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主CPH吃乳吃小逼
西山別院。 德榮公主與駙馬鬧了和離,私自出走到了洛陽,圣上還密令江氏收留。 原本院中閑散的侍人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日之間院外多了不少禁軍把守,院中還鬧出公主闖入郎主的居室被郎主請出的事。 … 別院后山的寢室內。 垂落的紗帳被山風吹拂,月色與燈光隨著紗帳起伏相融。 紗帳后竟是個臨山而成的溫泉池,四周有銀仙鶴夜明珠燈,燈光襯著氤氳池水,與流瀉的月色融為一體。 池中青年靠著池壁,墨發披散,仰首露出清俊的眉目,長眉入鬢,漂亮的眼睛閉著,鼻梁秀挺,薄唇微抿。 正是方才請出公主的江玨。 事實上公主過分的不僅于此,若非他是習武之人,對那些下九流的藥能以內力逼出,恐怕此刻仍在煎熬。 饒是如此,宗主卻回信勸他忍了,還透露出圣上聯姻的意思。 外祖父的確是老了,近年來越發的激進和極端。 他想起德榮惱羞成怒,放話要見那個“蠱惑”了他的薛氏。 江玨當然已經拒絕,他深知一個人的執念能有多么可怕,更別說扶光本就不是真正的薛氏,薛氏于她不過是暫時的掩飾,往后還會有其他的身份,更不能沾上德榮。 念及德榮的執著,看來還是得派人多留意扶光身邊的情況。 他從清晨被宗主召來別院,如今已是深夜,依扶光的性子,肯定憋不住去了聽雨樓。 她看了那封信了嗎?知道了之后又會怎么做呢?……或許已經走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青年幡然清醒過來。 平靜的水面有水花濺上側臉,江玨驀地睜眼,漂亮的眼中眼神鋒利,繼而染上迷霧。 少女挽起裙擺坐在池邊,玉足懸在水上微晃。 她一身白衣,青絲隨意束起,碎發散在肩側,秋水雙瞳明媚楚楚,月色下仿佛神女在世。 江玨溫柔的嗓音染上疑惑:“……扶光?” 扶光遠遠便看見他了。 池邊月光與夜明珠光芒溫潤如水,氤氳的霧氣映著月下閉目養神的郎君,仿佛與世無關的仙人。 叫人忍不住打擾。 少女玉足輕點,水花一濺,再次濺上青年的下巴和鼻梁。 只聽扶光笑問:“怎么,才一日不見,夫君就不認得我啦?” 江玨不過是怔了一瞬,很快意識到她的到來,淺笑道:“夫人身染竹香,是進過那房間了?” “夫君多此一問?!狈龉馄鹕?,赤足走到他身側坐下來,圓潤的足尖輕觸他光裸的肩膀,“江玨,我來是有話和你說?!?/br> 江玨轉過身,目中含笑:“夫人請講?!?/br> “江玨,你不是卑劣的賊,江氏是我自己要來,賊船是我選擇要上的?!狈龉庾慵恻c點他的鎖骨,“謝謝,若不是你,我可能至今連自己修的什么功法也不知,最后死了也不明不白的……” 江玨打斷了她最后的話:“夫人福澤綿延,定能長命百歲?!?/br> 才一日不見,扶光看他的眼神,仿佛母狼看被雨淋濕的小雪狼般。 江玨只是想讓她自己得到需要的消息,沒想到還有這種效果。 對于母親,其實他的感情已經很淡薄。 母親心中義大于天,外祖心頭君為其主。 聽雨樓與江氏,更多的是姓氏和血脈加諸于他的使命和責任。 他仿佛一個久居暗室之人,不知門將被何人于何時敲開,不知未來路往何方。 有時他甚至想,未知的等待,還不如一刀干脆。 “夫君亦然,畢竟禍害遺千年?!狈龉庹f著,仿佛想起什么似的,低頭湊來觀察他,“說起來,你怎么大半夜泡在這?是喝醉了,還是著了道?” 月光灑在少女發間脖頸,不及少女耀眼和煦的氣質。 想象中解脫的一刀沒等到,等來的卻是大漠烈陽般的扶光。 少女根本不走門,就這么霸道地闖入無盡的黑暗,以她的光芒引燃沉寂的野火。 ……而她知曉了一切,還回頭了。 江玨任扶光伸來小手摸他額頭,聽見扶光福至心靈地道:“對了,我都忘了,你還有朔期?!?/br> 臉頰被扶光“啵唧”一口:“夫君何不早說,從前吃了夫君那么多,給夫君回復點真氣有何難?!?/br> 江玨內力蓬勃,清楚自己沒有進入朔期,卻也沒否認。 “呀……”少女嬌呼隨著水聲響起。 扶光杯江玨拉入水中,抵在池邊,腰后是青年有力的手,并未磕碰。 扶光伸手抵著他光裸的胸膛,好奇地問:“若等來的是別人,夫君也要替她緩解功法反噬嗎?” 她怎么想也想不到那樣的場面江玨該是怎么樣的。 少女眼看就要碰上池壁,江玨輕扯扶光腰帶,把人帶入懷,溫聲道:“若要散功,不是非我不可?!?/br> “那你怎么沒有叫別人?”扶光捻了捻青年胸前,惹人悶哼,才笑著接著問,“夫君會找旁邊伺候扶光嗎?……嗯……疼!” 乳兒微痛,竟被青年捏在掌中。 江玨的吻落在頸間,惹來扶光瞪大眼睛,郎君溫熱的鼻息灑在頸窩:“夫人這么快便吃膩了?” 軟熱的觸感一路落在鎖骨和胸前,想到那是江玨在親她,扶光便忍不住嚶嚀出聲,從前都是她非禮江玨,她還未試過這般。 江玨的輕笑一聲,扶光乳尖被他含住,身子微顫,小手無意識抵著青年肩膀。 耳畔有江玨低潤的聲音:“吃膩了也沒辦法了,我給過夫人機會了?!?/br> “夫君這是從哪學來的?”扶光簡直想扯他臉皮看看,無奈身子酥軟,若不是江玨扶著她早沉下去了。 “男子猥瑣,此事無師自通?!苯k舌尖在她乳暈打圈,觀察著少女的反應,牙齒輕咬乳尖,惹來少女拉長的嬌吟。 青年說話的氣息濕熱,噴在敏感的雪山,引起少女戰栗:“夫人這都不知,還敢肖想別家郎君?” “好酥……嗚……”扶光玉足踢著水,爽得身子微掙,陌生的快感讓她摸著胸前的頭顱,仿佛在摸不聽話的犬貍,“輕一些呀……” 外人面前如山巔白雪的玉人郎君,此刻墨發散落,頭顱埋在少女玉乳之中,骨節分明的手從乳下捏住一只乳兒,過于豐滿的乳rou白雪般溢出指縫。 扶光愛極了他這般模樣,伸手抱著懷中毛茸茸的頭顱,胸前不斷傳來酥麻陣陣,雪頸仰起,光是看著便濕透了,晃著臀兒磨蹭著江玨頂在腿間的大腿。 江玨終沒忍住,伸手打了她的嬌臀,惹來扶光瞪視。 扶光被他自水中托起,周遭有溫熱的水汽,并不覺冷。 她看著江玨分開自己雙腿,才意識到什么,抵著他肩膀低呼:“不準……” “夫人吃得,我吃不得?”江玨食指撥了撥濕透的花縫,方撥開花瓣,輕摁花蒂,“夫人未免太不公平了?!?/br> 青年說話的氣息灑在腿間花縫,扶光敏感地瑟縮,卻招來薄唇吮了吮硬挺起來的陰豆,“夫人連此處都長得玉雪可愛?!?/br> “啊……”扶光受不住地仰首,玉臀瑟縮,腿根抽搐想合上,卻被青年長指抵住拉回來。 扶光指尖無意識地抵著江玨墨發,口中嬌啼陣陣,身下春水潺潺。 江玨一手卡著扶光玉腿,唇齒取悅了一陣那敏感的陰蒂,才換另一手揉碾,舌尖沿著花縫往下,輕咬花瓣,舌尖才舔了舔那黃豆大的小洞,繞著瑟縮的洞口打圈,嘗試頂入。 “啊……嗯……”從未有的感覺讓扶光不覺拱起腰肢,玉頸后仰,月色鍍出少女身姿拱起的優美弧度,以及雪軀上紅梅點點,勾勒出挺起的奶尖。 純潔又yin靡。 “慢……慢點……”感覺下面的小洞被他柔軟的舌頭頂入,靈活的舌尖在里頭打圈勾勒,帶著薄繭的指尖還在刺激陰豆,一陣陣漣漪沿著后腰脊背爬竄全身。 江玨感覺到她嬌軀的顫抖和白虎逼里濕熱的吸咬糾纏,變本加厲,換著花樣刺激著扶光。 “嗚……”扶光幾近迷亂地吟哦,聲音帶著哭腔,身子卻被禁錮著無處可逃,只能胡亂地扭動腰肢,玉足繃緊,“嗚……要……要……尿……啊……” 扶光潮吹的春水陣陣噴出,全數被江玨咽下,有些來不及接住的噴濺上青年的鼻尖側臉,甚至散落的碎發也沾著水光。 “嗯……”扶光面帶潮紅,眼睛濕漉漉的,低頭便看見腿間平時那個清貴從容的人抬首看她,挺拔的鼻梁和薄唇都沾染水光,漂亮的眼睛抬眸看來,叫人身子發酥。 扶光像是摸犬貍般,伸手摸他的發頂。 皓腕被江玨半路截走,極輕的吻落在腕間發紅溫熱的皮膚,守宮砂被青年濕熱的舌舔過。 他那舌方才還…… 扶光只覺得小逼又濕透了,不自覺地想夾腿,被江玨拉了回來。 兩人距離極近,扶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拇指撫摸他眼下極淡的紅色淚痣:“你這個和我的也是一樣的嗎?怎么你的顏色沒有我的鮮艷呢……” 那顆淚痣本就敏感,江玨喉結滾了滾,溫柔的聲音微啞,形狀優美的眼睛瞧著她:“夫人真想知道?” 扶光點點頭。 “嘩啦——” 江玨把她抱在懷中,從水中起身,拉了先前準備好在池邊的干布裹住扶光,闖過垂帳,回到寢房中的床帳里。 ———— 吃飯啦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