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在公廁被陌生男人摁住
趙禾應聲望去,荊玚在她的注視下更加興奮,棒身挺立朝天抖了兩下,竟有未噴完的jingye像尿一般噴出,嚇得她急忙轉頭。 “可可?!彼行╊?,連清了兩下嗓子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快收拾下,前臺不能沒人,我先出去了?!?/br> 說完她也不敢多想,拉開門閃身出去又迅速關上。 宗可可又探向他越來越大的roubang,“怎么又變大了,比剛剛還要大欸,要不要再來一發?” 荊玚拂開她的手,哆嗦著將挺立的棒子塞回褲襠里,隨著休閑褲拉鏈的到頂,他又恢復了人前帥氣高貴的模樣。 宗可可的xue眼還吞吐著他潤白的液體,他垂眸看了眼,“還沒我的粉,今天算是便宜你了?!?/br> 宗可可眨眨眼,“能吃到荊大明星的粉rou,是我三生有幸,不知道哪日能再約一下,離別炮也行?!?/br> 荊玚扯扯嘴角,邪魅的笑容配上他晶瑩的眼眸,讓人忍不住深陷,“我從不和一個女人做兩次?!?/br> 宗可可也不惱,就著那些液體穿上褲子,“那我可舍不得洗這內褲了,指不定拿到二手市場上去賣,還會有你的迷妹出大價錢呢?!?/br> 荊玚冷嗤,拉開座椅坐下,掏出手機給助理發信息讓她們可以回來簽合約了。 等宗可可收拾干凈回前臺時,趙禾面色還是很紅,連看她一眼都帶著局促,她笑著安撫她,“放心吧,荊玚是情場老手了,況且是他先勾搭我的,我可沒有亂來?!?/br> 趙禾這才送了口氣,“可可,你以后還是不要在公司玩這些了,被上頭知道肯定會把你開了的?!?/br> “怕什么?”宗可可坐在椅位上揉了揉酸澀的腰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知道禾禾你肯定不會出賣我的啦?!?/br> 趙禾嘴唇蠕動,聲音細小如蚊,“你不怕,懷孕嗎?” 宗可可笑出了聲,“不會懷的,我又不在排卵期,再說了,比起懷孕我更擔心得病才對,畢竟荊玚cao過的逼不知道有多少個,估計咱兩手腳全部加一起都數不過來?!?/br> 她微瞇了瞇眼,“而且他這個人啊,一個人只上一次,上過之后絕不聯系,也不談戀愛,就逮著個合適的就發泄。不過他器大活好,那東西我剛量了量和我小臂差不多長,而且經驗豐富,知道女人哪里敏感哪里舒服,我算是體會到了,估計接下來要回味個好幾個月了?!?/br> 趙禾被她大大咧咧口無遮攔的發言給弄得紅到了脖頸,恰時荊玚從電梯走出,身后跟著商務部的老大嚴總和他身旁的經紀人史元白握手告別。 荊玚斜睨了她們一眼,眼神在趙禾胸部打量了一二,將胸口墨鏡戴在臉上,站在史元白旁邊肆無忌憚的看著她。 明明墨鏡很黑,她是看不清他的視線的,可她就是覺得那雙眼死死盯著她的胸口看的不停,xue口突然急速收縮了兩下,有種癢意蔓延。 那個玩意兒……確實好粉??! 她的視線下移,落在他還鼓囊的襠部處,光看沒勃起的狀態就已經尺寸可觀了,更別提剛在會議室看到的了。 荊玚走了沒多久后,黎炘和林立渙也走了,整個公司頓時松懈了口氣,尤其是趙禾。 她總覺得黎炘走時的眼神陰惻惻的,像是毒蝎蟄伏,不不不,劇毒蜈蚣趴在頸部,動一下咬一口,再動一下咬死的那種。 她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下午公司要松快很多,沒有重量級大佬在公司,大家都有些放飛自我。 趙禾剛掛斷電話,將要來訪的人員登記在冊,一旁的手機連跳三四條消息,是許橙在群里邀請他們去吃飯的。 昨日訂婚宴兩家人碰面聚餐,不適合外人在場,所以今日他們打算在飯店請親近的朋友們吃一頓,還特別強調了句不要帶禮物,也不要塞紅包。 群里都是些大學室友和男女主角雙方的朋友,人不多,也就十來個,有些還在外地定是趕不過來的,所以應聲的也就七八個。 趙禾跟在那些人后面,也回了個好字。 昨晚的那場艷事,她已經對他放下了七八分,今夜就算對自己做個了結吧,也就一個男人而已。 誰生來就是注定會陪著誰的嗎?再濃烈的感情也終有一天會淡去,享受過程最為重要。 她看了一眼旁邊抖著嫩白大腿的宗可可,心中暗暗下決心,要和她一樣瀟灑肆意,任憑風吹雨打,也要做一朵不服輸的白蓮花。 咱婊咱的,你愛咋滴在滴,不服憋著。 聚會地點離公司有些遠,趙禾破天荒沒有坐地鐵,而是打車,昨夜的大雪給整座城市覆上層銀裝,昏暗的燈光下雪像開了破舊的濾鏡般發黃。 包廂在三樓999包廂,兩個9是長長久久,三個九看起來總是有那么點滑稽。 許橙早早就在包廂坐著了,身邊還有大學室友許佳雨和鐘芮,三人見到她都很興奮,自從畢了業之后見面機會少之又少。 加上趙禾工作忙,休息又是調休,能和她們碰面的日子就更少了。 許佳雨大學畢業就結了婚,現下孩子已經三歲了,和許橙這個即將成為人妻的準人妻聊得極為投緣,鐘芮也有男朋友時不時在她們的話題間插入幾句,趙禾坐在一邊,除了剛開始應和兩聲,再無了共同話題。 鐘芮:“你們說男人在那方面時不時都很饑渴???” 許橙面色紅了紅,“怎么突然說這個,羞死人了?!?/br> 許佳雨調侃道:“害羞啥,我們四個最該害羞的事趙禾才對,她都母胎solo27年了?!?/br> 鐘芮輕輕捂嘴笑,用手杵著許橙的腰,“你家言喻敘身材那么好,活肯定也賊棒吧?一次多長時間和我們說說嘛!” 許橙咬著下唇,羞紅著臉,“挺、挺久的?!?/br> 許佳雨和鐘芮哈哈大笑,鐘芮又問:“那他最喜歡什么姿勢?男上女上?正面還是背面?” 許橙支支吾吾答不上來,有些怯惱地看了趙禾一眼,她這樣趙禾頓時就明白了,想她解救她,以前她也這樣,用這樣含羞帶怯的眼神祈求她幫她送情書。 趙禾放下手中的茶杯,粲然悱笑,“鐘芮你問這么清楚干嘛呀?難道你想和言喻敘睡?” “誰要和我睡?”溫潤如春風般的聲音自頭頂上方響起。 趙禾原本微勾著的唇角頓時僵住,身后男人已經拉開了許橙身側的凳子,鐘芮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她,“誰知道呢?反正我是挺想的?!?/br> 許橙依偎在言喻敘的懷里,朝他嬌媚瞪了一眼,似乎在責怪他的沾花惹草。 言喻敘的視線在趙禾臉上掃了一圈,隨后揚起一如既往禮貌疏離的笑容,“抱歉,下班高峰期,所以來晚了點?!?/br> 許橙抬頭想去吻他,他偏側了下腦袋,吻堪堪落在他下巴處。言喻敘將她身體挪正,輕笑著捏了捏她的手心,“別鬧,這么多人看著呢?!?/br> 許橙微抿了下唇,手在他腰部輕擰了一下,眾人哄笑一堂,紛紛調侃不是新婚更甚新婚。 趙禾也跟在人堆里敬他們酒,和昨晚寫在朋友圈里的一樣,祝他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又被她咽進肚里,死死咬著不肯吐露半分。 40度的白酒比昨晚的雞尾酒更讓她上頭,才不過幾杯頭就開始發暈。 許橙和鐘芮一起去了廁所,趙禾感覺自己有些想吐,也在不久后出了門。 推開廁所隔間的門,她對著馬桶無聲干嘔了幾下,還沒緩下勁,就聽到門外傳來女人的問話,是鐘芮的聲音。 “你怎么還敢讓趙禾來?” 許橙一改在包廂時的發嗲做作,對著廁所的大鏡子補涂著口紅,“她不過就是個跳梁小丑,讓她對言喻敘死了心也好,反正言喻敘現在對我死心塌地,不可能會愛上她的?!?/br> 一陣唇舌交迭的嗞嘬聲響起,鐘芮微喘著氣,“你不是說他沒碰過你嗎?剛剛說挺久的,是故意說給我聽的?” 許橙眼神清醒,拍了拍她的臉蛋笑道:“鐘芮,你是不是太抬舉自己了,早先前我和你在一起時就告訴過你,我男女都行,誰強我就喜歡誰。和言喻敘結婚不過就是他成功引發了我的征服欲而已,實話告訴你吧,他還是個童子雞,為了這個我才答應了他的求婚。不然以他那半吊子的家室,我會嫁給他?” 鐘芮低頭在她領口處啃噬,“那你吃到手之后會離婚嗎?” “再看吧?!痹S橙推開她,理了理衣服,將被她啃得斑駁的口紅再次補上,“活好可破?!?/br> 門外陷入沉寂,趙禾蹲著的腿有些發麻,童子雞? 言喻敘和她還沒有……那個過? 明明知道此刻不應該關注這個,可她還是裂開了嘴角,像個傻子一樣又哭又笑。 趙禾站直身子,腿已經麻了,有人從外邊走進的腳步聲,她正欲緩一會兒出去,就聽到數扇門被依次推開,像是在找人。 身旁的門被快速拉開,很快到了她的門前,她是最后一間,在最里面。 千鈞一發之際,她想快速轉身拉住門柄,卻意外將門鎖直接給拉掉,錯愕間門已經被拉開,還未看清是誰,視線就被人死死捂住。 她被人推搡著靠在墻上,門在身側重重關上。 這最后一間廁所比其他幾個要大一些,邊上放著保潔的清潔工具,容納兩人完全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