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我們成親吧。
蘇渺窩在他懷里默不作聲,等他緩了很久,才起身,默默的給兩人捏了一個清凈訣,方才還黏糊糊的身體,瞬間干爽了許多。 “這是……術法?” 雖然知道她是修煉之人,但是平時蘇渺并不在他們面前怎么使用術法,哪怕清凈訣消耗不了多少靈力,但是她還是更喜歡泡在水里溫熱的膚感。 “嗯,太晚了,而且有人留宿,現在燒水洗漱不方便,總不能就這樣睡覺吧?!碧K渺也不避諱,起身當著他的面從櫥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內衣穿了起來。 謝懷淵看著那潔白光滑的背影,鄭重其事的說道,“渺渺,我們成親吧?!?/br> 蘇渺手中的動作頓了頓,回頭嬌俏的笑道,“怎么,想要對我負責呢?” “那是當然?!?/br> 蘇渺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模樣,鉆進被子里,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下,“這事不急,你還有家仇未報,等你大事解決后再說吧?!?/br> 謝懷淵的手緊了緊,“你不愿嫁我?” 蘇渺抬起頭,親了親他的臉頰,“胡說什么呢,我只是覺得現在不是辦喜事的好時機,而且我身上也有血海深仇,只希望大仇得報后再辦喜事?!睘榱俗屗患m結成親的話題,蘇渺將自己的身世也同他說了一遍,謝懷淵將人摟的更緊了,原來她身上也有和自己同樣的痛苦回憶。 這夜兩人相談很久,直到天已經蒙蒙亮,蘇渺實在忍不住,整張小臉已經窩在他肩頭輕輕打盹。 謝懷淵看著懷里的人,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聰明如他怎會不知道蘇渺故意轉移話題,說他心里沒有失落那是假的,她竟然不似他想的那般,不同于平常女子那般,急切的想要嫁與自己,不過,同時,他也在心里暗暗下了決心,蘇渺只能是她的!不管她如何想,就依她等事情都塵埃落定以后,她定然會成為自己的娘子,也只能成為她謝懷淵的娘子! 第二天一早,謝母見謝懷淵從蘇渺的房間里走出來,眉開眼笑,她連忙將人拉至一旁,低聲詢問道,“淵兒,你和曉月昨晚……” 謝懷淵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點頭。 謝母一個勁的拍著他的肩膀,“好樣的,我兒終于開竅了??!” 說完,她連忙想讓蘇二把黃歷拿來,看看選哪個黃道吉日給這對小夫妻行禮,可卻被一旁的謝懷淵趕忙拉住,“母親,且慢,我們暫時不行禮?!?/br> 謝母聽的就是一愣,頓時謝家當家主母的氣勢盡顯出來,嚴厲的斥責道,“淵兒!你可知這清白對女子有多重要!既然你昨夜已經和曉月有了夫妻之實,就應該對她負責將她娶進門!這點道理為何不懂!若是其他鶯鶯燕燕要進我謝家門,我自然不會答應,曉月不同,她為你做了這么多,難道你想做個背信棄義的負心郎???若是如此,你不配做你父王的兒子!不配做我謝家子孫!”謝母未嫁時,是前朝丞相嫡女,雖然幾年的逃亡生涯讓她沒了主母的架子,思想也沒了之前那般迂腐封建,但是作為曾經的高門貴女,女子看中哪些,她自然知曉。 “母親,您先別急,這是我們二人商量后的結果……”謝懷淵將昨夜兩人商量的事宜,包括蘇渺的身世都同她大致說了一遍,“她的意思,現在不是辦喜事的時機,想要等大仇得報再辦禮,其實母親,我也不想就這樣草草辦禮委屈她?!边@樣好的人,值得他用十里紅妝,光明正大,轟轟烈烈的迎娶回謝府。 謝母聽聞,想到平時蘇渺對他們二人的好,自然是覺得這姑娘考慮到他們現在身份不便,故意拖延,自我感動的一塌糊涂,拉著謝懷淵好說歹說,好好教育了一番,硬是讓他對蘇渺再好些,再寵些。 其實謝懷淵起身的時候,蘇渺就醒了,只是怕這人再提起成親的事,所以裝睡未醒。 ‘宿主,你為什么不愿意和他成親?’小6是她的系統,她這點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它。 '那我問你,除了謝懷淵,我后面還有其他任務攻略對象嗎?' ‘啊哈哈……’小6突然打起馬虎眼來,‘但是這不妨礙宿主和他成親呀?!谙到y眼里,它可沒有人類的倫理道德可言。 ‘你我早知道,我身邊不可能只有他一個男人,那何苦用一紙婚約來捆住我兩?再說了,這種炮友關系,挺好,我要積分,他要人,各取所需。這樣的關系,哪怕我哪天離開他去開拓仙界地圖,應該都不會有太多的麻煩?!?/br> 她之前不是沒想過給謝懷淵種靈根,只是這靈根在商城里兌換積分數額,讓她望塵莫及,而且帶這個男人,她怎么去泡新男人? '嘖,宿主,你真是渣。' ‘謝謝夸獎,這還不是因為你這個系統?’蘇渺白了一眼,‘對了,昨晚他說身世的時候你應該聽到了吧,那清靈丹是什么東西?’ ‘宿主這回可問對人了,昨晚我就已經去數據庫里查詢了一番,不過發現,這個世界竟然沒有叫清靈丹的丹藥?!?/br> ‘沒有?’ ‘是的,在已記錄的丹藥數據庫里,并沒有這個名字的丹藥?!?/br> ‘也就是說這個丹藥有問題,是假的……’ ‘這個本系統就不知道了,要靠宿主自我探索?!?/br> ‘呵,這就好玩了,如果沒有這個丹藥,那當時那位所謂的仙人給他們堯光國先祖這顆丹是什么目的?他又是什么人?’ ‘很抱歉,宿主,這屬于任務信息范疇,本系統這里無法查詢?!?/br> ‘知道了,我會自己去查?!?/br> 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直感覺這事不對勁,既然他們先祖能說那人是仙人,自然是會法術的,那一個修道之人,需要一個普通人來救?而且能受傷流落到人界,必然是逃亡到了這里,那他為何要逃亡?他的傷又是誰造成的?一系列的問題就像一團團迷霧一樣圍繞著她,讓人毫無頭緒,不過她總是隱隱覺得,按系統的尿性,這事應該同蘇家的滅門有些關系,只是她還沒找到其中的關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