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
雨后的夏夜,空氣又濕又潮。 天花板上的老式吊扇呼哧呼哧的轉動著。 蘇稚出了一點汗,身上粘膩,發絲貼在肩頸的位置,有些癢。她蹭了蹭,像只柔軟的幼崽,湊過去用濕漉漉的舌頭親昵地舔舐他的下頜和唇瓣。 崔野望繃緊下頜,痛苦地從喉嚨里發出聲音。 “嗯?” 蘇稚笑,湊過去吻他:“我想摸摸你?!?/br> 他睜開眼,眼尾透著一抹被情欲沾染地緋紅。理智讓他攥緊那只作祟的手,不能越雷池半步。欲望又拉扯著他的思緒,讓他情難自禁地貼著她的身體,陷入柔軟地泥沼。 “你身上好燙?!?/br> 她撬開他的牙齒,吮吸他的舌頭。 崔野望聽見她吞咽津液的聲音,清晰而曖昧。 啪—— 有什么東西斷裂。 他扣住她的腰,吻了回去。 崔野望閉著眼睛咬她的唇,一點一點的將她的唇瓣吃進嘴里,用舌尖舔舐。她的唇很軟,像晨曦沾著露水的玫瑰花瓣,鮮嫩多汁。 他的吻沒有半點技巧,全是欲望驅使的本能。 含著她的唇,又張嘴去吃她的舌。 纏著她的舌不停的攪動,相互交換彼此的唾液。 再分開,蘇稚干燥的唇變得濕潤,唇瓣上還沾著一層晶瑩的水漬。 寂靜的客廳只剩下曖昧的喘息聲,倆人都出了一身的汗,蘇稚趴在他身上,聽到他胸膛里傳出“咚、咚、咚”的心跳聲,心想,他的體溫已經快趕上她的了。 原本禁錮著她手腕的那只手掌不知何時貼在了她的腰上。她蜷了下手指,掌心是濕濕的汗,指尖也是潮的。一動,身下的人便繃緊了身體,發出悶哼聲,腰間的觸感愈發強烈。 聽到聲音,她舔了下唇瓣。 潮濕的指尖往下移了一寸,碰到了內褲的邊沿。 蘇稚指尖停頓,抬起眼眸看他的臉。 他閉著眼,眉頭緊蹙,額角上是細細密密的汗珠,烏黑密長的睫毛顫抖如撲棱的蝶翼。似察覺到她在看他,抿了抿唇,將手臂抬起擋在了臉上。 她笑,挑開內褲的邊沿,探了進去。 手掌剛握住,那粗長的yinjing便在掌心彈跳了一下。蘇稚怔了一下,聽到男人的呼吸變得又沉又重,身軀也微微有些顫抖,極力在忍耐著。 莖身上盤覆著一層凸起的筋脈,能明顯感觸脈搏的跳動。她順著往上摸,碰到了冠狀的頂端,有粘膩的液體正順著指腹下的小口往外流,指尖輕輕一刮,yinjing猛烈的彈了一下。 “唔……”他從喉嚨里發出難耐的低喘。 馬眼又吐出一股jingye。 蘇稚指尖捻了下,黏黏的,有些溫熱。 她松開,沾著粘液的指尖順著yinjing的柱身往下劃。他擋在臉上的手攥緊了拳頭,酥酥麻麻的感官刺激著他的大腦,讓他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栗。 指尖劃到底端,接著是兩團軟軟的囊袋,觸上去有輕微的褶皺感。蘇稚好奇,將手掌覆上去,握在掌心,手感很不錯,她揉了兩下。驟然,崔野望用力繃緊了后脊,受不了地喘息道:“別,別碰那里……” 貼在她腰上的手掌用力扣緊她。 蘇稚動作停下,說道:“你好敏感?!?/br> 崔野望耳根發熱,抿著嘴不吭聲。片刻,她感覺脖子一熱,濕濕熱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肩頸,他張嘴咬住了她的脖子。動作小心,沒有咬疼她。 不讓碰,還不讓說。 蘇稚笑,心道他真是可愛。 她握住粗長的yinjing,用掌心在莖身上摩挲片刻開始上下擼動。她對手yin沒有任何經驗,只能靠觀察他的反應來辨別他是否舒服。令蘇稚意想不到的是,他反應很大。 她手上taonong的速度緩慢,他便抿著唇,呼吸又粗又沉,喉結上下重重的滑動。速度加快,又抵著她的脖頸,將身體緊繃,發出低低的喘息。 這無疑給了她極大的信心。 馬眼溢出得jingye順著yinjing得柱身往下流,充當了潤滑劑,蘇稚感覺掌心黏黏的。她想到早幾年,沉荷和她分享一句葷話,說二十左右是男人最硬的那幾年?,F在想想,一派胡說,快三十的男人也硬得像鉆石。十分鐘過去了,她手都酸了,手里的rou棍卻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她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崔野望?!?/br> “你還要多久才能好?” 崔野望也不好受,咬著唇將臉埋進她的肩頸。她的手那樣軟,握著他上下taonong,不僅沒紓解yuhuo,yinjing反而脹痛的厲害。即便如此,還仍舊保持著一絲清醒,記得她還在發燒,強忍著想要用力撞進她手心的沖動。 “再,等等?!鄙ひ粲稚秤謫?。 蘇稚一怔,手不覺地使了幾分力。 “唔——”他猛地身體顫栗,繃緊大腿肌rou。 蘇稚察覺到,手掌微微收緊,上下taonong捋到根部時,用甲蓋刮撓兩顆囊袋。這里是他的敏感區域,輕輕一碰,他便呼吸急促。用力掐緊她的腰,將她往懷里帶。 他的體溫是熱的,鼻息也是熱的。蘇稚窩在他的懷里,身上全是汗,又濕又黏。后腰上,那只手掌掌心灼熱,貼在她的皮膚上,不斷的撫摸。蘇稚被他摸得癢癢的,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蘇稚……” 他喚她,濕潤的額頭去蹭她的脖頸。 蘇稚整個人都快酥了,想讓他別那么叫,又覺得他叫的聲音好聽。要不是她現在人又暈又燙,沒什么力氣,就直接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狠狠的騎他了。 劇烈的快感從下身襲來,崔野望喘著粗氣,用力咬唇才將呻吟抑制在舌尖下。十幾下后,他渾身發燙,不受控制的顫栗,往那只柔軟的手用力一頂,囊袋里蓄著的jingye順著馬眼射了出來。 射了? 聽到耳邊他舒服的喟嘆,她好奇的想。 即便是射精后,他那里還是好大一根,沒有完全軟下來。 蘇稚握著,感覺它好像還在掌心抖了一下。 客廳恢復安靜,只剩下吊扇轉動的呼呼聲。兩個人渾身都是汗,濕得像從水里打撈上來的。蘇稚頭暈乎乎的,手臂又酸又累,趴在他的身上不想動,閉著眼睛聽他的心跳。 過了一會兒,崔野望氣息穩定。他睜開眼,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她的體溫還是有些燙,整個人懨懨的,蹙著眉頭不舒服的樣子。他抿了抿唇,伸手撥開粘在她臉頰上的濕發。接著,小心翼翼的支起身體,將她抱在懷里,起身去衛生間。 【作者有話說】: 女鵝:“救命,他喘的好澀,好喜歡,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