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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嘿咻嘿咻小短篇在線閱讀 - 白山茶(骨科慎)

白山茶(骨科慎)

    樓上,韓墨居高臨下地看著奄奄一息的父親。樓下,你腦中一片空白,目光消褪如傍晚天光。

    此時,狗吠不止,響徹庭院。終于,身為孩童的你意識到發生在眼前的可怕事實,溫熱的淚水頓時便從眼眶溢出,撲簌簌地流下,轉眼又變得冰涼。

    韓墨的眼眸則像結了冰霜的深潭,冒著刺骨的寒氣。

    地板上,從頭部滲出的粘膩濡濕的血液寸寸蔓延開來。韓琛岌岌可危的生命在快速地流逝,他竭盡生命的最后一絲力氣,揚起笑臉來喚你:“稚稚……”

    話未說完,韓琛已經合上眼簾,再也無力睜眼。

    你面色發白,跌跌撞撞撲向他,悲傷哭喊著:“爸爸——!”

    韓墨沖下樓來,將癱軟的你緊緊抱在懷里,輕聲哄道:“稚稚,別怕,哥哥在?!?/br>
    “嗚嗚……哥哥,爸爸他……”

    “嗯?!表n墨安撫性地摸著你的頭。

    “嗚……那你會不會被警察叔叔抓走的?”

    院子里,溫潤如玉的白色山茶花依舊開得熱烈,靜靜釋放出淡雅香氣。它們隨著夜晚的冷空氣一點點侵入人的肺管中,似乎洗滌干凈了一切難聞的血腥。

    “稚稚?!表n墨輕柔地替你擦去淚水,而后攬著你單薄的肩膀,問道:“你想哥哥永遠陪著你嗎?”

    你眨著濕潤的眼睫,毫不猶豫地回答:“想的?!?/br>
    “待會警察叔叔來了,你就按哥哥說的話去說給他們聽,好嗎?”

    你不太理解為什么要這樣做,卻還是答道:“好?!?/br>
    警察很快就來到了現場,將韓墨帶去做筆錄。有個好心的女警給你披了件毛毯,彎腰問你:“稚稚,jiejie帶你回房睡覺,好不好?”

    你搖搖頭,問道:“jiejie,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爸爸了?”

    女警笑得有些勉強,“稚稚的爸爸一直都在哦,只是變成天上的星星了?!?/br>
    你肅著小臉,“jiejie,我八歲了,才不是小孩?!?/br>
    女警一時間不知道和你說什么,溫柔地抱了抱你。

    你又紅了眼睛,聲音軟糯地開口道:“jiejie,我爸爸最喜歡山茶花了,你能不能讓我去給他摘一朵?”

    “好,jiejie帶你去?!?/br>
    女警帶你走近花叢,你想要去摸一摸那柔軟的山茶花。但是,目光所及的卻是沾了韓琛的血手。血液的溫熱在寒冷的冬夜轉瞬即逝,變得滑膩冰冷,然后又結實地粘附在手上,讓人很不舒服。

    女警順著你的目光看見到臟污的小手,忙拿出紙巾替你擦??墒?,再怎么擦,凝固的血漬也是無法一時擦凈的。

    你抬起水光瀲滟的眼眸來看著女警,“jiejie,你能幫我摘嗎?”

    “好?!痹捯魟偮?,一朵純白無暇的山茶花就輕巧地脫離了枝頭。

    “謝謝警察jiejie?!?/br>
    “沒事,不用謝哦?!?/br>
    你和女警緩步走近韓琛尸體所在的位置。她蹲下身來,幫你把花放到那一灘血漬旁邊。

    身后,地上留下被人踩臟的雪水,很快又被新雪覆蓋,似乎連血腥味也一起消失在寒冷的冬夜里。

    男警1號:“報告組長,陽臺處未發現有打斗痕跡?!?/br>
    男警2號:“尸檢報告結果表明死者的死亡時間為二十點三十九分,屬于高空墜亡?!?/br>
    警長:“就這些了?沒有疑點?”

    男警2號:“暫時沒有?!?/br>
    警長:“韓墨怎么說?”

    女警:“韓墨說他今晚和韓琛吵了架,心情不好,剛想從樓上下來去喝酒,就聽見了重物墜樓的聲響,他沖回樓上來查看情況,才出陽臺就聽見meimei在哭。而且,韓稚稚與他的口供相差不多?!?/br>
    警長皺眉:“差不多?”

    女警:“是。我們問了韓稚稚很多次,她說她被狗叫吵醒的。她以為小狗做噩夢了,就出來陪小狗玩了一會兒。聽到有人在叫喊時,她轉了身就看見韓琛從上面摔了下來。至于韓墨,她說韓琛摔到地上后才看見他站在陽臺上?!?/br>
    警長:“這么說,死者是自己跳下來的?他死前神志不清?”

    男警2號:“血液檢測中未發現酒精成分。不過,死者疑是精神病例。我們在死者書房內發現了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br>
    警長嘆氣:“行了,今后要是確認了死者有接受精神治療的記錄,這個案子就差不多了。辛苦大家了,收隊吧?!?/br>
    眾警員:“是?!?/br>
    很快,院子安靜了。目睹了一切的山茶花似乎毫不在意,抖了抖枝葉上的細雪,揚起高貴的頭顱,恣意盛放著。

    十七歲,你和韓墨大吵一架后離家出走了。

    你手里的錢快用完了,所以只好去炸雞店打臨時工。

    炸雞店小利薄,老板招收的人工少,與你整日浸泡在熱氣油煙中的只有一個叫吳莉的女孩。

    吳莉其實也是個離家出走的女孩。但是她沒能和你共事一星期,她爸媽就找到她了。

    也不知道爸媽拉著她說了什么,她頂著一張宛如溺死之人的絕望面容對你凄婉一笑,最后像只沒有魂的、受人cao縱的傀儡,亦步亦趨地跟在父母身后,再也沒有回來。

    夜里快要關店時,老板來了一趟。她看見你一個人在守在店里,以為吳莉又去偷懶了,開始罵罵咧咧,“好一個吳莉,又提前下班了是吧?上班沒精打采,下班跑得比兔兒還快,簡直是招了個大小姐來做事!”

    你低頭聽著,心里不好受,突然出聲:“老板,吳莉不會在這里工作了?!?/br>
    “???”老板皺著眉。她臉上的妝本就被肌膚滲出的油光毀得慘烈,配上此時的表情更是詭異。

    你抬頭瞥了眼,又低下頭,怕老板見到自己想笑又不敢笑的滑稽模樣。

    “怎么這么突然?她不想要這個的工資了?”

    “她家里有急事,來不及和您說?!蹦銢]說實話,不想老板再一次奚落吳莉,她已經很可憐了。

    “好吧,那你辛苦這兩天,我盡快招個人來店里幫忙?!贝蟾乓驗榘装资×税雮€月的人工費,老板走時還哼起了鄧麗君的《甜蜜蜜》。

    月上枝頭,你收工回到租房內,恰逢室友出門。就在你走進衛生間時,有人敲門了。

    “忘記帶鑰匙了?”你轉身走去開門。

    映入眼簾的卻是韓墨冷峻的臉,你面龐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了。

    原來,不是合租的室友轉頭折返,是韓墨找到你了。

    你看著他,猛地想起自己離家出走的原因。

    那天夜里,韓墨獸性大發,將你cao了。你一邊被cao,一邊哭喘,但流下的淚水仿佛是罪惡的毒藥,全被堵塞在氣管里,痛苦得要使你溺斃。你被迫與他做盡yin蕩污穢的事情,他拖著你一起沉溺于欲望深淵中。

    但是,他不僅僅會粗暴地把你的呻吟磨碎在唇齒間,還會溫柔地吻著你顫抖的嘴唇,低聲懇求你施舍給他零星的愛意。你的心就這么被他緊緊攥著,飽脹得要炸裂。

    可是,你是他meimei啊,怎么能如此荒唐?于是,你對他生了恨意,這恨意是是苦津津的。

    你掙扎著活過那漫長的一夜,盼望天幕快些迎來黎明。

    睜眼醒來,你積壓的所有情緒猝然爆發。韓墨以雙臂緊緊束縛著你,你卻像個瘋子般竭斯底里地掙扎,在錯亂中抓起床頭的花瓶把他砸傷了。

    之后,你逃了。而你逃離他的這一個月,恍如隔世。

    你想不明白韓墨為什么會在那一夜欺負你。雖然你打小就喜歡和他撒嬌,也不排斥與他親昵地摟抱,但是你自認為沒有做得不得體的舉止。

    是他喝多了?還是他也像爸爸那樣精神錯亂了?又或是他早就對你生出了不該有的畸形愛意?這些猜想似爬蟲鉆入心間,咬得你難受。

    韓墨畢竟是身處社會上層的精英,他能耐很大,早就在兩星期前找到你了。他不過是縱容著你,讓你玩一些時日。被豢養的兔兒終歸要回到主人精心編織的竹籠里的。

    此時,身軀頎長的男人兩臂靜垂站在門口,幽深的棕色瞳孔鎖定你臉上,氣息沉穩得仿佛像個捉拿犯人的警官,“韓稚稚,你氣消沒有?”

    你被他激地一抬頭,冷不丁撞進他的瞳孔里,從倒映燈光里看到了盤踞在他整個瞳仁里的自己——神情繃緊嘴唇微撅,是你氣惱時貫有的模樣。

    但你轉眼又注意到韓墨額上新添的疤痕,于是慍惱化作愧意,“哥哥,對不起?!?/br>
    你的聲音和氣勢比剛才小了很多,宛如一只深諳主人心理而裝作一時可憐以求得主人原諒的貓咪。

    韓墨展開雙臂,把你攬入懷,緩緩吐出胸腔內的濁氣。他也沒在意你的身體與他接觸時的一瞬僵硬,反而很滿意你沒有掙脫他的懷抱。

    笑意在韓墨眼底粼粼閃過,“稚稚,跟哥哥回家?!?/br>
    韓墨牽著你的手跨出鐵門,腳步一頓,低頭問你:“乖乖,你的背包呢?”

    你乖順聽話地像只羔羊,輕聲答他:“在房里?!?/br>
    韓墨示意身后的助理李簡,他心領神會地頷首,隨即去替你拿包。

    車外,晚風帶著涼意。你呼吸著車內的暖氣,有些昏昏欲睡。

    “乖乖,睡吧?!表n墨抬起手輕輕撫了撫你的頭發,安靜地看著你的睡顏,不由地又想起往事,神色凝重。

    九年前,因為韓琛情人的刻意挑釁,母親早產下你后就離世了。也正是那一天,韓墨的內心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他只能用對父親的恨意去填補。然而,他無論如何努力都沒有辦法去縫補那個缺口。因為生命中的失去與痛楚雕刻了他,他始終是一個不安的人。所以,他才利用那個男小三去折磨韓琛,把他逼瘋。

    逼死韓琛時,韓墨本來想著去自首的??墒?,當小小的你仰起脖子,用一雙水霧朦朧的杏睛望向他時,他又心軟了。他終究是舍不得扔下你一個人。

    日久天長,他看著你漸漸出落成一個漂亮出挑的姑娘,心底滋生了難以啟齒的貪婪欲望。只有每每去墓地里看望母親時,那些陰暗扭曲的念頭才能被他隱晦地深埋在心底。他以為暗潮洶涌能被壓抑成風平浪靜,但他高估了自己。當他突然發現你總是笑著和一個面熟的男生打招呼時,他生了暗火。

    他努力說服自己不去插手你的青春,隱忍的感情卻還是決堤了,化作一場洶涌的海嘯,把你吞沒殆盡。那一夜,他說出喜歡你的至深執念,緊緊箍抱住你的細腰,好似想要用自己燙灼的愛意將你的骨血熔化,再在你靈魂深處銘刻上只允許喜歡他的烙印。

    他自以為能照顧好你,其實他卑劣如昔、罪惡滔天,變態到極端的控制欲開始變得肆無忌憚。哪怕你表面上暫時逃離了他,他還是安排了人在你周圍,窺視著你的一切。

    凌晨零點二十八分,韓墨抱著熟睡的你回到舊宅。

    你做了個怪夢,在夢里的你時常變幻著形態,有時候像樓房,決絕地逃離水岸,依戀在陸地深處;有時候像船只,渴慕向往江海,想暢游在海洋各處。夢里,似乎沒有韓墨,卻處處有他的影子。

    于是,你不安地輾轉反側。韓墨從身后攬著你,在你耳邊低聲哄道:“乖乖,別怕?!?/br>
    窗外,夜風挾著細雪,緩緩飄落至地面,彌漫著一陣竊竊私語般的細沙聲,窸窸窣窣,令人心安。

    清晨,你醒來發現身側空無一人,暗暗地松了口氣。

    起身經過客廳,你看見韓墨在做早餐。你低低地喊他一聲,算是問好。

    但你沒等他回應,已經跑去了庭院。他不動聲色地給煎蛋翻面,目光巡過你匆匆逃走的背影。

    「稚稚你已經這般討厭我了嗎?」

    韓墨眉心擰成結,內心五味雜陳。

    庭院內,你看見好幾株山茶花樹腳下堆積著一些腐爛的花團,走過去蹲下身來一一拾撿,而后丟到薔薇木的腳下。

    洗凈手后,你又不禁看向枝頭上的那些花團,它們個個表面看去明媚艷麗,內部已經在慢慢腐爛發臭。只需有人輕輕一碰,就會以驚人的斷頭式滾落到地,不久又會在某個霧氣朦朧的早晨,糅合微生物一齊發酵,變得軟爛,化為一團低賤的腥臭。但這腥臭玩意總歸有點用處,要比垃圾好。

    吃過早餐,你表示想要自己去學校,拒絕坐他的車。

    韓墨嘆息道:“乖乖還在討厭哥哥?”

    你半垂著眼睫,悶悶地說:“沒有?!?/br>
    「稚稚,你又說謊了?!?/br>
    忽然,韓墨注意到你的唇瓣,上面涂了層薄薄唇釉,宛若晶瑩水潤的飽滿果rou。

    「涂得這么漂亮是要給誰看?不準,不準!」

    他有點惱,抬起手來就想擦去,你卻如同一只快要被踩了尾的貓,敏捷地躲了他。

    “不要碰我?!泵利惣兇獾萌缤鹆ПK的眼睛里裝著對他的nongnong戒備,或者是從所未有的警惕。

    「稚稚,怎么辦?哥哥不想讓你出門。但是,把你鎖起來的話,稚稚肯定要恨哥哥一輩子?!?/br>
    韓墨晦澀不明的眼神落在你身上,半晌后才開口應道:“好?!?/br>
    回到學校,你痛苦地補寫落下的各科作業,應付日漸頻繁的測試。至于周末,你也索性留住在學校,連和韓墨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韓墨以為你在躲他,心情持續低落,只好以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

    你沒想到自己會在放寒假前出了事。那個學長在考試后約你上天臺,他對你表了白,你拒絕了他。畢竟,你只是感激他幫你補課,沒有對他動心。但是,他竟敢猥褻你。你最后使勁掙扎才得以跑開。

    “稚稚?!表n墨一路趕至學校,看見被幾個老師包圍著的你,眼圈紅得楚楚可憐,他又痛又怒。

    “哥哥?!蹦氵煅手兴?。

    一眾老師自動讓了路。韓墨上前緊緊抱住可憐無助的你,一下又一下地撫著你顫抖的背,“別怕,哥哥在?!?/br>
    你也緊緊地抱住他,委屈再一次從哭紅的眼眸涌出,啪嗒啪嗒地滴在他的定制的Rubinacci西服上,好似徑直落在了他的心口,冰涼得刺痛。

    你并不知道韓墨是怎么處理這件事的,但是你隱約記得有人說那個學長被開除了學籍。

    事后一段時間里,你總是躲在臥室里不敢出門。夜里,你也會驚恐地哭叫著醒來。韓墨不敢深睡,怕你需要他時又不敢出臥室去找他。

    “乖乖別怕,哥哥陪你?!表n墨摟著在懷里縮成一團還全身發顫的你,一遍又一遍地哄著。

    “我又、夢見他對我……嗚……”你哭音微顫,斷斷續續地說。

    韓墨心口痛得發顫,他竭力穩住失態,嗓音低?。骸肮怨詣e哭別哭,都是夢,都是假的……”

    “不是不是……嗚嗚嗚,我記得我記得……他的手差一點就……嗚嗚嗚……”你崩潰得說不下去。

    “哥哥保證今后保護好你,哥哥不會欺負讓人你。別哭,乖乖……”韓墨一下又一下地輕撫著你,心痛得暗生惡念。

    「稚稚你放心,那個姓張的小子不會好過的,我會讓他生不如死?!?/br>
    韓墨的安慰似乎奏效了,你漸漸停住哭泣,只是窩在他懷里沒動。

    你覺得有一點奇怪,自己先前被韓墨強要后都沒有留下這般驚怖的陰影,偏偏對別人產生了惡心反胃的抗拒心理。你之前明明還怕韓墨得了手后會上頭,怕他對你的心思愈加毫不掩飾,所以你逃離他??墒?,你現在怎么有了怕他就此斷了要你的念頭,怕他嫌棄你被其他男人摸過的身體?你是怎么了?難道是你心里已經隱隱地允許韓墨碰你了嗎?或者說,你早已經對他生出了不可名狀的感情?

    你想知道答案。于是,你貼著韓墨耳朵輕聲道:“哥哥caocao我好不好?”

    “稚稚你說什么?”低沉嗓音盡頭墜著幾十秒的死寂。韓墨聞著你身上的馨香,卻感覺它越來越像附骨之蛆無孔不入,貪婪地吸吮著他心臟內的guntang血液。

    你一瞬不瞬地看著韓墨俊朗的眉目,重復且肯定道:“哥哥cao我?!?/br>
    下一秒,你眼眸一閉身子前傾,粉嫩唇瓣貼上他的薄唇。

    韓墨心緒復雜,歡喜興奮又夾雜一絲傷心憤怒。他知道你只是想利用他來抹去心頭上的臟污。但那又怎樣,你還是他愛的meimei,是他心頭上獨一無二的白山茶。只要他愛你就夠了。

    電流滋滋劃過嘴唇,意識都被抽成一片空白,韓墨抓握住身上人的細腰,俯身加深熱吻。

    衣衫漸漸褪去,你和他像交配繁衍的動物,對著彼此的嘴唇、面龐、脖頸啄來咬去。

    韓墨暗自感嘆著你的身體猶如羊脂白玉,泛著溫潤光澤,摸上去卻是細軟滑膩的。尤其是一對瑩白乳團,像青澀嫩桃,軟綿綿顫乎乎地擠著他胸膛,任他細細把玩,心中的快感逐漸占了上頭。

    他把頂端的小奶尖卡在虎口上,情難自已地含進嘴里吮吸嘬弄。乳尖嫩軟,奶rou香滑,惹得他的喘息愈加粗重。

    “嗯……哥哥…輕點…~”

    粗糙的舌苔使著蠻勁撥弄柔嫩乳尖,韓墨攏住滑膩乳rou,牙齒時不時叼住那小尖兒廝磨拉扯,很快就把嬌嫩的乳尖蹂躪得又紅又腫。

    陣陣酥麻從乳尖竄向小腹,逼xue內漸漸生出絲絲縷縷癢意,甜膩蜜液亦緩緩淌下。你口中溢出呻吟,細細碎碎,又嬌滴滴的如同那春日初啼之鶯,勾人魂魄。

    韓墨胸腔微振,有些粗糲和薄繭的手指觸碰上軟軟的陰戶。你平時很注重私密部位的護理,因為不喜歡雜亂陰毛,所以你將那里修剪成了稀疏芳草。

    韓墨的手指往里一送,上面就沾上了亮亮的水漬。

    你啊地驚呼一聲,抬手抓上他肌rou虬結的臂膀。

    韓墨的食指送進了半根,你xue內的膣rou受到擠壓刺激,紛紛擠上去把入侵物吸附得緊緊的。

    他的手指慢慢抽動,你xue內涌出溫熱逼水,淋濕了他整只手掌。

    “啊~哥哥……”你攀纏著他的脖頸,眼眸里盡是意亂情迷的汪汪水波。

    韓墨握住粗硬如鐵的rou莖,在濡濕的yinchun上來回滑動,沾取滑膩的逼水后就抵住窄小的xue口,一寸一寸地往xue內擠塞。

    碩大的guitou頂開緊窄的xue口,沖破甬道內逼rou的阻擋,想要堅定地貫插到底。痛意令你咬緊唇瓣,小臉皺成一團。

    韓墨不許你咬自己,忙將食指和中指塞入你口腔里。他還是寧愿你咬他,讓他替你挨一點痛。

    嫩滑的xuerou死死絞住強悍的yinjing,薄薄的xue口撐得由紅粉色變為幾乎透明。

    jiba仍在窄窄的yindao里艱難地行進,又脹又痛,熱淚從你眼角溢出。

    韓墨心疼不已,深吸一口氣,捏住你兩條細膩嫩滑的大腿,一舉將jiba逼近宮頸。

    “唔……!”你痛得狠咬了一下他的手指,又像只發情的貓咪在他肌rou強勁的后背抓撓,留下一道尖紅的劃痕。

    韓墨不在意這點小痛。潮熱濡濕的逼xue正緊緊咬著他的命根,這胯間的痛意才是極致的舒爽與煎熬。

    殘存的理智讓韓墨沒有對你立即大cao大干,他怕你痛,更怕傷到你。所以,他只好忍住快速抽插的欲望,淺插慢送,耐心碾磨。

    下體晦澀的酸癢猶如蟻爬蟲噬,你難耐地嗚咽起來。

    “乖乖,不急……”韓墨從你口中將手指抽出,換以灼熱的唇舌,深深地吻你,一遍又一遍地勾舌廝磨,熾烈纏綿。香滑的乳rou又被得空的手掌覆上,肆意變換著形狀。

    因為他盡己所能的安撫,腿心處難耐的酥麻越積越多,你本能地摟緊他,想與他貼得跟近。逼xue似乎也感知到主人的想法,含著猙獰yinjing不舍放開。

    “唔……”一股溫熱晶亮的逼水泄下,一聲嬌吟也隨之在熱吻的空隙中溢出。

    韓墨敏銳察覺到了你身體熱情的反應,忍不住重重地挺了挺腰,yinjing正不偏不倚地刺入狹小宮口。

    “啊哈~”你被他突然一頂,也不禁細聲嬌喘出來,叫人熱血沸騰。

    韓墨腰眼一麻,因那銷魂的小嘴兒緊緊吮住yinjing,仿佛要把他的魂兒吸飛。他皺著眉,拔出jiba,重重頂入深至宮口,又毫不留情地抽離,狠cao猛送。

    咕嘰咕嘰的水聲、rou體清脆的拍打聲、男人的粗喘與女人的嬌哭通通混在一起,足以勾人浮想聯翩。

    “哥哥,嗚嗚……啊……哥哥……混蛋……輕些啊……”你無法叫他聽話,只能胡亂地對著發瘋的他邊哭邊罵。

    韓墨聽你罵得大聲,更是恨不得把睪丸也一起塞到你淌水的逼里。他死死地掐著你的腰,又快又瘋地撞擊,把你的小屁股拍得一片通紅。你毫無反抗能力,只能被迫敞開腿心狠狠挨cao。

    韓墨瘋狂挺動公狗腰,勢必要把你cao爽,最好是被他干得神智渙散。

    “啊啊啊……!”

    深闖逼xue的guitou被一大股熱流迎頭澆淋。韓墨竭力忍著快意,在你高潮時候依舊兇狠地cao弄著,決不輕易給你喘息的機會。他渴望你的身體記住他、屬于他,更是迫切地希望你的心也能被他真真正正擁有。

    「好美……稚稚高潮的樣子好美……」

    你只覺電流般的酥麻感自小腹傳送至四肢筋脈各處,舒服又暢快。

    “嘶哈……哈……乖乖,我想插壞你的小嫩逼……”韓墨邊喘邊cao,活像只失智的畜牲,只想讓jiba在你體內來來回回地抽插,與你循環無間地交媾。

    他真的像條失控的瘋狗,把你干得小腹漲酸火燎似的。你又哭又喘地求他:“啊……哥……?!聛怼瓎鑶琛?/br>
    韓墨將頭拱到你雪頸處,在上面落下細密的吻,“啊哈……乖乖……叫哥哥的名字……”

    “啊……韓墨,韓墨……嗚嗚……”你搖晃著身體,濡濕的發絲黏在臉前,宛如溺水求生者。

    韓墨內心的隱秘欲望得到滿足,瘋勁更大,狠狠地頂弄逼xue,直至丑陋的rou莖深深地插進宮口激吐出jingye,讓后椎骨都顫抖發麻的快感湮沒他后才肯罷休。

    夜漸深,你依偎著他淺眠,他卻陷在迷離的甜蜜里難以入眠。

    韓墨看著頰腮緋紅的你,湊近了來啄,仿佛雨霧柔情地親吻白山茶。他溫情地喃喃道:“稚稚,我愛你,你要我怎樣都可以?!?/br>
    若是被旁人聽見,他們可能不會相信這深刻清晰又低到塵埃的話出自倨傲冷漠的韓總。

    而你似有感應地漏出一聲模糊的叮嚀,如同一只藏著壞心思的貓兒縮到他懷里,肆無忌憚地枕著他的綿綿愛意安然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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