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上
番外 現代番外篇—————— 友情分割線———————— ———————— 北京時間9月10日,凌晨4點。 這一刻宣判了她的死刑。 出門的本意是打算找個酒館跳跳舞,喝喝酒,再搭乘下午6點的火車離開巴黎。雖然今天就是國內的中秋,但出國這么久,倒也不是很想。不過還是找了家中超,隨手買盒月餅。她吃飯不挑口,什么都行。 提著盒子喜滋滋地進門,正打算調戲熟識的酒保,玉璟后背驟涼。 也是怪,九月份的冷氣這么厲害嗎? 沒等她的手指勾到小帥哥,胳膊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旁邊的音響放著歌,頭頂搖過深紅艷紫的光,如此悶暗逼仄的地方,沒想到還能遇見老熟人。還被他一眼認出來。轉身想走是一定走不掉的,還會被發現自己租的房子。即便真的溜走了,他大可以找到房東要她的電話,甚至車票。 說實話,這里面吵得很。喝酒的,罵街的,打牌的,人影搖晃,偏偏叫她能看清那個穿著白襯衫黑西褲的男人。既然敵不動,則我亦不動。佯裝不認識的錯開眼,隨便在酒水單上點了杯。 余光里人影未動,玉璟竊喜。照他那脾氣,興許剛剛只是隨意瞟過一眼,不然早來抓人了。酒精灌喉,一直灼燒到胃里。嘖,好像點錯了…沒等細細品鑒,整個人被攔腰凌空抱起來。她抓著硌人的肩膀,把驚叫咽進肚子里。滿腦子只有叁個字:你完了。 喝酒,除了消遣寂寞之外,還有一個最大的功效,上頭。今晚的酒不知道混了什么,大腦到骨髓的神經斷觸麻痹,眼花到好像看見全銀河系的星星。等被扔進被子里,陷入床榻,玉璟還不知道是如何險境。 “難為你還能認出我?!?/br> “小璟?!?/br> 嗚嗚,不難不難…只要能趕緊放過我!大不了就是挨一頓,思至此,她像是為國捐軀似的把屁股撅起來。男人氣笑:“你當我是什么人?” 何煜單膝跪在床上,慢條斯理地解扣子。和預期的暴怒、質疑、飆瘋截然相反,甚至平靜地過于反常。薄薄的一件襯衫剝落,露出精壯、有條理的腰腹。到這時候玉璟還忍不住慨嘆,體脂率真是低呀,哪像她練了小半年還是軟胳膊軟腿。 無人不愛好顏色。不知如他這般是否還能入眼。聽聽,這話說得活像個怨婦。長長短短的叁年,不會有人比他更痛苦。有的人接手家業,有的人各地深造,只他一個成日里游手好閑。如此悲愴,說出來可以被她所理解么?不。 把真心當rou泥、把情意當石土的人,怎么勘明? 他開始嫉妒這片浪漫國度。如果有任何一束花見過心上人的明艷,那么一定要摧毀。如果有任何一片日光投落,就會刺痛到每根依附其身的神經。如果只為他所有,誰還會在乎什么玫瑰、桔梗、洋菊,通通滾蛋——除非小姑娘需要。 玉璟的手指緊緊摳住他后背,被他撞得腦子發懵,開始回想之前的每一步。第一,他脫了襯衫,拉開皮帶。第二,解褲扣,拉褲鏈。第叁…沒有第叁。因為立刻、就被強硬地插進來。甚至那條可可愛愛的內褲還搭在胯骨上。 這狗男人把她內褲撕爛了!對著被撓得通紅的胸肌一頓亂捶,“我新買的內褲!” “賠你一百條?!?/br> 誰他媽用一百條內褲賠禮道歉?! 何煜察覺到她的抗拒,以為是弄疼了,“嗯?” “有病是不?” “你怎么知道?” 摸著厚實的胸膛傳出沉吟,玉璟沒膽子再譏他。本著人道主義的關懷精神,還是得問問,“二少得了什么???” “厭食?!?/br> 有半年的時間,何煜完全沒有辦法進食。輸液、流管,吃了就吐,到后來分不清是餓是疼。形銷骨立,嶙峋脫相。他拉著玉璟的手撫過身上密密麻麻的針眼,又緊緊握住移到自己肋骨。原先背對人到還不覺得,這會摸上去才意識到戳得人手疼。 從前他也瘦,但現在這都快嚇死人了。 當然玉璟不會自討沒趣的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稍稍挺起腰,迎合胯骨的撞擊。濕熱的吻落在他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