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心火叢生
車子一路飛馳,左突右沖,司機為了趕時間,一不留神差點闖了紅燈,萬幸最終一腳油門剎在警戒線前,只不過連帶著慣性差點撞上玻璃。 他不敢回頭看自家老板,嚇地直打哆嗦,一個勁道歉:“對不起老板,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周聿文卻罕見地全無脾氣,拍了拍椅背,這事就只當揭過去了,自始至終未發一語,只是端了張深沉的冷臉,蹙眉凝神,定定地望著窗外。 藥勁上頭,期盼已久的充血碩硬感支在腿根,徐徐而起的燥熱自下而上燒遍全身。 這一點火,心野幾乎寸草不生,這才叫他對外境的刺激反應全無,只一門心思想著一會兒怎么驅動胯下物讓秦吟欲罷不能。 他知道這是藥物作用,也知道維持不了多久,但仍舊沉浸在暗自狂喜澎湃之中,暫時沒功夫搭理司機的過失。 被岑檸勾出了滯留已久的獸性,他明明該當時當刻放肆發泄一場,腦中卻無端跳出秦吟的臉,頓時眼底便如同被染上了即將噴涌的巖漿潮紅,所有這段日子的生意損失所積攢的憤懣和狂躁一時間全被點燃。 憑什么他要活得這么窩囊? 他的玩物,又憑什么先讓周京洄那小子嘗鮮? 明明安排那小子勾引秦吟,也放松了看守戒備,目的就是為了給兩人營造獨處的機會,這會兒他卻意外地有了執念只想先行享用了再說。 那小子眼底的欲念藏不住,秦吟的欲拒還迎也顯而易見,這所有的畫面交織在一塊叫他嫉妒到發狂。 憑什么自己的不應期來的這么早,而這本該屬于他的輝煌財路又如此短暫。 如今只能對著那幫高官大佬做小伏低,為了幾個不知何時能到手的市政項目卑躬屈膝。 他已經將美女和大把的現金喂到那些人嘴邊,可他們卻依舊高高在上,若即若離,裝著清高,演著高尚。 嘴里全是主義,心里都是生意。 他們只當他是條聽話的狗,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私底下還嫌棄他的錢來路不明,骯臟不堪,但用起來卻津津有味,樂此不疲。 要不是這兩年網貸和直播pk的暗門連連被切斷,他也不至于活得這么卑微。 什么溫文爾雅,什么謙和有禮,什么有匪君子,他壓根不想堆砌這些虛名,要是再撈不到錢,臉上的這副假面遲早會消失殆盡,露出底下真實的滿目瘡痍。 受藥物驅使的周聿文,不僅被激發出失落已久的情欲,連帶骨子里黏連著的猙獰氣息也一并被催發。 他眸底猩紅帶燙,嘴角吟著陰鷙的笑,自步入空蕩的走廊就毫無預兆地加快著頻次,恨不能立馬飛到秦吟面前。 手下的招呼,護士的問候都被置之腦后,他的顱內一片泥濘,只有潛在的暴戾瘋狂吐著信子。 病房門被大力擰開,砸到墻上,響動驚人。 蜷縮在病床上的秦吟被嚇地五官亂飛,沒來得及喊出聲就第一時間裹緊被子,哆哆嗦嗦只待看清來人后更是一臉吃驚,一抽抽地嗚咽著:“聿文?” 伴隨著她的呼喊,浴室的水聲也停了。 病房里沒開燈,除了窗外的月色,只剩下走廊頂燈的些許光亮透進來。 病房門開后,辟出一角,周聿文正好站在那一簇光下,形容陰森異常。 他深吸一口氣,直直盯著病床上梨花帶雨的美人,帶上門后大步流星過來,邊走邊脫外套,褪盡了溫柔的眼底渾身只剩狠厲。 不帶商量,也沒有一字一句的只言片語,欺身過來,直接將秦吟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控住她雙手的同時,一撥一解松下皮帶。 本就不結實的病床被這一波響動刺激地咯吱作響。 秦吟不知道周聿文這一下在發什么瘋,只能靠本能胡亂抵抗,試圖喚回他的一點理智:“聿文,你怎么了?” “剛去應酬,喝了點酒,”周聿文握著皮帶的指節咯咯作響,他還在極力控制,但言語已經不再溫和,“阿吟,我們馬上就要領證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該提前了解下彼此在這方面是不是和諧?還是說你其實是不愿意跟我親熱?” 周聿文借著獸欲還不忘給她下套,話中帶話地試探虛實,順勢拉下褲頭,把著帶有sao味的充血物件送到她嘴邊,沉下聲:“乖,幫我舔出來,否則婚約作廢?!?/br> 秦吟咬緊牙關,生理性排斥這股氣味,忍著惡心,擠出幾滴淚,從點到面,淚水一涌而出,楚楚可憐地抽泣起來,邊哭邊咳嗽,企圖拖延時間。 她是真沒想到周聿文會突然發難,擔心是哪一環出了問題,引起他的懷疑。 同時腦中開始盤算接下來的應對策略,衡量著是否要將合作的誠意提前搬出來轉移他的注意。 “咳咳咳,聿文.......你別這樣,我害怕......”秦吟咳地說不出一句整話。 周聿文卻失了心瘋,扶著許久沒這么脹大過的寶貝直往她嘴里送。 他滿心滿眼只有眼前的獵物,要她臣服,順從,心甘情愿任他玩樂享用利用完后再將她丟棄。 秦吟拼命扭頭抗拒,roubang塞不進去,周聿文耐不下心,一個巴掌甩在她臉上,笑聲里布滿荊棘:“別裝了,你特么在瑞麗被多少男人睡過,在我這兒裝什么純潔清高,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