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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處忽然被男人的口腔包裹,濡濕粘膩的觸感極其陌生。 裴加啊了一聲,眼角起了淚,下意識想逃跑。 “別動?!?/br> 云賀瑞的聲音在她身下響起,伴隨著斷斷續續的水聲。 咕啾、咕啾…… 是他的舌頭在她的xue口上下滑弄,留下濕漉漉的水漬。無數陌生的快感讓裴加幾近失控,她的腿心被云賀瑞按住了,動彈不得,只能繃緊了腳趾,試圖反抗他。 無論她怎么掙扎,他的舌頭都緊緊覆在她身上,游走間吮過她的陰蒂,翻開兩片rou唇,淺淺探進體內。 “不行……” 裴加爽得渾身都在抖,腦袋酥酥麻麻的,快瘋掉了:“不要這樣……” “疼么?” 云賀瑞舔了很久,直至一股溫熱的體液噴灑在他的下巴。 他抬起身,發現裴加已經渾身泛粉,似是小死般戰栗抽搐,濕發似織網般裹在她的脖頸和肩頭。 “裴加?”云賀瑞去拽她的手,發現她眼睛通紅,羞得不敢見人。 哪怕如此,她也強咬著牙關,軟聲軟氣地回他:“不疼,舒服……但是……” 但是太刺激了。 云賀瑞想,小姑娘太青澀,不僅沒嘗過交合的滋味,連想都沒想過。 他摸了摸她的臉,指腹輕輕劃過她臉頰上的淚痕,替她將濕發一絲絲捋好,直至她緩過神來,眼眸迷離,似害怕似渴望地看著他。 “云賀瑞?!彼穆曇舯戎岸紗?,分明是清純的少女音色,卻在昏暗之中勾人得很:“接下來做什么?” 做什么? 云賀瑞很想全做了,做全套。 他用力捏了幾下她的乳,又吻她的唇,趁她哼吟時探向她泛濫水潤的xue口,幾次想將手指狠狠地戳進去,攪動淋漓春水,讓她發出一些他想聽的聲調。 但云賀瑞停住了。 在欲望遮眼之前,云賀瑞將被她弄到高潮的裴加松開,沒有再動。 “睡吧?!彼f:“第一次就這樣,之后再說?!?/br> 他起身替她關了燈。 裴加愣了愣,似乎想攔他。 房間完全暗了下來,她的聲音很悶,似乎是半張臉捂在被子里了。 她問他:“你要走了?” “嗯,明天還上班?!痹瀑R瑞在黑暗里對她擺了擺手:“有事聯系,好好休息?!?/br> 云賀瑞關上門,留下一室黑暗,正好給裴加整理心情。 云賀瑞并沒有直接離開。 他上三樓主臥,先是洗了個澡,把腦海里那些想要沉溺的想法壓下后,才到露臺邊點了一支煙。 他其實不太會抽煙,上一次抽是幾年前通宵趕論文的時候。這會兒又澀又沖,大腦瞬間清醒。 剛剛,他的確是想要不管不顧,與裴加酣暢淋漓地做一回。 云賀瑞腦袋疼,他打開手機,發現有一個未接電話。 盧誠,他的發小,每天念叨最多的就是今天去哪里喝酒,明天去哪里泡女人。 晚上八點半,正是他口中瀟灑恣意的夜生活,哪里會打電話? “怎么了?”云賀瑞撥回去問:“發生事了?” “喲,這不是我瑞哥嘛!又在加班啊,忙得接不到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喘,云賀瑞不禁皺起眉頭。心想這個發小再紈绔再混,也不至于拿他取樂子,辦事的時候接他電話。 “有事說事?!痹瀑R瑞冷了聲:“沒事我就不打擾你好事了?!?/br> “別??!我這是大事!瑞哥,你真是把我害慘了!”盧誠哀嚎:“你今晚約了人,又把人鴿了,姑娘哭得梨花帶雨,我受累,替你好好哄了一回?!?/br> 云賀瑞冷笑。 盧誠的哄人,自然就是帶到床上去哄了。 “林書婷,對吧?”云賀瑞記起今晚父親安排的相親對象,用力吸了一口煙:“她加我微信我拒絕了,我以為她懂事,明白我意思?!?/br> “是,我知道,這事不怪你。圈子里誰不知道瑞哥是出了名的單身主義,都別來沾邊,影響您賺錢的都靠邊站?!?/br> 盧誠說的情感充沛,也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在認真的陰陽怪氣:“可瑞哥你這樣真不地道,倆家父母的面都不給,你這樣真不行。惹誰別惹自己老子啊?!?/br> 云賀瑞吸了口煙,沒說話。 那邊盧誠掏心窩子說了一通,哪想遭到冷臉,頓時哽了哽,知道云賀瑞是認真的。 “瑞哥,你不會叛逆期了吧?”盧誠驚恐地問:“26歲了,您這會兒要叛逆期了?” “……”云賀瑞揉了揉眉心:“胡說什么?!?/br> “那您這是在做什么?”盧誠真急了:“你爸媽著急你結婚著急瘋了,圈里有頭有臉的,女兒還沒嫁的,都看一圈了,今天連我meimei都開始考慮了?!?/br> 想起盧誠那個剛剛大學畢業,每天早九晚六準時在公司上班的乖巧meimei,云賀瑞就無奈:“糟蹋誰也不會糟蹋你meimei。你放心,我父母那邊我會去說服他們,讓他們死心的?!?/br> 云賀瑞想起結婚兩個字,并不是喜悅和幸福,而是兩家聯姻,伴隨無數的猜忌較量。 他在商場上已經夠累了,回家的時候,不想再在家里刀光劍影。 “他們能死心?”盧誠啊了聲:“難道你準備公開出柜?” “放屁?!痹瀑R瑞壓低了聲,威嚴感十足。 “那你準備怎么樣?練葵花寶典當場自宮?你老頭子不把你扒了皮?”盧誠嘻嘻哈哈了一大堆,“還是你想拉個女人,說這輩子就她了,讓你父母別給你繼續找了?這不是妥妥的拉人下水嘛!” 云賀瑞難得沒有嗆這個沒正形的發小。 他說自己剛剛一直以來的罪惡感都出在哪里,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請裴加幫助他是不錯,但說到底,還是在拉她下水。 “我的事你別cao心?!痹瀑R瑞適時轉移了個話題:“南山我投資了個山莊,過兩天開業,你有空就去看看,提提意見?!?/br> “行?!北R誠也不多話:“瑞哥,別做傻事,惹老頭子生氣是最傻的,你以前也是這樣跟我說的?!?/br> 電話掛斷了。 夜風習習,屋外湖景遼闊,偶爾有幾點星光閃爍。 云賀瑞掐了煙,獨自呆了很久,最終回到了二樓。 裴加竟然還沒有睡。 她床頭開了一盞小夜燈,許是不會開,亮度調的很高,她只能把臉埋在被子里睡。 “你回來了?”裴加聽見開門的動靜,嚇了一跳,從被子里探出腦袋來。 “嗯,我沒走?!痹瀑R瑞看了眼燈,問:“你怕黑?” “沒有!”裴加立刻否認,但又心虛說:“不是很怕的?!?/br> 云賀瑞忽然伸手將燈關了。 他掀開被子,進了被窩。 裴加立刻往床角縮,險些掉下床去。 云賀瑞把她一下子拉了回來,她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什么沐浴露,很好聞。 “明天有哪里想去的么?”云賀瑞握了握她的手,似是在探究她何時會松開:“我們去逛逛?!?/br> “哎?你明天不是上班么?”裴加問。 “請一天事假?!痹瀑R瑞將她拉近了,“私事也很重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