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
溫靜本想給他拿個小板凳坐著,可他家根本就沒這玩意兒,也不懂他之前到底在干什么,這家要什么沒什么,酒店客房或許比這里齊全多了。 如他所說,兩人曾經裸?相見過不少回了,所以替他脫褲子脫內褲什么的,算是駕輕就熟,她用熱水沾濕了毛巾,把他當做沒有生命的雕塑,認真擦拭每個地方。 她彎下身,幫他擦著大腿的時候,腿間那根東西不知何時就挺得直直的,甚至還晃了晃,主動向她“敬禮”。 “男人的生理反應就是這樣的,我也沒辦法?!苯砉首鞑灰詾橐?,其實他已經很努力在壓抑想把她摁在墻上cao一頓的沖動了。 腦子里甚至還想象了不少旖旎色情的畫面,讓他欲罷不能。 溫靜不語,幫他擦干凈身體所有地方后,她直接把洗干凈的毛巾遞過去,指了指他下半身的孽物說:“你自己擦,穿上褲子,我等會兒幫你洗頭?!?/br> “……”江禹的美好幻想還是破滅了。 不得不說,溫靜對他的照顧可謂是全方位貼心服務了,幫他洗頭時,手法純熟,還體貼地幫他做了簡單的頭皮按摩,這讓他感到舒服之余,想砍死秦光的沖動更強烈了。 江禹坐在床邊,她拿著吹風機,纖細的手指順著熱風在他濃密的黑發間來回穿梭。一年零八個月后,這個男人再次嘗到妻子……咳,前妻難得的全部溫柔。 幫他買東西、煮面、洗澡洗頭,吹頭發等一系列工作,早已把溫靜忙出一身汗,前胸后背流下的汗都緊貼在單薄的T恤上,留下一大片深深的水漬,隱隱還能看到內衣的顏色——不說暴露,也能引人遐思。 把江禹伺候好以后,溫靜走出房間看了下手機,秦光剛發消息問她什么時候回去,他來接她。 她正打字準備回復,身后冒出一只手直接奪過手機,江禹按住屏幕自作主張地說:“她今晚就留在我家,明天后天以及接下來的日子都在我這兒,不見?!?/br> 說完還貼心地幫她關機,然后將手機丟到沙發上。 她眼睜睜地看著他這套行云流水的動作,忍不住發出質問:“請問你說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彼麤]好氣地回答,順帶明面威脅,“要么30萬,要么法院見?!?/br> 她瞪著他那張好看又欠揍的臉,氣不打一處來,往沙發拿回手機重新開機,直接去陽臺打電話給秦光說明情況。 “嗯嗯,我會的,你自己也要注意點……知道啦,明天再給你打電話,你好好休息,明早還要上班呢……” 江禹陰郁地背對著站在陽臺門,聽著溫靜的溫言軟語,胸口又開始冒出酸泡。 跟狗男人說話就好聲好氣,跟他說話就夾槍帶棍。 她掛斷電話轉過身正好碰上他的后背,她嚇得倒退兩步,并拍拍胸口:“你怎么偷聽別人講電話?” “我只是站在這里看下客廳有什么缺的,這是我家,我愛看什么聽什么都是我的事?!?/br> 這語氣還有點委屈巴巴。 她揉了揉額頭,看了墻上的鐘,時間都過零點了,本來自己一向早睡,鬧騰大半天,腦袋都有點疼。 “你去洗澡吧?!?/br> “我沒有衣服?!?/br> 江禹看了她一眼,便徑自回了房間。 溫靜以為他要自己死守在客廳等他睡醒,正想罵他的不人道主義,卻見他拿了一套睡衣過來,拋到她身上。 她接過衣服,驚訝發現這不是自己以前穿的睡衣?明明她又沒住過這里…… 焦點隨即落在江禹身上。 “之前搬家,可能是管家不小心一起打包過來了?!彼恼f法不無道理。 她走進主臥旁邊的浴室洗澡。 其實,她走了以后,自己的睡眠質量大大降低,可他又不想依賴安眠藥。于是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才在衣柜的某個角落翻到她遺漏的衣服,晚上把她的衣服抱成一團,他才能安睡下去。 他也想過找她的內褲來泄欲,可惜她收拾得太干凈,根本不留給他。 要是被她知道,絕對把他當成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