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p2阿爾撒蘭(2)純潔
三世的魔爪即將殺害下一個無辜者時,一個精神矍鑠的粉衣老人大聲制止了他:“阿爾撒蘭的榮光永遠普照您,三世陛下!” 國王手上的寶石幾乎扎進了掌下之人的rou里,他看著來人,嘴角像蓄勢待發的弓箭般繃緊,眼神冷漠如同看一個會走動的死物。 這位老人是阿爾撒蘭的教廷掌權,他是為三世施洗禮的人,在國王面前稍微有那么一分薄面。 掌權規規矩矩地向國王行了禮,隨后說道:“陛下,兩位客人已到,我們可以開始了?!?/br> “噢,對,開始,”三世恍然大悟似的丟掉手里的人,走到臺階上坐下,指著多弗和薩斐,興奮地說:“你們快開始吧!” 沒有任何緣由地,被迫旁觀了一場殺戮的二人又被大廳里活過一命的那些人剝去了衣物。死里逃生的人力氣和精神是一樣的詭異,薩斐被摜倒在地上,四肢都被人牢牢地按住動彈不得;而多弗則讓這群粗魯無禮的家伙掰開了雙腿,抬著往薩斐的下身壓去。 【這、些、人、類!】多弗怒火中燒,她的手指動了動,正要施展法術,臺階上的國王忽然笑了:“算了,我不喜歡勉強的開始?!?/br> 那些人立即松開了多弗和薩斐,如安靜的石像般站到了邊上。 國王接著又說:“但是該做的事情不可逃避。這樣吧,把兩位遠道而來的貴客的yin水用其他方式取出來?!?/br> “石像們”聞言馬上動起來,一邊一人從薩斐和多弗的身后箍住他倆的手臂,讓他們面向三世呈雙腿大開的姿勢;其余人各自分工,四人按住他們的腿,三人手指靈活地在他們的身上游走,剩下沒搶到活兒的人面如土色地立在一旁,極力克制身體的顫抖。 多弗在被再次按住時用力掙扎,趁他們不備用手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肚子,這是唳和她約定過的。 當那些人把他們兩個面朝三世的瞬間,以靈魂態出現的鶴已經叼出了他們的靈魂,現在他們兩人一鶴飄浮在上空,看著這一切。 “這是怎么回事?咕咕……?”薩斐在短暫的時間內接受了許多沖擊,先是生活了二十年的村子無端被屠,醒來后又發現自己的鴿子伙伴變成了人,再后來又是目睹瘋子國王殺人;而他還在血腥畫面的攻擊下恍惚時,突然間國王又要強迫他跟多弗進行yin靡表演,然后他們被一只大鳥救了,飄在半空看著自己的身體落入那些的手中。 仙鶴兀自站在一邊梳理羽毛,多弗牽起薩斐的手,“我的朋友仙鶴來救我們了,你不要擔心,那下面只是兩具空殼,我們的靈魂依然純凈?!?/br> “可是我的身體……那是我的身體啊……” 他魂不守舍,還是無法放任自己的身體就這樣成為取悅國王、供他觀賞的玩物。 多弗看了下方,她是不在意這個的,這些人遲早要承受神罰——觸碰神體或是褻玩神的化身都是瀆神的死罪,不過除此之外她還有一種觀點:“你的身體是盛放靈魂的容器,無論它發生了什么,如果你的靈魂和思想不變,為什么要在意容器沾灰呢?灰塵無法否認你本身的純潔呀?!?/br> 薩斐難以理解多弗的觀點,他執著地撲向自己的rou體,沖著那些阿爾撒蘭國王手中的提線木偶怒吼“別碰我”,可是都無濟于事。沒人能聽見靈魂的咆哮,他和多弗的軀殼在國王眼中現在不過是頑固抵抗的工具,甚至可笑的,這種明顯的、激烈的掙扎在國王看來也不過是口是心非的欲拒還迎—— 他們的身體已經在挑逗下表現出情欲的姿態了不是嗎? 三世打從胚胎時起就是整個阿爾撒蘭僅次于他的國王父親二世的尊貴存在,他從小就生長在特權之中,只有他命令別人的份,從來沒有別人拒絕他的可能。這樣一個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想到身體的同意并不意味著心靈的贊同的。 就像現在他可以隨意坐在王座的階梯上,動動嘴皮就能把大廳中的人玩成他想要的樣子,而名義上與國王平起平坐的教廷掌權卻只可以恭順地站在一邊,充當國王權利寶杖上那顆最耀眼的寶石,告訴民眾每一次令下都是教廷的“旨意”,更是神的“想法”,誰敢不從就是瀆神。 那么神到底知不知道這些呢?這恐怕只有制定規則者才知道了。 仙鶴只是化身,無力托載多弗和薩斐的靈魂在人間待太久,于是它扇暈薩斐,暫時將他們送到了新的第三空間,在這個規則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邊緣地帶唳的神體才得以現身。 他一來就神情嚴肅地把住了多弗的右腕仔細查看,“你怎么會以人形出現在人間?!這絕對……!天吶……” 多弗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我碰到了薩斐——就是這個人——他的血之后就從鴿子變成了這樣,和我的神體在外形上沒有區別,但我的力量和識海都不在了。我好像……變成了一個人類?!?/br> 唳沉吟片刻,說道:“你先通過這人的愿望制止阿爾撒蘭那邊的事,那個國王有問題?!?/br> 多弗于是抽取了昏迷中的薩斐的愿望,綿長的紫光纏住這團愿,幾個呼吸之后阿爾撒蘭的國王三世怒不可遏地踹開了在他的玩具上百般挑逗的那群廢物。 “沒有反應!居然沒有反應了!你們這群廢物、該死的賤民?。?!” 暴怒的三世像頭戰敗的獅子,在自己富麗堂皇的大廳暴走,可是就算殺光了這群被他叫來榨出兩個玩具珍貴yin水的廢物,那兩個他命令軍隊翻遍了全國才找到的純凈rou體也無法為他產出他需要的“藥”——能帶回他消失的性欲的、最寶貴的藥! 幾個月前的某個晚上,三世正在訓練自己胯下的寶劍,一陣不詳的灰色煙霧吞沒了他,他在迷霧中幾欲窒息,成功逃出來之后卻發現自己再也沒有了性欲!胯下曾經威風凜凜的巨物成了一條軟趴趴的rou蟲,再技術高超的性愛大師、名醫大將,甚至是號稱一粒便可干上七天七夜的性愛大補丸都沒能使他重振雄風。 身為一國之君卻不能勃起,這簡直是聞所未聞的皇室大恥! 可是更糟糕的還在后面,之后的幾個月里,所有知道國王雄風不再的貴族和教廷成員都失去了對性的欲望。統治階級失去性后,底下的平民也逐漸喪失了對性愛的強烈追求,整個阿爾撒蘭王國的平均性愛次數竟然暴跌到了一周四次! 國王收到這項調查報告時差點暈厥過去,他深知如果另外兩國知道了此事將會是什么后果,他會成為整個皇室的恥辱!權利會從他手中如水流走,那將會是比殺了他更令他痛苦萬分的殘酷。 一籌莫展的三世開始用殺人逃避現實,他當然不會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他只會責怪大臣的上報不夠用心、廚師長做的食物不合口味、侍女替他穿衣時拿的服飾他突然不喜歡了……哪怕是風吹落一片樹葉,也能成為他虐殺園丁的理由。 終于有一天,在鮮血中愈發暴戾的三世等來了教廷掌權傳達的“神意”: “西南邊陲吉里,手腕上有羽毛印記的人,取水服下,藥到病除?!?/br> 他當即派出阿爾撒蘭最精良的士兵奔赴西南,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帶回有羽記的人,可是他好不容易等到了,卻是空歡喜一場!這兩個人的yin水根本不出來!他們簡直就是石頭,根本不出水! 暴怒的國王命令士兵將這兩具沒用的身體關進了大牢,他把掌權也踢出了大廳,自己睡進了王座后面金燦燦的寶石金幣山中,企圖依靠對錢財的貪欲再壓一壓心頭的暴躁。 “好……實現……” “阿爾撒蘭……神……西南……” 薩斐暈乎乎地聽見了兩個聲音,他費力地睜開眼,但只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影,他下意識地覺得其中一個很熟悉,接著又不受控制地暈過去了。 唳掃了眼一旁的人類,眉梢微蹙,“這個人類也很古怪,”他快速地看了眼多弗,語氣緩和了許多:“你多加小心?!?/br> 多弗也感覺到了薩斐的不同尋常,她點了點頭,拉起薩斐離開了第三空間。 ?分界線? 我一直很厭惡那種認為只要身體在性過程中作出反應了就是喜歡的說法 身體的反應沒有情感,身體不會告訴外界“我喜歡”,但是心靈會 主角團沒有什么金手指,就算是神也要受苦挨打 emmm....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就這樣啦,謝謝大家的收藏、珠珠還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