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折一株水仙花2
這一夜,夜神月做了個和你有關的夢。 夢里,你變成了住在鳥籠里的一只鳥,而他是你的主人。 某一天,他發現了偷跑出鳥籠的你。于是,他伸出寬大的手,捏著你的翅膀使勁一擰,就聽見了骨頭喀嚓響起的亡音。只那么一下子,就剝奪了你飛翔藍天的夢想,讓你再難同窗外那些同類感受自由旋律。你倒在他腳下,像一攤死rou一動不動。 當然,你沒有死。但他是那么使勁地擰,把輕盈的你,變成了一個笨拙、縮頭縮腦的小東西。你只能貼著墻壁一瘸一跛地爬行,一邊呻吟。每當你爬遠了一點,他就用手背抽你,像抽小網球一樣抽到另一邊的墻角。你試圖展開翅膀,結果撕裂了傷口,疼得你長長地哀鳴一聲,嘴久久地張著,渾身瑟瑟顫抖,幾乎昏過去。 就在要對你下死手時,夜神月隨著敲窗的雨和撕裂黑夜的雷猛地醒來。等雷電的光亮閃過面龐,噩夢中愛恨交織的眼淚隨著時鐘的嘀嗒聲無意識地流過臉頰。 直到看見身側的你正平靜地睡著,夜神月才擦了擦眼淚,躺下身后將你緊緊摟進懷里,把下頜放在你的頸窩,靜靜地聽著你的呼吸,感受著你溫熱的皮膚,才從痛苦和迷茫中蘇醒過來。 “砂醬,我做噩夢了…你為什么要跑呢?為什么要背叛我呢…能不能好好喜歡我?我…我會永永遠遠愛護你的?!?/br> 他不要你離開他。因為見不到你,憤怒和痛楚就會從他心臟蔓延至身體里每一根的神經。他更不要看到你和別人親熱地牽手和擁吻,他會痛不欲生。 你只能是他的鳥兒,他要把你困他的鳥籠里,哪怕你會不快樂。 你呼吸艱難地醒來,似乎聽見夜神月在哽咽。猶豫間,你還是抽了一只手,像慈愛的母親哄著自己的孩子一樣輕柔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月君做噩夢了?還好嗎?” 夜神月心中驀地升起一種安全感。同時,又充斥著一種強烈的占有欲,忍不住將你抱得用力一些,最好能像?菟絲?子纏住樹枝一樣,深深箍進骨血里,直到融為一體。 “唔…月,別這樣…呼吸…” 聽見你的痛哼,夜神月像驚醒了的人一般,猛地將力氣卸了一半。但他與你貼得還是很近,近到能感知彼此的呼吸。 “砂醬,對不起,我…” “…沒事,睡吧?!蹦沲局?,努力顯露出諒解的表情。然而,在他闔眼的一瞬,嫌惡之色便爬進了你的眼眸。 「嘖,真是個麻煩的家伙?!?/br> 據說,不滿情緒積累到極限時,心狠的人會一走了之,不會再回頭看曾經喜歡的人。但是,你覺得自己可能不是絕對心狠的人。 “海砂、海砂!”夜神月跑出來追你,這天的晚風將他的頭發吹亂,也將他的聲音吹得破碎。 你聽見了卻沒理會,開動車子走了。 紅色轎車在道路上,窗外最物不斷倒退, 車窗縫隙傳來咻咻聲響。 直到你瞥見了月色下那一片深藍色的海,瘋狂馳騁的轎車才慢了下來,好似被溫柔的月色征服了。 副駕駛上的手機一直亮著屏幕。但你只是盯著電話鈴聲響起,以他無法正確估計的憤怒抵抗著不去接聽。你想讓他意識到,你在懲罰他,并且不會輕易原諒他。 畢竟,他擅自以你真實男友的名義推辭掉導演邀約一事做得太過了。 整整十二天,你不接夜神月的電話,不看他發來的信息,要么待在他不知道的私人公寓里,要么就開車去片場工作。 夜神月在和你失去聯絡的日子仿佛置身于漫長的寒冬。明明是在一年中最炎熱的季節,他卻感覺夏夜的涼風把自己吹得刺痛,痛得他無法入眠。 而且,失去的恐懼也伴隨著對自己的憤怒和嫌惡日漸變形成無數怪異的行為。夜神月不斷撥打著你不會接聽的號碼,一次次演練著你突然回家了要如何給你準備吃食,又想象到你冷著臉掛掉他電話的模樣,擔心你在怪他、恨他。 “砂醬…”夜神月又一次捏緊無人接聽的電話,又氣又委屈地念著你的名字。 “那個色老頭有什么了不起的!他怎敢覬覦你!” “那你有什么資格來代表我去推辭了人家的合作邀約?”電話那端突然傳來你的聲音,夜神月不由一怔。 “砂醬,我…” 你等不到他下面的話,便淡淡道了一句:“月,第二次了?!?/br> 夜神月心頭一緊,連忙說:“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會再這樣了?!?/br> 你冷笑一聲,將手機丟到座椅上,又去忙工作了。 夜神月以為你還在聽,小心翼翼地問你:“砂醬,我學了一道新菜,你今晚回不回來?” 可惜,哪怕他屏住呼吸也聽不到你的回答,電話里只有鬧哄哄的片場雜音。而他又舍不得掛掉,他期望從那些雜音中聽見有關你的一些信息,他想知道你在哪里。 “澀谷十字路”幾個字模糊的音節被夜神月準確地抓住了。他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眸中洋溢著清晰可見的興奮。 下班后,助理加茂合子和你一起走向停車場。 “砂醬?!币股裨聯踉谀銈兠媲?,親昵地喊著你的名字。 對于突然出現的褐栗發色的男人,加茂合子滿臉驚恐,卻還是勇敢地以身體擋在了你前面。她強行鎮定地沖著夜神月喊道:“休想傷害海砂小姐!” “沒事,合子?!蹦阈χ牧伺乃募绨?,和她解釋說:“他是我的朋友?!?/br> 加茂合子緊繃的神情放松了些許,“太好了,我差點以為他是那人派來嚇你的混蛋?!?/br> “什么?誰?”夜神月不知道加茂合子在說什么,他此時緊張的詢問在你眼中不過是一種無力的憤怒。 “閉嘴,去把車開出來?!蹦憷淅涞卮驍嗨膯栐?,將手中的車鑰匙砸到他身上。 加茂合子見前一秒還和顏悅色的你突然生了氣,忙低著頭不說話。夜神月接住你的鑰匙,抬頭見你冷著臉便知趣地不問了,老實地把車開了出來。 將加茂合子送到家后,夜神月繼續充當司機,一路上安安靜靜地開著車,也沒敢和你說話,只敢小心翼翼地從后視鏡觀察你的臉色。 你睨著眼,慢悠悠地勾出一抹冷笑:“不好好開車是想讓我和你殉情?” 夜神月聽見你這么說,果然不敢再看,只好忍著委屈又強行將目光端正放在前路。 「呵。惡臭食人花裝什么無辜水仙花!」你在心底暗罵著他,面色卻沒剛才那么難看了。 夜晚二十一點零九分,你和夜神月一前一后地進了住宅。 “砂醬,去泡個熱水浴吧?!币股裨码S手拿起你亂扔在沙發上的包包,與你說話的語氣親昵得好像你沒和他冷戰過。 你冷眼看著他殷切又自然的模樣,鼻間輕哼一聲,故意不回應他,轉身走到冰箱前開了柜門,拿出一瓶冰鎮的果酒,倒進玻璃杯中。 當杯子里酒精的泡沫升騰起來,尤其是它們破裂消散的聲音,在夜神月耳中都變得刺耳,仿佛在刻意赤裸地點明他此時被冷落的尷尬處境。 “咕咚咕咚——”你痛快地飲下一杯果酒,酒精一瞬間便驅走了白日的煩躁與疲倦。 “我錯了,砂醬?!币股裨峦蝗粡纳砗髮⒛惚ё?,震得你差點把果酒弄灑。 你眉頭一皺,將酒杯砰地放到桌上,語氣嫌惡道:“月,我討厭你這樣?!?/br> “不是?!币股裨路谀愕牟眰?,固執地搖頭:“砂醬最喜歡我,不可能討厭我?!?/br> 他記得你說過的話,是因為你喜歡他才包養他。你要是真的討厭他,為什么不趕他走?為什么要故意讓他知道你在哪?為什么還愿意和他回到你們的家?你只是一時生氣,氣他擅自主張,氣他故意干涉你的工作而已。就算是把他當狗,你也不可能養一條自己不喜歡的狗。所以,他知道你現在只是在說氣話。 “可惡…放開啊?!蹦闶箘湃リi在腰間的手,還想要在掙脫后狠狠地甩他一個巴掌。 夜神月沒給你機會。他反而變態地往你的脖子又咬又吻,把你帶著倒退至沙發上,又趁機欺身而上,一把反扣住你的雙手,讓另一只手粗暴地扯落你的衣裙。 他張開五指,攏住兩團綿軟的乳球,緊接著便隨心所欲地揉捏起來。嬌嫩的奶子突然被他粗暴地揉捏,你差點兒沒叫出來,冷不防溢出一聲嚶嚀:“啊……” 但你不想讓他得意,只好惱惱地瞪他又將剩下的聲音堵回肚子里。 夜神月勾唇笑笑,驀地低頭,讓性感薄唇吮上你被果酒浸得紅潤的唇瓣,讓韌舌撬開牙關與你的軟舌糾纏,奪走你口腔里甜甜的津液然后吞咽下肚。 接著是抿咬、廝磨、狂吮。他給你最粗暴的親吻,也給你滾熱灼燙愛意。 “唔…混蛋…”你感受到自己不斷發軟的身體,呼吸變得愈加雜亂。 “哈…砂醬…”jiba進入嫩滑濕xue的那一瞬,夜神月覺得自己終于活了過來。你忸怩嬌酣的呻吟變成了最好的撫慰劑。他不再是被你無視的那個,而是與你情緒緊密相關的男人。 “砂醬、我愛你啊…”夜神月的身體有節奏地起伏著,熱硬的rou莖久違地感受你體內緊致的吸附。光是聽著抽出時的咕嘰水聲,你也知道他的性器已經被逼水澆灌得濕亮滑膩。 夜神月喉間發出粗喘,在躁動的夜里顯得更加蠱惑勾人。 逼xue內粉嫩的軟rou不斷被柱身兇狠碾磨著, 你感覺到快感正從腿心那里瘋狂地蔓延,涌向腹部,牽動心臟,延伸至喉嚨,讓你的臉頰潮紅,唇齒微張,發出陣陣細微破碎的呻吟:“嗯、啊啊…月…不許…啊…!” 夜神月聽罷,眉宇間泄露出一絲偏執的冷酷:“…不許?是不許我?還是許別人?” “啊…嗯、不要不要…”你含淚叫喚著,根本沒答他的問題,雙臂卻環著他脖頸不放。 夜神月大概是故意要發泄怨氣,讓腰腹繃得很緊,腹部的薄肌塊壘分明,隨即將性器搗入得又重又深,把你的yinchun撞得發紅,形成糜爛膩軟的莓果色。 你受不住似的直搖頭,雙手無力地擋著他的胸膛,嗓音細碎如絲:“不要、不要了……啊…” 粗長堅硬的莖柱灼熱無比,每一下抽出、撞入都狠戾地剮擦著內壁,把你大腦所剩無幾的理智撞得潰敗。 “啊、嗚嗚…”身體猝然輕顫,你終是沒忍住,帶著哭腔嗚咽一聲??梢股裨乱廊粍×覄邮幹?,你也不得不隨之搖晃著。 情欲似乎無休無止。夜神月喘息加重,將胯部挺動得越來越快,堅硬的龜棱一次次刮磨你嬌嫩的內壁。xue內酥酥麻麻的快感泛濫洶涌,讓你唇間的吟叫變得細碎不成調。 “啊…月…求你…停下…”你認清了自己所處的劣勢,知道自己的小抓小撓撲滅不了他的yuhuo,只能裝出樣子來勾出他對你的憐惜。 “哈…砂醬…保證只讓我對你這樣,好不好?” “嗯…啊…好、好…” 夜神月不禁笑出聲,心臟也在胸腔里狂跳。他讓腰胯奮力律動起來,掐著你細嫩滑膩的腰肢,終于將大股腥稠的白濁液體射入深處的宮腔。 最后,你依稀記得他摟抱著你,感覺他撫摸著你的臉頰,耳語呢喃說著許多甜膩的話語,醒來卻不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