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后媽難當(小修)
轉天周聿文聽說她要接手這爛攤子,特意鄭重其事問了兩遍,以防她到時后悔,還幫著弄到了俱樂部近兩年的財報,以此證明這不是個明智的決定。 但秦吟有自己的邏輯,縱使這家俱樂部運營得一般,好歹一年前的世界賽也露了頭,拿了個第三,不是完全的無名小卒。 按她的話來說:“這樣的隊伍,就好比一塊剛開了窗的料子,首先場口正了,再來表現也都有了,接下來就是看我的眼光和運營思路,上機器后,只要切的位置對了,不僅回本,大漲都是有可能的?!?/br> 周聿文聽到這番話,無奈寫在眼底,不輕易下結論,只是戰術性抿了口茶,而后望了眼電子鐘,幽幽開口:“隨你吧,八月了,京洄下周也要從夏令營回來,我們的事總該和他說了......他恐怕一時間接受不了,我怕他到時候對你不恭敬,之前還在發愁拿什么堵他的嘴,現在倒是有突破口了?!?/br> 后媽難當,更何況是找了年過半百,事業有成,還越老越搶手的周聿文。 秦吟早有耳聞他有個正值青春期的小霸王,像匹脫了韁的野馬,任誰都管不住。 周聿文又寵又焦心,每每提及又無計可施,頭疼得不行。 秦吟打的就是這個算盤,為的不過是正中他下懷,目的雖然達到了,但還得裝不解。 笑盈盈地挪過去幾寸,一臉虔誠,認真取經:“什么突破口?” 周聿文淡淡笑著:“這小子也喜歡這個游戲,和我鬧了好幾次想去打職業,都被我否了?!?/br> “哦.......”秦吟故意拖著調,拍了下桌子,“懂了,他要真喜歡,那就去我的隊伍歷練,保準三個月就讓他打包回家,再也不提打職業的事?!?/br> 周聿文最喜歡看她機靈又颯氣的氣勢,眸中暖意徐徐,附上她的手:“謝謝你,阿吟,我的選擇果然沒有錯,你我真的很合拍?!?/br> “謝什么,以后都是一家人,”秦吟無聲無息抽出手,豪邁地在眼前擺了下,順帶著扭過臉裝害羞。 指尖尚有余香,美人卻遲遲不投懷送抱,周聿文難免也有些心急。 但他能等,畢竟他們之間進展地太快,從兩人初見到在一起才不過兩個月,他也尚有不安,不敢滿心交付。 第一次見到秦吟,是在一個老友的酒會上。 她花蝴蝶似的穿梭在觥籌交錯之間,一席清涼吊帶長裙,裹著半透明的紗質披巾,散著一頭垂順的長發,幾乎素面朝天,扭著腰信步而來,笑得比花都艷,笑聲比黃鸝還悅耳,瞬間就成了場內的焦點。 幾片薄薄布料,包裹不住里頭呼之欲出的豐滿和千嬌百媚的身段。 她對著他笑,大方和他握手,攀談,無所顧忌的交代自己的背景和經歷,接得住調侃,也經得起玩笑,和周圍那些溫軟細語的女人完全是不同的野路子。 巧笑嫣然之余手包落地,披巾順勢滑落,她說了聲抱歉,俯下身去,胸前全無遮擋,如玉凝脂般的圓潤兩團隨著她的動作起伏回蕩,不需要擠就已然溝壑分明的事業線躍然眼前。 不管她是故意,還是不走心。 原始的欲望和渴求促使他不由自主地被吸了過去,哪怕是那幾秒的悸動,都足以讓他相信下面的寶貝已經替他做出了選擇。 更何況,秦吟不僅擁有性感野性的美,還有獨一無二的背景。 他不止聽一個人傳,秦吟最擅長的就是洗錢,這才是他來這場酒會的目的。 對比她的身體,她的這項能力才更吸引他,但如果能既要又要,那何樂不為呢? 周聿文下午要飛江州,不能陪她,潦草地喝了幾杯茶,又貼心囑咐了幾句后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他走后,秦吟慢慢踱到水臺邊,將龍頭一開到底,霎時水花四濺,刀一般刺向手背。 她面無表情地俯下身,打了遍肥皂,從手心到手背來回用力搓洗。 沖干凈后,又打了第二遍,第三遍......搓到手背泛紅發干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