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不聽話的小朋友會被打手心
于慈卻沒什么大的反應,看起來也沒生氣,只是扔了戒尺捏住廖寄柯的下巴。 “不喜歡被打手嗎?”她歪頭,長發傾瀉而下遮住脖子上的吻痕。 “嗯…”廖寄柯大著膽子,一只手摸上被意外打了一下的地方,立馬激起皮膚上一層雞皮疙瘩。 “理由?!庇诖炔[起眼睛,很享受廖寄柯近乎討好的動作。 今天的于慈格外開明,大概也是很久沒有性生活了。廖寄柯見狀更有勇氣,順勢摸到大腿內側,隔著褲子碰了碰私密之處。 “被打就沒法cao你了?!彼UQ?,顯示出眼里的真誠和欲望。 “你以為我是你嗎?誰想上都能上?!?/br> 突然變了副模樣,于慈冷下臉,手也扣住廖寄柯的脖子,將人往上提。腦袋充血,廖寄柯失了力氣,被于慈連拖帶拽趴在她腿上,脫下褲子巴掌就落在屁股上。 “報數,一邊一百下?!?/br> 于慈按著廖寄柯的腰把人固定住,覺得這人一把年紀了怎么還童心未泯,內褲居然還帶著小熊維尼的耳朵,心里發笑,手上力氣并不算太重。 但廖寄柯哭了,忍著抽泣報數顯得更加委屈,中途的間隙還偶爾伴隨著一聲吸鼻涕。她沒有求饒,哭腔也吐字清晰,挑不出任何錯,不給于慈加數的機會。 氣氛突然沉默下來,于慈打完兩百下也有些手酸,她不明白廖寄柯怎么性情大變開始當個聽話的sub,但對此也沒什么不滿意,抬了抬壓麻的腿,又把人給扔到地上去。 “于慈!” 廖寄柯忍無可忍,拿屠夫和于慈做對比,越覺得是被臉蒙蔽雙眼才會為了技術這么差的人守身如玉,而這個人還說自己誰都能上??匆娮约嚎蘖艘膊煌J趾逡幌?,打完就像破爛一樣扔掉,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生氣了?”于慈用腳踢了踢廖寄柯的腰,換來重重的一聲“哼”。 那就是沒生氣。 腳掌按在屁股上,打過之后只微微泛紅,于慈壓了壓軟rou:“柯柯,戒尺是用來懲罰的?!?/br> 趴在地上動也不想動,本想撒嬌的廖寄柯轉頭看見面無表情顯得有些嚴肅的于慈,將話咽了回去。她用嘴叼著戒尺跪起身,放進于慈手里,又舔了舔大腿上發紅的皮膚,主動將手伸出去。 “請懲罰我吧?!?/br> 廖寄柯拿濕漉漉的上目線看于慈,嘴巴還微微撅著,不情不愿又十分可憐。 看得于慈很想立即把人扒光了cao一頓,但還有更重要的教育工作,她揉揉廖寄柯的頭:“五十下,看著戒尺報數?!?/br> 打手心比其他地方更疼一些,廖寄柯眼淚克制不住往外飆,頭隨著戒尺一上一下,再也不似之前的堅強,聲音顫抖模糊。手心紅腫發熱,手指不自覺蜷起來,又被于慈一根根掰開捏著手多打幾下。 又多加了三十下,廖寄柯疼到整個人趴在于慈腿上,只伸出手挨打,又被于慈拽起來,逼著她看戒尺一下下落在她的掌心。 “疼疼疼,于慈,我好疼啊?!?/br> 手掌又痛又麻,膝蓋跪在地板上也快沒知覺,廖寄柯等于慈打完才出聲喊疼,把手伸到她面前看看自己的杰作。 似乎是真的打狠了,于慈牽著廖寄柯的手腕把人拽起來,余光瞟見兩邊膝蓋都染上淤青。 扯張紙給廖寄柯擦眼淚,于慈的臉色緩和不少,恢復溫溫柔柔的樣子:“還想挨打嗎?” 手被打成這樣寫字都費勁,廖寄柯看明白于慈打屁股的時候根本沒用力,就是因為自己覺得不好意思,她才用這個方法。 “你消氣了嗎?”問得小心翼翼。 于慈嘆了口氣:“你知道我在氣什么嗎?” “啊……”廖寄柯大腦宕機,覺得在這時候提別人的名字一定會換來一頓打,話在嘴邊拐了個彎:“氣我好幾天不找你,氣我嘴欠不該惹你生氣,氣……氣我不抗打總哭……” 越說越沒底氣,于慈聽她繞了一圈也沒繞到重點,知道其實廖寄柯心里最清楚自己到底在氣什么。 “看來還沒挨夠?!庇诖绕鹕?,指了指客廳的一面白墻。 廖寄柯一步一回頭地挪過去,最后認命地趴上去,用手肘靠著以免手心碰到墻,屁股撅起、腰塌下去,擺出最標準的姿勢。 質質約調不太在乎對方爽沒爽,總之如果讓她不爽,她也不會讓別人好過。如果把她打舒服了,才有心思去考慮其他的事情。 于慈不再是以前那個有什么情緒都表現在臉上的于慈了,廖寄柯看不透她到底還在不在生氣,但她幾乎可以確定,于慈沒有打盡興。 她希望于慈跟她在一起能自己開心,這是以前不會出現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