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一夢(口是心非暴躁男X倒霉被喜歡同學女
注意: 有強制愛,好孩子不要學。 不知道會不會寫完,看心情。 本質是帶點小簧的純情故事,同齡萬歲,我能寫一萬對同歲CP “鄭勛永你王八蛋!” 閔姜被渾身散發出酒氣的鄭勛永抵在墻上時,她第一反應就是拼命錘打對方的胸口,希望這種發了狠的疼痛,能讓這個正在發酒瘋的混賬東西徹底清醒過來。 然而她忽略了能把鄭勛永這種千杯不醉的公子哥都放倒了的酒能有多可怕。 “你放開我??!” 鄭勛永只覺得腦袋昏沉得要命,太陽xue突突地跳。 胸口的陣陣捶打讓他忍不住皺眉,可就這么個性格惡劣的公子哥偏偏硬生生地忍耐著。 原因無他,他僅存的大腦內存告訴他,懷里這個是自己喜歡的家伙。從大學到進入社會也快叁年,這七年間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家伙。 而現實和虛幻也混到了一起,他覺得自己醉了,又覺得自己沒有徹底醉。 或許,現在這個正在發生的是一個荒謬的春夢? 但鄭勛永現在已經不想去分辨,這個瞬間支配自己的到底是沖動,還是自欺欺人。 察覺到有什么東西毫無羞恥心地勃起脹大,不要臉地戳在自己緊貼著鄭勛永的小腹時,閔姜臉色都變了。 “鄭勛永你……呀!” 她色厲內荏的責罵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悄無聲息順著脊背,爬進她衣服里的男人左手嚇得尖叫。 “你很吵?!?/br> 而鄭勛永顯然是聽不得她的抗拒,略顯得郁寥的眉眼染上不耐,修長英氣的手指威脅性地捏住了她內衣的搭扣上。 他的威脅也簡明扼要:再叫,接下來就不好說了。 閔姜明顯矮了一頭,只能忍辱負重地閉著眼當個鴕鳥:“只,只能上手……” “只用手?!彼饝獣r側過頭去吻她,聲音聽起來是被順著皮毛安撫了的暫時溫順。 可又由于它沉悶卻充滿情欲,這個回答深究起來更像是不懷好意的性暗示,委婉地挑逗著閔姜,他說不定光是用手指足以讓她露出一些羞恥的姿態。 事實證明她的第六感從不出錯。 她分開雙腿跪坐在鄭勛永的身前,雙手被他強行褪下叁角的系帶內褲捆綁,動彈不得。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或許在玩弄女人的方面天賦異稟,他無師自通地雙指插弄著拼命發抖的羞人xiaoxue。 鄭勛永捻出了黏稠的濕意,靠在自己肩窩處的閔姜卻是嗚咽著發抖。 他試探性地撤出手指,軟rou不舍地包裹,緊得饞人的rou縫里擠出了黏膩的yin液,順著指節流進他的掌中。 鄭勛永內心哼笑了一聲女人就是口是心非:“舒服嗎,閔姜?” 沒想到已經氣喘吁吁的女人咬牙切齒地回嗆:“鄭勛永我警告你,你這是強jian……” 呵呵,強jian? 他這個春夢還挺有警示意義的。 腦子現在完全處于非正常狀態的鄭勛永顯然是被這個詞刺激到了,他笑得殺氣四溢,原本按在閔姜腰后的左手卸了力氣,毫不猶豫地把她放倒在自己胯下和床之間。 “強jian是嗎?”鄭勛永沾滿了yin水的右手粗暴地扯開西裝外套,丟棄一旁,“我不喜歡這個詞?!?/br> “我覺得我沒那么粗魯?!彼槃萏掷唛h姜的衣服,露出她已經被解開了內衣搭扣的胸脯,在女人的掙扎怒視之下,輕飄飄地把她脆弱的裙子扯得變形,“所以,勞煩閔姜小姐——” 他瞇著眼睛滿不在乎地笑了笑。 “把這個稱之為zuoai?!?/br> - 鄭勛永對閔姜感興趣的契機是一次選修課。 這節課是選修的網球。 只是一門水學分的選修體育罷了。 當時鄭勛永正和狐朋狗友們泡在一起,這群擅長獵艷的豺狼虎豹正對著球場上穿運動短裙的女生們發表高談闊論,用眼睛和言語大肆占便宜。 鄭勛永對這種事嗤之以鼻,只是不好表現得太清高,所以左耳進右耳出,聽著狐朋狗友的話題從胸部一直聊到屁股。 他心不在焉地喝著水,走神的視線卻不知為何停留在了正彎下腰撿球的閔姜身上。 呃,有點眼熟。 好像是……他的同班同學來著? 閔什么的,名字很少見。閔姜? 鄭勛永神游天外地想著,擰好空了一半的水瓶,目光卻不知為何跟了上去。 閔姜的臉其實并不是特別漂亮,但帶著一種剛從少女蛻變成女人的味道,一點小小的輕熟感,耐看,別有一番滋味。 那身白色的網球服穿在她身上很合適,不長不短的裙擺正好遮住大腿,卻又能在她跑動接球的時候恰到好處地飄起,隨著動作開出一朵朵的花來。 偶爾發球失利,她彎下腰撿球的姿態就更賞心悅目了。 不斷上走的裙擺,柔韌的腰肢,曬不到太陽而看起來分外白皙的大腿膚色…… “看著就很想后入?!?/br> 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響亮的色狼吸溜聲。 這群狗崽子! 鄭勛永下意識惱羞成怒地回頭,卻沒想到一眾狐朋狗友看得壓根不是閔姜,而是另一個前凸后翹的漂亮女生,有著惹火的身材和讓人過目不忘的面孔。 他剛在在著急什么……嘖。 鄭勛永不知為何覺得更煩悶了。 “別看了,有什么好看的?!彼麤]好氣地放下水,活動了一下手腕,朝著狐朋狗友揚了揚下巴,“你們誰陪我打一下?!?/br> 話音未落,便抓起原先扔在一旁的網球拍,隨手抓住了一只色狼,揪著拖進了網球場里。 其余的狐朋狗友面面相覷:“他發什么瘋,火氣這么大?” - 他原本以為這件事只是個不經意的小插曲。 沒想到當晚的夢境殺了個回馬槍。 因為家境,待人接物還沒能徹底學會體貼溫柔的他,相當耐心地抱著仍然穿著那套白色網球服的閔姜,垂著眼,好聲好氣地哄著。 至于哄的內容,自然是和床有關的。 “閔姜,答應我吧?閔姜?” 鄭勛永頭一次發現自己居然能如此好脾氣地和一個女人來回拉扯,這種語氣幾乎算得上是在撒嬌了,聽得他心頭惡寒,覺得有點想吐。 當時是和他內心割裂的吐槽作對似的,夢里的他對于閔姜的不搭理根本不在意,反而越挫越勇,降尊屈貴地把腦袋埋在她的肩窩,像條急于掏rou骨頭的大狗,有些沮喪地蹭著:“答應我吧……” 有病吧! 鄭勛永差點被自己慪死,在險些生氣的前一秒卻看到了懷里的閔姜,幅度很小很小地點了點頭。 她聲若細蚊地嗯了一聲。 - 真的會有這么舒服嗎? 鄭勛永在茫然擺腰的時候,好幾次差點失控。 他隱忍地握著閔姜纖細到他一手就能拗斷的腰肢,空余的左手尋著抽弄的空隙,出了力去揉兩個人交合的地方。 他摸到她濕漉漉的陰蒂,大腿內側濕得一塌糊涂,還噴了兩次到他身上,以至于才會被cao得嗚嗚咽咽,除了哭說不出別的話。 “你聞著有種香味……閔姜?!?/br> 他深深呼吸著她柔軟馨香的氣味,嗅到他身上隨手噴來驅散衣服舊放氣息的香水味和男性氣息覆蓋了她,再和yin靡的麝香混作一團。 真的很好聞。閔姜身上的味道比這些亂七八糟的工業氣味都好聞多了,他混亂地思考著,力氣在逐步崩潰失控。 原因無他,順從著男性欲望,溫順地跪趴著,承受他所有瘋狂cao弄的閔姜過度地符合男性化想象了。 鄭勛永清楚地知道這是夢境,可他也清晰地知道自己不愿意醒來。 果然,他身下不愿意開口說一句話的閔姜可憐地哀叫,被yinjing搗得過重,打著嬌弱的哆嗦,被他抱在懷里換了個更深入的姿勢。 直面的深入讓她哭泣,尖叫。鄭勛永尋著她的嘴唇追吻,舌吻是哄,是安慰,也是堵塞,把她可能會有的拒絕都含在嘴里。 下身的荒唐則是至高無上的折磨。 那樣子不知疲倦的yinjing是不甘于被吃的,他占了主導權,壓著她腫脹的陰蒂全根沒入,又盡根全出,毫不留情地沖撞她脆弱的陰阜,在被榨出了汁水的嬌xue里肆意妄為。 鄭勛永不知道如此真實的閔姜是否會有如此yin亂的身體,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似乎真實存在。 該死的。他想。 要不要這么魂牽夢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