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直播
手被綁在身后呈跪趴的姿勢,臉陷進柔軟的枕頭里,廖奇柯呼上來的空氣稀薄溫熱,身體的重量前傾,連抬頭都費勁。 于慈擺弄著直播鏡頭提醒她注意看畫面,腹誹著這可不是自己想不想看的問題,聽見像模像樣倒數叁秒開始直播,另一個主角卻在說了幾句話后卻關上門出去。 廖寄柯總感覺這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她仰起來露出眼睛,才知道于慈重復再叁地看畫面是什么意思。 彈幕調至最大的字體不斷刷屏,跳出的全是眼熟的昵稱,廖寄柯突然理解有些人熱衷于露出,原來被人觀看比調教本身刺激多了。 看著滿屏的“剛剛說話的是阿辭?”和“放置 play?” 顯然她不喜歡找這類刺激,決定還是埋頭等待。 從來沒覺得調教的時間這么煎熬,好似有人拿著喇叭在她耳邊將每條別人的評論大聲朗讀。提前塞在體內的跳蛋突然開始震動,廖寄柯悶哼一聲,收緊身體有了反應。 她沒好意思去看彈幕,在心里把于慈罵了千百遍,怨氣變成快感堆積起來,找不到發泄的地方,只能咬著枕頭承受。 從后拍攝的視角能清楚地看見張開的xue口變得濕潤,有人敏銳注意到廖寄柯屁股上的打痕,恍然大悟:原來質質這么久沒出現,是被圈起來教訓了。 再進來時于慈化了個淡妝,在鏡頭看不見的地方晃晃手里的手機,當著廖寄柯的面點進自己的公開社交軟件又開了個直播。 昨天講流程時對這個環節只字未提,廖寄柯從鼻子里喘粗氣瞪于慈,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看不清那邊直播是什么情況,只能通過于慈的反應來猜測,她先是等了幾秒,然后才露出笑臉打招呼。頭頂的彈幕突然興奮起來,廖寄柯抬頭才發現視頻右上角露出了于慈的小腿,穿著黑色絲襪的、遮住紋身的小腿。 快感刺激著神經,把頭深深埋在枕頭里達到高潮,廖寄柯腰蹋下來,臉側在一邊喘氣,忍不住低聲咳嗽著。跳蛋還在無休止地震動,于慈注意到廖寄柯的樣子,好心調小了檔位,她的臉很近地湊在鏡頭跟前,看彈幕刷著一些吹捧的話,準確抓住一句“小魚怎么突然開直播了?現在在哪里呀?”回復。 “今天下工之后撿到一只很可愛的小狗,心情不錯,本來想給大家看看,可惜它好像有點不情愿,躲到角落去了?!?/br> 信口拈來的謊話,廖寄柯聽得膽戰心驚,生怕聲音一大就傳到這邊的直播里,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學著狗叫了幾聲提醒。 “汪!汪!” 于慈往廖寄柯那看了一眼,見她不自覺抬高原本趴著的身子,視線充滿警告地在兩邊示意,噗地笑出來。她對鏡頭里說句“等我一下”,把手機扣放在桌面,走到床邊揉了揉廖寄柯的腦袋,頭發披散下來剛好遮住兩人的臉。 “你這邊我暫時沒有開聲音?!?/br> 湊到耳邊親了親,弄得廖寄柯渾身酥麻,她敷衍地嗯一聲,感受到跳蛋突然加快的震動,張開嘴就要呻吟,被于慈捂住嘴巴提醒。 “怎么啦?”于慈的手往下摸到xue口,抵住跳蛋在看到廖寄柯快高潮時摳出來。 “唔……汪!”比之前那聲聽起來要可憐得多。 只能用學狗叫來代替呻吟和表達不滿,堵在體內的yin液沒有阻擋后黏著陰毛滴在床單上,廖寄柯扭動著屁股,差點要叫于慈的名字。兩指探進去猛然抽動,于慈一邊保持平穩氣息講話,蓋過動作帶出來的水聲,一邊頂到深處使廖寄柯受不住。 太熟悉對方的敏感點,連抽動下身體都能判斷出是不是快到了,在緊張的環境里廖寄柯很容易潮吹,這是她在多次試驗之后得出的結論。安撫性地吻著廖寄柯的眉心,把她送上高潮,果然被噴了滿手。 提高音量,語氣浮夸地說:“哎呀,怎么尿了我一手?” 于慈放開廖寄柯,小跑到還在直播的手機旁邊急匆匆說了句先去教訓下小狗下次再見就斷開直播,用紙擦著手慢悠悠走到床邊:“柯柯,現在有上萬人都知道你尿在我手上了?!?/br> 她的確是玩弄觀眾的好手,順帶著把自己也玩個遍,沒想到竟然真敢開著直播做這種事。憋了許久的廖寄柯終于發作,抬起身子想要罵于慈,卻忘記還被綁著摔在床上。 “靠,于慈,你是不是瘋了?”扭幾下手腕沒有掙脫開,廖寄柯實在氣不過,撲上去咬住于慈手掌的虎口處。 “嘶……真成狗了?”于慈拍拍廖寄柯的臉頰,剛擦干凈的手又留下口水。 松綁之后于慈貼心地坐在床邊幫她揉著磨出紅痕的手腕,廖寄柯閉上眼睛專心享受,就快忘了還在直播的事情,于慈開始一條條念彈幕。 “質姐這就噴了?不太行呀?!薄昂脺厝岬腶fter care,慕了!”“好過分,難得看到質質這么乖,居然不給我們聽聽do?!?/br> 放起音樂調到合適的音量,于慈拿起直播設備打開收音,壓低聲音說:“不好意思,剛剛沒注意,現在給大家沉浸體驗第一視角?!?/br> “我cao你……??!”廖寄柯臟話還沒罵出口,藤條就直直落在屁股上。 “cao誰?”冰涼的藤條又在剛打出的鞭痕上碰了碰,于慈挑眉看著突然有骨氣的廖寄柯,猜到她是不想在熟人面前太丟人,故意逗弄。 廖寄柯不吭聲,塌腰撅屁股姿勢標準,咬著牙挨鞭子,不知道有意無意總是擦后xue而過。很久沒有這么悶頭承受疼痛,她習慣在于慈面前哼唧賣乖,早不是原先那個皮厚實的質質。 “幾下了?” “……叁十?”廖寄柯不太確定,只顧著忍住不求饒,模模糊糊回答。 “那還有七次?!庇诖雀锌疄槭裁磿腥嗽酱蛟綃蓺?,手上用了點力加快抽打的速度,伴隨音樂節奏落下。 “??!”七次都打在同一個地方,沒料到會被這樣對待,叫出聲后連忙用手捂住嘴巴。 藤條柔軟不好掌握,控制不好力度很容易把人打傷,屁股傳來火燒般的疼痛直沖腦袋,眼淚一下子浸濕手掌。大部分時候于慈其實很照顧廖寄柯的感受,也足夠心有靈犀能分辨出是真收不住還是欲拒還迎,現在顯然是故意捉弄她。 “不好意思出聲嗎?”于慈問,“那就多流點水吧?!?/br> 拿出口球給廖寄柯戴上,她用手指刮蹭著立即顯現的微微凸起的鞭痕,引起一陣戰栗?;胶髕ue周圍打轉,伸到前面泥濘地帶將指尖潤濕,又回到后方進入半根指節。 異物進入的不適感使臀部猛然收緊,不自覺往前拱了點躲過襲擊,手掌落在正中位置,帶著水漬蹭在皮膚上。 張開嘴只會讓口球塞得更緊,舌頭被壓著吞咽困難,悶哼幾聲分泌出許多唾液順著嘴角流下,廖寄柯難受地伸手到后面去擋,于慈提醒一句,換了個拍子打在她大腿后側上。 “??!”舌頭抵著口球,連叫聲都變了形,聽起來像之前學狗叫時的“汪”。 白凈皮膚一下子泛起大片的紅,疼得腿打顫,跪著的姿勢搖搖欲墜,廖寄柯縮起身子,她最脆的地方就是這里,輕輕打都受不住,更別說這樣毫不留情。以前約實踐都明令禁止別人碰,一般人也不會輕易打容易受傷的部位,只有于慈從不管質質的規矩,想往哪兒打都不會征求意見。 說什么都不讓于慈再碰,她翻個身面對著把自己護住,口水流了滿臉,管不得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犯慫被別人看去也認栽。其實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但廖寄柯就是很委屈,委屈于慈怎么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表現出對她毫不關心,就像真對一個只是純約調的sub。 于慈無奈地環胸看床上的人耍無賴,抱著雙膝一臉被侵犯的表情,她彎腰按住廖寄柯的雙手,刻意沉下的聲音有些沙?。骸安幌氡淮?,是發情了嗎?” —————— 慈有多大膽,柯就有多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