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18(限)
這回更有馀裕,沉大河像打樁似的,一下下撞在夜山身上,夜山因維持姿勢不易,全身繃緊,xiaoxue更箍住了粗硬不放,像是專門攝人精魄的魔處。 一室啪啪聲響不斷,夜山舒服呻吟,沉大河粗喘低吼,直插了兩刻鐘方歇。 此時夜山全身脫力,沉大河溫柔地抱起他,出了浴桶,將他擦拭乾凈才放在床上。 自己也擦了個凈,未著寸縷,來到床邊,夜山慵懶的躺在床上,白嫩長腿略為交叉,一身大大小小紅紫愛痕,沉大河心里亂想,夜山這副模樣當真不是狐貍精了?這么誘人yin亂,叫人死在他身上也甘愿。 那物又默默抬頭,夜山驚訝?!赋链蟾邕€要不夠?」 沉大河沒說話,上前將他翻了過去,xiaoxue還很柔軟,輕易地就容納了巨物,沉大河一寸寸挺進,在夜山背上又落下一個個吻痕。 這絕世尤物,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自己的。 夜山又被頂得全身發熱,撅起臀部迎合。 能跟沉大河相悅相知,這帶給性愛更大的愉悅。 他晨時聽到柴房有聲響,才出去查看,沒想到聽見沉大河毫不猶豫喝了那藥,又聽見柳煙霞說沉大哥將來會埋怨自己,他也不免心中一慌,但轉念一想,他本就沒打算娶妻生子,不如跟沉大哥一道,如此互相都為對方服藥,就沒有將來落得埋怨的后患了。 但服藥還是其次,他沒想到沉大河能明白他的心思,反正多說無益,只努力將日子一起過好,才是善待彼此的真理了。 同是愛上凡人,夜山能理解柳煙霞的不甘與偏激,從一個世界來到另一個世界,將人生交給另外一個種族,心里何嘗不慌? 只是他從來用真心待沉大河,不怕后悔,縱然將來分開,也是一段刻骨銘心,識得了愛情,變成人類所拋下的一切也都值得了。 也是他比柳煙霞幸運,遇到了沉大河。 沉大河比他更愛,更珍惜,更想讓此情此景永恆到老。 如此,夜山也一路風雨同行便是。 想著想著,他迷糊的睡過去。 進入夢鄉的最后一個念頭,原來喝了絕育藥,對那處果真一點妨礙都沒有,沉大哥還是這么龍精虎猛…… 隔日清早,夜山慢慢睜開眼睛,歡愛一夜,此時連一根指頭都不想動。 沉大河也不似平常一早忙碌出去談生意,而是陪在他身邊,摟著他,輕輕把玩他的手指。 「昨晚累著你了?!钩链蠛幽弥氖钟H了一口。 夜山淺笑?!负螘r睡過去的我都不知,倒是你,今天外邊沒事?」 沉大河搖頭?!甘俏覓伪局鹉?,本來下山就是為了我倆能過上更好的日子,我卻天天拋下你在家中,實在不該?!?/br> 一想到夜山背著他去找柳煙霞談判,心中又是一痛。 夜山本就不在意那些銀錢的去處,沉大河能在家中陪他,自然歡喜不迭。 可倆人高興得太早,只聽門外胡寒不耐煩的聲音傳來:「你倆個還要磨蹭到何時?」 他等了大半夜,沒想到沉大河跟夜山鬧到快清晨,他著實不滿。 饒是他這個破了各種戒律的狐貍精,跟他們倆個比起來,簡直清心寡慾。 沉大河跟夜山無法,只得起床收拾儀容,待得穿戴好,胡寒就掀簾進來。 「師兄找我們有事?」夜山好奇的問。 「我昨日給師父送了傳訊符,不知何時會到,且讓你有心理準備?!?/br> 因胡月竟是魔教柳門的徒兒所生,胡寒本就不敢擅專,本想等柳念無那頭有消息再說,可昨日見沉大河跟夜山因此事還服了絕育藥,怕事情拖下去更加無法收拾,便想讓師父梧桐來主持大局。 且自己對師父跟柳氏一門的仇恨實在好奇,也有想藉此了解的意思。 夜山驚愕,隨即又焦慮不已?!笌煾缚峙虏粫淼?,他幫我變成人類后,便說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br> 胡寒挑眉,還未說話,夜山眼睛上忽然多了條黑布,叫他視線突陷一片黑暗。 正驚慌中,忽聽一聲輕柔祥和之音。 「我自然沒忘了我的諾言?!?/br> 胡寒看見悄無聲息就出現在房間里的梧桐,心中也嚇了一跳,師父道行還是遠遠在他之上,完全感應不到。 梧桐一手背在身后,眼眸半垂,銀發白袍,周身天然柔光,沉大河看見幾乎有想下跪膜拜的衝動。 胡寒本能的行了禮,看到夜山眼睛纏著黑布,嘴角一扯。 這樣夜山看不到您老人家,就不算違背您說過不再出現的話了嗎? 這是作弊!赤裸裸的作弊! 胡寒在心中大肆吐槽,但也明白他師父仙法高強,為人卻有些直率天真,要挑刺是挑不完的。 在場其他三人也意識到梧桐是為了什么讓夜山纏著塊黑布,忽然陷入尷尬的沉默。 還是夜山這個忠誠擁護者機靈,雙手交握,欣喜崇拜的說:「師父真聰明!」 所以說師父最疼這個小師弟,倒也有其道理,胡寒一點都不忌妒。 梧桐微抬下巴,很滿意夜山的吹捧,但驕矜一番,還是嘆了口氣。 「你當我想用這個招數,還不是你們在凡世給我招惹這些事情,還催我給你們收拾爛攤子?!?/br> 夜山臉上頓時露出愧悔不堪的神情。 梧桐擺擺手,想到夜山看不見,有些悻悻然?!高B絕育藥也喝了,為了那孩子,你們當真無所不用其極?!?/br> 沉大河心里卻很坦蕩,不以為意,夜山便說:「反正我與沉大哥并不打算有其他孩子,服不服那藥沒有差別?!?/br> 梧桐理所當然道:「本來就沒有差別,沉大河早年用計讓他大伯一家喪命,雖是因果輪回,卻也絕了大伯一脈,他命中本就注定絕子絕孫?!?/br> 「……」沉大河臉色尷尬,卻見夜山微微松了口氣,仔細一想,定是柳煙霞說日后他會埋怨夜山,讓夜山當真了,如此也好,夜山就不用擔心是自己害得他絕了后嗣。 梧桐覺得這件事不是大事,便轉回話題:「我知道夜山你也是好心要收養那個半人半妖的孩子,便不責怪你了,我已用萬法鏡看過一遍來龍去脈,如今你們待要如何?」 沉大河見夜山面有愧色,便代他回答:「仙人在上,不敢隱瞞,夜山與我本來不知月兒生世,想著若他父母一時不查被拐子抱走便也還回去算了,可既知道月兒生父是趙榮那個心狠手辣的,又生母柳煙霞是魔界狐貍精,只顧男女私情仇怨,我們怎忍心將月兒還回去?只后來知道柳煙霞的師門也頗有來歷,一時不敢妄動,我跟夜山的愿望很明確,就是能繼續養著月兒,柳煙霞不得再靠近月兒,最好月兒能變成人類,絕了妖魔血緣?!?/br> 梧桐本來就知沉大河心性不錯,如今面對自己還不卑不亢,侃侃而談,不愧是自家弟子看上的人。 胡寒在旁敲邊鼓?!噶鵁熛嫉膸熜只厝熼T報信,可這些天也未見回轉,不知什么意思,那柳煙霞還在后院柴房關著呢?!?/br> 梧桐臉色一絲變化也沒有,位列仙班,萬事掌握,他淡淡道:「我亦用萬法鏡看過他們師徒對話,不過即使不看也知道,魔界中人性情狹隘,這是擺譜來著呢?!?/br> 胡寒臉上憤恨?!府斣蹅儙熼T就好欺負的嗎!要不要柳煙霞母子,不過一句話罷了,還得這般吊著!」 梧桐廣袖一震,伸出白得幾近透明的指尖,在空中用法力寫下符咒。 「我這便傳他們師徒過來?!?/br> 夜山擔心的說:「他們可會答應?」 「我誠意相邀,為何不來?再不濟,我先將柳煙霞母子帶走,等跟他們談完了再說?!?/br> 梧桐臉上毫無異色,胡寒心里狐疑,正要發問,卻感覺一陣陰風吹起,整個室內忽陷黑暗。 有梧桐在,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太久,他廣袖一拂,室內又恢復光明,只突然多了兩個人,且氣氛沉滯,空氣有種被凍結的威壓感。 柳念無陪在一個身材也很高大的黑衣男子旁,那男子戴著半邊墨藍面具,面具乃青面獠牙之狀,甚為可怖,另一半露出的眉眼陰沉,倒是俊美無儔,彷彿將世間最丑陋與最美麗的五官都戴在臉上。 雖一身黑沉,卻衣著華麗,隱現金線繡成的龍飛鳳舞紋路,薄唇蒼白,唇心卻血滴一般赤紅。 師徒倆氣勢威嚇,室內頓時壓力陡增,沉大河跟夜山畢竟凡體,覺得不適,便退至墻邊,胡寒警惕地盯著他們,法力集中掌心,防備他們突襲。 那男子仰頭哈哈大笑了兩聲,嗓音卻不難聽,甚至低沉醇厚,可總有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氣質。 「梧桐,你還有邀我一見的這日!想起當年被你踩在腳底,幾欲喪命,我便立志下次再見你,必要叫你碎尸萬段,挫骨揚灰!沒想到你如今自投羅網,倒省了我一番功夫!」 柳念無往胡寒看去,胡寒緊抿著唇,充滿敵意的回瞪過去,柳念無沒有表情,可眉頭迅速擰了一下又放開,眸色沉甸甸的。 男子這一番話狂妄至極,惹得在場眾人全身不禁繃緊,胡寒擔憂的朝師父看去,卻沒想到…… 梧桐露出疑惑的神色。 胡寒一愣,這……該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還未待他阻止,梧桐就無辜的開口:「柳一鋒,我們從前見過嗎?」 男子臉色一僵,柳念無跟胡寒皆錯愕不已。 --- 明天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