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穿書文的猜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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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浙瑜有些慌亂,這,這不是他想要看見的反應啊。 眼見風謠興奮的手向他伸來,他下意識捏緊褲頭往后縮去,耳根紅得很徹底,清澈的丹鳳眼隱隱漾出一抹yin靡艷意。 風謠哪里肯放過這個勾起她興趣的男人,大掌一揮,不管不顧在非戰斗時刻使用了珍稀的異能—— 寬松的條紋大褲衩隨即在風中鼓成兩個大西瓜,獵獵作響。 無處不在的風往他身上灌,蘇浙瑜無端聯想到了無形的觸手,盤桓在他的腿上,纏繞在他的腿根,不準他逃脫。 蘇浙瑜的腿根迫不得已并緊,不想讓那風有可趁之機。 但他的異能終究還是拗不過霸道的風。 很快,蘇浙瑜就被迫半仰躺在地面上,浮塵在金黃色的陽光下飛舞,給這一幕披上不真實的紗。 他只能自暴自棄地別過臉去,企圖不去看狼狽的半裸下身,仿佛這樣就能拯救他早已岌岌可危的貞潔。 早知道會這樣,就是打死蘇浙瑜他也不會告訴風謠。 現在就是一個大寫的悔。 骨節分明的手攥著僅剩的內褲,纖長的指不自然地半籠著凸起,男人鼓起的青筋故作張牙舞爪妄圖讓天敵知難而退。 她,她為什么不說話,難不成對他不滿意? 蘇浙瑜心口發緊,偷偷拿余光瞥了一眼風謠,帶著些嗔怪。 【謠謠?。?!這邊好像是數據傳輸過程中亂碼導致攻略對象綁定錯誤……我就說劇情怎么對不上,一路上居然這么風平浪靜……】系統在風謠腦中嘀嘀咕咕。 【嗨,多大點事。系統啊,我再強調一遍——我是女頻文女主,故事以我為中心展開,男主并不重要,我才是核心。更何況,我現在對蘇浙瑜是真的有點子興趣了?!匡L謠認真地開導著系統,生怕它一想不開給她添亂。 【以前是我膚淺了,總覺得什么雷電系、火系 、治愈系吊,現在才恍然大悟,jiba異能才是真的吊??!】 【你且看我怎么將他變成末世最強異能!】 風謠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漲熱情,眼神更是冒出幽幽光亮。 蘇浙瑜的腰腹下意識繃緊,長腿剛想曲起就被風謠壓下,白皙的腿根被迫漏出更多。 “小蘇啊,你也不想這件事鬧得很難堪吧!”白嫩的手指順著膝頭蜿蜒而上,癢得蘇浙瑜不禁打了個顫,眼尾也帶上了些許的紅,風謠性致愈發濃厚,“只要你配合我……” 蘇浙瑜那撐在身后的手匆忙摁住女孩想要從褲腿鉆進的指尖,身體搖晃間向后傾斜得更多,隱約漏出身前那誘人的景色。 “別……”他從來不知自己還能發出這般聲音,蘇浙瑜倏地止住了嘴。 “覺醒了這么個異能,也不知道你有多臟,我都不嫌棄你,你還在扭捏些什么?!憋L謠有些不耐煩,其實她也挑,臟jiba她才不要。 “我沒!”蘇浙瑜眼中盛滿委屈,不滿風謠對他的惡意揣測,“只,只有你?!?/br> 風謠挑挑眉,俯身湊到蘇浙瑜面前,朝他溫柔的笑了笑:“我沒別的意思?!?/br> “我就是看看,不會坐上去?!薄敖^對不會破壞你的貞潔” 分明是再明顯不過的誘哄,蘇浙瑜卻放下了警惕,手上的動作微松。 風謠愈發靠近,溫熱的鼻息讓蘇浙瑜緊張,手指微微蜷起,心底有些期待。 輕柔的吻落在了他的眼尾,濕意順著血流奔涌向全身各處。 為什么吻他? 為什么吻眼尾而不是…… 怔怔間,他欲蓋彌彰的手被風謠一根一根掰開,蟄伏的兇獸失去了賴以生存的遮掩物。 她說,“乖?!?/br> “給我看看?!?/br> 單薄的內褲被慢條斯理的挑開,一縷涼風吹過,讓那敏感的guitou跳了跳,顫顫巍巍地吐出一口清液,順著虬結的青筋往下滴落。 她怎么能這么壞……蘇浙瑜狼狽地咬住唇,開始無理取鬧的譴責風謠。 天地良心,風謠可沒這么干。 “顏色這么粉,形狀卻很粗獷,我決定封你為jiba界的金剛HelloKitty?!?/br> “阿瑜~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大jiba上有幾根青筋呀?” 看出蘇浙瑜的為難,風謠難得體貼,“你要是不愿意告訴我,那我只能自己來數了?!?/br> 眸中水光更甚,蘇浙瑜悶悶吐出了一個數字。 風謠遺憾的放下不知什么時候帶好手套的手,那可是食用級手套呢,不用怪可惜的。 “小蘇呀,雖說我們倆關系好,可這不代表你能糊弄我??!我要看,要鉆研的是你的異能?!憋L謠道貌岸然的說著,“我是不會對你做什么的,在我們研究者的眼里,這不過就是一坨rou,萬萬沒有任何骯臟心思的?!?/br> “還是說,這已經是你使用過異能后了?”風謠試探道,在心里琢磨要不要看在這幾天的份上,給蘇浙瑜留點男人的面子。 盡管蘇浙瑜知道這是激將法,但還是面帶薄怒的拿開了手。 “才沒有!” “風謠你給我看好了!” 于是,一根粉嫩的巨大jiba漲得更加粗壯,在空中高頻的抖動著,活像一根最高碼的震動棒。 “沒了?”女人語氣里充斥著滿滿的失望。 蘇浙瑜不甘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勝負欲。 很快,風謠如愿以償看到了一根高速旋轉的大唧唧。 風謠的手牢牢握住根部,盤玩著圓潤的兩顆蛋。 塑料手套滑膩不堪,密布的小小凸起更是極大的刺激到了蘇浙瑜敏感的睪丸。 男人的腰腹發情似的往上頂了頂,很快就被風謠壓下去了,“我可沒讓你動這?!?/br> 語畢,風謠手上的力道懲罰性地加大了些,像是要把睪丸里儲存的jingye全部榨出來。 “天這么熱,”風謠不安分地揉搓著guitou的頂端,掐弄著鈴口,“要不來一份椰子奶昔?我要正常冰,七分糖的?!?/br> 痛和癢意交纏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說不清的爽感,蘇浙瑜的脖頸難耐地向后向上仰起,喉結滾動,似也在渴望著什么。 風謠慢悠悠地將得來的“飲品”倒在蘇浙瑜身上,奶白的液體很快浸濕夏日輕薄的衣衫,殷紅的rutou若隱若現,和布料刮蹭間讓他著了火一般,燒得慌。 冰涼的液體并沒有降低他身上的熱度。 “這可是我們親手做的,阿瑜不嘗嘗嗎?”風謠將沾染乳白汁液的手放在他的嘴邊,半強硬的塞進男人的嘴里?!昂贸詥??” 蘇浙瑜艱難地吞吐著風謠的手指,細致地舔弄著每個指節,小心地收著自己的牙,生怕磕著她。 風謠靜靜地感受著濕潤、溫暖的口腔,偶爾來了興致會夾住他寬厚靈巧的舌玩弄一番。 透明的津液順著蘇浙瑜的嘴角滴落,拉出長長的一條銀絲。 一個高大的男人,跪坐在她身前,乖巧地仰著頭,眼尾yin靡,眼神濕漉漉,小心翼翼地舔弄著她的手指。 風謠終于記住了這個男人的名字。 “好乖呀,蘇浙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