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雀飛3(很大可能有4)
荒唐之后,周澤山與你相擁而眠。半夜醒來,你發現他習慣性地把下頜放在你的頸窩,面龐貼緊你溫熱的皮膚,手臂摟著你的腰身。你靜靜地呼吸著,聞到自己身上沾著和他同樣的沐浴露香味,心底漫上一股無以言說的平和感。 第二日清晨,他開車送你回來S城,一直送到住房的樓下。 “那我回去了?!蹦闵焓忠舆^周澤山從后備箱拿下來的行李箱,淡淡地說道。 “嗯?!敝軡缮經]松開拿拉桿的手,抬眸看著你又說了一句:“我送你上去?!?/br> 你看著他俊逸的眉眼,一時間說不出拒絕的話。所以,你由著他幫你提著行李進了電梯。 運行中的電梯里只有你和他。電梯四周銀亮如鏡,他低頭看著你認真地玩起摸魚游戲,不禁勾了勾唇角。 電梯門打開,你卻看見了帶著導盲犬的楊夜粼站在門外。 “哥?” 一時間,你的瞳孔放大,面色大抵也是快要窒息的無措與慌張。耳邊好似響起刺耳的警鈴,你能感覺到自己的肢體有些僵硬。因為這小小一段不觸屏的間隙,摸魚游戲已經被宣告失敗了。 周澤山把你的一切反應都看在眼里,臉色卻裝作無事的淡然模樣,把不快都藏到下垂的眼睫里。一抬頭,他以無聲地以口型示意你先出去。 楊夜粼剛才好像沒聽見你叫他,只聽見電梯叮的一聲提示,正準備跨進來。導盲犬認得你,親熱地往你身邊湊,殷勤地搖晃著尾巴。 “哥,我回來了?!蹦憷氖?,擋住了他的去路。 “啊,是寂春?!睏钜刽酝O履_步,沒進電梯。 “不是說下午才到家?” 你此時分心去觀察周澤山的臉色,沒注意楊夜粼問了什么話。而周澤山悄然地把你行李箱推了出來,又摁了電梯往樓下走了。 “什么聲音?”楊夜粼聽覺很靈敏。 你拖過行李箱,解釋道:“…是我的行李箱,同事剛剛幫我推出來了?!?/br> “你怎么不把人家請到家里喝口茶?你就這么讓人家走了,也不說謝謝?”楊夜粼有些不滿你在外面待人的態度,神色變得嚴肅。 “我一路都在和他說謝謝,人家都不耐煩了…我又怕你不喜歡外人,我就沒請他到家里?!?/br> 楊夜粼一聽到你是因為在顧慮他,臉色突然僵了片刻,而后劃過一瞬的憂傷,淡淡的卻很不容忽視。 你見狀,忙干笑了兩聲,打了圓場:“我明天去公司再好好謝他…還有,我這次出差買了點椰子酥回來,我們回家吃?” “好?!?/br> 在客廳里忙活好一陣,你才回了房給周澤山打了電話,:“你回去了?” “還沒?!敝軡缮阶隈{駛座上,拿起打火機點了煙。 你聽見煙絲被點燃的蜷縮聲,像流過聽筒的電流,燒著你愧疚的內心,因為吐煙他的呼氣聲重了一點,又好像在嘆息。 你猶豫一會兒,又開口道:“對不起,我還沒準備好?!?/br> “嗯,我知道?!彼曇舻?。 你試探著問他:“你不高興了?” “沒有?!敝軡缮酱藭r才清楚,原來不止女人也會口是心非。 你頓了頓,對著電話那頭說:“你等我一下,我下樓找你?!?/br> “嗯?!敝軡缮讲恢滥氵€要做什么,但你讓他等著,他又不能小家子氣地走了。 出客廳時,楊夜粼還在嘗著你帶回的椰子酥,導盲犬也乖乖地蹲坐在他腳下。聽見你的動靜,他轉頭朝向你,問道:“剛回來還要跑哪兒去?” 你一邊彎腰系緊鞋帶,一邊答他:“我下樓到便利店買瓶飲料?!?/br> 楊夜粼眉頭一皺,“飲料還是少喝點好?!?/br> “知道了,養生大師?!蹦戕揶硭痪渚统隽碎T。 來到停車場,你走近周澤山的黑暗奔馳,敲了敲他的車窗。 周澤山忙把手中的香煙掐滅了,開門走下車來到你跟前,勾著唇問你:“舍不得我走?” “自作多情?!蹦愕偷偷亓R他一句,雙臂卻摟上了他的勁腰,頭也輕靠在他胸口前,安靜地聽了會兒他強穩有力的心跳。 周澤山隨即也環抱住你,一手搭在你的細腰上,一手輕撫著你披散在背的頭發,沒有話。 “要不要和我去吃面?”你仰起頭,水光瀲滟的漂亮眸子看向他。 “好?!彼匀欢坏刈屇銧苛耸?,跟隨著你的腳步走出昏暗的停車場,來到太陽底下。 秋日的太陽要比夏天的溫柔了好幾個度,微風拂面而過,帶來令人愉悅的氣息。 你帶著周澤山來到一家小面館坐下。你眉眼彎彎地與老板娘打了個招呼,對她說:“照舊,但要兩碗?!?/br> 很快,魚湯面端上桌。白瓷碗裝著奶白色的湯,細韌的面條浸潤其中,周身綴了星星點點的青蔥花。湯里沒有放鹽,桌上的必備是細鹽和白胡椒粉,咸淡由人。 你撒上好幾抖胡椒,笑而不語地將小罐舉到周澤山面前,似乎在問他要不要加。 周澤山接過小罐,學著你的樣子往面里撒了些胡椒,但量不多。 這一碗面,你吃得心滿意足。周澤山看你吃得香自然也高興,仿佛像是看見了自己與你婚后最平凡又最溫馨的日常。 “喜歡吃這樣的面?” “嗯?!?/br> “下次我做給你吃?!?/br> “嗯?”你挑了挑細眉,“提醒一下,我是沒有假期的人?!?/br> 周澤山盯著你被燙得紅潤靡艷的唇,揚了揚嘴角道:“我找你就好?!?/br> 你對他笑笑沒再說話,轉身找了老板娘付賬,而后又牽著他的手回到停車場。 “走吧,注意安全?!?/br> 周澤山輕輕應你一聲,眼睛仍在你臉上巡視著,腳沒動。 你踮起腳吻了吻他的下巴,狡黠道:“魚湯味的吻?!?/br> 周澤山趁機一把撈住你腰肢,緊緊的。好一會兒,他才放開你,低聲對你告了別,然后上車,漸漸遠去。 下次見面,他果然帶來了自己熬的魚湯。面條是向魚湯面的老板娘買的,魚湯面也是在她家小店里加工的。 你吃了一口,發現他煮的那份要比老板娘小店里的要鮮美很多。 周澤山看著你大快朵頤的模樣,面色頗顯得意。 “你是不是加了什么秘制湯料?” “也不算?!?/br> “那是什么?”你有些好奇,想從他口中追問出答案。 周澤山微笑不語。 你撇撇嘴,感覺有些掃興:“我又不是要開個小店去賺錢?!?/br> 周澤山還是沒透露出半點,笑著說:“你以后會知道的?!?/br> 當時,你還沒有體味到他話里的意思。直到很多年后,你才明白他是想讓你把他記掛在心里,讓你想吃魚湯面時就想去找他。 而且很多時候,這種無形的東西遠比有形更霸道。不止是他的魚湯面,還有他與你zuoai時的精神快慰。 年尾的時候,公司破天荒地在平安夜那天宣布放一天假??赡苁巧厦娴拇罄习鍝Q成了外國人,所以你才有了圣誕節的意外快樂。 圣誕節那天,你本來是打算去X城找周澤山約會的。但約會消息還沒發出,李靜檀就給你打來了電話,說要你無論如何也得出現在「天上」的酒場子里,因為她很快就要出國留學了。 那晚,喝得醉貓似的你們相互攙扶著,出了酒吧門口,等著她男朋友開車一塊送你。 但,周澤山來了。 你不知道周澤山是怎么得知你在「天上」酒吧的消息的??吹剿麜r,喝得腦子亂成一團的你還沒有什么反應,只想著:嗯…這個男人長得真好看,可惜臭著一張臉。 “喂,你、你盯著我們家春春看做什么!”李靜檀開始發酒瘋,但在她伸手要揪到周澤山衣領的前一秒,她男朋友來了。 各自道歉后,兩個男人各自扶著酩酊大醉的女朋友回了家。 醉酒之后,你有時候整個人會比平時還安靜,有時候會咧著嘴像只快樂小鳥似的唱起不成調的兒歌。 “找呀、找,找…找個、好朋友…敬個禮呀~握握、手,我是你、你的好朋友…”你唱著唱著,看向周澤山,忽然癟嘴哭了,“嗚嗚…靜檀,我們、我們…要好久不見了…嗚嗚…” 周澤山本就不滿你來X城不告訴他,聽你爛醉后的這些話后,心中的醋壇子砰地一聲就打翻了。他扶你下車的動作算不上溫柔,只能說很強勢,因為他是一舉將你扛到肩上。他這樣讓你差點就把胃里的酒晃得吐出來。你難受得對他的后背亂捶一通,口中強烈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嗚…混蛋、欺負我!” 周澤山好氣又好笑,把你放下來,口中沒說哄你的話,卻縱容你像只樹懶熊抱樹一樣纏在他身上。 進到他家后,你被他喂下蜂蜜水。大抵是溫水引起了反射性胃痙攣,你惡心得想要嘔吐。 周澤山忙將垃圾桶放到你跟前,讓你舒舒服服地吐了出來。之后,他才拿出卸妝巾,半跪在地上,開始替半閡著眼的你擦拭臉上暈開的殘妝。 “寂春,以后不準再喝那么多酒……聽到沒?” 周澤山在你耳邊絮絮叨叨地念著。你只覺得他讓你煩躁,下意識地拍開他的手,口中嘟囔著:“不要、不要你管…” 周澤山明知道你是醉酒,火氣卻蹭得涌上了心頭,一張俊臉陰沉得比白日的天色還難看。他威脅地問你:“楊寂春,你讓誰不管你?” 你擰著眉頭,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完全沒有危險逼近的防備意識:“好、煩啊…你走開…別管我…” 周澤山氣得面色發沉。他將卸妝巾丟到垃圾桶,自己進了浴室,果真不管你了。 但他氣也只是氣一會兒,轉眼又眼巴巴地湊過來,把你抱進浴室里洗澡。 浴室內水汽氤氳,露著光滑身體的你整個人軟綿綿地依偎在周澤山身上,半睡半醒地念著他的名字:“周澤山…” 周澤山頂著硬挺的jiba,勉強給你洗了個澡。最后,他給你胡亂披了件浴袍,抱著你走出浴缸。但沒走幾步,他還是因為你一個輕巧的下巴吻而情欲難耐。 他一只手護著你的后腦勺,另一只手把你按在冰涼的瓷磚墻上,低頭就銜住你的唇瓣,急躁地吮吻起來。 你其實有一瞬間冷得僵住,但他卻又勾起身體里莫名的熱。因為威斯忌與蜂蜜水的味道在彼此的口腔內肆意彌漫。 周澤山重重地舔吮你的軟舌,喘息粗重,高挺的鼻梁蹭過你的臉,癢癢的。 “冷不冷?”他隔著浴袍揉你的雪臀,力道很重。 渾身酥麻的你聲音變得像黏糊糊的奶糖,帶著勾人的喘:“不要、這里…” 很快,你被抱放在床上,身上寬松的浴袍被他輕輕松松地剝落堆在腳下,雪白的胴體毫無遮擋。 灼熱目光從單薄的鎖骨游移而下,見到的是那兩團挺立的嬌乳以及因情動而翹立的艷靡乳尖。一滴晶瑩的水珠從兩乳間的連接處延伸而下,纖細的腰身露在外面。再向下,是薄薄的黑色森林,還有令他垂涎三尺的幽香花谷。 周澤山情難自已地吻你,放在你腰側的手慢慢游移到綿軟的奶子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聽見你低聲的嗚咽時,他終是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頂著紅果顫動的雪團。 “嗯…”你面色潮紅地攀上他的脖頸,好像是希望他把奶子含得更深。 周澤山眉眼染著笑意,輕咬著含著那顆紅艷的小果,用舌尖靈活地挑逗,對著奶孔又舔又吸。 空氣里響起吃奶聲。你一時羞得只能把視線移開,口中喊著:“輕點、啊…” 但見他大有要把不存在的乳汁吸出來的氣勢,你又忍不住抬手插進他粗硬的短發里,讓沾著水汽的手指貼上他的發根,輕輕拉扯著,牽扯起細微的痛感,好似這樣就能讓他停下來一樣。 周澤山全身緊繃,被你激起更多的欲望。他抬頭瞥了眼被大敞著腿心任他擺弄的你,又低頭伸出舌尖,不斷上下勾動著那點紅腫起來的奶尖兒,狠狠吸了一口后,才松開。 你聽著他粗喘著將熱燙堅硬的jibacao入濕xue,腰胯開始挺動,水聲咕嘰咕嘰。明明是與喘息聲不相上下,但你覺得震耳欲聾。 周澤山盯著被撐開的xiaoxue正中心,紫紅的roubang不斷抽插著,原本就粘膩的交合處變得更加濕滑發亮。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想要全塞進去,把你占得滿滿當當。他要你的身心都為他所動。 “哈、寂春,說你只要我…說你只要我?!彼谀闵眢w里最敏感的地方毫無忌憚地橫沖直撞,一次次頂弄出屬于自己的形狀。他還惡劣地把大手抵在你粒硬如石子的陰蒂上,配合著插xue的節奏,上下蹭動著。 “嗯、啊啊…什么、別…啊…”你似痛非痛地拿手去擋他,卻是無用,嘴上只好順著他的意,叫喚道:“老公、輕些…啊、嗚嗚…要你、只要你……” xue口黏膩的水聲激烈地回蕩在空氣中。周澤山暫時收回手,一把抓捏著你一通亂甩的奶子。他欣賞著陷入情欲的你,眼神迷離,櫻唇溢出呻吟。 “寂春、寂春…我、嗯…只愛你…”他的腰腹又狠狠發力,讓下方兩顆滿滿當當的rou囊在一次次的撞擊中拍擊上陰戶,撞上那顆因為快感而挺立探頭的陰蒂,一下又一下,不斷地進入又抽出。 “啊、不要…好酸…嗯、不要…嗚、嗚嗚,?!隆?/br> 耳邊盡是rou體撞擊拍打的聲音,但你連完整的話都說不了,只能發出細碎的哭喘聲。 嬌嫩的腿心被拍打得一片濕紅,也引不來他的半點憐惜,只有變本加厲的狠撞猛cao。 “嗚…啊啊啊——!”你昂著腦袋,繃直腳尖,比他先一步到達高潮。 周澤山頓時停住。他的jiba被劇烈收縮的水xue絞得就要射了。 你渾身都在發顫,整張臉埋在松軟的枕頭上,口中是嗚嗚咽咽的哭喘。 周澤山緩緩抽出硬挺的jiba,伸手去拉你軟弱無骨的身子,給你翻個身。你已經沒了力氣,只好任由他所作所為。 等男人沿著你的細腰一路吻到后頸時,你輕喘著轉過頭,他便捧著你的下巴,低頭吻住你的唇,像是安撫,又像是誘哄。 忽然,他一手掰開你的一瓣雪臀,整個身子壓在你身上,讓下身的guntangroubang,從后面插入你濕熱的逼xue。狠狠一頂,撞到最深處,再拔出,留下一個guitou,反反復復,快感累積,將針縫大的紅腫小逼撐成一個恐怖的橢圓狀。 你叫得更尖了一些:“啊啊啊…!” 你拼命扭動腰肢想要逃離,但卻被男人牢牢穩固在他的身下,根本就動不了,只能承受著他熾熱的欲望。 而周澤山咬著牙抽插數幾十下,roubang頂進深處更加嬌嫩脆弱的宮口,射出大股guntang白濁。 你將臉頰側埋在枕頭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也顧不得狂飆的生理淚水和癲狂時漏出的津液是否把枕頭沾得到處都是。 周澤山把你擁入懷,強壯有力的胳膊牢固地鎖住你綿軟的身軀,橫在滑膩的奶子上。他半撐著身軀,低頭去吻你的唇。 “不要…”心里怪罪他太瘋的你試圖著扭頭躲他。 但反抗無效。你被他吻得要透不過氣來。 “寂春?!?/br> “嗯?” “你想結婚嗎?” 你突然覺得他有些荒唐。畢竟,你才二十六,他也才二十九。何況,你還沒有把你們之間的事告訴給楊夜粼知道。 但他這樣的荒唐又是如此guntang。因為他的眼神告訴你,他是認真的。 周澤山知道,沉默有時候就是一個否定的回答。他溫柔地笑笑,將眼底的失落遮掩好,輕聲道:“對不起?!?/br> 是他不知分寸,也是他不合時宜了。 你還是沒說話,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 “困不困?”他將你摟緊了一些,望向你的眸里盡是愛意。 你“嗯”了一聲,倒頭就躺在他臂彎里闔眼。 周澤山輕輕喚了聲你的名字,見你睡顏平靜,慢慢起身,到陽臺抽煙。 就這般,隨著你漸漸平穩的呼吸,周澤山也慢慢地熄滅了心底無人知曉的大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