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啊……啊……”房間內凄慘刺耳的尖叫聲連連響起,堅實的隔音墻擋住聲波,墻外無人知曉墻內的深重罪惡。 徐之遠手持特制的黑色皮鞭,牛皮的材質,長長的一根。他站在床尾,面無表情,皮鞭狠狠地朝著許若樗甩去。 一道黑影,快速如黑蛇,朝著獵物撲去。 隨著皮鞭落下,許若樗本能地偏過頭,躲也躲不掉,再次痛得咬緊牙關,春藥的烈性正值巔峰,接二連三的鞭打帶來的疼痛,非但沒有使她轉移注意力,反而全身的快感都被激起。 她記不清挨了多少次,不管她怎么哭喊求饒,落下的皮鞭沒有一絲猶豫,不緩不慢按著節奏一一落在她身上。 “先生,徐先生,我錯了,我錯了!”許若樗哭得嗓子都啞了,眼淚嘩啦啦地流下。 “還有三下?!毙熘h冷冷地說。 二十八…… 二十九…… 三十…… 停了。 許若樗不停地喘著氣,夾雜著微弱的嗚咽聲。 剛才,她差點以為他要打死她,她會死的。 徐之遠松手,皮鞭落地。 女孩全身的衣物都被脫去,一道道暗紅的鞭印在上身縱橫交錯,白紙上有著一條條紅色的線條,詭異的美感吸引住他的心神。 許若樗因情欲酡紅的臉龐有些黯淡,在她無神的目光下,徐之遠卸下禁錮著她的手銬,俯下身擁女孩入懷,鼻息吹在她的脖頸,他附在她耳畔,一手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別怕,言言,沒事的,一點小懲戒而已。只要你聽話些,我保證下次會少些,今天三十鞭是多了?!?/br> 話里話外,都是在警告。 許若樗知道是她的拒絕讓他生氣了。 這就是個魔鬼。 許若樗抓住徐之遠的手,對著他的眼睛道歉:“我錯了,先生,您別生氣?!?/br> 然后仰起頭,小鳥啄食般吻了一下徐之遠的嘴唇。 這一動作出乎他的意料,他驚訝之后露出笑容,寵溺地叫著她的昵稱:“我的言言啊?!?/br> 徐之遠的火氣早就散了,現在升騰的是男人的欲望。 他撫摸她的傷痕,問:“痛嗎?” 這話就是廢話,你被打上三十鞭你痛不痛。 許若樗心中恨意nongnong,又不敢不回答,弱弱地發聲:“痛?!?/br> “好痛呢?!?/br> 女孩可憐兮兮的表情取悅了男人。 “一會就不痛了?!?/br> 許若樗被推倒,躺在床上。 黑白共存。 徐之遠脫下褲子,握著巨棒徑直插入花xue。這哪里是不痛?不過是用一種疼痛代替另一種疼痛。 許若樗閉上眼睛,身側的手指一根一根攥緊。 今日之痛,來日定以十倍百倍千倍萬倍加諸爾身。 徐之遠終是顧忌女孩滿身的傷痕,怕將她嚇壞了,要了一次就抱著她下樓,回到原來的那個房間,親自為她洗澡,睡前又給她涂了藥。這藥涂了半個月,愣是一點痕跡都沒留。 吃了一次虧,許若樗變得格外聽話,偶爾鬧些小脾氣,也是捏著分寸,不踏半步雷池。 徐之遠把她放在掌心里寵著、疼著,但在床上依舊說一不二。他什么時候想要她,她就要給,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一開始許若樗還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幾番調教下來,她可以接受徐之遠要求的任何姿勢。 又純又浪,活脫脫一個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穆萍將許若樗送走,回到黑風滾,覺得生活少了一個樂子。本來許若樗在的時候,她還能不時地嚇嚇她,玩玩她,而今就枯燥得很。 但很快,她就找到了新樂子。 LOL酒吧。 五光十色的燈亮瞎人的眼,舞池中央男男女女激情熱舞,節奏感超強的音樂炸著耳膜。 穆萍一連好幾天晚上都光顧這里,她沒聯系王敏敏,沒定包間。她坐在吧臺上,點了一排的酒,漫不經心地邊喝邊看吧臺里忙著調酒的男人。 她的酒量特別好,從小練出來的,想她十歲出頭就會喝酒,而今早就能夠千杯不醉,每次談生意都能把那些個肥頭大耳的甲方爸爸喝趴下。 “來啊,替我開酒?!蹦缕己暗?。 旁人看看穆萍,又看看臺上空著的酒瓶。有人心思浮動,吧臺另一頭的幾個男人朝著這頭走來。 穆萍瞇著眼,聽他打招呼:“姑娘,你這酒量不錯啊,咱們要不比拼一下,我付錢?!?/br> 來人是個年輕的小伙,長得端端正正,眼底卻有輕浮之色,左手帶著塊藍色歐米茄,右手臂上一團紋身,看著像是有點錢不學無術的家伙。 穆萍瞟了一眼,不理睬,轉過身自顧自地喝酒。 小伙沒想到穆萍這樣不給面子,連個正眼都沒給他。一時下不來臺,臉拉下來,語氣不大好:“怎么了,看不起我啊,跟你說話,理都不理?!?/br> “你不是我的菜,走遠點吧?!蹦缕紦]揮手,示意他走開點。 每次來酒吧總會遇到幾個搭訕的,美女在哪里都是顯眼的,識貨的人一看穆萍全身打扮就曉得是有錢人。軟件硬件都好得拔尖的女人能不吸引人嗎? 小伙一聽,不樂意了。 他一向把自己歸進高富帥的行列,女人看見他搭訕早笑開了花,許久未曾有女人這么冷言冷語。 他自覺丟了臉,旁邊的人有好幾個朝他們看來,他的幾個狐朋狗友嘴角還隱隱憋著笑。要是就依著她的話走了,那他以后還咋在他們面前混呢?可跟女人計較又會被人看不起,他進退兩難。 “姑娘,賞給面子唄,喝杯酒。我請你。來,拿兩瓶好酒?!毙』镅b作不在意,敲敲桌面,讓調酒師拿酒去。 低著頭忙于給其他顧客調酒的男人應道:“稍等,要什么酒?” “兩瓶拉菲珍寶?!闭f完他還自得地看了一眼穆萍。 拉菲,知名進口紅葡萄酒品牌。小伙故意點了瓶貴的,顯擺的意圖不言而喻。 調酒師忙完手里的活,轉身從架子上抽出兩瓶,放在桌上。 小伙眼瞅穆萍喝光手中杯子里的酒,殷勤地想要替她滿上。穆萍手一擋,臉色不大好,自己喜歡的男人紋風不動,不喜歡的男人卻一個勁地上趕。 穆萍雖沒有喝醉,但已經好幾瓶酒下肚,還是有點反應的。 “走開,我不喜歡納西瑟斯?!?/br> 小伙一愣,納西瑟斯?誰??? 他的知識儲量有限,腦海里竟翻不出這個典故,傻傻地愣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