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關于老公的回憶
廖寄柯萎了,萎得很徹底,萎得像手指里的骨頭被抽出去再也硬不起來,萎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寧愿于慈叫她母狗,也不想聽到“老公”。 心聲太暴躁就會不小心說出來,于慈聽見,笑到仰頭靠在她肩上,手勾勾下巴,用十分風sao的語調叫:“原來更想當小母狗啊,柯柯真是欠cao?!?/br> 如果廖寄柯沒有萎,她現在就有力氣把于慈扔出去,可是她對那兩個字產生應激反應,現在四肢無力、兩眼發黑。 還以為于慈已經氣消了,沒想到是在報復自己。 年少輕狂時廖寄柯也很喜歡在床上逼于慈叫自己老公,倒不是她有什么特殊癖好,只是于慈軟綿綿的,淚眼婆娑喊她老公,極大滿足了當1的自尊心。 以至于被反噬。 于慈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翻身把廖寄柯壓在身下,迅速將手扣在買來增加情趣的手銬里掛在床頭。她必須治治廖寄柯嘴賤的毛病,免得再在床上說出一些聽了就讓人沒性欲的話,于慈假裝高潮裝累了。 “這一周你總共逼著我喊了73次老公?!庇诖葍筛种覆暹M沒有完全濕潤的xiaoxue,故意捏著嗓子講話,“老公,現在兩根會不會滿足不了你?” 她又連著叫了幾聲,湊個80的整。 每叫一聲就伴隨著快速抽插將廖寄柯送上高潮,一刻喘息的時間也不給,上一波還沒落下就被下一浪推得更高。 被cao得害怕,廖寄柯使勁夾她的手來阻止動作,眼淚吧嗒吧嗒猛掉,抽噎著求于慈:“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嗚我再也不讓你喊老公了?!?/br> 然后又被cao了一次。 廖寄柯實在有些受不住這么猛烈的攻勢,一邊哭一邊叫,完全控制不住音量。直到嗓子都嘶啞,她喉嚨疼,于慈還不給她水喝,伸手摸了她被cao出白漿的xiaoxue撈起點水塞進她嘴里,說老公自產自銷。 原以為總算告一段落,廖寄柯掙了掙被銬住的手腕,不安分地扭動身體。她就被眼罩遮去了視線,屁股被托起,粗長的震動棒頂到最深處。 體內的東西不知疲倦地抽插,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廖寄柯身子跟著抖動,咿咿嗚嗚地呻吟。于慈將人扶起來喂了半瓶水,直到廖寄柯緊閉著嘴反抗才停住,沒等她反應,于慈的手掌拍在陰戶。 另一只手壓在腿上,迫使廖寄柯張開腿,露出最脆弱的地方。那是廖寄柯第一次挨打,八十下,沒有讓她報數,于慈幫她一次次記著。 “不要……小慈,痛,別打了……好痛……” 廖寄柯將手銬鐵鏈拽得直響,因為扭動身子,于慈每一掌落下的位置都有所偏差。數不清高潮過多少次的xiaoxue格外敏感,疼痛刺激著腫脹的陰蒂。 “不行……要尿出來了……” 廖寄柯哀嚎著,在加快一檔的震動里迎來又一次高潮。她忍著小腹強烈的快感將尿意憋回去,同時還有于慈推得更近的震動棒,xiaoxue的每一寸緊緊包裹住,不放過任何一個敏感點。 在于慈打到第67下的時候,廖寄柯兩只手互相交握,沒有被按住的那條腿抻得筆直,腳趾都在抽搐。 “啊……”快感將她淹沒,仰著頭痛苦地呻吟,分不清是尿還是yin水的清透液體不斷噴出,床單頓時濕了一大片。 于慈這才將震動棒抽出來,廖寄柯渾身癱軟,連叫也發不出聲音。黏膩的體液還掛在xiaoxue外側,一張一合無聲訴說著身體經歷的舒爽。 “老公被打這么爽呀,都尿床了?!庇诖饶弥ぞI業工作的震動棒,再一次貼在廖寄柯的xue口。 “不行……不行了,饒了我吧……”廖寄柯緊緊閉著腿,想要阻止于慈的動作,“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還不成嗎?” “你覺得我把你cao到潮吹是想聽你叫我老公嗎?”于慈覺得這次的教育十分失敗,決定再多打80下,“還有100下沒打?!?/br> 湊個整吧。 廖寄柯的手還沒被松開,腳又被銬上,栽在于慈手里任她宰割。于慈邊打邊cao,跟永動機似的把有些腫脹的xiaoxue插到一直開著小口涌出體液,廖寄柯上面下面的水都快流干,反抗的力氣也沒有,喉嚨開始火辣辣的疼。 第二天床下不了,話也說不出,而于慈作為始作俑者不照顧她就算了,直接飛到鄰市進組了,連罵都沒處罵。 廖寄柯這輩子都會對“老公”這個詞過敏。 --