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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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諸多不懷好意的視線,初棠強撐起微微顫抖的身子,不過瞬息間她便已經下定了決心。 死在反派手里,總比死在宋知越床上光彩! 下定決心后,初棠干脆一鼓作氣戰起身朝著這位反派大boss的方向走去。 待正真站在宋宴澤面前后,初棠反而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她緊張地捏了捏指尖。 越是靠近,男人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內的情緒就被初棠看得越是清楚。 淡漠平靜同時帶著一點倦怠和不耐。 只不過那絲不耐不是對初棠的,而是對如此靡亂的現場。 既然不喜歡,那為什么還要來這兒呢? 初棠有些疑惑,正想要更進一步仔細觀察宋宴澤的那雙墨瞳,一道帶著明顯不悅的聲音就讓她的神經瞬間緊繃了起來: “你這是想讓我小叔送你回去?” 宋知越一把掀翻了跪坐在他身上的兔女郎,仍舊高昂著頭的yinjing也隨之從兔女郎的xue道中滑出。 那兔女郎打扮女人被掀翻在地,rou體撞擊地板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 她卻也不敢生氣,甚至來不及收拾自己就動作迅速地起身,乖順地跪趴在地上等候宋知越的下一步吩咐。 初棠條件反射地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最先映入眼簾的卻是那尚且還帶有女人體液的猙獰rou莖。 只一眼,初棠便快速地轉過頭來,胃里翻涌得越發激烈,那種想吐的欲望也愈加強烈。 此刻的狀態卻是不允許初棠再想更多,她果斷地靠近現場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先生,請幫幫我?!?/br> 初棠的聲音經過刻意地壓低,卻因此莫名帶著一種嬌軟的撒嬌意味。 早在一開始宋宴澤就注意到了初棠,通過眾人的話語,他也逐漸在腦海中拼湊出了女孩的基本信息。 一個出生普通甚至說得上貧寒的高中生。 可面對這般的景色眼里除了一開始的厭惡意外,竟然連一絲畏縮都沒有。 甚至在最開始睜開眼看清別墅里富麗堂皇的裝潢時,眼神里第一開始浮現出的竟然是熟悉,而不是驚異。 如果猜得沒錯的話,就在剛才她似乎還在觀察著自己的情緒。 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身份,她的身上卻似乎有著很多的疑點。 宋宴澤輕笑一聲,狹長的眸子里掠過一抹興味。 他驟然靠近初棠,帶著點熱氣的呼吸噴灑在女孩白軟的耳尖處,激起一陣磨人的癢意以及輕微的顫栗。 “我為什么要救你,或者說你能給我什么?” 明明在外人看來兩人的姿態再親密不過了,初棠卻莫名感到后背發涼,一種被野生的殘暴rou食動物盯上的感覺自心底油然而生。 可如今形勢擺在眼前,她還是硬著頭皮扯了扯唇,沖著宋宴澤笑道: “因為你注定會愛上我,愛我如命。宋先生,相信我,我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沒有之一?!?/br> 初棠說著,俯身靠近宋宴澤,兩人的距離如今不過毫里之間,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灼熱的呼吸。 四目相對之間,初棠清晰地看見了那墨瞳中不加掩飾的興致盎然以及不斷閃爍著的危險光芒。 一絲夾雜著戾氣的殺意緩緩在那雙濃黑的眼眸中浮現,彈指間卻又被nongnong的好奇與探究所覆蓋。 半晌,男人似是無奈般揚了揚唇,同時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按住了初棠的腰身。 “真是拿你沒辦法?!?/br> 說這句話時,宋宴澤的聲音已經恢復了正常的音量,臉上的情緒也在一瞬間悉數收拾干凈。 初棠明白,他這話是對宋知越說的。 - 宋宴澤不愧是全書中最大的反派boss,僅僅是一句話,在場的人精便都明白了他的態度。 直到徹底從那個宛若魔窟的地方出來,初棠緊繃的神經才徹底地放松下來,心里懸掛著的大石也重新落回肚子里。 等看清屋外的情景后,卻不由再次感到一陣后怕。 只見林立的樹木聳立如云,濃淡不一從霧氣飄蕩開來,繚繞林間,花樹猶如蒙上了一層輕紗般,顯得朦朦朧朧,猶如仙境。 初棠卻并沒有心情欣賞眼前的美景,因為她突然間意識到這幢別墅竟然位于郊外。 也就是說,如果剛剛她沒有選擇向宋宴澤求助,而是直接跑了出來的話,她也根本沒辦法離開這兒。 說不定還會被宋知越重新抓回去! 明白了這個事實的初棠不由得瑟縮了下。 在晨霧的映照下,她裝著膽子悄咪咪地貼近了男人高大的身軀,像是想要以此來獲得安全感一般。 察覺到初棠小動作的宋宴澤動作一頓,也沒就此揭穿她的外強中干,而是任由她跟著自己走到了黑色的車身旁。 宋宴澤開的車是一輛黑色的西爾貝。車身的外表一如他這個人一般,張揚神秘,卻又透著隱秘的危險氣息。 饒是初棠在現實生活中十分富裕,見過的豪車不少,卻還是忍不住感嘆這位反派boss的財大氣粗。 上車后初棠詢問過宋宴澤的意見后,自覺地選擇了副駕駛的位置。 一路上相對無言,駕駛座的男人不說話,因著兩人今天晚上不過是第一次見面再加上宋宴澤身份的特殊,初棠也不敢主動挑起話頭。 紛亂的思緒攪得她心緒不寧,直至汽車到達青城一中的宿舍區重新停下,初棠甕聲甕氣地道過謝后,宋宴澤終于說出了自從離開別墅后的第一句話: “不怕?” 男人的尾音輕輕揚起,帶著一點漫不經心的意味。 初棠明白他這是在問她不怕尋求幫助失敗,遭到更慘無人道的對待。 短暫的思考過后,初棠搖了搖頭,說出的話卻是截然相反: “怕!但是和瘋子是沒有道理可以講的,比起這點微不足道的未知恐懼來,我更怕就這樣落到了那群行徑堪比禽獸的人渣手里?!?/br> 從宋宴澤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女孩的羽睫輕顫,狡黠的狐貍眼內似有水光浮現。 初棠的話就像是一根輕飄飄的羽毛一般,不輕不重地在他的心間輕輕地撓了一下,在心湖間掀起一陣細微的波動。 瞧著女孩逐漸遠去的身影,他平生第一次產生了想要了解一個異性的沖動。 有條不紊地吩咐手下的人匿名向青陽市公安局檢舉城東別墅區有群體賣yin嫖娼后,宋宴澤這才駕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