撻伐h
“臣有一惑不解?!?/br> 嗯? “君為臣綱,主為仆立。陛下打算什么時候,來約束臣?” 嗯嗯? 玉璟聽不明白他的意思,約束他干嘛。一個世子爺整日被皇帝管來管去,不是平白惹人笑話么。文鴻的腦子好像有點問題。男人的身量極高,站在她旁邊像籠了片黑云。健碩的手臂把人抱起來,轉身往她平日里休憩的小榻走?!拔镍?!你眼里還有君臣?” 還說什么君為臣綱?這是做人臣的樣子嗎?給她氣笑了。 “還同你說道?朕的話你聽了嗎!” 怎么沒聽? “陛下曾言,‘以身鑒行,以行明知’。臣疏于此道,不若陛下親自教導?!弊ミ^她的手,半帶著解開腰帶,綢布上瞬間鼓起一團囊腫。文鴻刻意朝她手心挺動,拍打幾下,即便隔著層布也蒸騰出一股熱氣。 要如何拒絕?扒開這條胳膊,朝人狠狠甩個耳光子?說他欺君罔上,大逆不道,還是直接把人轟出去?玉璟任他捏著手,呆愣愣地坐在旁邊。哪怕真的喜歡他,也不能是糾纏不清。文國公早前就同她說過,這個孫子,陛下要是合眼緣就收去,入宮什么位份都不打緊。但要是相中了他的本事,在績業大成前就不該多說兒女情長。前朝后宮,不可等同視之。 “文鴻…不能這樣…” “陛下在惱我?” 他做過的事情比她知道的多得多。何煜有睡在榻側的“特權”,而他持令牌,亦可隨時入宮門。御前統領,天子近衛,皇城禁兵悉數由他暗中掌管。哪個不長眼的看見文大人子夜飛墻而入,也不敢多嘴——至于告到皇上哪里么,誰不知道他倆有一腿?所以玉璟以為他乖乖回府了。 才怪。 少女的體香,尤其在沐浴后,格外芬芳馥郁,迷暈了他的眼睛。夢深夜眠,偶爾加一些香料,于人聞來無異。脫去明黃色的寢衣,文鴻只敢輕輕沾幾下,迅速下移,張口舔舐大腿內側的軟rou,再稍稍偏頭就是花香禁地。粗糙的舌緣頂開rou縫,急不可耐地探進,含住濕濡的外陰和因為情動勃起的小rou粒。 那時候她還未經人事,無心看什么春宮冊,天真地以為男男女女躺在床上,就算成親。帝后大婚那幾天,他偶爾摸了空隙來瞧她,腿里頭伸不直,要靠柳蘭時抱著才能出去透透氣。偏生那個沒臉皮的日夜纏著,好好的一處又紅又腫。他怎么知道的?當然是趁著夜深露重,把皇帝的衣袍剝下來,張嘴要舔的時候看見的。 要做玉璟正夫是使得的。但他體格粗壯,套上那些輕飄飄的衣服,說能崩開都信。真把幾個人放在秤上比比,柳君還是獨一檔,皇帝小時候也只會同他撒嬌討饒。曉得歸曉得,文鴻心里不服氣。這顆心只不能剖開來給她看,為了留些轉圜的余地也不敢把情字掛在嘴邊。一個糙老爺們,嘴巴能比抹了蜜的人精還甜? 怨懟憤恨,無一字可訴。 身體反應的速度遠比玉璟想的要快。文鴻下身的那根太熱,在頂進來的瞬間,除了被猛然擴開的痛感,還有被灼燙溫度擠壓rou壁的酸爽。他是在子孫根的地方掛了個開水爐子嗎?! 雄渾如野獸嘶吼,蜜色的胸肌橫展在眼前,玉璟怕得不敢睜眼。將士的力氣本來就大,又不得不控制力道,胸口急促起伏,硬到咯得手疼。身上的rou也被情欲熏紅,青筋爆出,因過力頂撞飛起的汗珠滾落到她的嘴里。又咸又澀。 媽的,哪個叼毛說沒勁? 圓潤菇頭退至淺處,腰里一挺能插得小寶叫出來。xue里汪汪得都是水,誰允許流這么多的?全都擠出去! roubang粗漲,內壁被磨到竄火,又頂住宮口戳弄。而且莖身太大,文鴻根本沒顧到她的爽點,曲張虬結的硬棱刮過每一角細縫,cao出一大包水。上面的嘴也閉不攏,流著口涎。 一毫一厘,無一處不該是他的。 關節收緊,白嫩的屁股整個坐進男人的大腿中間,兩顆沉甸的囊袋重重拍擊股縫。手掌被他收攏扣住,松散的齒關同樣難逃被蹂躪的境地。文鴻暴虐地咬過舌rou,往外拽,大舌深深抵進喉口。 等有些清醒過來,世子爺還在上下搗弄。玉璟的胳膊掛在他脖子里,不用低頭就能看見一柄水光淋漓的紫紅刀匕。一起翻進翻出的,是自己已經高潮到沒有知覺的兩片肥腫的rou唇。 圓圓紅紅的rou蒂擦過柱身,隨著抽插高出隱沒。無比艷麗的一顆,拋卻羞恥心來說,像粒飽熟的石榴籽。文鴻感受到rou壁的縮緊,知道她醒過來?!斑@么好看,陛下難道不喜歡?” 要不是手腳里推不開,玉璟保證先找把劍,把他這根玩意兒砍了。 “你喜歡?那趕緊投胎,萬一下輩子就是個姑娘,還能來京城找朕。哦,想想對個什么號子,朕好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