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口(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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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子休看著眼前坐在梳妝臺前,悠哉游哉涂著口紅的女人,不禁開口調侃:“大小姐,你輸了哦?!?/br> 祁蕎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還在端詳自己絕美臉龐上有什么瑕疵,無所謂地回答:“知道了?!?/br> 祁蕎,祁氏獨生女,父母感情和睦,沒有豪門世家常見的齷齪事,從小到大都備受寵愛,說是公主也不為過。 而且,她的長相的確有受寵愛的資本。 許是祖上有著西班牙血統,祁蕎從小就就長得明艷動人,五官深邃,皮膚白皙,淺棕色眼瞳像貓咪一樣,圓溜溜的,很是可愛。 蔣子休見到祁蕎的第一眼,就很喜歡她。 他還記得那時候,祁蕎剛剛三歲,整個人像個小熊一樣,穿著毛茸茸的小外套,跌跌撞撞地雪地里跑著。 “啪唧”,摔倒在雪里,也不哭,傻傻地呵呵笑著。 蔣子休瞧見,覺得這個meimei傻得很,但也還是認為祁蕎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然后,他也跑了過去,“啪唧”,同樣的位置,摔倒,朝著祁蕎傻乎乎地笑著。 初見的最后,是兩人被各自父母抱回家,換了身衣服。 自此,蔣子休的記憶里,就有了一個叫祁蕎的meimei。 他們從幼兒園到大學,全部同校。 蔣子休也見證了祁蕎從天真可愛的小天使,變成了喜歡惡作劇的小惡魔。 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接吻以及第一次zuoai,全部給了彼此。 曾經,蔣子休一直以為,他們的世界里只有彼此,他們還沒有更多的第一次。 但,趙榷的出現,打破了他們多年來的微妙平衡。 其實,連蔣子休自己都無法確定,和祁蕎算是什么關系。 情侶?朋友?還是會上床的青梅竹馬? 他和祁蕎從沒有開誠布公地談論過,他在害怕,害怕問出來之后,他們會變得沒有任何關系。 所以,在祁蕎問他:“你覺得我能不能在三個月內追到趙榷?”時,他的內心慌亂無比,說出的話卻是:“小公主什么時候對自己這么沒信心了?” 祁蕎說了什么?她說:“趙榷和我們不是一路人?!?/br> “那你為什么還要追他?”蔣子休嘴上這樣說,但實際想說的是,那就別追。 “因為有點無聊,而且趙榷長得帥?!?/br> 祁蕎是個十足的顏控,對于丑的人,是一眼都不會多看。 從小到大,她沒見過比她好看的,也沒見過比蔣子休更帥的。 好不容易,在大學里碰到了和蔣子休性格、長相都截然不同的帥哥,還不得為這枯燥無味的生活增添點樂趣嘛。 “那要不我們打個賭好了,不然你追人沒動力?!?/br> 祁蕎饒有興趣地看著蔣子休,問:“賭什么?” “如果沒追到人,你幫我口?!?/br> 祁蕎皺了皺眉,雙手抱胸惡狠狠地瞪著他。 蔣子休當然知道祁蕎有輕微潔癖,他們做了那么多次愛,祁蕎從不給他口,任由他怎么哄騙都不行。 他心虛地撓了撓鼻子,悶聲說:“這不是賭注越大,越有趣嘛?!?/br> “行,”祁蕎點了點頭,表示贊同,接著說,“那如果我追到了,我想要今年香港拍賣會上的那對紅寶石耳環?!?/br> “成交?!笔Y子休倒是答應得頗為爽快。 距離祁蕎追求趙榷,剛好過去了三個月零一秒,蔣子休一刻也沒耽誤,就沖到了祁蕎的住處。 “所以,小公主,什么時候兌現賭約?“ 祁蕎站起身,走到蔣子休的面前,雙手搭在他的肩膀,輕輕一推,將人推到在化妝間的沙發上,單腿跪在蔣子休的胯間,用膝蓋若有似無地蹭著他的性器,嘴巴滑過他的耳朵 “要不就現在?” 說罷,祁蕎蹲下身,低頭,用她的纖纖玉手解開蔣子休的皮帶,指尖隔著內褲在性器上按壓,看到濕潤的痕跡后,抬頭笑著說:“蔣子休,怎么我一碰,它就流水了呀?還有你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怎么和我的一模一樣,是不是從我浴室偷的呀?” 祁蕎的小嘴一張一合,蔣子休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輕啄一口。 “好厲害的一張嘴哦,不知道待會是不是也一樣厲害?!?/br> “哼?!?/br> 祁蕎粗暴地扒下蔣子休的內褲,巨大的roubang彈到她的臉上,她張著嘴,伸出舌頭在頂端舔了舔。 “草?!笔Y子休可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祁蕎粉嫩的丁香小舌,和他胯下那根東西形成對比,他怕祁蕎還沒開始,自己就已經xiele。 roubang被祁蕎塞進嘴里,她動作生澀地吞吐著,牙齒磕磕絆絆,弄得蔣子休有點疼,但蔣子休不敢說,說了就會被祁蕎用眼神殺死,何況他還想著祁蕎大發慈悲,再給他口呢。 蔣子休的手撫上祁蕎的發頂,順著往下,將幾縷頭發繞在指尖。 “含進去一點,乖寶?!?/br> 祁蕎聽了蔣子休的話,結果因為太深,發出一聲嗚咽。 蔣子休立刻將自己的roubang從祁蕎的嘴里抽出,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淚珠。 “好了,不口了?!?/br> “不行!”祁蕎咳嗽幾聲,表情堅定地說,“我輸了,所以說好了要給你口,就要給你口,你還硬著呢?!?/br> “小公主今天怎么這么乖呀,”蔣子休伸手抱住祁蕎纖細的腰肢,柔聲說道,“你可以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不用勉強自己?!?/br> 祁蕎的腦袋靠在蔣子休的胸膛上,胡亂地搖了搖頭,說:“不勉強,你教我?!?/br> “好,我教你。我們去床上好不好,跪在地毯上,膝蓋會不舒服的?!?/br> “嗯?!?/br> 蔣子休一把抱起祁蕎,動作輕柔地將人放在床上。 “你先握住,然后伸出舌頭舔一舔,還有下面的囊袋。含的時候,注意收牙齒,不然會有點痛?!?/br> 祁蕎點點頭。 她照著蔣子休的指導,輕輕地舔舐著yinjing頂端的馬眼,順著yinjing,從上舔到下,親了親沉甸甸的囊袋,黏膩的水漬聲在室內顯得尤為明顯。 祁蕎的嘴里發出細密的呻吟,這樣的場景,蔣子休從來沒有想象過。 祁蕎努力地想要將蔣子休整根roubang都吞下,但她沒有辦法,太長了。 唾液混合著體液,從嘴巴流下。 蔣子休不敢用力,只能虛虛地按著祁蕎的腦袋,慢慢地抽送。 這一次的體驗,比剛才好了很多,但蔣子休依舊覺得心疼,他很快退了出來,牽著祁蕎的手,往yinjing上帶。 柔若無骨的小手,快速的擼動著,不一會兒便射了出來。 “好累?!?/br> 祁蕎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蔣子休下床抽出濕巾,仔細地給祁蕎擦手,擦了三遍,才罷休。 隨后,從剛在的化妝間拿出一個小盒子,遞到了祁蕎的手里。 “打開看看?!?/br> 是祁蕎想要的紅寶石耳環。 她拿起耳環,在手中把玩著,感慨紅寶石真好看,語氣中又帶著些許委屈,對蔣子休說:“可是我輸了哎?!?/br> “不管你贏了還是輸了,這對耳環都是你的?!?/br> 你想要的任何東西都會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