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裴斯年回來當晚就壓著她做了好幾次,趕上周末宋梵音兩天都沒羞沒臊的在床上度過。 他像是餓久了jiba插進小逼里就不愿意出來,做什么都要一起,宋梵音也任他為所欲為,她想他的親親抱抱很久。 就在第叁天宋梵音準備拿出自己新買的情趣內衣秀給他看時感覺不對勁,她姨媽來了。 肚子抽筋的痛,裴斯年給她弄了暖水袋敷肚子,凌晨兩點披著風衣出門給她買衛生巾。 關于買衛生巾這個事裴斯年已經練出來,她愛用的品牌、規格、類型他都了如指掌,還會貼心地多買些給她備用著。 裴斯年買完回來就戴著圍裙去廚房給她煮紅糖水,宋梵音拖著疲憊的身子緩緩走過去,廚房只開了一盞小燈照在他身側,只是看見他背影就覺得安心。 她慢慢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他窄腰,臉頰在他背上亂蹭感受他熟悉的氣息。 “別鬧?!?/br> 裴斯年說完也沒制止她,手里活不停。 宋梵音調侃他:“好賢惠啊,誰娶到你真是天大的福氣?!?/br> 裴斯年輕笑,撫摸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傻瓜?!?/br> 他把火關小,側頭親她:“乖,回去躺著?!?/br> 宋梵音摟得更緊:“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br> 裴斯年依著她,看著她喝完紅糖水抱去睡覺,又親又哄幫她揉肚子,折騰到叁四點才睡覺。 宋梵音倒是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摸旁邊是空空的,她緩緩睜開眼沒人。 “裴斯年?!?/br> “裴斯年?!?/br> 喊了幾聲不見回應,她拖著身子下床屋內找遍了也沒人,打電話也沒人接,她有些無助地坐在地板上思考下一步該怎么辦。 裴斯年你去哪了? 另一邊 裴斯年起個大早去給她買生煎,她只吃學校后門那家叁十年老店,生意火爆想吃必須早早去排隊,去晚了什么都買不到。 裴斯年穿上外套看著被窩里她小小的一團,心底被填滿,單膝跪在床上,輕吻她額頭: “多睡會兒,我去給你買生煎?!?/br> 看她睡得香,裴斯年幫她塞好被子,又偷親幾下才出門。 車子解鎖,他拉開車門剛要上車,一群五大叁粗的男人圍上來,為首的他認識,陳實,他爸的狗腿子。 從小混在他爸裴遠身邊,小時候打架惹事都是陳實背鍋,后來裴斯年他爺爺把他爸弄進私立醫院做副院長也給陳實搞了個主任做,他爸媽離婚的事陳實沒少在后面煽風點火。 可謂是一條好狗。 裴斯年看見他沒什么好臉色,單手把車門甩上。 陳實一臉殷切:“小少爺,好久不見啊,上次見你還沒長開呢,你…” 裴斯年打斷他:“說事?!?/br>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是遠哥讓我來的?!?/br> “我跟他沒什么好說的?!?/br> 裴斯年要走被他攔住,他笑著朝樓上看。 “要不我叫她一起?” 擺明了拿宋梵音威脅他。 裴斯年臉色沉下來,眼底沒什么溫度,食指點陳實。 “你試試?!?/br> 陳實沒想到他對那女孩這么在乎以為就是玩玩,立馬打圓場:“開玩笑開玩笑,就是遠哥想你了,跟咱們走一趟,一會兒就回來?!?/br> 裴斯年最后還是跟他走了,他想有什么問題今天全解決掉,往后不想再見裴遠一面。 黑色邁巴赫緩緩駛向郊區別墅群,很多政商界人士都在這邊有房產,隱私性很好,整體設計風格是新中式的園林庭院。 就是這么一個眾人望塵莫及的地方,卻是裴斯年的噩夢。 小時候他在別墅里見過太多爭吵、一言不合的毆打、流不盡的淚水。 走進來看見這里的一切都會生理性的惡心。 不愿再回想半分。 裴遠房產眾多,這些年他光靠副院長這個名頭就撈得盆滿缽滿,背后收受賄賂關系網復雜,他沒搬到更貴的房子去住還在這是裴斯年想不通的。 他穿過蘇式園林風格的長廊,邁過流水景觀橋直達客廳,最先看到裴遠的背影。 他站在玻璃窗前看庭院里的水池,兩鬢泛白,身上套著一件黑色刺繡唐裝,手中盤的沉香串價值不菲。 裴遠也發現裴斯年到來,那副裴斯年看見就要做噩夢的面孔沖他笑。 “年年,來爸爸這?!?/br> 裴斯年半步未動。 “這么久沒見怎么樣,不行就別逞強還來爸爸這,她照顧不好你?!?/br> 裴遠朝他走去,抬手要摸他,被裴斯年快速躲開。 “別碰我,惡心?!?/br> 裴遠笑容收起,眼底帶著陰狠:“你真跟你那個媽一個樣?!?/br> “賤!” “來人!” 瞬間一群壯漢沖出來,把裴斯年綁凳子上動彈不得。 “給你好好講話不聽就給我受著,我今天來就讓你簽個字?!?/br> 裴遠拿著一沓紙扔在他臉上,裴斯年鎮定下來去看里面的內容,簡直可笑,讓他作偽證,證明他媽在婚內是過錯方,離婚也要讓她凈身出戶。 簡直可笑! 裴斯年把那迭紙扔地上:“我不會簽字?!?/br> 裴斯年一點不怕他,小時候不是沒被他打過,他多挨點,他媽就少挨點。 裴斯年盯著他:“要不你把我弄死?!?/br> 裴遠徹底裝不下去,長大了敢挑戰他了,他陰鷙目色滲著寒意,一巴掌抽在裴斯年左臉,打得他有些耳鳴。 裴斯年摸了下左臉,側頭盯著他勾唇笑,眼底數不盡的失望:“打??!這邊也打!從小到大你打得還少嗎???” “裴遠我時常想起自己身上流著你這種人的血就覺得惡心!” 裴斯年早已不是當初任他欺負的小孩,他長大了裴遠清楚這點,他不能真打死他因為他留著裴斯年還有用,只能換別的招。 裴遠來回踱步,然后蹲在他面前,比他矮一截,望著他語氣放緩。 “年年,你不是想當醫生,人脈都在爸爸這邊啊?!?/br> “你跟著她有什么用??!” “你聽話,把這個簽了,讓她凈身出戶,你想要什么沒有?” 他說著讓下面人又遞來一份塞給裴斯年,他反常地接住,裴遠以為有戲,剛要繼續夸他。 結果下一秒,裴斯年接過把它撕得粉碎,拋在空中,一片片碎紙散落,那場面仿佛下雪,裴斯年挑釁地沖他勾唇。 裴遠知道這枚棋他用不了,徹底不演了。 “行,那我今天把你這雙手砍了!” “我看你怎么當醫生!” “給我摁著他!” 一聲令下五六個人摁著裴斯年,還有給裴遠抵刀的,開刃過的日本苗刀,從前給皇家御林軍用的專屬武器,可想它有多鋒利。 他是真的想砍死他,不開玩笑的。 那刻裴斯年在想什么,失望嗎?完全沒有,意料之中,裴遠這種人沒把他親爹殺了都算孝順。難過嗎?有點,他在想沒了雙手宋梵音會不會害怕,會不會不要他了。 更重要的是,他以后沒法給她做飯了。 想到這他眼眶有些泛紅,努力抬起頭不讓淚水流出。 能挑動他那根敏感神經的,也就只有宋梵音了。 就在裴遠舉起長刀要往下砍時突然一道聲音打破一切。 “裴斯年??!” 宋梵音沖進來,不管不顧就沖裴斯年跑去,裴斯年在路上就給她發了短信,如果一個小時內沒給她打電話就報警還附上地址。 宋梵音帶著警察破門而入看到這幅場景她心疼壞了。 “裴斯年我來了,沒事了沒事了?!?/br> 宋梵音撲進它懷里,警察將幾人綁住,裴遠被抓住還不老實,手里的刀沒被拿走,他發了瘋要朝宋梵音砍去。 裴斯年摟著她一個轉身把她護在身下。 白色長刀插進他后背,拔出來染成艷紅色,血流不止。 他痛得全身都在發抖,卻還用最后一分力氣抱緊她,讓她埋在自己胸口,不看見這血腥的場面。 “乖乖,不怕?!?/br> “我們…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