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趙瑾然抬手打開床頭柜的燈,整個房間都亮了,緊接著一幅極具沖擊性的畫面出現在他面前。 屬于他和方嵐的婚床上,他身體下方,正躺著一個半裸的女人。 女人身上的針織衫早就松松垮垮,露在外面的肌膚因為戰栗而微微發抖,嬌小的身軀上散亂分布著不少紅痕,纖細的手指死死抓著床單,本就偏瘦,更加骨節分明。下身處的裙子早已被扯掉了,rou色的打底襪被褪到了一半,白色的內褲也被扯到了一邊,掛在腿彎。 最醒目的地方在雙腿間,一片狼藉。白花花的jingye中摻雜著粘稠的沫子,隱約可見少量黑色的陰毛,以及被紫黑色yinjing撐開的可憐xue口,yinjing根部還掛著被戳爛的避孕套,墜得黏膩一片,滴著水。 更重要的是,這不是一個不相關的人,而是他未婚妻的好閨蜜,路一! 那根yinjing,是他的。 這樣一幅抵死纏綿后的激情場景,就連身下的床都還在慣性搖擺,空氣中也彌漫著性愛后的濃郁氣息。明晃晃地告訴了趙瑾然一件事,他和未婚妻的好閨蜜zuoai了! 只呆愣了幾秒鐘,趙瑾然便立即將身體后撤,胯下之物跟著刮擦過剛剛高潮的媚rou,那里面自動吸夾起來,裹纏得很緊。 “?!钡囊宦?,整根拔出。 “唔” 伴隨著路一無意識的哼叫,一大灘濃白的濁液自微張的洞口淌出,還有那黏滑的銀絲,瀉如泉涌,勾連著兩人的下半身,越發顯得yin靡不堪。 這么多jingye,都是他剛剛射給她的,這些打成沫子的銀絲,也是他一個多小時的成果。 所有一切都證實了,剛剛這場性愛,真實存在,且無比激烈。 趙瑾然快速扯過被子蓋在女人身上,開口時語氣很冷: “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一刻,路一耳邊全是嗡嗡的響聲,聽不見對方在說什么,直到第二遍時,才徹底醒過來。滿腦子都是:被發現了!趙瑾然知道了,都遮掩不住了!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以后對方會怎么看她,嵐嵐會怎么看她,他們之間的關系還能回到從前嗎?能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嗎? 強烈的愧疚感襲來,讓路一說不話來,只能重復地呢喃著:“我,我,對不起……對不起……” 其實這件事并不能完全怪她,只不過本就性格軟糯,再加上多年來唯唯諾諾的夫妻生活,讓路一下意識將所有的錯誤都歸結為自己,要不是她不小心倒在了床上,要不是她沒能及時醒過來。甚至,要不是她住進嵐嵐家,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趙瑾然的神色越發冷凝。 他出軌了,還是最惡劣的一種,在自己的婚床,和未婚妻的閨蜜。甚至都不是調情,而是切切實實的zuoai,內射,且沒有安全措施。 他和方嵐都還沒做過這種事情,現如今卻先和她的閨蜜做了。 從來都是潔身自好的人,怎么也沒想到,今天在這里栽了跟頭。 他的家世注定他沒少經歷這種投懷送抱的場景,遠的不說,醫院里就有不少小護士因為心思不正,被他攆到別的科室。而路一的身份也很尷尬,她剛剛離婚,以方嵐閨蜜的身份借住在他們的婚房,他還知道,她缺錢,今天還恰恰好在他喝醉的時候爬上了他和方嵐的婚床…… 再加上現在這種心虛的態度,怎么看,都像是路一一手策劃的。 一時之間,趙瑾然覺得路一的嬌弱都透著股別有用心。 她想要什么?要錢?還是想要趙太太的位置? 怒氣上涌,心中更是冷然,趙瑾然幾乎是帶著訓斥道:“出去!” 路一哪里敢辯解,立刻轉身下床,腳踩在地上時,因為剛剛被cao得太狠、腿根軟得厲害,一時沒站穩,搖晃著差點跌倒。 好不容易扶著床邊穩住身體,一邁腳,牽連到了私處,又是一陣酸疼。 路一臉上不自覺帶出了幾分疼意,還有些壓抑的抽氣聲。 可真會演??! 尤其是看到床上大片大片濡濕的痕跡,趙瑾然完全不相信路一此刻表現出來的不堪承受。 嘴角蕩起一抹冷笑,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往日里方嵐常說路一的遭遇多么不幸,加上第一次見到路一時,她面色蒼白、身形消瘦,就像一只被折磨過后的流浪貓,被方嵐強制要求住下后,更是像個小陀螺一樣,努力地做飯做菜打掃衛生,那想討好所有人又害怕的姿態,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連他都生出些惻隱之心。 可現在想想,這一切從頭到尾或許就是個局。 自己還中計了。 趙瑾然對自己非常不滿,他向來是個注意品行的人,趙家家教森嚴,何曾出過這種不堪的事情。 不管他和方嵐之間怎么坦白、怎么處理,他都不可能和路一在一起,更不可能再將她留在家里。 路一剛走到客廳的拐角,身后的臥室門突然又重新打開,已經換了身衣服的趙瑾然將一張卡放在桌上,語氣聽不出情緒,目光卻很是沉冷。 “這里面有50萬,拿著這筆錢,明天就搬出去,今天的事不要再對任何人說!” 聽對方這么說,路一趕緊擺擺手:“我不要錢,我會搬走的,今天的事我也不會說?!?/br> 根本不用趙瑾然開口,發生了這樣的事,她就算有再厚的臉皮,也不能再住在這里了,她本來就是要走的。 可沒想到,當她這句話說完,男人的臉色更冷了,嘴角的嘲諷那么明顯。 他沒有再提錢的事,也沒有收回卡,而是雙手環胸,表情比剛剛要冷了不少: “我之前聽嵐嵐說,你婆婆欺辱你,丈夫也不喜歡你?” 不知道趙瑾然為什么說這些,但路一還是點了點頭,其實真實情況比這嚴重得多,那些家暴和欺辱,那些喝不完的送子偏方,還有后來經歷的那些,哪怕方嵐知道的,都不到十分之一。她不想嵐嵐難受,也就沒有詳細說,反正一切都過去了。 視線里,一直溫文爾雅的男人突然冷笑了下,雙眸中似有無盡的冷芒,他的一字一句,仿佛利劍刺向路一的心口。 “呵,全世界都針對你?我看未必是實情吧,人有的時候還是要從自己身上找找理由,畢竟,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