顧?當meimei能蹭兩下就讓你興奮到立正?你過去坐懷不亂的自制力去哪了? 想退后冷卻一下身體反應,可又怕吵醒路一,一來二去,兩人不僅沒分開,底下的帳篷反而越來越高。 又是那種很難忍受的沖動。 趙瑾然沒辦法,只能幻化出一瓶紅酒,隨便喝了一半。 裝醉,是他現在唯一能維持體面的方式了。 …… 路一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睡在趙瑾然的懷里,最離譜的是,她被他整個地圈在懷里,最曖昧的姿勢。 她的后背貼著趙瑾然的胸膛,完完全全地貼合。 甚至連他的那里,都隔著休閑褲抵著她。 還是硬的。 因為是寬松的休閑褲,褲子很輕松就被堅硬的大家伙頂起來,能看到清晰圓柱狀,很粗很大。 根據前兩次夢境的經驗,路一已經習慣了穿裙子進入夢境。畢竟穿裙子在蹲下尿尿的時候,會有一些遮掩,反倒比褲子方便,可沒想到今天這種情況,她的裙子滑到了腰間,導致下半身只有一條單薄的內褲作為遮掩,幾乎算是赤裸了。 還因為她剛蘇醒時無意識地扭動,男人那根東西居然剛好頂進了臀瓣中心,熱乎乎的rou鐵穿過綿軟的縫隙,低頭看去,還以為她雙腿間長了什么東西,才會鼓起一大坨。 又燙又硬的觸感,路一臉紅透了,簡直就像是和上次夢境銜接起來了。 為什么她才剛想通兩人的關系,就讓她面對這樣的場景??! 緊接著,路一聞到了趙瑾然身上的酒氣,又發現床頭柜上喝了一半的紅酒,額,怪不得今天他沒有按時進入夢境,難道是有應酬喝醉了?醉酒的人不清醒,總想繼續喝,所以才會在進入夢境后幻化出紅酒? 這也就解釋了趙瑾然怎么會抱著她,姿勢還這么曖昧,應該是喝醉了吧。 人的記憶是很微妙的存在,有時候以為已經將某件事情全部忘記,可一旦出現一個缺口,甚至只是一個似曾相識的動作,很多情緒就會滾滾而來。 灼熱的rou根堵在花xue口,路一瞬間想到了上次在冷水沖擊下,一邊目睹趙瑾然自慰,一邊夾著腿根摩擦的樣子。 過去五年,她一直將性愛等同于生孩子,然后便會聯想到王慧的各種欺壓折磨,可自從那也認錯人,自從那一個多小時的熱汗淋漓后,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漸漸開放的花蕊,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生了根,夜深人靜的時候,爬啊爬,爬啊爬,密密麻麻地生長。 路一的呼吸一下子就更重了,她輕抬臀瓣想挪開,可這么一個往后的動作,那堵在花xue口的東西突然彈了下。 啊,別,別拍。 路一大腦轟地炸開,整個下半身一麻,居然也貼著rou根顫了兩下,酥軟的快意彌漫開,好半天才停止顫抖。 羞恥和渴望一同涌現,大腦里有個聲音在說,再摩擦兩下吧,反正是隔著褲子的,反正趙瑾然睡著了,只要將唇瓣摩擦開,那滋味更強烈,那guntang的rou根能讓她從內到外都暖洋洋的。 不,不行,再舒服都不行! 路一將手慢慢下滑,到了兩人貼合的私處,顫抖的食指豎起,一點點碰到那明顯頂起的guitou。 她的想法很單純,她想盡可能減少兩人身體接觸的部分,用一根手指,應該比整只手要疏遠吧。 指尖剛觸碰到那里,圓頭圓腦的家伙像是受到了公開表揚,立刻抖擻無比,女人細嫩的手指差點懟不住。 天人交戰中,路一不斷用力,指腹抵著男人guitou頂端,向外撥弄。 嘶。 趙瑾然頭皮發麻,全身都收緊了。他清楚地感覺到,那指尖在用力過程中,觸碰的位置不斷下陷,毫不意外地堵住了guitou頂端的小孔。 那之間一施力,針尖麥芒相對,熱血澎湃,情潮難抑。 趙瑾然腦中赫然三個大字——一指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